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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场婚姻在从头到尾就是不公平的。
明明是因为闵天桁野『性』难驯,总是泡在最危险的战场对抗虫族的进攻、抵抗帝国的『骚』扰,闵崇森夫『妇』才和儿子商量着让他早点结婚。单明薇在此中没做出任何意思表示行为,完全是被动的。
但即使有人不喜欢这两人的婚姻,被黑的也只有单明薇。
闵天桁与虫族的战争正处于胶着状态,直到结果出来时,两人都不曾见过一面。
单明薇对于闵天桁的认知还处于大众的认识水平上,而闵天桁和闵崇森夫『妇』桌上已经摆上了单明薇从小到大、公开的不公开的、应该能查出来和不应该能查出来的所有资料。
单明薇在结果出来后的一个月被强令搬回了单家,一个月的生活内容只有高水平高强度的礼仪课。而闵天桁却在战场的第一线,肆意挥洒汗水,享受着战争,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订婚后,只要闵天桁不反对,他们就将结婚,而且闵天桁结婚后不久,一定将再次奔赴战场。
而单明薇能继续自己喜欢的工作的可能并不大,因为单明薇的理想职业是星际旅者,一个被认为社会地位低下的工作。更重要的是,闵崇森夫『妇』绝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媳『妇』会在星际中流浪,甚至几年都联系不上。
——————
“单明薇在会场吗?”
“男神好帅!『舔』屏的同时我不禁要问,单明薇多大脸,我男神都来了她还不出来!”
“不知道男神会不会看上单明薇……”
…………
闵天桁的座驾一停下,就有女仆奔跑着上楼催促单明薇下来。
闵天桁刚步入会场中央,单明薇就从楼梯的转角处出现走了下来。
没见过单明薇本人的人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这张脸完美至极,简直是造物主呕心泣血做出的珍宝!她眉眼精致绝伦,黑发如瀑柔顺地贴在少女身侧;红唇不点而朱,鲜艳似血;皮肤莹润白皙犹如极品的羊脂玉;眼眸漆黑似墨,吸了人的三魂七魄,让人见之难忘。
宽大的裙摆完全遮住了脚面,然而向上看去,两侧自胯部开始向内收紧,直到腰际猛然收缩,惊心动魄地勾勒出的惊人纤细的曲线,那种感觉仿佛是在乐曲的结尾处突然奏出意想不到的激情篇章,却又戛然而止,令人久久回味。
再向上是只『露』出了一小部分的饱满的胸脯。
光是看这身打扮就能感觉出这场婚姻对单明薇的不平等。明明现在民风开放,但为了看起来配得上闵天桁以讨好闵家,就让她打扮的成熟,衣着也是分外保守。
莫说胸型完美的胸脯只『露』出了小部分,这身衣裙竟然还是极为复古有袖的样式,只『露』出了半截小臂。
也幸亏单明薇样貌极美,穿着这身在联邦会被吐槽为“老修女”款式的礼服也美得让人窒息。
猛然处于众多大人物的目光焦点,单明薇依旧神『色』泰然,这份悠闲的气度倒是令不少人好感大增。
如果基因匹配度很高,那么两个人即使事先不知道结果,相遇的时候也会有特别的感应。
闵天桁感受到自己忽然加快了的心跳,看着面『色』平静走向自己的少女,忽的嘴角微微扬起。
如果结婚的对象是她,似乎还不赖。
单明薇一出现,星网上又是一个评论高峰段:
“卧槽,太美了!!!这双眼睛绝对没有做过,只有自然生成的才能如此的完美!!!!卧槽我已转颜粉了!!!”
“颜粉+1”
“单明薇竟然这么漂亮【目瞪口呆】就算只是花瓶,这么美我也认了!”
“颜粉+1”
“颜粉+1”
……
在众多直接或掩饰的目光中,单明薇走到了闵天桁面前,微微点头当作问好。
“闵先生好。听闻前线战事顺利,祝贺闵先生又获得一次胜利。”闵天桁看到单明薇微微侧头,“不知闵先生是否愿意移步说话?”
闵天桁没有拒绝的理由,两人顶着现场以及星网众人暧昧的眼光走到了专门的谈话间,打开了透明的隔音罩。
闵天桁看到单明薇语气平静的问他,“不知闵先生是怎么看这场婚姻的?”
闵天桁看不出喜怒地看着她。倘若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住他这浑身的煞气而变得退缩。可单明薇却像是丝毫没感受到他的危险,淡淡地看着他。
“那你有什么看法?”
面对闵天桁反把问题丢回来的
行径,单明薇倒也不生气,反而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没有感情基础之前,我拒绝与你订婚。”
陈达手臂一僵,不自在起来。
——头号小弟怎么这么基,一见面就拉拉扯扯的。
这么想着,他便不着痕迹的避开裴翊抓着他的手。
只见陈达面『色』不变,一看到裴翊眼睛里立刻明显浮现一丝激动,手臂一转从被裴翊手中离开,把手放在裴翊伸出的手上,紧紧一握随即自然地放下,行云流水地表达出他内心激动却又克制的信号。
五年时间过去,他的交际手段成熟了许多。
“翊弟,许久不见!这里人多眼杂,让我们进屋里说话。”
进屋后,他们屏退了其他人,屋内只余他们二人。
落座后,裴翊无心面前的饭菜,一坐下便有些踯躅地问:
“云阳,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陈达伸手止住裴翊的提问,没有说话,但是面『色』一下子严肃起来,半晌,语气沉凝地说:“我知道翊弟想问我什么,今日既然我来了,便不会再向你隐瞒这些。你也知道我身份敏感,若非信任翊弟,我今日绝不会过来。可以说,我出现在你面前是有很大风险的。很多人都劝我不要过来,但我相信翊弟不会出卖我,所以力排众议决心与你一见。”
“我裴翊自然不会妄作小人!云阳兄这么说,看来当年的事情确有蹊跷可是?”
原身崔云阳和裴翊长幼相差不过一个月,故而从小都是以姓名相称。而陈达见面以来一直以“翊弟”为称呼,裴翊自然而然的被带着喊起陈达兄长。
裴翊倒是没想很多,相比而言,当年的“真相”才是他所关心的。
裴翊和崔云阳年幼相识,已有近十年的交情,崔云阳是怎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崔云阳个『性』骄傲,而且『性』子急,所以在中秋诗会上才会轻易被人算计。但崔云阳品『性』却是上佳,虽然年轻有些不够沉稳,但称其为君子也不为过。
崔云阳并非是叛逆父母之人,往日从未见有不顺父母之言,怎会突然成为忤逆不孝之人,还因为不孝之罪名而被父亲亲手送上绝路?
陈达为自己添了一杯酒,不着急回答,反而岔开话题:“当年的事情着实不好开口。兄长这次来,还是要感谢翊弟。这三年,翊弟与我有过多次合作,着实助兄长良多。虽然翊弟也在你我合作之中获益斐然,但兄长承了翊弟之情,兄长在此谢过翊弟,干了这杯酒!”
裴翊心不在焉的回了一杯酒。
陈达不紧不慢地道:“东海的商路真是多亏翊弟家族一路护持才得以安全。说来东海航线上多事艰难险道,但却也多有奇珍异宝。兄长的船队向东北前进,从海外带回了大量金银财物。
“海外有一岛屿,土地贫瘠难以生长粮食作物,而且岛上人民生产力低下,生活用品极其稀缺。但此岛地下储有极多金银矿产,一匹中原普通的布料就能换得白银十两,一套完整的茶具便能换得黄金数十两,而依据兄长现在掌握的航线,一来一往多则三月,少则一月,这是多少倍的利润兄长不必多说了。不知翊弟……有没有心动呢。”
陈达『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料定裴翊定然会为这海上的暴利疯狂。只要裴翊被海上的利益所诱『惑』,那将裴家收为他的势力还远吗。
裴家在中原有足够的影响力,可在这海上,他陈达才是有船队、有海图、有人手的那个。他们裴家若想在海上分一杯羹,就得依仗他陈达的势力。以海运为契机,徐徐图之,让裴家习惯了以他为首,这裴家不就不就被他收入麾下了吗。
陈达算盘打得好,且他有系统为助力,蚕食裴家还真不是不可能。
裴翊想了想,道:“海上贸易利润丰厚,但我裴家在海上几乎毫无根基,在海上发展并不容易,家族内也没有熟悉海上又忠心稳当的人手,招齐一支船队并非一时之功。且我裴家身在中原,海岸离中原较远,海上之事多有不及,开辟海线必会消耗我裴家大量精力,岂不是舍重逐末。再者,海上贸易虽然收获金银众多,但我裴家并非寒族,族内金银之物并不紧缺,财物过多还易招致祸患。”
隋朝社会士庶阶级分明,“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正是这个时代真实的写照。士族不仅不缺钱,而且如果表现出太过热衷金钱显得流于庸俗,反而叫其他家族看不起。
而陈达画出的馅饼实则为陷阱,可是他却小瞧了古代士族嫡长子的能耐,故而海运实际的利弊皆被裴翊一一挑破。
陈达单提海运能带来巨大利润,不说海运的困难之处,将海运描述的毫无坏处、美好无比。但实际上海运风险同样很大,海上风云莫测,成不成空大部分要靠老天赏脸,一场风暴就有可能让本次航行失败,让行船者血本无归。
再者现在造船技术有限,要想要更精良的船只还得靠陈达的系统,裴家若要造船技术必定得拿出一定的利益来交换,如此,最终受益的可不就是陈达。
若是真的为裴家着想,那陈达在说明时必定会点明利弊,只有在框人设下静的时候才会只把事情往好里说而将坏处大而化之一笔带过甚至只字不提。
裴翊虽察觉不对,却没想到陈达是在算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