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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姐夫。”小家伙们拍着巴掌笑得哈喇子流了一地。
“哎呀呀,”元寿沮丧极了,差一岁差距咋就这么大哩?他抱着杜衡的脖子苦恼道,“姐夫,他们太小了,我教不好。”
杜衡颠颠小舅子的屁股:“没事,姐夫知道你尽力了。”
还是姐夫懂他,元寿顿时转忧为喜。
林景昱得意洋洋:“杜凤清啊杜凤清,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瞧瞧,你不光要喊我一声阿兄,还得唤我阿叔。”
杜衡神色如常,一本正经道:“我若真喊你一声叔叔,你敢应吗?”
林景昱看了看在座的诸女眷,外人都说镇国公府子弟出息,是因为当父亲的教得好。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母亲们也一样会教育孩子,小时候调皮的他就没少到王氏房里罚站。
掂量了一下得失,他决定息事宁人,说道:“还是算了吧,我怕遭雷劈。”
众女眷:“”
中午照例在清秋院用的午膳,饭后男人们到花厅喝茶,女人们则继续留在暖阁闲话家常。
沈氏早就想找机会跟林菀青说话了,见众人注意力都在三个孩子身上,便悄悄跟女儿咬耳朵:“我听朱颜说女婿在庄子上对你好得不得了,看来你终于把娘说的话听进去了。男人就是这样,你进一步他只会退半步,但你若退一步的话他必定会进两步,所以千万不要由着男人的性子来。”
“不过咱们女婿不是一般男子,他连服侍你用膳、给你洗脚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说明他心里必定对你爱极重极。投以木桃,报以琼瑶。儿啊,你得抓紧给人家生个孩子才是。”沈氏对女儿循循善诱。
林菀青羞得脖子都红了,低垂着头,声如蚊呐:“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从庄子回来以后,夫君就”
沈氏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追问:“女婿怎么了?”
林菀青看着一脸紧张的母亲,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太羞人了。
去庄子之前杜衡恨不得长在她身上,日也要夜也要;去庄子之后,不知何故他倒是收敛不少,只在每天晚上与她温存。唯一一次出格的就是吃羊肉炖胡萝卜那天,他趁她半梦半醒的时候要了好几回,晚上又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从庄子回到侯府有四天了,除了马车上那一回,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沈氏见女儿只是神态娇羞,并无愁苦之意,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没事,山不来就你,还不许你去就山?这种事情,妻子偶尔主动一回也是闺房情趣。”
“娘,您说什么呢?”林菀青脸红耳热。
沈氏点着女儿额头,好气又好笑,嗔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且等着,回头哭鼻子可别找娘。”
当晚,林菀青和杜衡歇在了她出嫁前的闺房清芬院。
她洗漱好先上了床,等着杜衡从净室出来。室内烧了地笼,她只穿了件铁锈红绣小朵金丝木香菊柔纱寝衣,薄薄一层,若隐若现,看得她自己都有些口干舌燥。
胡思乱想间,身侧的位置塌陷下来,她赶紧闭上眼假寐。身后久久没有动静,她等得有些着急,正要回头却感到腰上多了一只手。
她心中一喜,暗自得意。然而,那只手除了在她腰窝处来回摩挲外,便再无其他动作。
想了想,她故意转过身来躺平,将薄衫包裹着的形状优美的玉峰呈现在某人面前。
这下连腰上的动静都没了。
她偷偷睁开一条眼缝,发现杜衡正对着她凸起的两团发呆,那眼神恨不能将她生吞。
然而,他却一动不动。
她怔了怔,故意用脚将亵裤往上勾,将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搁在他的腿上,结果不小心蹭到他蓄势待发的那处。
杜衡疼得“嘶”了一声。
他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迈不开脚步。回头去看,只见一双嫩白柔夷抓着他的衣角不放。
“别走。”林菀青闭着眼轻轻说道。
周身的血液因她这句话而疯狂,叫嚣着、奔腾着朝一个地方直冲而去,他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四天了,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疼了,每晚睡在她身边对他而言,是甜蜜,亦是折磨。
只是,他不能碰她,也不敢碰她。
他找大夫问过,经期规律的妇人若月事推迟十天未至的话,有妊的可能性是九成。
她的月事已经推迟七天了。
大夫还说孕期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严禁房事,他想起上次在马车上的那一回至今还心有余悸。
“乖,”他转身将她抱在怀里,哄道:“这是在岳家,等回去了夫君再给你。”
林菀青脸上火辣辣的,推开他的怀抱,转身留个背影给他。
他也不去浴室了,抱着她好一顿哄,直到她笑了才熄灯睡下。
到了正月初五,林菀青的月事还没来,杜衡欣喜若狂,抱着她转个不停。
林菀青被他转得头晕,根本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倒是一旁的朱颜看得胆战心惊,连连咳嗽数声才将处于疯癫边缘的某人唤醒。
“你在床上躺好,我去去就回。”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品。
“谢谢贤妻。”走出数步,他又折了回来,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这才又走了出去。
“世子这是怎么了?”林菀青问道。
朱颜眼观鼻鼻观心:“奴婢不知。”
更怪异地还在后头,中午去合欢苑用饭,小苏氏一直看着林菀青笑,笑得她鸡皮疙瘩都跑出来了。席间,杜谦提醒小苏氏几回,也没能拉回她粘在儿媳身上的目光。
林菀青实在受不了小苏氏的笑,掀唇道:“娘,可是儿媳哪里不妥?”
“没有,没有,”小苏氏连连否认,“娇娇是最贴心的媳妇,处处妥帖,娘很满意。”
“那您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林菀青疑惑不解。
小苏氏愣了一瞬,随及笑道:“人常说秀色可餐,娘今天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娘看娇娇看得忘了吃饭,让娇娇见笑了。”
杜谦:“”
小苏氏真想为自己的急智拍案叫绝。林菀青也被她的耿直逗笑了,她算是知道某人的一张巧嘴随了谁了。
初六,杜谦请了媒人到妙豆胡同说媒,欲替杜衍纳苏锦为妾。他的做法赢得了舆论一边倒的好评,大家都说平阳侯府厚道、有担当,而有些人却在背地气得要疯。
魏氏头一个怄得想吐血。
她原本打算以杜让的名义纳妾,然后在圆房之日来个李代桃僵,这样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和杜谦做一回夫妻,若是她能伺候得他满意,说不定他就离不开她了呢?
现在倒好,杜谦不买她的账不说,居然还要为杜衍纳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回来。她儿子都这样了,若是那个荡。妇进了门,他们哪里还有安稳日子可过。
“大伯,我不同意那个女人进蓝楹苑,要纳也要纳一个身家清白的姑娘。”
“弟妹,这样不好吧。”杜谦尽量将话说得婉转,“衍儿都这样了,我们就不要祸害好人家的女儿了。苏锦进门也只是个摆设,我会找人看着她,保证不让她乱来。到时候我再从族里给衍儿过继一个本分孩子,你们二房还是会后继有人。”
“那怎么行?”魏氏尖声道,“别人的孩子哪有我们自己两房的血缘亲近,大伯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二房绝脉啊。”
杜谦耐心解释:“弟妹可不能这么说,从兄弟的血缘已经很近了,他们与我和让弟是同一个祖父。”
“你若是想过继衡儿的孩子,那就得多等几年,起码头两个是不成的。”
魏氏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大伯你不就是现成的嘛,只要你肯给我们一个孩子!”
杜谦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弟妹,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说罢,也不管魏氏,气得甩袖走了出去。
魏氏更是气得不行,她到底哪里比苏欢差了,为什么他就是看不上她呢?
第七十四章()
“殿下;您说这平阳侯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个是成不了事的太监;一个是跟亲兄长苟合的淫。妇;若杜家不肯认账的话;苏家也拿他们没办法。所以属下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杜谦为什么要促成这门极不光彩的亲事?”
李瀚并没有接长史的话;而是慵懒地靠在鸳鸯戏水花纹镶金镂雕卧榻上;逗弄着自己的爱宠。
这是一只很美的狮子猫,站姿犹如狮子,毛色通身微青;唯双眉莹然洁白。两眼大而圆,一蓝一黄,炯炯有神;正是有名的“鸳鸯眼”。
这只猫虽对捕鼠不感兴趣;却善解李瀚心思。它整天追随在他身边,宛如一名侍从。每当李瀚凭几假寐时;它就相依而卧;片刻不离左右。而且它很有灵性;饥渴或者要方便;也要等李瀚醒来之后才肯去做;所以深得李瀚喜爱;为其取名为“霜青”。
李瀚淡淡道:“就你这脑袋瓜子,还想跟老狐狸杜谦相提并论?别说你想不明白,就是本王我也没弄明白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且等着瞧吧。”
“那他就不怕苏锦这女人进门搅得侯府鸡犬不宁?”长史追问了一句。
李瀚眯了眯眼;眼前浮现一张带着怒气的绝色容颜,笑道:“鸡犬不宁才好呢,让他们狗咬狗闹个够,本王才好渔翁得利。”
长史不甘心道:“那咱们花在苏锦身上的功夫岂不白费了?”
他们原本打算让苏锦还俗,调。教得当后送到太子少师孙恪身边潜伏,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好端端的计划毁在个二傻子手里。
“不会,没有人能在本王手里抢了东西还能全身而退,本王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李瀚依旧笑着,只不过手掌越收越紧。
霜青吃痛,“喵”的叫了一声,用爪子在他手背上狠狠挠了一下,跳下地跑了。
“殿下,您要不要紧?属下马上宣太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