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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灰色运动服,有些旧,斑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尤其是眼角那里,全是干裂的细纹,整个身子骨瘦嶙峋。
而此时他看自己眼神,让商楚儿寒毛竖起,背后透着凉意。
可。。。可自己的嗓子,商楚儿疼的脸色早已变的苍白,单手指着面前的老男人!
“菀菀,不认识我了?没事没事,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最疼你的外公,你的嗓子说不出话只是暂时的,你发烧发的很厉害。。。”
外公!商楚儿冷笑,她从来没有什么外公!还有,谁是菀菀?!
“沈於,把药给大小姐端过来!”
面前的老男突然就换了刚才一副假意的慈笑,一脸怒气。
沈於?!
商楚儿疼的额头冒着冷汗,自己是在哪里,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不一会,从门里进来一个极其年轻的男人,最多二十三,可是看人的眼神却是老练的很,一身黑衣,手里端着一小碗黑褐色的东西。。。
商楚儿看到后,心里却犯起了恶心。
“菀菀啊,这人是沈於,是外公找来特意保护你的,以后你想吃什么买什么沈於就行,不用菀菀你亲自去”
“嗯,菀小姐,喝完药你想干什么,我都陪你一起”
商楚儿看着这个叫沈於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头发微微遮着额头,两双细而长的凤眼,透着勾魂的眸光紧盯着自己。
一碗黑褐色的东西递到自己的嘴边,商楚儿想都没想,直接打翻。
一半的药汁洒在沈於的衣服上,可他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
“菀菀,你要是不听话,外公可是会生气的,想见你的母亲吗?”
母亲?!
商楚儿猛然盯住看着这个老男人,母亲。。。
“呵呵,看来我家的菀菀还有很多事还不知道,没关系,等你嗓子好了,外公慢慢跟你说,现在我有点事要出去。由沈於陪着你,无聊就找他玩,呵呵。。。”
老男人给那个叫沈於的使了个眼色,然后又笑眯眯的看了眼商楚儿,走路有些跛,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商楚儿半坐在床上,那个沈於突然走了过来,半蹲下,“菀小姐,你想干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我替你去做。。。”
话里透着一股子威胁,商楚儿分明听出如果自己在执拗,他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商楚儿想说话,可嗓子出奇的疼,瞪了眼沈於,整个人就是一冰块的模样,一副不近人情,高高在上的德行。
这个沈於。。。到底是什么人!
看到他,商楚儿脑子里突然蹦出职业杀手的感觉……
他身上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只靠近商楚儿一点,就感觉冷气森森。
115缺席()
商楚儿的嗓子疼得无法动弹,沈於顺着把商楚儿的身子推回到床上,又迅速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却又重新端了一碗新的黑褐色的药汁,走到床前。
“菀小姐,我不想强行把药灌下去”说话的沈於把药递到商楚儿的面前。
商楚儿这次没有拒绝,直接端起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沈於看着干净的碗底,冷笑一声,没说什么,接过碗,然后独自坐到窗户边上,对着一副围棋看的出神,没有在搭理床上的商楚儿,他的职责只要商楚儿不跨出一步自己的视线,至于其他的,比如现在在床上痛的痉挛的商楚儿,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连一眼的懒得看。
喝了药的商楚儿只觉得嗓子更痛,在一路蔓延到大脑,她曾经因为熬夜而偏头痛,但这次的痛,是从来没有过,商楚儿强忍着泪水不让留下,眼睛却依旧模糊了一片,模糊中,看见到窗前的那个男人,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眼皮渐渐沉重,痛感麻木,彻底的昏厥过去。
这时的沈於才回头看了商楚儿,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脸色苍透,额前的发有些凌乱。
闭住眼睛的商楚儿果然和池晚简直像一个人,但睁开眼睛却又成了另一个人。
沈於看了一会,然后继续看着自己面前的围棋。
这时,门突然开了。
沈於抬头站起了身子,声音依旧清淡,“池老先生,你的外孙女睡着了”
而商楚儿眼中一直认为的这个老男人,不是别人,就是池晚的母亲,却也是商楚儿的外公,池中天。只是她不知道而已,商楚儿有很多事几乎全都不知。
“她真是和池晚一模一样,除了那双眼睛…就算是大海捞针,她也会是人海中最为醒目的那个人,呵呵…”
池中天看着商楚儿昏厥的沉睡,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和贪婪。
沈於看着商楚儿,没有说话,只是看着。
“处理干净没有?”
“嗯,顾子衍近期内是不会怀疑到您的身上,但是时间长了,就说不准了,毕竟…还有一个申凌硕”
池中天老眼一眯,看着商楚儿的脸冷哼一声,“简直就是和池晚一个样,当初我让池晚那丫头勾搭上申宗林,她不干,可最后竟然背着我和季家那个小子搞到一起,我看着季家在金融市场上的势力不可小觑,让那丫头玩玩那小子就行了,谁知道给我搞回来季年的孩子!麻烦一大堆,有了这个季菀,简直就是后患无穷,要不然我怎么会被季年逼迫了整整五年!”
“可…季年现在连自身都顾不了了”沈於说了一句,池中天突然大笑了一声,“这还得感谢我那个宝贝女儿,季年那小子谁都不信,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会全信,但对我那个宝贝女儿池晚却是深信不疑,不然他的身子怎么会垮,哈哈……”
沈於再次看向商楚儿,“可是,据说…季年自从十几年前被季家带走后,可就一点消息也没有了,还是要小心为上”
“哈哈…所以,我现在没了池晚,却把他的女儿拴在身边,我倒要看他季年是要女儿还是要他自己的命!”
沈於冷笑一声,意思不言而喻,只觉得由商楚儿代替了池晚,是在合适不过…
晚上八点。
商楚儿从疼痛中醒来,眼睛干涩难受,但嗓子却比之前好了很多,没有了针扎的痛感。
房间只开着一个灯,有些暗。
商楚儿慢慢的爬起身子,在看到窗前一直坐着的男人时,明明知道是他,还是不由得吓了一跳。
沈於从池中天走后,他就一直在这里坐着,在窗户边上一直看着沉睡中的商楚儿,直到商楚儿醒来,他的目光仍没有移开,没有什么心理变化,就只是坐着有些无聊而已,索性就一直盯着看。
对上商楚儿朦胧的视线,沈於突然起身了,“要喝水么?”
商楚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沈於端了一杯温水过来放到桌上。
“谢谢”
“不用”
客气却又不客气的寒暄,只有自己最清楚明白。
沈於看着商楚儿端起水杯就开始大口大口喝着水,似乎是渴的要命。
商楚儿的声音依旧沙哑,但比起之前来说已经好多了。
“饿了么?”
“嗯”
“好,你等着”
沈於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商楚儿看着沈於走了出去,立马下了床,跑到窗户前看着外边,外边的太都黑了,还有这到底是哪里?
商楚儿开始翻东西,试图能找的到电话,可这间房子里,就一张床,窗前有一张桌子外,在什么也没有了。
商楚儿走到窗前,看到了那副围棋,虽然她不太会下,不过最起码她知道围棋的黑白两子,以围地多者胜,围棋上的白子几乎把黑子围的水泄不通,但似乎又不是…
“有兴趣?”
沈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近了自己的身边,商楚儿心一惊,警惕的看着沈於,看着他手上的饭之后,“没兴趣”
沈於没有多说什么,还是走到窗前坐着,看着商楚儿吃饭。
商楚儿视而不见,而她确实饿了。
“这是你买的饭?”
“嗯”
“哦,在哪里买的?”
沈於突然顿住,又冷笑一声,看着商楚儿那双眼睛,一幅很无知的样子问着好似无知的话,简直像极了季年,真不愧是父女。
商楚儿看着他闭口不言的样子,没有在问,却是专心的吃着饭,只觉得沈於的警惕性比自己还高,套个话也套不出来。
吃完饭的商楚儿直接上了床,而看沈於那男人的样子,今晚恐怕也会待在房间里。
商楚儿在床上坐着,看着对面而坐的人,而沈於也承接着商楚儿的目光,不躲避。
“你为什么叫我菀小姐?”
“因为你名字带菀”
“可我叫商楚儿”
“无知”
沈於直接说出这么一句。
“我并不认为池晚是我的母亲”
“可她确实是”
“那又怎么样,这就是你们把我关在这得原因?”
“想知道你母亲就算漂亮的惊人,却仍然不被季家人接受的原因么?”
“不想”
商楚儿话一出,沈於突然住了口,没有在开口说一句话。
商楚儿不想听,如果池晚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她痛苦的过去,自己想听却不敢听。
除非她亲眼见到池晚站到自己面前,不然谁的话她也不会信,也不会听。
这一夜过的很安静。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商楚儿睁开眼,第一眼看向窗户那里,居然没人?!
沈於不在。
商楚儿慢慢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看着窗外的天色,应该是五点多钟的样子,她一直以为沈於是在的,应该是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出去了。
想了半天,商楚儿看了看外边,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
就算现在能走出这个门,并不代表前面没有更难走的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先要在白天熟悉情况,然后再想办法。
果然,商楚儿刚上了床后,房间的门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