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菀青被她心有余悸的样子逗笑了,说道:“用丝瓜筋,就是老丝瓜熟透后,去皮去籽留下的筋络,浸在猪血鸡血或其他动物血中一段时间,等其吸透后,捞出晾干。在水田等水蛭出没的地方,隔一段距离放一块在水中,水蛭闻到血腥就会钻进去。间隔一段时间即可捞出丝瓜筋,用小棍子敲打,将水蛭震出,丝瓜筋可如此反复利用。”
“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引蛭出洞,等抓到它们以后,火烤、盐渍、暴晒,甚至入药皆可。”
白露“”
她怎么觉得自家小姐跟世子其实骨子里是同一类人呢?
二月二十正逢杜谦休沐,林菀青拎着雕红漆九攒食盒来到他的书房。
隔着老远就闻到糟鹅掌鸭信的香味儿,杜谦心中一动,大步奔到门口,急急唤道:“阿欢!”
见到来人,他脸上的神采瞬间消失,强笑道:“是娇娇啊,你怎么过来了?没有陪你母亲用饭吗?”
林菀青盈盈行礼,笑道:“媳妇刚从母亲那里过来,她最近胃口不好,吃不了多少,所以我们吃饭比平时要快。媳妇想着父亲肯定还没用膳,就趁热给您送些饭菜过来。”
杜谦静了片刻道:“你有心了,不过还是得多劝劝你母亲,不要让她饿坏了身子。”
“媳妇省得,”林菀青答道,“媳妇应承过夫君一定会替他守好门户,孝敬好父亲母亲。”
“唉,”杜谦沉沉叹了口气,“娇娇,你是个好孩子,是爹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明明知道衍儿那样对你,却不能替你主持公道,我我不是个好公公。爹替他向你道歉,保证以后再不让他伤你分毫。”
“爹,您千万别这么说,媳妇能理解您的苦衷。”林菀青轻轻应道,“杜衍做错了事,也得到了教训,媳妇不会再跟他计较。只是他如今疯疯癫癫的,就怕有心人教唆。”
杜谦听到她的话呆了呆,又是欣喜又是愧疚:“杜家何德何能,竟有如此贤媳佳妇!爹爹谢谢你,谢谢亲家公、亲家母,谢谢公主。”
林菀青羞涩一笑:“您别这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媳妇若真有您说得这么好,那也是夫家好在先。”
“好好好!”杜谦一扫往日阴霾,笑道,“为了娇娇口中这么好的夫家,爹也应该振作起来,给你们小辈做个榜样。”
“就是”,林菀青一边往外端菜,一边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爹和娘都入了障,所以才会看不清自己的心,还不是因为太在乎对方才会斤斤计较嘛。”
“是吗?”杜谦醍醐灌顶。
“您尝尝这道糟鹅掌鸭信,这可是娘天不亮就爬起来做的。她虽没说,媳妇相信爹一定知道她是为谁做的吧。”
“知道,爹一定不辜负你娘的心意,多吃几碗饭。”
站在窗外的魏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恨不得冲进去将饭菜全拂到地上才解气。这算什么?口口声声要避嫌,却跟自己儿媳有说有笑的!
她还以为他真的有多专情呢,原来一直是没看上眼的。好不容易来了个貌若天仙的娇媳,儿子又不在家,翁壮媳俏,滚到一起还不是迟早的事。
这个小娼。妇!
她回到蓝楹苑发了好大一通火,看到苏锦在门口探头探脑愈发气闷,扔了个茶盏过去,骂道:“小娼。妇,你是不是又在替苏欢那个贱。人探听消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妇,还不赶紧死进来?”
苏锦死死握紧拳头,深吸口气又缓缓松开,不慌不忙地走进室内,低眉顺眼道:“奴婢有办法替二奶奶出气。”
魏氏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吸引过去。
“奴婢听说怀了身孕的女人最是饥渴,杜衡不在家,侯爷又正当壮年,他们翁媳怕是早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这次二爷的事情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设的一个圈套,为的是挑起您和大夫人的矛盾,以达到转移注意力的目的。”
魏氏眼前浮现出两个赤条条的身影在床上翻滚的画面,气得眼睛都红了,越想越觉得苏锦的话有道理。
她斜着眼看苏锦:“你有什么能办法能让我出了这口恶气?”
“奴婢这里有种药,名叫逍遥散,它可以让人快活似神仙,您何不给侯爷来一些呢?”
魏氏终于笑了,讥道:“我就说你怎么会跟自己亲兄长滚到一起,原来是对自己下了这个药啊。苏锦,你可真够贱的!把药全都交出来,我可不希望我儿子头上绿得发光!”
她全然不把苏锦的难堪放在眼里,漫不经心道:“你放心,看在你这么卖力帮我的份上,事成之后我一定会重重有赏。”
下午,魏氏特意穿了件石榴红缂金丝云锦缎扣身袄儿,腰身处掐得细细的,不盈一握,配的粉紫下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一点儿也不像年过三旬的妇人。
哼,苏欢不是喜欢大白天做那档子事吗,她就让她好好看看她亲爱的丈夫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如何疼爱自己弟媳的。
她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来到杜谦书房外,照例被他的侍卫拦在了门外。
“大伯,”魏氏提高嗓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找你有急事,是关于衍儿的。他最近老是发癔症,在梦里哭着喊着要爹”
“哗啦”一声门打开了,杜谦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让二太太进来。”
魏氏沾沾自喜,这张护身符可真管用,每回一到关键时刻只要祭出杜衍父子,杜谦准会心软。
“大伯,我看你这几天瘦了不少,可是晚上睡得不好?我特意给你炖了银耳莲子羹,你多少喝一些吧。”魏氏殷勤道。
杜谦不为所动。
“大伯,”她嫣然一笑,舀了一匙汤喂到他嘴边,“这可是人家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辰的汤啊,你好歹尝一口嘛。”
“弟妹,你越界了。”杜谦推开她冷冷道。
魏氏咬牙道:“杜谦,你装什么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的心思。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跟你好,怎么了?这是你们杜家欠我的,谁教你们让我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又让我下半辈子失了倚仗?”
杜谦仍冷冷道:“你要是守不住可以改嫁,没人会拦你。”
“你可真行。”魏氏哆嗦着嘴唇,泣道:“我十五岁就喜欢你了,一转眼都二十年了,就是养只猫、狗也会有感情吧?再说,我将你那短命弟弟的孩子拉扯这么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这么对我公平吗?”
“你想怎样?”杜谦皱着眉头。
魏氏眼底闪着奇异光芒:“我要你喝了这碗汤,这是我为你做的第一碗也是最后一碗羹汤。”
杜谦二话不说,端起碗一饮而尽。
“还有事吗?”
魏氏看着他平静如水的脸满试探道:“你你没事?”
“难道你希望我有事?”
“不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她确认道,“真的没事?”
杜谦心生警觉,问道:“弟妹,你不会在汤里做了手脚吧?我可警告你,平阳候府绝不允许这些肮脏龌龊的东西存在,一旦发现绝不姑息。”
她缩了缩脖子,随即在心底咒骂起苏锦来。千刀万剐的小娼。妇,竟敢骗她!害她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她怒气冲冲往回走,打算去找苏锦算账,走到半路忽被一阵风迷了眼。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却被一阵无名燥热缠住,身上有如百爪挠心,空虚得要命。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男人,她需要男人。
魏氏举目四望,前面马厩闪过一个人影,她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只见一个又聋又哑,浑身脏兮兮的男子正呆呆望着她。她被浴火烤得理智全无,将马奴扑倒在地,撕扯着两人衣衫,在春寒料峭的三月里,在脏兮兮的马厩旁,与候府里最卑贱的男子合二为一。
魏氏趴在地上,完全顾不上周围,良久,她从马奴身下爬起来,卯足了劲打了他两个耳光,恶狠狠道:“你若是敢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揉着腰,一瘸一拐地走了。
回到蓝楹苑,魏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贴身魏嬷嬷铁青着脸走了进来。
“二太太快去看看吧,苏姨娘实在太不像话了,她”
不提苏锦还好,一提起她魏氏就火冒三丈。
“那个贱。人怎么了?我正要找她算账呢!”
魏嬷嬷实在开不了口,只一个劲催促魏氏自己去看。杜衍的屋子就在蓝楹苑,离主屋不算远,魏氏强撑着身子来到他屋外。刚走到门口,就被里面传来的各种声音惊呆了。撞。击声、低。喘声、娇。吟声、嚎叫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她一脚踹开门,只见苏锦正趴在地上,和一个不知名的男子在杜衍面前上演活春。宫,而她的宝贝儿子却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又哭又叫,粪便和尿液糊得到处都是。
“母。狗!”魏氏狠狠踹在苏锦身上。
第八十一章()
魏氏气得目眦欲裂。苏锦这个小贱人不光骗了她;让她莫名其妙失了贞洁;还欺她儿子痴傻、残废;故意当着他的面偷汉子;教他痛苦失态。
简直找死!
“按住她。”愤怒使她完全忘记纵欲所带来的身体不适;命人按住苏锦四肢;亲自上阵劈头盖脸一顿好打。
“母。狗!贱。人!烂。货!小娼。妇!婊。子!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吗?要偷人不会死远点儿偷;非要当着衍儿的面?他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二太太,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是故意的”苏锦边躲边求饶。
魏氏红着眼叫道:“不是故意的都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要是故意的那还得了?来呀,把这对奸。夫。淫。妇关起来,明天拿他们祭琉璃川河神!”
一听说要祭河神;原本颓丧瘫软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嚎了起来:“苍天呐;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原本好好走在路上;醒来就被这个又骚又浪的女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