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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
谢初芙被他卖关子卖得面无表情,陆承泽见此才满意地解迷底:“就是那个楚楼案的富商!我接触过他,他是六指,身形也像!我就等父亲来了和他说这事呢。”
初芙眉头就紧紧皱起来,那个富商不是离京很久了?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客栈里,还登基的姓李的名字。
她觉得这事有些玄幻。
第36章()
死者身份有异;另有其人。不但是谢初芙觉得怪异;陆承泽也觉得不可思议;特别是他清楚那个南边的富商是大摇大摆出京的。
如果那个南边的富商死了;富商家里头也会有消息;毕竟是能和司礼监扯上关系的人。
只不过陆承泽现在品级太低;就是想查也得往上头报;利用亲情来行职务之便的事他也没少干。所以只等陆大老爷到衙门了,禀报后让派人到富商家看看。
谢初芙听完他的推断后倒是沉默了良久,是苏叶提醒该回府了;齐王府教礼仪的人差不多也该到谢家。
“表哥,那你查到什么就跟我说。”
谢初芙跟陆承泽道别,陆承泽双眼唰一样就亮了:“表妹你终于又要听我说案情了吗?”
“。。。。。。”初芙嘴角抽了抽;“你就这么想吧;对了,你捡回来那个人为什么锦衣卫不查了。”
差点就忘记了重要的事。
陆承泽一听她又提起;连锦衣卫先前在查都知道;晓得蒙混不过去了;不情不愿地回道:“我听父亲说是陛下下令不查了。”
谢初芙就怔了怔。
陛下不查了?
她猛然想起睿王的死归于逆臣作乱中;是因为这样;睿王亲兵才逃过一劫?
“谢谢表哥。”她道谢,正下马车的陆承泽被吓得险些一个踉跄要摔倒。
他的怪力表妹什么时候跟自己会客气了。
然而初芙思绪已转到别处;没见到他惶恐的神色。
马车一路疾驰回到国公府,谢初芙才回到院子;齐王府的人就到了。
她第一眼就瞥到来人手上抱着厚厚册子;等放下了一看,是齐王府的府规和宫廷礼仪,还有王妃相关权利的说明。这就是一整套的职能手册。
她看得眉心直跳。
好不容易不用上女学,结果又整来这么一堆的东西?
齐王府派来的是一个位内侍管事,两位嬷嬷。内侍叫常义,嬷嬷一个姓叶一个姓林,都是齐王府的老人。
常义见她摸着书皮一言难尽地表情,十分体贴地道:“王妃,殿下说了,这些您过一眼就可以。只要记住时节相关的一些就可以。”
谢初芙在太后身边也有几年,宫廷礼仪还算熟悉,主要记的是一些皇家每个节日相关的仪制礼法。这大面上不出差错,一般都不会有错处了。
听到常义的安慰,初芙知道这算是赵晏清给自己开后门了。
心中虽是感激,可往那堆册瞥一眼,还是很难过。
于是初芙就开启了在家学习之路,除了看背规矩条例,就是听着嬷嬷在耳边指点日常礼仪。简直就成了个牵线木偶。
一日下来,初芙骨头都僵了,连逗元宝和金子的力气都没有,就差没和两只龟一下软软趴着。
到了晚上,初芙早早洗漱,然后就上|床准备睡觉。明天她还得这样被人折腾一天,或者说在出嫁前都要这样被人折腾。
这么一想,她心肝脾肺都在难受。
做皇家媳妇真难!
她抱着被子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窗子有人敲响。
还听到外头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
她一个激灵就醒来,探头隐约看到窗子外有个人影,急促的两声敲窗声再响起。她想到什么,忙揭了被子下床,来到窗前才开了窗,就见一个身影利落翻了进来。
初芙这时终于听清外头是什么声音,是国公府晚上巡守的侍卫声音,在问有没有发现异样。
她忙关上窗子,低头一看,赵晏清正扶着椅子喘气。
“你这是翻墙时被发现了?”
她看他的样子,大该猜到了什么。
赵晏清扶着椅子的手忙就缩了回去,负在身后,身姿立即站得笔值。
谢初芙:“。。。。。。”现在强撑她也都看到了。
她抿抿唇,将笑意压了下去,绷着脸去扯着他袖子拉着他到椅子里坐,顺手再给倒了杯水。
“干净的。”她说,“你白天光明正大过来不好吗?”
赵晏清接过水,抿了两口,总算是顺过气来。听到她后面的话又一顿,慢慢地回了句:“白天有王府的人在,没办法说话。”
好像也对。谢初芙正想坐下,却觉得有些凉,才想起来自己只穿着中衣,忙回屏风后取了外裳披上。
她回来的时候看到赵晏清凤眸极亮,但她一看过去的时候,他又撇开头,盯着手里的杯子。
幽幽的月光暗不清他的神色,谢初芙也没法猜测他在想什么。
她坐下,侧耳听到外边的动静消息了,但好像还有轻微的脚步声。一看槅扇,果然看到有昏黄的光亮接近。
估计是惊动在外边值夜的丫鬟了,她在昏暗中‘嘘’了一声,赵晏清明白她的意思,默不作声。
小丫鬟捧着灯,站在槅扇外一会,大约是在听里头动静。没听到动静,就又转身离开了。
主子还在睡觉的样子,她自然就不会再进来惊动。
见烛光慢慢远去,外间又恢复黑暗,谢初芙松了口气:“你这惊动了侍卫,一会要怎么出去?”
堂堂齐王夜闯未婚妻香闺,传出去两人真是跳水里都洗不清。
赵晏清也有些尴尬,他没想到护国公府的侍卫那么警惕,而且是对初芙这院子守得特别严。
“有永湛会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你把他丢外头了?”
赵晏清嗯一声,都怪这个身子毒还没清完,总是体力跟不上。
谢初芙心里就同情了一下永湛,这王爷亲卫也不是一般人能当,关键时刻就得被卖出去。
两人就那么不约而沉默了一会,谢初芙想起早间打听的,先打破沉默将事情都说来。
不想赵宴清听过后却是问:“你一大早就去见陆承泽了?”
“对啊。”谢初芙觉得哪里不对,他的关注点不对,将话题又拉了回来,“表哥说是陛下那里不让锦衣卫再追查睿王亲兵的事,看来他们算是安全了。还有,那个烧死的人可能是南边的富商你怎么想,这个要再有消息恐怕也得四五天。”
赵晏清这才微微回神,淡淡地问:“你说那个富商先前有个妹妹是在。。。。。。皇后身边伺候的?”
“是的,这也是表哥告诉我的。那天我们在一个巷子里吃馄饨,就见到富商从那巷子里的宅子出来,他这人八卦,又爱打听消息,所以什么都知道一些。”
“嗯,你喜欢听一些小道消息?我那里也有不少的,你想听什么,我让人每日给你送来?”
“啊?不是我爱听,是我表哥爱打听。”
怎么就越不过去陆承泽了吗?赵晏清抿了抿唇,谢初芙没察觉他的怪异,继续绕着案子说:“现在疑点是,如果死者真是南边的商人,那么他是怎么回的京城再在客栈死的。死的时候,他明明还有意识的,因为他在尖叫挣扎,但是手又伤着了,如果是在着火前伤着客栈里的人应该也有发现才对。”
“然而并没有,这应该是案情的关键。第二就是,死的另有其人,之前那个叫李双财的人呢,他又去了哪里。两人间还有一个关联点是,两人之前有着接触,下边似乎还有合作,所以才有李双财说自己要飞黄腾达的事。还定下了京城的一座宅子。”
谢初芙说的都是疑点,但赵晏清所想的最关键并不是这两点,而是在南边富商曾经有个妹妹在他母后身边伺候。
如果死者真是南边那个富商,在司礼监里还有人撑腰,那和宫里的人肯定也有关系的。这个关系是从他母后那里来的吗?
他母后疯了,死的又是和她能扯上关系的人,会有那么巧合吗?
赵晏清觉得这一点也不可能是巧合,那天晚上。。。。。。太子也在!
他思绪有些乱,眼前现在这一切都像光透不进去的迷雾,明明有关联点,却又让人毫无头绪。
“殿下?殿下?”
“嗯?”
谢初芙连喊好几声,总算把沉思的人给喊回神了,她微微拧了眉说:“殿下是想到什么了吗?”
“并没有想到什么太有用的东西,我会派人也去南边查查那个富商,应该能比大理寺的人快一些。”
“我也会再和表哥联系的,他那里可有会什么别的说也不定。”
“不用了。”
赵晏清下意拒绝,引得初芙又侧目,看到他闪动的眸光。
他说:“不好老麻烦他,而且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在查这事。”
有些紧张,语速很快。这下谢初芙终于发现他情绪不对,哪里不对呢,正好听到他又说:“你也不好老去见他,被人瞧见了,总会说些不好听的。”
说些不好听的,她扑哧一声就笑了,终于明白他哪里不对。齐王这是吃醋了啊?
“那是我兄长,谁还能说不好听的。下回你们什么时候也正试见一见吧,他这人挺好的,就是总醉心案件,到现在也能给我找上个表嫂。”
赵晏清还是木着脸拒绝:“那他一定没有时间见我,我近来也得上朝。”
谢初芙真是忍得好辛苦,每一个字都带着本王在吃醋的酸味。
她清咳了两声:“那以后再说吧,总能见上的。”
吃醋的某王又是淡淡应一声。
这时夜风似乎刮得大了些,窗柩都在震动。初芙就说:“殿下也该早些回去歇了吧,你明天还得上朝吧。”
赵晏清眸光又闪了闪,他能不能把刚才要上朝的话给咽回去。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是后悔也只能站起身来。
正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