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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像磁石一样吸引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他笑容满面:“怪我没有说清楚,四弟无事,她很好。只是只是等你们见着了自己去问她吧。”
要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还是由她本人决定的好。
“唉,你说你当上这劳什子王府世子,别的没学会,倒先学会了说话七拐八弯,有意思嘛你?”
王一鸣不满地抱怨。
李渝只是好脾气地笑笑,并不生气。
“好啦,好啦,”马文博上前打圆场,“大哥稍安勿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三弟这么说自然是有这么说的道理。反正都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几天,常言道远香近臭,我们也算是与四弟久别重逢,届时说不定会有惊喜呢?”
马文博善于察言观色,又会说话,听及此,王一鸣终于开心地笑了。
九月初七,林菀青给三位义兄下了帖子,请他们到得意楼一叙。
元寿见姐姐换上男装,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非吵着要跟她一道出门,林菀青被他闹得脑仁儿疼,只得带着他一起去了得意楼。
小家伙一见到丁香就把自家姐姐给抛之脑后,他还记得她那对好玩的金铲子。第一次在得意楼见她缠着衡哥哥,他还有些不开心。后来见她假扮自己姐姐抓坏蛋的神勇,简直不要太崇拜哦,这个漂亮姐姐比四哥还要厉害。
“香香,我想玩铲子。”元寿眼巴巴瞅着丁香。
丁香嘴角抽了抽。
林家的人全是自来熟,自从上次帮了林菀青之后,一个个全不拿她当外人,尤其是林菀青姐弟。
大的一见到她就来挽她胳膊,笑容甜美,神态亲昵;小的干脆直接喊她“香香”,还说长大要娶她当媳妇儿!
丁香抽搐的嘴角引得林菀青发笑,她点点弟弟高挺的小鼻子:“元寿,不可以这样,君子不强人所难。”
小家伙的笑脸顿时垮了下来,乖巧地应了声“是”。
男童懂事的模样教人心疼,丁香自身后取过金铲塞到元寿怀里,又朝林菀青横眉:“多大点儿事儿啊,瞧把孩子吓得,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凶的人。”
林菀青:“”
元寿顿时眉开眼笑,仰着头扯了扯丁香衣袖,示意她弯下腰。待丁香伏下身子,他“吧唧”一口亲在她的俏脸之上:“香香最疼元寿啦!”
丁香的心都要被稚嫩的童言童语融化了,还没来得及感慨,就听见身畔小人儿期待地问:“香香,铲子可以挖沙吗?”
得意楼后院不知道什么多了一大堆沙子,丁香绝不会承认那是她专门让人去河边挖回来给元寿玩的。不过这么得寸进尺真的好吗?
“可以,元寿想干什么都行,但是要小心,不要伤着自己。”
一旁的下属眼珠子都要惊掉了。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老大的这对兵器可是用纯金加玄铁打造的,她平时宝贝得要命,碰都不准人碰一下,现在竟二话不说给这小子玩沙?
还有这个俊俏少年是怎么回事?不管自家兄弟,却挽着老大有说有笑?
咦,什么时候男人也能近老大的身了?
等林菀青和丁香一起进入李渝三人的包间时,屋里传出夸张的抽气声。
“小林子,你什么时候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我说你太不够意思了啊,娶亲也不吱一声,好歹接哥哥们喝顿喜酒啊。”王一鸣怪叫道。
马文博也跟着起哄:“苏小姐哪里去了?”
李渝早已不记得那天在得意楼喝醉酒的情景,但对丁香印象不错,于是主动解释道:“大哥二哥不要开玩笑了,这位是得意楼的丁掌柜。”
丁香眉毛一挑,不悦道:“叫姐姐。”
李渝:“”
王一鸣击掌笑道:“丁掌柜果然痛快,我就说嘛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虚礼。我们跟三弟只差月份,要不也随三弟喊你一声姐姐?”
“好!”丁姐姐展颜一笑,亲自给他们上菜、倒酒。王一鸣见了更是欢喜,这女子大方爽朗,豪迈不输男儿,是个可结交之人。
马文博却觉得面若桃李的丁姐姐不是什么易与之辈。
只有林菀青安之若素,丁香外冷内热,讨厌的人会讨厌得要命,喜欢的人那也是掏心窝子的好。常人容易被她的表象吓住,止步在她的“张牙舞爪”之下。
丁香前脚刚走,后脚王一鸣和马文博就迫不及待地打听起林菀青的近况,尤其是跟乡试有关的问题。以她的才学,就算考不了解元,拿个亚元也是易如反掌。
“这个嘛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咱们先吃饭,吃饱喝足弟弟自然给两位哥哥一个交代。”
王一鸣此时哪里还忍得住:“小林子,不是大哥说你,你和三弟自从回了京城别的没学到,这说话九拐十八弯的本事却学了个十足。你们既然不把我们当兄弟,这顿饭我们不吃也罢。”
他作势站了起来,嚷道:“天不留客,主不留客,告辞。”
马文博急了,伸手去拉王一鸣,却听到林菀青言笑晏晏:“大哥果真一刻都不能等?”
“不能!”
“那好吧,我这就给哥哥们揭晓答案,不过你们知道真相后还吃不吃得下饭可就不关弟弟的事了。请三位兄长稍后片刻,我去去就来。”
林菀青笑着起身出去了。
王一鸣只当她故弄玄虚,还跟两个兄弟将她调侃一番,等林菀青再回来时,他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林菀青换了一身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俏生生地站在三人面前,说不出的玉雪可爱。
王一鸣揉了揉眼睛,目瞪口呆:“姑姑娘,你走错房间了。”
马文博看看眸中带黠的少女又看看老神在在的李渝,好像明白了什么,再想想李渝之前说的那番话,于是试探道:“四弟?”
少女点点头:“二哥,是我!”
“哗啦”一声巨响,王一鸣一屁股坐偏栽到桌子底下。
林菀青唬得连忙去扶他,他又羞又急,拨开她的手,语无伦次:“姑姑娘,男女授受不亲,王某自己来。”
视觉冲击如此之大,前后反差如此之强,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眼前这个语笑嫣然的美人儿是自己同窗两载半的四弟。
难得见王一鸣吃瘪,他滑稽的样子令林菀青忍俊不禁。
“好,我不碰你,大哥自己起来吧。”
“咣当”,王一鸣被她那声娇滴滴的“大哥”喊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重新栽到地上。
不,这个人一定不是四弟,他的四弟哪有这么千娇百媚!别的不说,光这胸前的“波涛汹涌”就对不上号。
他求救地望向另外两人,快来个人把这小娘们儿弄走啊,老子要被她吓尿了。
说着话的功夫,马文博已经将前因后果串到了一起。难怪四弟不住学舍而是单独住在周夫子家里;难怪黎夫人那么喜爱她;难怪杜衡对她那么上心;难怪她要提前结束学业;难怪她无缘桂榜
后来,果如林菀青所说,这顿饭王一鸣是真的一口都没吃下。
林菀青说了许多他们在书院的往事,由不得他不信她就是如假包换的四弟。可信归信,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坐在他面前,还用“情意绵绵”的眼神看着他,他要是吃得下去才怪。
第五十六章()
直到出了得意楼大门与林菀青分道扬镳;马文博仍在嘟囔些什么。忽然;他猛地一拍李渝肩膀:“三弟;我想起来了;那一年你和我一起逛青楼;你还给楼里的姑娘们作画来着;是不是那时你就怀疑四弟是女的?”
李渝的耳根偷偷红了。
“你和四弟一向交好;你们又是亲戚,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何不趁机娶了她?”王一鸣语出惊人。
李渝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苦涩道:“四弟已经有心上人了。”
王一鸣提高了声音:“是谁?还有人比你与四弟更般配?”
李渝没有回答,只轻轻说了声:“天色不早了,咱们走吧。”
说完也不待他们反应;率先走了出去。马文博轻轻扯了扯王一鸣衣袖;示意他收声,抬脚朝李渝追了过去。
王一鸣边走边抱怨:“君子不夺人所爱;能干出这种事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不信四弟会看上那种人。”
待他们身影彻底消失;隐身在得意楼前马车里的人掀开烟紫色满堂福云花纹车帘;露出一张芙蓉娇面。
苏锦笑得别提多得意。
哼;她还当林菀青有多冰清玉洁。大白天跟三个男子搅和到一起不说;还跟李渝纠缠不清,难怪赏花宴上他对她那般维护。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她脑海中蹦了出来,她兴奋得眼都红了。
郎有情妾有意;何不将这二人凑作堆?若杜衡知道自己的心上人被人睡了;一定会气得想杀人吧。
粉唇轻启:“去跟上面说一声,我要简亲王世子的乡试考卷。”
李渝派人送信过来,相邀四兄弟重阳登高,碰头地点定在香山碧云寺。
碧云寺位于香山北侧,西山余脉聚宝山东麓,创建于前朝,寺院坐西朝东,依山势而建造。整个寺院以六进院落为主体,南北各配一组院落,院落各自封闭,层层殿堂依山叠起。
山门前有石桥一座,紧靠山门是一对石狮子,蹲坐于须弥座上,身躯瘦长,威武如生。院内古树叁天,枝叶繁茂。其中娑罗树最为珍贵,因佛祖释迦牟尼是在娑罗树下寂灭的,故而成为佛门之宝。
林菀青在碧云寺厢房灌了一肚子茶水,也没见到三位义兄的人影子。倒是她自己浑身越来越热,心里像有无数只小手在抓,空虚得要命。
“白露”林菀青被自己的呻。吟声吓了一跳。
“小姐,你怎么啦?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林菀青额头豆大的汗珠教白露慌了手脚。
林菀青胡乱地扯着自己衣衫,娇喘道:“我不知道,就是觉得热,觉得难受!”
白露目眦欲裂,林菀青的样子一看就不对劲。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