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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被禁足的消息令苏锦很是兴奋,她兴冲冲来到慈庆宫,准备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温柔小意,可是她看到了什么?
李渊竟在给苏想容作画!
画里的她穿件桃红绣花流苏垂绦宫裙坐在秋千架上,低着头,像朵不胜娇羞的水莲花。
她气得差点儿扔了手中的帕子,是哪个该死的说他们夫妻反目了?
“太子表哥,你画得真好,我也要你为我作一幅画。”她朝李渊撒娇。
李渊皱眉:“太子妃在此,你怎么不行礼?”
苏锦被狠狠噎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走到苏想容面前含糊行了个礼。
苏想容缓缓站了起来,轻笑道:“姐姐难得来一趟,不如替我好好陪殿下说说话,我有些乏了,想回去歇一歇。”
她才不要陪李渊疯哩,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摸到孩子胎动,就天天找各种理由跟她套近乎。
苏锦喜笑颜开,李渊却先站了起来,道:“孤也乏了,不如一起去菊园转转吧。”
苏锦迟疑了一瞬,瞟了眼苏想容宫裙下微微隆起的腹部道:“好啊,我听说怀孕的人就是要多走动,以后生产的时候才好生哩。”
说罢主动挽起苏想容的胳膊,回头对李渊笑道:“太子表哥,记得还欠我一幅画哟。”
李渊不置可否,率先起身走在前面,苏锦扶着苏想容紧随其后。
九月赏菊最好,三人朝菊园缓缓走着。经过一处台阶,苏锦脚下一滑,慌乱中也不知踩到什么,待她站稳后惊恐地发现苏想容的身子朝下栽去,眼看着就要扎到地上。
“啊!”苏想容惊恐失声,努力侧身,用手紧紧护住肚子。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间李渊纵身一跃,堪堪垫在苏想容身下。
苏锦连忙跑过来,哭得梨花带雨:“表哥你怎么样了?”
李渊顾不上查看自己的伤势,一把抓住呆滞的苏想容:“你有没有事?孩子有没有事?”
“我没事,孩子也没事。”苏想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李渊紧绷的神色这才松弛下来。
“嘶”他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表哥,我扶你回去上药吧?”苏锦隔开苏想容担忧的视线,这两个人的关系怪异得很,事不宜迟,她得马上采取行动才行。
所幸李渊只是擦伤,太医开了涂抹的膏药便离开了。苏锦要替他擦药,被他侧身避过:“孤自己来。”
她掐了掐掌心,随及扬起甜笑:“我给表哥倒茶去。”
她背对着李渊,自腰封处掏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悉数倒进茶水里,搅拌,化尽。唇角微翘,李渊啊李渊,这一次看你要怎么飞出我的五指山。
李渊刚端起茶盏,就听见苏锦“啊”的一声扑了过来,撞翻了他手中茶盏,茶水四溅,两个人身上湿了一片。
“蛇,蛇!”苏锦指着地上的东西惊叫起来。
李渊探身看了看,地上空空如也,哪有什么蛇。他推开苏锦,不悦道:“孤要更衣了,苏大小姐也去换身衣服吧。”
苏锦讪讪,起身朝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身上突然热了起来,有如百爪挠心,空虚得亟待填充。
一张男子的脸从屋檐上倒挂下来,朝她勾勾手:“跟爷走。”
她竟乖乖上前,缠在男子身上,撕扯男子衣裳。男子毫不怜惜地将她劈晕,一把扛在肩上,几个起跃消失不见。
李渊换好衣裳在床上躺下,恍惚间,一阵熟悉的茉莉花香飘进鼻端,他心头一跳,中秋那天林菀青用的就是这个香。他马上弹坐起来,一把掀开帐子,一个妙曼的身姿赫然出现在眼前。
“娇娇!”李渊失声叫道,一把将来人抱进怀里。
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他只觉得自己醉得厉害。眼前人儿有着姣好的容颜,雪白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纤腰和笔直修长的大腿。
他颤巍巍地攫住她的唇,发现跟想象中一样甜美,贪婪地吸。吮直至红唇肿胀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啪”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无耻!”女子娇叱出声。
李渊迷乱的眸子稍稍清明了些,看清眼前的人原来是苏想容。
他眼神阴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们苏家人动不动就喜欢扇人巴掌这个习惯可不好,孤今天得让你吃点儿教训才行。”
苏想容警觉地退后一步,这个恶劣的男人就是该打,谁叫他肖想娇娇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就不该来看他,疼死算了。
李渊将她打横抱起扔到拔步床上,一把扯下自己腰带将她双手举过头顶捆住,又扯下她的系带将她双眼蒙上,一条腿轻轻松松制住她胡踢乱动的两条长腿。
“李渊,你要干甚么?”苏想容声音颤抖。
这小娘儿叫他的名讳还叫上瘾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胆子这么大呢?
他一指抵在她的唇间,邪邪一笑:“你。”
他的唇流连在她胸前,隔着衣衫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苏想容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孕后本就比平时敏感,加上她眼睛被蒙上无法视物,黑暗中清晰而致命的感官几乎要将她弄疯。
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身下锦帛,娇躯颤抖不止,李渊趴到她身边轻轻道:“原来孤的太子妃这么热情,孤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你。”
“杀千刀的!”苏想容低咒,“你别让我瞧不起你。”
“是吗?”李渊竟没有生气,笑道,“无妨,反正太子妃也不是头一回瞧不起孤。”
他的笑声很轻很浅,像羽毛滑过心房。苏想容甩甩头,不想被这怪异之感影响。说起来,她冒犯他不止一次两次,他没有秋后算账,还在帝后面前将她拿着匕首指着他的事隐瞒下来。
李渊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一路下滑,最后钻进她的亵裤里。苏想容忍不住叫了一声,险些令他丢盔弃甲。
他迫不及待地除下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肤晃得人眼花缭乱,两个小红果颤颤巍巍地立在山顶,仿佛等着他来采撷。
“李渊,你别乱来啊,我,我还怀着孩子呢。”苏想容慌了。
“放心,已经过了头三个月,而且我会很温柔的。”他俯下身去。
他如那灵猴一般,上山摘果,下海探桃。桃源溪水潺潺,越往里走,水流越急。他终是忍耐不住,一个挺身缓缓挤了进去。
几回浮沉,纠缠不休,不知谁蛊惑了谁,他们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
第六十章()
巳时;妙豆胡同的街坊们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哭嚎声惊动;纷纷打开角门张望;只见几个人正趴在苏家墙头看得津津有味。
“喂;张家小子;看什么呢?”
“是季叔啊;啧啧;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啊。”张家小子笑得幸灾乐祸。
“臭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跟老子玩什么深沉?叔玩泥巴那会儿,还没你爹娘呢。”
“叔啊;非小子不说;实在是难以启齿啊,您自己上来看吧。”
“少见多怪;大爷我走南闯北什么稀罕事没见过;起开哎哟;额的亲娘唉;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他中气足;嗓子粗,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整条巷子便被他吼得沸腾起来。有些正在用午饭的邻居也因为他的话差点儿白白噎死——
苏家年过十八还未嫁出去的老姑娘苏锦和她的同母庶兄滚到了一张床上,好死不死地被回京述职的苏休德撞了个正着。
苏休德命人将一对庶子女绑了沉塘;钱姨娘不干;抱着他的大腿哭天抢天。
众街坊面面相觑,这也太劲爆了。
不管旁人怎么想,反正郑氏心里乐翻了天。哈哈,老天开眼,终于看不惯钱氏母子作妖要来收了他们。
钱氏仗着苏休德宠爱又有儿女傍身,没少给她添堵。她的一对子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苏锦,经常煽动一众小娘养的排挤她的想容。
她气得拿苏锦立了几次规矩,奈何敌不过钱氏巧舌如簧,反被她倒打几耙。苏休德误会她,她嘴拙倔强,不愿解释,常常说不上两句就气得他拂袖而去。
幸亏想容不随她,面对庶姐妹的挑衅冷静沉稳、一笑置之,反倒因此赢得苏休德赏识,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后来还与苏皇后撮合了她和太子的亲事。
“孽障,禽兽,你们怎能如此不知廉耻?苏家几代的脸被你们丢得一干二净,你们还有什么面目苟活于世?”苏休德痛心疾首。
苏锦垂首默不做声,眼眶恨得发红,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内幕。
昨天她在东宫中了药,被一个陌生男子打晕,醒来时仿佛置身极乐天堂,要多快活有多快活。她无暇顾及身在何处,只想紧紧攀附在男子身上。天明睁眼,美梦变噩梦,谁能想到与她激战整晚的竟是她的亲兄长。
是谁???是谁害她???
苏二郎爬到苏休德身旁,涕泪交加:“父亲,您要相信我和妹妹呀,我们是被人陷害的。您想啊,我和妹妹这么多年相安无事,怎么会突然就”
“对对对,老爷,二郎说得对,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们,他们兄妹如果真的要行不轨之事也不会等到现在啊。求老爷明察。”钱姨娘哀哀切切,哭得我见犹怜。
苏休德怔愣,神色有刹那松动。钱氏和二郎说得并非没有道理,他这一对子女虽宠得有些过,但也不是一点儿分寸都没有的人。
瞧,又是这样,女人一发娇,男人就心软。郑氏眼中寒芒一闪,老天将刀磨好递到她手上,她若还拍不死案板上的鱼虾,那就活该被人踩在脚底下。
她幽幽道:“老爷,查清真相固然重要,就怕纸包不住火,您这边还没理清头绪,那边就流言满天飞了。所以,当务之急是如何消除这件事的影响。您是二品大员,又赶上述职的节骨眼儿上,这要是传到都察院和皇上耳朵里,您的前程可就”
苏休德神色一凛,郑氏说得不错,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