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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疑问涌来,桑树一时间觉得脑袋不够用了。
“怎么?闯了祸就想溜?”低沉喑哑的嗓音,有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又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说什么呀,我根本就听不懂”,桑树知道他现在药效已经发作,只好装傻充愣,坚决不承认,“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文天朗丝毫不理会桑树的挣扎,低沉性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走了,我怎么办?”
桑树感觉到圈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了,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而他身上的温度灼得她直想躲开。
“你去找刚才和你跳舞的女人啊她很乐意帮你的。”桑树想也不想地回答。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帮我什么?嗯?还说不是你做的?”文天朗一下子揭穿了她。
桑树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对就是我做的,怎么样?”既然已经被看破,桑树索性大方承认,“君子成人之美,你要消除阴影,她又喜欢你,两全其美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吗?再说,那个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怎么说你也不会吃亏吧?”
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文天朗怒气直往上蹿。这女人一个劲把自己往别人怀里推,难道就那么想甩开他?
“可是我的阴影是你造成的,怎么能由别人来负责呢?”文天朗的理智已接近崩溃的边缘,粗喘着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毫不犹豫地吻上那还想说话的唇瓣。
“唔……”桑树的话被堵了回去。
那两片薄唇烫得吓人,仿佛能将她也一起燃烧掉。
他的吻霸道得不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空气很快被吸光,力气很快被抽走,意识也很快被剥离。
中了药的文天朗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行色,没有温柔,只有**。他现在只想释放体内的恶魔,好让自己解脱。
这样的文天朗也吓得桑树一时忘记了反抗,而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焰。
吻从嘴唇到耳垂到脖颈到锁骨,一路留下许多暧昧的痕迹,最后停留在那让他流连忘返的深壑之间。
同时双手也不停歇,在桑树后背来回游移够了,一手扶着她的腰际,一手转战她修长笔直的美腿。不得不说她今天穿的这身礼服大大地方便了他。
他的脸埋在她的双峰之间,听到她如快节奏鼓点般的心跳声,更加兴奋了。
他抬头用牙齿扯下她的肩带,把那碍事的抹胸也拽下来,一对浑圆便如玉兔一样在眼前跳动。他眼冒绿光,呼吸一滞,便如饿狼扑食般一口咬了上去。
“嗯~~~”桑树被咬得浑身一阵颤栗,她还来不及阻止,一声娇嗲嗲的声音便从红肿的唇间溢了出来。
这绝对是对男人的鼓励,文天朗不由得吸咬得更欢了。而那只手也已经到了桑树的禁地,指头一勾,小内内就脱落下来了。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丛林,早已潮水泛滥。
他边吻着桑树边往沙发边移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急急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快要被**撑爆的小天朗,对准那让自己心驰神往的神秘地带,沉下了腰身。
“啊……”突然侵入私地的异物弄疼了早已意乱情迷的女人,她的意识有一瞬间清醒。她想反抗,但他滚烫灼热的身体好像要将自己也焚毁了,烧得她无法思考。她觉得中了药的不止有身上的男人,还有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反抗不了,反而有所期待呢?
进去后的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上所有的不痛快都凝聚于这一处,被她接纳和包容。他不由得闷哼了一声,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不过她好紧紧到他在里面寸步难行双重的折磨使他头上冒出了汗水,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但体内的恶魔却逼着他有所动作,好在她也慢慢适应了他。
小小的包间里,传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
古宛星端着好不容易找到的开水回来时,却不见了文天朗的踪影。四周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问现场的侍者,才得知他已经离开了。
他身上的药还没解,这种情况下能去哪里呢?
她本打算找那个女人问问看,却发现她也不见了。
古宛星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们两个人不会已经……滚在一起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古宛星气得牙痒痒,美眸里怨毒的光似要将一切毁灭。
简行久等桑树不回来,以为她是不想面对自己先回去了,不由得黯然神伤,也早早地离了场。
而包间内,酣战的两人已然忘我。过了许久,直到男人将滚烫的种子尽数播洒在女人体内,这场身体的盛宴才暂时告一段落,好久之后两人的气息才慢慢平复下来。
对于文天朗来说,时隔五年之久的这场欢爱让他觉得酣畅淋漓,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舒坦得直想尖叫。
而对于桑树,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她的思想和理智是排斥的,但是身体和行为却背叛了她。或许人类最原始的**和本能,对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吧
这个过程中她竟然也是愉悦的、享受的,然而现在却全身酸痛,累得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她想就此睡过去。
大概是被压得有些难受,桑树扭动着身子想要甩掉身上的重物,然后寻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他们此刻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彼此亲密无间。
她这一动,让身上的文天朗刚刚释放过的某物迅速膨胀变硬,将她的紧致柔软再次充盈。
桑树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下她看不真切身上男人的表情,但他一下比一下急切粗重的呼吸却感受得很清楚。
就这样他还敢说自己不举?这样的话说出去,话恐怕会让那些真正不举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你给我出去”桑树攒了全身的力气对着身上又开始动手动脚的男人喊道,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推开他了。
“出去?你确定你要跟我这样出去让大家看活春宫吗?”文天朗邪邪一笑。
“你……”桑树已经找不到话来骂这个无耻的男人了,“我让你从我身体里出去”
“不可能,我要把我这五年来没有享受到的性福补回来”文天朗说得斩钉截铁。
“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桑树气得直诅咒他。
精尽人亡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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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在正常状态下再做一次()
“收起你的诅咒吧,如果你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的话”文天朗一边肆意揉捏着她的双峰,一边在她耳畔吐出滚烫的气息。
桑树浑身一阵颤栗,脑袋又要短路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用力咬着下唇,桑树让自己保持清醒。
守寡?他可真会想啊
“你不是说过只要帮你消除阴影就放过我吗?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们以后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又哪里来的守寡一说?”桑树有些嘲讽地开了口。
她都决定这辈子不结婚了,那么即使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守寡队伍中也不会有她的身影。
这个女人,才让她享受了,就想和他撇清关系么?
“可咱们这是在非正常状态下做的,有药物的作用,不能算数。”文天朗暂时停下在她身上的动作,颇为认真地回答道。
食髓知味,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你什么意思?”桑树立马警惕地问,她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什么意思?”文天朗看似不满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好心”地解释,“当然是要在正常状态下再做一次,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心理阴影了。”
“什么?你……无耻”桑树又羞又愤,这不是明摆着耍她吗?或许什么心理阴影的说法也是他编的鬼话吧?
可是他究竟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骗财,人家富可敌国,会在乎自己这点儿小子儿?骗色,比她有脸蛋有胸有屁股的女人多了去了,自己根本都排不上号,也不可能……
“你错了,我有齿。”桑树还在神游,听得文天朗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呃?什么?”桑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俊脸,有些不明所以。
“你看”,文天朗咧嘴露出两排齐整整的大白牙,还“咔咔”地碰了两下,“不仅有,还好得很呢”说完又附在桑树耳边,“吃什么都香,尤其是……”
吃狗屎也是香的吗?桑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腹诽道。
“……吃你”文天朗已经脑补出了桑树那一记白眼的内容,停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
看着文天朗没个正行的样子,桑树都有些被打败了。不过她可不能败,她还得想着怎么摆脱这个讨厌的男人呢
桑树突然想到了古宛星,那个女人不是喜欢他吗?
“喂,我已经履行承诺了,而且你也举起来了,要是你还想在正常状态下做一次的话,你找……”她已经想好了,不能再上他的当,于是坚定地说道。
“找谁?她们没有这样的责任和义务”文天朗打断桑树的话,声音已经冷了几分。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不待见他吗?有一丁点机会就想逃离他。
那种深深的挫败感又来了
“当然是找今天晚上和你跳舞的那个女孩啊她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桑树自动忽略他的后半句话,而后又有些好奇,“诶,平时你看到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身体都没有反应吗?”
这个女人,她还好意思问
最开始每当看见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而自己又吃不到的时候,他就觉得特憋屈,也就无比想把害他产生阴影的女人碎尸万段后来干脆视而不见,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身不乱。
文天朗想想就来气,不过现在已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