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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晏清真是爱死了她细柳迎风摆一样的软腰,直到她低低喊停,在他胸膛抓出一条一条的血痕,他都掐着那腰没松手。
屋里的动静隐隐传出,苏叶一众丫鬟红着脸全躲茶房去了,直至听到铃响才依次进入内室。
她们王妃正要被殿下换去沐浴,外袍裹不住那双修长的腿,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好几处被吮出的痕迹。
众人看得耳根发烫,忙低头去收拾已皱成一团的被辱。
一早就消耗体力,初芙连用早饭都没有精神,赵晏清倒是神清气爽,看得她十分郁闷。他到底哪里来的体力这么折腾她。
两人这边才用到一半,李恒前来禀报,说是陆承泽来了。
这头话落,陆承泽那大嗓门已从院子传到屋内:“表妹!你猜我有什么发现!!在那些狗的尸体里找到的!”
赵晏清要去咬包子的动作就顿住,初芙斜了他一眼,陆承泽声音更清晰了:“就是那些碎肉里找到的!”
赵晏清默默放下肉包子,他吃不下了,再有是。。。。。。他高声喊:“永湛,在外头置桌椅,请表公子先喝茶。”
初芙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人洁癖又犯了,还被恶心得连饭都吃不下去。
她莫名就觉得解气,表哥来得正好。
永湛却是抬头望天,这会还飘雪呢,他们殿下是认真的吗?让王妃表哥在雪中喝茶?
第75章()
半夜一场雪到天明都未停;入目尽是铺天盖地的白;园里的树枝都被压得半弯。
这样的天气;赵晏清自然不能真让陆承泽呆在院子里;何况他的王妃早就跳下炕心疼地为表哥拂肩头上的雪。
陆承泽有新发现;激动得伞都没打;还是骑马来的;这会子整个人冻得跟冰块似的。
初芙让苏叶苏木上了热水,给他捂脸捂手,又让人去取赵晏清的衣裳。他那身是不能穿了;再在身上捂一会,雪化了就得冷意就得透到底,不病一场就奇怪了。
初芙将丫鬟们差得团团转;赵晏清就站在西次间的槅扇前看她忙活;她想转身去找个汤婆子,冷不丁就撞上他严肃的目光。
“让丫鬟伺候他。”他见她出来;一手拉住人就往内室去。
初芙被他拽得脚下踉跄;等到了内室;就被他一下就按在槅扇前;带着愠意的吻堵了她嘴。
他的亲吻来得又急又有惩罚的意味;初芙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鼻尖动了动;没忍住翘了嘴角。赵晏清有所察觉,松开她;见她盈盈杏眸内落满笑意;怔了怔。
下刻,初芙踮脚去勾了他脖子,贴着他去亲吻他。唇若即若离的,柔柔地说:“想什么呢,那是我表哥,兄长!我能看着他挨冻病倒吗?”
她的轻触缠|绵叫人指尖都要酥麻。他一手就按了她后脑,不让她做这种让人不满足的挑|逗,结实再一通狼吻。
若不是苏叶在外间咳嗽了好几回,估计他还得再做什么。
初芙气喘吁吁推开他,用手指戳了戳腔膛:“好了,再不出去,表哥还以为你不欢迎他呢。我们听听他发现了什么。”
一提陆承泽,赵晏清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就不该让交待门房让他能直接进府的。
那头陆承泽换了赵晏清的便服,他身量稍矮一些,走路都要踩到袍摆。赵晏清看到他提着袍摆样,有那么些许滑稽,突然觉得他顺眼多了。
三人就在明间坐下,陆承泽迫不及待地说:“殿下,表妹,贾永望先前的那个宅子挖出了两只狗的尸骨,你猜我在这里发现了什么。”
“——是人骨头!”
初芙霎时头皮一麻,抿直了唇。
陆承泽却是十分兴奋:“我和表哥不是在那屋里见到骸骨吗?肯定是人的,而找到的骸骨只是手指和脚趾这样纤细的骨骼,估计是因为撕咬直接咽了。而那狗死了近两个月,但骨头没消化,说明是吃过东西不久后就死的,狗身上的骨头有被撞裂的痕迹,搞不好是自相残杀致死。”
赵晏清皱了眉,吃人肉,不管是那人是生是死,都是骇人听闻。他心里反感又积了怒意,冷声说:“近来没有人报失踪吗?”
陆承泽摇摇头回道:“我发现之后就查了近期报案的卷宗,并没有这些。”
屋里还有骸骨,死了两个月的凶犬肚子里还有,这都是吃了多少人了!
居然没有人报失踪?
初芙脊背一股股的寒意往上窜,说道:“除了这个呢?你还发现什么?”
“上回不是说贾家人进京了,要处理贾永望的产业,贾永望存在钱庄的一大笔银子也被取出来了。画押还是他的笔迹,数目和贾家人手上的帐本能对上,日期还是贾永望死亡后日期,验过笔迹,不是假的。”
又出现了贾永望的笔迹?
“除了这些呢?”
初芙忙追问,这也太奇怪了。
陆承泽把查到都说来:“除了那宅子、银子,贾永旺还在一家银楼定了首饰,已经都付过钱了。也是他死后的时间。”
怎么会这样?!
赵晏清凤眸有光一闪,沉吟着说:“是不是贾永望没死?!”
“怎么可能,我们看他烧成了焦炭!”陆承泽当即摆手,那晚上三人都在的。
初芙亦是柳眉紧拧,百思不得解。
贾永旺确实是他们都看着惨死在眼前的,然后李双财也死了,画屏也早知道贾永旺死了,还误会是太子杀的。
这个误会是她身后那个人传的信,应该是为了让画屏死咬着太子。
让画屏死咬着太子,初芙蹭一下站起来,两人都抬头看她,见到她一脸惊疑未定:“贾永旺或者没死,或者是被背后设计之人杀了!”
“什么意思啊表妹?”
陆承泽一时没明白。什么叫或者没死,或者是被背后设计之人杀了。
初芙抿了会唇,快速理着思绪,然后才坐下继续说道:“我们是从画屏那里发现,画屏误会太子殿下杀死了贾永旺,但其实不是的。我们查到的是李双财,然后李双财又被人杀死了,我们一直认为背后还有黑手。”
“事实上,确实还有。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何况我们谁也没有真正看到被烧的人的脸!贾永旺明明死了,却还有他的签字出现,还书明日期,这点十分诡异。如果烧死的不是贾永旺呢,是另外一个有六指的替身。”
她越往下说,思绪就越清晰了。
“那个死的是替身,是让李双财动的手。然后李双财其实是被贾永旺杀的,没死的贾永旺潜伏起来,做了这一系列的事,可能是转移钱财,和那幕后之人一起潜逃。”
陆承泽却觉得有个疑点说不通:“既然要逃,他定首饰做什么?”
初芙神色顿了顿,沉默了许久的赵晏清说:“肯定是想潜逃,但又是在留下讯号?!”
留下讯号,留给谁,为什么留?
表兄妹俩充满疑惑的视线落在一脸深沉的赵晏清身上,这个时候,初芙和陆承泽才能看出来真是表兄妹,连表情都是一样的。
赵晏清嘴角动了动,把自己猜测说出来:“一般会留讯号,都是在预知什么事情,然后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就比如行军打仗中,有斥候先去探路,会把自己所去方向设暗号告知后边人,是有预知性的行为。”
陆承泽和初芙在这时异口同声道:“贾永望知道难逃一死,所以留下这样的讯号!”
表兄妹俩这样的默契叫赵晏清整张脸都黑了。
初芙却还不自知,沉浸在新的发现中,喃喃着说:“那他这个讯号是要留给谁的,又要传递什么意思。。。。。。”
第76章(捉虫)()
一张地契牵出了新的进展;同时又出现了新的疑点;初芙与陆承泽将所有相关的线索再度列了条目。
赵晏清看着默契的表兄妹;一直沉默着。
待两人整理好;已近午膳时间。
初芙想要留陆承泽用饭;他却去换回烘干的衣裳
“这几天大理寺和刑部、督察院在联审;许多案件要在年底前理一理;我还得去候着父亲,找个他空闲的时间把事情先禀了。”
陆承泽如是说着,把那顶牛皮小帽再往头顶一卡;遮住伤处就匆忙要离开。
初芙让人再给他拿了蓑衣披上,送他到院门。
等到回神,她发现赵晏清就默默站在自己身后撑着油纸伞。雪片落在伞面上;发出轻微声响;撑伞的男子被光影挡了一半面容,将沉默寡言的他显得越发深沉不可测。
她抬头;对上他灼灼眸光;灿然一笑。雪光间;清秀的面庞莹然生辉。
赵晏清眸光闪动着;唇线抿得笔直;伸手去牵了她,仍默不作声带着她往回走。只是心头方才堵着的郁气在她笑颜中尽散。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气。
初芙在这间偷偷打量他;见到他耳根微微红,眼中懊恼一闪而过。她嘴角就又弯起了弧度。
回到温暖如春的屋里;初芙并没有解披风;而是让赵晏清自己坐着,还拿了纸笔说要借他一进的小书房用用。
赵晏清皱眉要跟,她却缠了上来亲得他神思恍惚,也不知道怎么就应下不去扰她,等人走了才恍悟过来。他居然被使了美人计。
但堂堂男儿,应下的事哪能反悔,只能强忍着烦躁在屋里看陈元正送来的余下帐目。
在昨天发现陈元正送这些是另有所想,他对这一箱的东西就抱了怀疑态度,但也总比他摸黑的强。他将死士的名字对出来后,叫来了沈凌。
永湛看着自家殿下留下沈凌不说,还派遣差务,他就觉得自家殿下头上顶着黄土一样。
沈凌到底是睿王的人啊,万一发现主子先前干的事,估计会拔刀相向吧。为此永湛是操碎了心,日夜提防着沈凌。
在午膳的时候,初芙就回来了,手里还拎了食盒,才跨入屋就和沈凌迎面。
沈凌沉默着朝她一礼,快速离开,连伞也没打就冲进了风雪里。
赵晏清听到动静从内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