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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这才知道这四只围着她们转了半天的小肉猪根本就不是宠物。“吉祥”连疼都忘了,和“如意”一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们这次不仅任务失败,还连累了同伴。就算能侥幸逃脱,等着她们的是比死还可怕的惩罚。
“林菀青”淡淡开口:“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们想死就赶紧死,不想死就给老娘好好活着。如果你们能戴罪立功,老娘心情一好,说不定就愿意保你们性命无忧。”
她的话掷地有声,令人不敢质疑。双生子沉默了一瞬,“如意”率先道:“能不能先帮我姐姐把血止住?”
“林菀青”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出声唤人进来。
随着朱颜进来的还有真正的林菀青。
她朝丁香福了一福,上前拉着她的手仔细检查:“丁姐姐,你的手流血了,让朱颜帮你包扎一下吧。”
丁香皱眉将自己的手从她白嫩柔夷中抽出,粗声粗气道:“多大点儿事啊,练武的哪有你这么娇气,一点儿小伤值得大惊小怪嘛。”
林菀青笑笑,从朱颜手中接过绷带,亲自替她包扎起来,末了还俏皮地打了个好看的蝴蝶结。
丁香一脸嫌弃:“丑死了。”
林菀青一本正经:“这是我头一回伺候人,再丑也不准拆。”
丁香翻了个白眼,好像谁稀罕她伺候一样,不过到底没有将绷带去掉。
朱颜和白露在一旁窃笑不已。
剑胆琴心、侠骨柔情、口是心非,当如是也。
林菀青走到“如意”面前站定:“你姐姐现在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你只要告诉我你们原本要将我劫到哪里,我就马上让人救她。”
就算杜衍想害她,也不可能将人直接运回平阳侯府,他们在外面一定还有秘密落脚点。
“如意”看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吉祥”,挣扎片刻,咬牙道:“尽欢楼。”
林菀青朝白露使了个眼色,朱颜见了便立即上前查看“吉祥”伤势。
杜衍终于在尽欢楼等到了“林菀青”。
她光洁的身子跟自己想像的一模一样,白、嫩、大、翘,挺,在漆黑的夜里发着莹莹亮光,完美的曲线令人血脉喷张、垂涎欲滴。
哈哈,他终于得到了杜衡的女人。
他不在这里真是太可惜了,他迫不及待地想为他表演一场活春宫呢。
“小美人儿,你等急了吧,让二爷好好疼疼你。”杜衍朝榻上扑过去。
“啊!”一声惨叫响彻尽欢楼上空,可是谁都不敢上前查看。这间房是平阳侯府二公子常年包下的,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擅自往里闯。
直到第二天巳时,杜衍的房门仍闭得紧紧地。老鸨怕出意外,领着两个龟公战战兢兢地撬开了门。然而,饶是她见多识广,还是被眼前的场景吓破了胆。
当天下午,一则劲爆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京城大街小巷——
平阳侯府二公子自宫了!
闻者无不摇头叹息,这孩子八成是得了失心疯,要不然怎么温香软玉满怀还舍得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呢。
在这则热门消息背后,只有少数江湖人氏留意到最近以铁血手段迅速崛起的杀手组织“血魂”,仿佛昙花一现,经朝廷重兵清剿后,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第五十二章()
杜衍被送回平阳侯府时还昏迷不醒;魏氏只朝他被血染得透红的下半身瞥了一眼;就“嗷”的一声也跟着昏了过去。
这还没完;更令人崩溃的还在后头。
醒转过来的杜衍完全变了个人——一会儿喊打喊杀;一会儿又说有人要害他。见人就咬;逢人便踢;没过两天大小便也失禁了。
更要命的是;他还特别喜欢对着女子脱衣裳。
先是在府里对着丫鬟脱,后来又跑到大街上对着陌生女子宽衣解带。若不是有平阳侯府罩着,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这杜二公子莫不是干了什么有损阴骘的事才招了这样的报应吧?
偏偏魏氏听不得这样的话;逮着机会将私下说闲话的下人发落了不少,但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流言反而像秋天山火,越扑越旺;从平阳侯府一直烧到大街小巷。
魏氏再也坐不住了;头一个便想到杜谦。只是当她匆匆赶到合欢苑时,却被小苏氏的大丫鬟挡在了外面。连翘徐徐道:“二太太;侯爷和夫人有事;请容奴婢先去禀报。您”
“滚开!”魏氏怒目相向;理智顿失;紧闭的房门令她心里的妒火止不住地翻涌。
哼;有事?她倒要看看大白天的关着门能有什么事!
“二太太;这里是合欢苑,不是您的蓝楹苑,请自重。”连翘也是有脾气的。
魏氏越发肯定室内有鬼;一巴掌打在连翘脸上:“狗奴才;”她轻蔑地啐了一口,“跟你主子一样不要脸。”
说完不待连翘反应,便大步上前去推房门,没想到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杜谦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现在眼前。
这一回魏氏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迎向他,而是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室内。
紫檀水滴雕花拔步床上悬挂着湖水色秋香纱帐,帐里隐隐绰绰显出一个窈窕背影,女子披散着头发侧躺着,青丝如水般铺陈在新荷色弹花香枕上。
她震惊地看向他,满是不可置信:“大伯,您饱读诗书又是朝廷重臣,怎么能怎么能白日宣淫?”
杜谦微微一笑,将房门带上,隔绝她窥探的视线。
“夫妻敦伦乃人之常情,律法都没有规定时辰,弟妹不觉得自己越矩了吗?”
魏氏受伤地看向杜谦,喃喃道:“不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她,是苏欢缠着你的对不对?”
她自小长得美,所以父母给她取名伊人。她认识他的时候,正是千娇百媚的豆蔻之龄。
他身边漂亮女人太多,见惯了花红柳绿,他对谁都是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当然她也不例外。
她打听到他和庶弟感情很好,为了能时常见到他,她将自己嫁给了其貌不扬的杜让。婚后,杜谦对她果然和悦不少,只不过除了日常问候,他依然冷得像冰。
而现在他却做出浪荡子才会做的事,这教她情何以堪?
杜谦才不关心她在想什么呢,语气一如既往,但魏氏听出了他的警告:“弟妹,我希望你直呼大嫂名讳和在她院子里撒泼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魏氏咬牙点头,杜谦说一不二,这些年她太清楚了。
“大伯,对不住,我是因为衍儿的事才方寸大乱的,我保证下次不会了。”她赶紧认错。
“你能不能请御医给衍儿看看?还有你能出面查一查吗?他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害了,官府到现在也没给个说法。衍儿是让哥唯一的孩子,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叫我百年之后如何面对他?”
她对杜谦的软肋了如指掌,回回只要拿出杜让当尚方宝剑,基本上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
果然,只听杜谦沉吟片刻道:“御医好说,我即刻让人拿帖子到宫里去请。案子为了避嫌我是不能直接过问的,不过你放心,我会让学生抓紧破案。”
魏氏连忙弯腰致谢。她今天穿了件水粉齐胸绣芍药襦裙,本就高耸的胸部越发波涛汹涌。从杜谦的角度看过去,浮萍菡萏抹胸若隐若现,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神色,却与他似笑非笑的视线撞了个正着。魏氏心如鹿撞,想起族长三天两头催促她认嗣的事。老东西怕是想二房财产想疯了,她又不傻,为什么要替别人养孩子?
如果
她看了杜谦一眼,心跳得飞快。
高大的寝殿里,徐徐夜风将灯火吹得东倒西歪,映在墙上的人影也随之摇摆、聚散,远远看去竟有些狰狞。
“人都处理干净了吗?”一道暗沉的声音响起。
下属毕恭毕敬:“回主子,都做掉了,一个活口不留。”
被称为主子的男子嗤道:“什么江湖第一杀手组织,我呸,浪得虚名。还有杜衍,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要不要属下将杜衍也做掉?”下属闻弦知雅意。
男子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似敲在心上,“平阳侯府如铁通一般,岂是你进得去的?就算进去了,你也不是杜衡的对手。且让他多活几日,以后还有用处。”
“遵命!”
“去通知咱们的合作伙伴,让她准备准备,很快就轮到她出场了。”男子命令道。
下属应诺而去。
“出来吧。”男子朝屏风方向喊了一句。
一个身影从暗处的屏风后走了出来,他的脸逐渐出现在光亮中,赫然就是消失多日的初空。
“主上。”初空朝男子恭敬行礼。
男子阴沉地盯着他,半天没有言语。初空也不急,静静等着男子发话。
“你说过这个计策万无一失,现在怎么解释?”
初空淡淡一笑:“这就要问主上了。明明跟杜衍说好将长乐乡君赏给他,为什么又中途变卦了呢?您若不反悔,杜衍也不会偷偷做手脚给“血魂”加价,让他们把林菀青劫到别处啊。”
男子沉默不语。只要是美丽的东西,他都乐意摧毁掉,尤其是烈性女子。他原本打算得好好的,将林菀青送给杜衍,既摧毁了美人,又打击了杜衡和镇国公府,简直是一举两得、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可当他亲眼见到林菀青,见识了她的泼辣、厉害以后,他舍不得将她拱手送人了,他要亲自“教导”她。
“主上,听属下一句劝,现在不是碰长乐乡君的时候,等她被人调教好了再上手也不迟。”初空劝道。
“听说你不碰处子是因为曾被处子捏碎了一个蛋?”男子幸灾乐祸。
初空面上一沉,男子说到了他的痛处,他的确对处子有强大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