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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青不防母亲有如此一问,娇羞一笑,没有答话。
沈氏直视镜中丽人,感慨万分,纵使这张娇颜她看了十六年,仍是百看不厌。每次看到女儿,都教人嫉妒上天对她的厚爱。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着粉太白,施朱又太赤。她哪怕静静坐在那里垂着头,那一抹旖旎风情都似不胜娇羞的水莲花,令人过目难忘。
“娘的娇娇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孩儿,娘相信凤清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可他为了你弟弟,竟能忍着不碰你,这样的好夫婿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待人家,不要仗着人家爱你就为所欲为。夫妻一体,他付出多少,你回报多少,幼苗才能长成参天大树,你们的感情才会长久。听娘的话,别再拖了,回去就把房给圆了。”
林菀青点点头。
沈氏见女儿乖巧,心中生怜,将嘴凑到她耳边,又说了几句悄悄话,直把她羞成一只油焖大虾。
午膳是在清秋院用的,因是自家人,男女席之间并未用屏风隔开。杜衡心里七上八下的,因为小妻子对他实在太热情了,凡是他眼风扫过的菜,她都会让丫鬟夹到他碗里。
他之所以如此忐忑是有原因的,只因新婚夜他在她脸上画了猪头和大蒜,气得她三天没搭理他。不仅如此,回回去合欢苑用膳,她都会当着他爹娘的面给他夹上满满一大碗红烧肉,然后一脸严肃地盯着他全部吃完。
天知道,他从小就不沾一口肥肉,现在为了讨妻子欢心,只能硬着头皮每天吃上三碗,一张嘴说话都带着一股子肥腻味儿,连奔霄都嫌弃他。
她该不会又想出什么新的幺蛾子吧?
林景飞不明就里,打趣道:“哎哟,成了婚果然就是不一样,知道心疼夫君了。我跟妹妹一起生活了十六年,也没吃到一口她夹的菜哩。”
王氏笑嘻嘻地接过话茬:“四侄儿,不是大伯母说你,这个还真羡慕不来的。你若想要有人给你夹菜,那就赶紧娶个侄媳妇回来呀。”
林景飞哀嚎一声,他就知道,他这一页在大伯母那儿怕是没那么容易翻篇的。
他捅了捅身边的杜衡,低低恳求:“好妹夫,算舅兄欠你一个人情,你赶紧帮我想办法分散大伯母的注意力,别让她抓着我一个人薅。”
杜衡寻思片刻,觉得这个买卖还算划算,于是端起酒杯起身走到王氏跟前,与她聊起一对双生子,尤其是在晋城任职已经有两年没有回过家的长子林景昱。王氏果然不再关注林景飞,只拉着杜衡聊得唾沫横飞。
最后还是林守诚看不下去,把杜衡叫回了男宾席。
林守拙对女婿不能更满意,命人捧上来几坛酒,得意道:“这是我特意为你们回门留的秋露白,这个酒年头比嫁妆酒还要长,这可是地道的十八年“女儿红”。娇娇还没出生,我就埋到地下了。来,贤婿,咱爷俩今天不醉不归。”
杜衡还真就不醉不归。回程路上喝得酩酊大醉的他,拉着林菀青叨叨个没完没了。从她一岁一直说到十六岁,直听得林菀青心海泛酸,泪水涟涟。她虽知道他爱她,可没想到他的爱这么深,情这般重,她成了他的执念。
“夫君,今晚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她抚着他的脸,温柔道。
杜衡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回的房。只知道一整晚他都在海上沉沉浮浮,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教他快活得不知身在何处,只愿溺毙在海的柔情里。
只是第二天一早,当他看见娇妻身上纵横交错的青紫和身下的伤痕时,懊恼和自责瞬间将他没顶。
第六十七章()
杜衡之所以在新婚夜忍着不碰林菀青;一是知道她脸皮薄;有第三个人在场;哪怕只是个睡着的小人儿;她也会不自在;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他自己;他想了她十六年;终于得偿所愿;其中的激动、狂喜实在难以言表,他怕自己冲动之下控制不好力道伤了她。
她是他的命根子,他的珍宝儿。她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可昨天晚上醉酒的他都对她干了什么!
他忍不住将锦被掀开了些。
她凝脂般的酥胸上,随处可见青一道紫一道的吻痕,尤其是形状优美的玉峰;左右两边甚至各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她的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哪怕轻轻磕一下也会马上留下痕迹;所以他平常与她亲吻都会格外注意;生怕把她弄伤。
而现在
他闭了闭眼;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似想到什么;还未落下便在空中打了个转;朝她另一处而去。果然,只见娇嫩的花心既红且肿,大腿内侧淤青一片;鲜红色、乳白色液体成半干状交织在一起;沾在她白皙纤细的身子上,格外的醒目。
她伸伸腿,翻了个身,只听到她在睡梦中“嘶”了一声,柳眉紧紧蹙着,俏脸也皱成巴巴的一团。
他恨不得抽自己,更恨不能以身相代。
他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菀青觉得吵,“啪”的一巴掌挥到他脸上,又翻了个身接着睡。
杜衡看着娇妻背影苦笑,从小打大还没有谁打过他的脸呢。摸了摸脸颊,披上外袍,起身唤人。
林菀青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还没靠够就要被放下来,她不满地嘟嘟嘴,怀抱主人好像懂得她的意思,将她重新抱起来兜了两圈,才又将她放下,一落地便有暖融融的热水将她团团围住。
一双有力的大手给她轻轻擦洗,又给她左捏捏右揉揉,手法虽不熟练,但拿捏得当,进退适宜,令她忍不住舒服得哼了起来。
她听见耳边有人在笑。然后那双手一路向下,缓缓来到她的腿间,停了片刻,正要行动之际被又羞又慌的她一把抓住。
林菀青猛地睁开双眼,惊呼一声又合上了眸子。
原来她和杜衡同坐于浴桶之中,且她正跨坐在他的身上,而他则拿着帕子,正准备给她擦洗双腿。
虽只是惊鸿一瞥,但她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身材很好,腰腹结实紧致,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皮肤白得晃眼。她红着脸,双手环胸,低头不语。
杜衡抬起她精致的下颌,眼神牢牢锁住她,哪怕不睁眼,她都能感觉到那目光的幽深、炽热,教她心如鹿撞,情难自已。
他在她樱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她感觉到他身下异样,昨晚的火热记忆顿时回笼,心跳得几要飞出胸口。然而杜衡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抓着她的手吻着,轻声道:“娇娇,你以前骂得对,我的确卑鄙无耻,我不是人,我是混蛋、下流胚子、王八蛋,你打我吧。”
林菀青:“”
她顺着杜衡愧疚的神色瞄到自己身上,这才明白他唱的是哪一出。林菀青红着脸说道:“世兄,你别怪自己,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行周公礼乃夫妻本份,先前是我太任性,没有为你考虑,也没有想到子嗣大事。你我既结发为夫妻,今后自当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小傻瓜!”杜衡怔了怔,猛地将小妻子拥入怀里,心疼不已。
“大傻瓜!”林菀青抬手圈上他的脖子娇笑。
他抱住她满足地喟叹:“错了就是错了,世兄是不会抵赖的。就罚世兄送娇卿几个傻瓜娃娃好不好?”
林菀青蹙眉,撅着嘴不乐意:“你太过分了,别人都夸你才智超群、多智近妖,合着只许你自己聪明,不许孩子们青出于蓝胜于蓝!”
“好好好,”他将她搂得更紧,近到能听到彼此心跳声,哄道,“那我就送一窝小神童给娇卿。”
她伸手捶他后背,嗔道:“我又不是猪,哪里生得了那么多?要生你自己生!”
杜衡被她计较的样子逗得大笑,心头阴霾一扫而空,再次吻上小妻子的粉唇,与她共浴爱河。
一吻毕,他大喇喇地从水中站了起来,还没跨出浴桶就听见小妻子娇呼一声,捂着脸埋到水下。
额
杜衡快速将自己擦干,套上外袍,知道她害羞便拿出一条大帕子将她包起来,直接抱到床上。谁知小妻子却视他为洪水猛兽,一沾到床便飞也似地钻进大红喜被里,将自己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再不愿出来。
他的俊脸飞快闪过一丝笑意,从镜台上取来一支药膏,掀开下半截被子,露出两条笔直纤腿,缓缓替她上药。
这样的上药于林菀青而言,简直就是种折磨,半盏茶下来,她的后背早被薄汗浸透,嘴唇也被自己咬得生疼。不过好在再怎么难熬,“酷刑”也有结束的时候,她长长舒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死里逃生”。
也不知他给她抹的什么药膏,效果立竿见影,她红肿的地方渐渐不疼了。
然而,有个人的煎熬却才刚刚开始。
李渊在冬月里添了个女儿,虽是庶出,但好歹是东宫的第一个孩子,因此格外得永安帝看重,甚至破例给小郡主在宫里举办了洗三礼。
这是林菀青婚后第一次进宫。因为有上次的教训,杜衡将妻子亲手交到无忧公主手上后,才转身去了男宾席。
这样的举动无疑为林菀青赢来一大片艳羡的目光,她却并不放在心上,笑嘻嘻地同祖母和母亲寒暄。
沈氏咬着女儿耳朵悄悄地问:“你跟凤清圆房没?”
林菀青羞得脸红脖子粗,看都不敢看母亲一眼,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沈氏笑得如沐春风,又凑到女儿耳边问:“凤清一看就是个火力壮的,你有没有用娘教你的方法?”
林菀青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她和杜衡才同过一次房,还是在他喝醉的情况下。他那晚像变了个人似的,恨不能将她生吞了,她当时只顾着疼,哪里还能想到那么多?
沈氏一看女儿的憨样就知道她肯定是撞了一回南墙,她想了想,继续给林菀青支招:“没关系,女人刚开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