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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朗?”
他大概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一怔之下又随即了然:“我妈前几天说这小子病了,现在怎么样?”他从我怀里接过朗恪,漂亮的一转身,右手稳稳抱住了朗恪。
“喂,小子,你怎么这么娇气,你姐小时候也没像你这样啊……”他用空余的左手不住捏朗恪的脸颊,搞得朗恪频频直哼哼。
“朗恪好的差不多了——你怎么也回来了?”我问萧耶。
“还不是因为我妈生病了。”
“萧阿姨怎么了,生的什么病?”
“唉……相思病。”
“相思病?”
“思念儿子成疾……”萧耶摇摇头:“病中还趁机威胁我,向我要孙子,要我上哪儿给她找个孙子啊……小朗,这事你得负责啊,我妈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赶紧给我想个办法离开。”
“啊,为什么要我负责啊?”
“要不是你和洛城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妈怎么可能那么着急嘛,她现在啊,牌也不打了,整天闹着叫我快结婚呢……”
爬在萧耶肩上的朗恪突然发起脾气,咿咿哇哇地叫,不知道想干什么。我只好把他接过来。
萧耶上上下下盯着我看了一会,评论说:“小朗,抱起孩子还真像模像样呀。”
“那当然了,我和朗恪可是亲姐弟。”
萧耶拖着下巴做点头状,然后默默重复两遍:“弟弟……弟弟……”
我突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抢先开口说:“怎么,不能有这么小的弟弟啊。”
萧耶忙连连笑着摆手:“不不不……我只是在想,小爷我要是自称他哥哥,会不会没人信?”
“当然没人信——是不是呀,萧、叔、叔……”
“小、朗!”
……
我又问萧耶:“你为什么喜欢那个女孩呀……”
那个我远远见到过的,黄卷发、瘦削肩、高挑迷人、毫不在意世俗眼光的女孩。
萧耶没有回避我的意思,深深叹口气说:“我要是想明白了,还能这么低三下四么,没做过的事都做了,完好的尊严都损了,该用的不该用的招数都用过了,我TM是一败涂地呀—— ”
“小朗,你问我这个问题就好比我问你,大学有那么多男生向你献殷勤,你怎么就毫无所觉呢……”
“我……我没发现啊……”
萧耶道:“算了算了,都是难解之谜,不管了。”
我禁不住心里的好奇,又问:“听说、听说她是混血呢……”
萧耶道:“你结巴什么,平日说话不是利索的很嘛。”
可是、可是窥探别人隐私的时候就蔫了啊……
萧耶不说话,对着我恨铁不成钢地笑。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换做别人问,小爷非把他骂的遍体鳞伤。但是你不同,你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朗月啊,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好了。”
我知道萧耶不是玩笑,或是故意逗我。他突然这么认真,反倒让我满肚子的好奇问不出口。
他又接过睡着了的朗恪,在木质长椅上坐下,并拉我坐在一边,说:“她不仅是混血,还是不婚主义者,丁克主义者。她说不会接受我,也不接受其他任何男人,因为那样会让她的自由受到束缚。”
“……也许,她会改变呢?也许,她会被你感动呢……”
“都不重要了。小爷我只是顺从自己的内心,做了最想做的事情而已——朗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和洛城那么幸运。不过,也不是人人非有爱情不可,我可能永远也感动不了她,可是啊,世上再没有谁像我一样,有个这么可爱懂事又聪明的小妹妹。”
我为他的这一句“小妹妹”沉重不已。已经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角色调换过来。那个小时候老是被欺负的小小男孩,不知何时早已长大,那个迫于我的□□,被迫跟在我后面的孱弱男孩啊,此刻正坐在我的旁边,称我为最最重要的小妹妹。
我不知道对情场失意的萧耶说些什么,插科打诨来了一句:“我们、同岁的呀。”
他一拍我的头,道:“哎,你太煞风景了啊,应该叫一句,哥哥好。”
————
顾阿姨问我:“小朗,你早就想嫁给洛城了是不是?”
我有点不好意思,同时心里不停在想,我有那么明显嘛……
顾阿姨对我笑笑,接着把户口本递给我,说,你妈妈同意的。
我妈同意?我的眼睛睁的很大。
“为、为什么?”我想起萧耶说起的“谈婚论嫁”
顾阿姨笑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说到底,你不过是泠汐的女儿。”
顾阿姨看着欣喜若狂到简直不知该干什么的我,好言道:“小朗,还不快去谢谢妈妈。”
我跑到我妈卧室,手里攥着的户口本欢腾地简直要掉下地来。
“谢谢妈妈。”
我妈受不了我突然的一搂,拿掉我的手,淡淡说:“知道了。”
晚上我跑到顾阿姨的卧室,问她:“顾阿姨,我还是想不明白,妈妈怎么突然一下子改变了呢?”
顾阿姨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她那天好像接了一通电话。”
我不再继续追问,重要的是结果呀。
顾阿姨见我眉飞色舞,笑道:“你呀你,就这么想早早嫁给洛城呀。”
————
朗恪逐渐恢复往日的闹腾,妈妈的热感冒还没有好,我的假期很快就要结束了。
一天,我带朗恪逛超市,不到九个月的朗恪在大人的搀扶下,已经可以左右摇摆地走路了。超市各式各样的物品极大地吸引了朗恪的好奇心,紧紧攥着我手的朗恪不停东张西望。
一位年轻导购员问我:“你们家宝宝多大了?”
“不到九个月。”
“长得和您真像。”
“他是我弟弟。”
导购员一脸错愕。
那是我和朗恪第一次被误解。后来,我再一次带朗恪去超市,不巧的是,仍是那位导购员。
“你弟弟长得真好看。”
“我妈好看。”
谁知,正牙牙学语的朗恪突然对我喊了一句妈妈,那位导购员再次错愕。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独自一人带朗恪去超市。
————
一周的假期很快结束,妈妈的感冒也有了起色,我在假期结束前匆匆赶回了J城。
萧耶两天以后才回来,洛城还在B城出差,所以当我来到洛城他们公司的时候,除了员工,就只有周卫一个人在。
隔着透明玻璃我看到周卫正在接电话,一转头,他看到了我,向我做了一个进来的手势。
我推开门,正要在他对面椅子上坐下,忽然想起这个位置恰是许向之的,正是因为这个位置,我随手打开了左手边的抽屉,然后看到他的初中毕业照,发生了严重的不愉快。
“这个位置好久没人做咯。”周卫已放下电话,随意一靠在椅背上道。
“许向之、现在在做什么呢?”
“在老家待了一段时间,现在在一家企业上班了。唉……这个向之,终于记起我这个人了,一通电话五分钟,四分钟报告自己的近况,剩余的一分钟问起你。”
“我?”……我们没什么交情,敌情倒是不少呢……
“还真没和你开玩笑,问的就是你朗月。我和向之多少年的交情啊,也不说关心关心兄弟,唉……悲伤啊。”
我心想,许向之问起我?那肯定是问问是不是还记恨着他呢吧……
周卫笑呵呵地望着我,说:“朗月,向之都走了这么久了,你该不会还记恨照片之仇吧——向之让我帮他问问你。”
这个许向之,走了还不忘挖苦我。照片的事到底是谁念念不忘呀……隔了老远来电话,就是要损我一回啊……
周卫凑了过来,道:“朗月,和你说个事啊——那个、我以前误以为,向之那小子喜欢你哪。”
“……”
“哎哎哎,你听说我啊,”周卫一把拽住我,语速快了不止十倍:“向之对异□□理不理,独独对你朗月与众不同,你说我能不这样想嘛——那个洛城很快就回来了,朗月你再坐会呗。”
——朗月。
谁知,洛城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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