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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崇拜之情。
说完了,文远哥给我画了一张图。
“看。”
文远哥说。
他画的是一个人的身体,上面写了许多的小字,全都是各个骨骼的位置,文远哥说短时间内让我记住不太可能,所以把这个人体结构图画给我,让我自己回去研究,然后牢牢记住。
重击,或者是轻击哪个部位所能造成什么伤害,上面都有记录,文远哥说只要是熟悉了这个图,哪怕是不会任何的搏击技巧,也能在跟人打架的过程当中,占据优势。
对付普通人,还算是绰绰有余。
毕竟他学习的这些搏击之术,全都是军中流传下来的,我虽然不知道文远哥为什么学会这些,他是跟谁学的,但我知道他教我的东西一定很厉害。
“我认识一个人。”
“他的搏击技巧比我厉害的多,只需要碰你手腕一下,就能让你彻底脱臼,原因就是对人体的结构了若指掌,这张图他彻底的钻研明白了。”
文远哥让我伸出手,指了指我手腕和手臂的交界处。
我毫不怀疑。
只要是他稍微一用力,我整个手臂就会废掉,当然,找位置好找,我如果照猫画虎的话我也能找到,难得地方是在于打架的时候能运用出来。
在高速活动的时候,能瞬间找到位置并正确发力,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这里呢?”
我指了指结构图上的膝关节,问:“难道我把这里废了,腿就跟着废了?”
文远哥点点头。
他说我的悟性还算不错,说人体很多地方都有关节部位,说实话,关节并不脆弱,但是只要弄清楚它们的原理结构,还有活动时运动的轨迹,用很小的力气,就能将其拧断。
好比一枚螺丝与螺母之间,只要方向对,很轻松就能将螺丝从螺母里面拧出来。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这些东西听着可简单了,但还是需要反复练习的。
“你现在,就回家把图背下来。”
“然后体能也要跟上。”
“以后每天来拳击馆打三个小时的木桩,如果体能上不去的话,打一会就没力气了,就算学会再多的招式也没用。”
文远哥对我说。
他还给我看了看他的腹肌,没想到文远哥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实际上这么魁梧。
“跟我来。”
他想了想,忽然对我说。
我上了他的车,来到外面的江边,四周围很安静,半个人都没有,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江上很平静,偶尔吹过一阵风,江面就会泛起了细细的涟漪。
“开始跑步。”
文远哥忽然说了一句。
“啊?”
我愣了一下。
“快跑!”
文远哥一脚踹在了我的屁股蛋子上,疼得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连忙往前跑,而且是用最快的速度,跑了没几分钟,我终于停了下来,想着歇一会,喘几口气。
可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文远哥又是一脚,直接踢在了我的后腰上。
我该庆幸没和文远哥起过冲突,这他应该没用太大的力气,刚才要是全力踢我一脚的话,估计都得直接把我踢晕过去。
等我训练结束的那一天。
就是钱龙,包括疯子他们这伙人,彻底在老街被打压下去的那一天。
“操!”
文远哥又是一脚。
我只要加快速度,绕着江边跑。
“哥,我得跑到啥时候!”
我累的脸红脖子粗。
“跑到我满意!”
文远哥就一直跟在我后面跑,虽然我俩速度一样,但是我已经满身大汗,人家却是犹如闲庭信步,好像在后花园闲逛,一点压力都没有,反而对我挑三拣四的,说我太慢了。
“哥……”
最后,我终于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已经想好了,就算是今天被打死,我也是一动都不动了。
“三十五分钟。”
“太差了。”
文远哥摇了摇头。
这三十五分钟,我一直都是玩命跑,这刚停下来感觉腿就软了,而且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点都停不下来,肺部都跟要炸裂了一样,疼的不行。
“哥……我……”
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真的想说,自己的体能跟你比差的太多了。
“以后每天都来找我跑!”
文远哥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不满意的自己上了车,扬长而去,把我自己留在江边。
我实在走不动了。
最后在江边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站起身子,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灰尘,然后回家了。
刚开始,我以为训练还挺有意思的。
可从那天开始,文远哥就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噩梦,他对我的训练并没有按照约定,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反而是每天督促我跑步。
白天上学,晚上就得去拳击馆报道。
渐渐的我发现,文远哥有点上瘾了,也习惯上了当我的教官。
每天我先是被石头打一个小时,然后歇一会,吃口饭恢复力气,接着打木桩两个小时,每次都打了身上红肿一片,能听到骨头响的声音。
紧接着,文远哥给我讲人体构造,让我每天回家背下来,第二天靠。
最后就是跑步了,虽然听起来是很简单的一项运动,但每一次都榨干了我最后一滴力气,好几次差点累死,整个后背血肉模糊。
刚开始,文远哥是踢我。
后来直接拿了一把刀,如果我不跑的话,他就要砍我。
我也不知道文远哥到底会不会砍,但是我看砍刀是真的害怕,每次只能玩命地跑。
半个多月的时间。
我已经没有人样了,浑身精疲力竭,就连刀疤都有了好几条,有时候洗澡的时候我自己都害怕,看上去挺凶狠的,不过在学校就麻烦了,连短袖都不敢穿。
我的训练实在有点变态,如果让姐姐看见了,她又该担心了。
上课时也不敢乱动,怕碰到伤口,睡觉时只能永远保持一个姿势,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在半夜里大声惨叫,毕竟伤口还没有完全的愈合。
尽管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没有一处地方不痛,我却从没有对别人提起过半句,一个人咬着牙忍受下来,男人生来就是承受痛苦的,不经历一些磨难,永远都不会成长。
而且我能感受得到,身体在越来越强壮,现在明显能体会到身上肌肉的变化,越来越有劲儿了,之前干不动的体力活现在干起来轻松的不得了。
训练期间。
钱龙也过来找过麻烦。
不过我没有搭理,有一次更是直接扔了王跃的饭盒,王跃气的和钱龙打了起来,结果被暴打,过来找我让我报仇,我给拒绝了,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候。
如果现在和钱龙打,最多也就是个惨胜,我要赢,就得是彻底的胜利,绝对不能给疯子他们一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因为这事儿,王跃还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都不咋联系了。
刘志军也不理解。
整个高一,对我更是议论纷纷,说是我害怕了钱龙,我也能明显感觉自己在高一的地位越来越下降,有的时候就连陈天硕都看不下去眼,要找陶盛,可是我都拒绝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找陶盛帮忙了。
倒是钱龙越来越嚣张了,有时候在我面前就一直笑话我,我也一直在忍。
反正……
第三十一章 还击()
同时,还让我高兴的是林梦梦出院了。
我听别人说,其实林梦梦没在医院呆了几天就回家了,只不过是她爸妈刚刚放心,才送来学校,而且给校长送了不少钱,就是为了照顾一下自家女儿。
要不是林梦梦哭着喊着回一中,她妈妈准备办转学了,毕竟上次被打的实在是太狠了,想起来这个事儿我就生气,恨不得把王瑶千刀万剐。
林梦梦第一天回来,就坐在了我的跟前跟我聊天,结果被她妈妈发现,回家有事一哭二闹三上吊,没办法,我俩只要暂时先保持一点距离。
“哎……”
我叹了口气。
明明我俩都没处对象,结果现在弄得像是地下情,陈天硕也笑话我:“我看你俩,这是把对方当成破鞋了吧?”
破鞋。
在我们东北,就是当小三儿的意思。
“啥时候干疯子,我等你信儿!”
陶盛一直在问我。
每次这么问,我都说快了,快了,最后弄得陶盛根本就不耐烦了,说要自己去跟疯子做个了断,刘志军也以为我是害怕了,但好在还一直跟着我。
这段时间,他跟着我,还算是忠心。
不像是王跃,因为远离了我,以为我窝囊不敢跟钱龙干,结果自己去找人家了,每天都被暴打,现在过得惨不忍睹,甚至不敢来上学,来的话也只是每天在班级呆着。
因为只要去了走廊,就能看到钱龙,然后就是被打。
这些情况我都看在眼里。
每次接受训练,累的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来钱龙那张嚣张的脸,和疯子那阴翳的眼神,以及王瑶她们的嘲笑。
这帮人,都和我有血海深仇。
她们怎么打的林梦梦,我就要怎么打回来,尤其是疯子,无论是王瑶还是钱龙,终究逃不过是疯子主使,所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哪怕是坐牢,也得弄断他一条腿。
就这样在隐忍和憋屈中又过去了半个月。
我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好,有时候,能躲过去一半的石子了,而且完全不累,一点都不像是最开始来的时候,那种毫无还手之力,差点哭鼻子的样子了。
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少,每次训练完以后一点都不狼狈。
打木桩的状态也好了不少。
以前,每次打时间长了,骨头都会响,就好像是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