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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就是真实版男人的咪咪么?用手指按一按,嗯,挺有弹性。呀他们的小红豆这么小么?再用手指轻轻地捻一捻,哇它们也会变硬啊好神奇
正沉浸在桑树突然的热情中的文天朗觉察到不对劲,微睁双眸,就看到桑树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研究着自己的胸部。这个女人文天朗顿觉无语
“你亲亲它们,你会发现更神奇的事”文天朗双手枕在脑后,声音更加低沉喑哑,染上了**的味道。
桑树果然听话地吻了上去,还不怀好意地用贝齿轻咬了几下。文天朗只觉全身阵阵酥麻,居然低哼出声。这个女人简直在玩儿火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但他生生地忍了下来,想看看这个好奇的女人还会怎么样。
文天朗的昂扬灼得桑树的小腹很难受,于是她索性直起腰,跨坐在文天朗的大腿上,眼睛猝不及防地就落在了让自己难受的东西上。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马用双手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好奇,手指偷偷地裂着缝瞧着。
文天朗看着桑树的反应几乎轻笑出声,“怎么?还不敢看?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准了,别偷偷摸摸的”他调侃着开口。
桑树像受到刺激般拿开双手,红着脸噘着小嘴反驳:“谁说我不敢看了?看就看”虽然嘴逞着强,眼睛却左躲右闪。终于,她慢慢转过头,大胆地看了一眼又迅速别开脸。过了一会又转过脸来,这回她没有躲了,美眸圆睁,一眨不眨地盯着,一脸惊奇。
文天朗看见她的样子薄唇微勾,“怎么样?”她应该很满意自己兄弟的尺寸吧?
却见桑树嘴一撇,一脸鄙夷,“它长得好难看啊”
文天朗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连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什么?他没有听错吧?她居然敢这么评价他的兄弟很好该死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吗?那么我会让你向它求饶的”薄唇刚吐出冷冷的话语,他的双手就托起她的美臀,狠狠地向自己的兄弟按去。那层薄薄的阻碍虽在意料之中,但也让他欣喜若狂;内里的柔软紧致更是让他想要疯狂地占有。
“啊”还处在好奇之中的桑树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遍四肢百骸。她倒抽一口凉气,本能地想要推他出去,可他却不顾她的疼痛,疯狂而霸道地要着她。
桑树终于受不了,开始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文天朗麦色的肌肤上,滚烫的泪水终于让他暂停了动作。
“Shit”文天朗低声咒骂了一句。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反衬得自己像个强/暴犯一样。
他一个翻转,又重新把桑树压在了身下。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停止了抽泣,只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看着她这副小模样,文天朗突然觉得心尖尖儿上一阵轻微的疼痛。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她水汪汪的双眸,柔软的舌舔干了她小脸上的泪水。然后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逡巡,落上自己的烙印。桑树被他引导着,也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了状态。
一室春光旖旎。
文天朗虽然女人不断,但都没有这个陌生女人的娇躯给他的感觉特别。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陷在她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尽管最初的疼痛让桑树有些畏惧,可文天朗毕竟是情场老手,很快就让她如坠云里雾里,个中滋味妙不可言。越到后面,桑树的娇吟越是不可抑制地流泻而出。
桑树感觉自己在飞,越飞越高,当她快要飞到云端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迷糊间,只觉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人么?终于飞上了云端,她情不自禁地喊着:“轩,我爱你”
和桑树一起飞上云端的文天朗,却在爆发的那一刻猛然听到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心中一凛,怒气直冲脑门。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再一次一个翻转,桑树又趴在他身上了。他双手使劲掐着桑树的纤腰,似是要把她掐清醒。“女人,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文天朗咬牙切齿地说到。
头顶的灯光直照在文天朗脸上,那俊朗如雕刻般的五官此刻无一不透着森森寒意。桑树双眼迷离,酒精的作用加上刚才的运动使她又困又乏,文天朗那么用力也没将她弄醒。她很努力地睁眼,也只看到一张朦胧模糊的俊颜。
文天朗看她似乎无动于衷,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决定好好教训教训她。于是下一秒双手在桑树的屁股上使劲一拧,效果立竿见影,桑树疼得“嗷”地一嗓子,双眸立马大睁着愣愣地盯着他。刚想说什么,却赶紧捂住了嘴。
“哼看清楚我……” 只是他“是谁了吧”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彻底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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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辞而别()
“呕……呕……呕……”随着这声音一出,文天朗俊朗的脸上就多了一些东西,当然,张着的嘴里也未能幸免。 w w wnbsp;。 。 c o m他有一瞬间的错愕,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一阵犯恶,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刚吐完的桑树一手支着床,一手抚胸顺气,此刻只觉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看来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喝了这么难受,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喝了。
也不顾身上还趴着的不知所思的罪魁祸首,双手一推,利落起身,箭步朝着浴室冲去。然后来不及关门,就伏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桑树被外力猛地一推,“哎哟”一声,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了床头侧面的柜子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腿间的疼痛却让她再次跌坐下去。等她终于扶着柜子站起来时,就听到了浴室里传出来的呕吐声,那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背对着她吐得一塌糊涂。
眼里闪过一丝茫然,使劲地甩甩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低头一看,自己浑身上下也不着一缕,忙扯过床上的锦被将自己裹住。
意识慢慢回笼,她慢慢回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天哪她都干了些什么?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被子,一只手颤抖地捂住想要惊呼出声的嘴。她刚刚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惊慌过后,桑树无力地抚额,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将晚上吃的喝的吐了个七七八八,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文天朗才发现自己一身狼狈。于是转身关上了浴室门,然后“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就在浴室水声响起时,桑树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在地上那堆凌乱不堪的衣服里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马上接了起来。
“桑桑,你在哪里?”对方焦急地问到,声音里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呃……”桑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现在……现在能到我这里来一趟吗?”祈求的语气,似乎还有低低的抽泣声。
“啊?现在?怎么啦?你出什么事情了?”桑树听对方这么一说,也紧张起来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电话里也说……不……说不清楚,你还……还是……。”对方的哭声已经毫不掩饰了,连说话也断断续续了。
“行了,你等着我,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不等对方说完,她便赶紧打断,然后挂了电话。
愣愣地看着手机,心里想着她出了什么事情需要自己星夜赶去。自从几年前分开之后,她们就没有再见面,但一直有联系。她知道她在那边的大致情况,应该是还不错的。只是这回听她声音很难过很委屈,不会是那人欺负她了吧?
时间紧急,桑树停止胡思乱想,弯腰找到自己的衣服,拿起来一看,上半身已经被撕成了两片。这可怎么穿呀?
该死的男人现在已经顾不上问候他的祖宗十八代了。还是想个办法赶紧离开吧。
低头瞥见地上的白衬衫,不作多想,捡起来就套在身上,好宽大啊算了,将就吧虽然已经盖住了臀部,但也不能就这样出去吧?
没办法,桑树只好用自己残破的长袍围住腰部以下,把衬衣掖在里面。然后拿上手机,穿上鞋就出门去了。但没过一分钟,她又匆匆返回来。从地上的一堆衣服里面翻找着什么,然后扔下一个东西,就再次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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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文天朗正奋力地清洁着自己,眉头一直紧皱着,脸色黑得吓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不止一次在心里愤怒地咒骂。等他出去一定一定要狠狠地收拾她。
四十多分钟后,他才围着浴巾光裸着上身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一瞬间的怔愣。
什么情况现在?那个该死的女人呢?
恍然记起刚才在浴室似乎隐约听到电话铃声和两次开关门的声音。难道她走了?
四处看了看,真的没有人。她真的走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他此刻的愤怒无人可以理解。从来都是他甩女人,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之前离开,而且这个女人还把他弄得如此狼狈。
有些头痛地坐在床沿,越想越来气,拳头伴随着一句粗口狠狠地砸在床上,力量之大使床陷下去好大一个坑。
低头瞥见了地上衣服堆里打开着的钱夹。他记得是放在西裤兜里的啊?怎么跑出来了呢?捡起来一翻,里面原本有六张毛爷爷,现在只剩下三张了,别的什么也没少。
他的怒气又增一分。这个女人不但弄得他一身狼狈,还拿了他的钱。哼原来她是那种出来卖的女人
他是从来不和这种女人做的。虽然这次是意外,虽然这是那个女人的第一次,但想到她会因为钱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他就觉得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皱眉拍着胸脯缓了一会儿,他决定赶快离开这里,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
俯身去捡地上的衣服,却怎么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