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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真的很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自己遇人不淑,害得女儿也跟着吃苦;为什么要让相同的命运在女儿身上重复,害得她如此痛苦。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路总是要自己走的,谁也替代不了;痛苦亦然。
她现在只求老天爷开开眼,对桑树公平一些,毕竟她还那么年轻,她应该享受爱情的美好,而不是做什么不婚主义者。
偏偏简行那么好个人,却入不了她的眼。听乔宇说现在有另外一个男人跟桑树纠缠,总算让她放心了些。也许纠缠到最后,就把她的心纠缠活了。
她此刻的的痛苦,或许就跟那个男人有关吧?能让她为之哭的男人,至少能影响她的情绪吧?这,或许是个好现象。
桑树的痛哭变成了停不下来的抽泣,桑沐雪听着也心有戚戚焉,又想到自己和女儿的命运,跟着红了眼眶。
过了好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桑沐雪探出头来,发现桑树已经离开了。
桑树是不得不离开,因为文天朗亲自打电话来催她了。
痛哭过后果然舒服多了就像一场瓢泼大雨洗净了世界的尘埃,一切都清明起来。
只是,她那一双怎么也遮不住的红肿的核桃眼,一路引来了许多人行注目礼。她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总裁办公室。
文天朗正在埋头处理积压的文件,听见开门声以为是齐航送资料进来了,头也不抬地问道:“桑助理还没来?”语气有说不出的不耐烦。
“文总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吩咐?”桑树讥讽地问。
因为刚刚哭喊过,所以桑树的声音很沙哑,像破锣一样,文天朗一开始都没听出来。待抬起头来想要看看是谁时,着实吓了一跳。
这该死的女人那是什么破声音?还有,她那红肿的核桃眼是怎么回事?
有一阵异样的感觉拂过他的心尖,很快,他根本来不及抓住。
他皱眉站起来,快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不满地说:“你这副鬼样子是什么意思?你想让人说我们文氏虐待员工吗?”
“难道没有吗?”桑树无惧地回视着他,一脸“你最清楚不过”的表情。
文天朗一时无话可说。他很清楚,桑树现在这样子肯定和昨晚有关。
想到昨晚,他的心情很复杂。
昨晚他喝得有点醉,盛怒之下完全没有照顾到她的感受,几乎是强来。可让他意外的是,她哭闹过后甚至比他还疯狂,完全不管不顾的架势。
他的小天朗也举起来了,而且享受到了那种**蚀骨的滋味,真的是太美妙了他一度以为她开始接受自己了。
可是早上的情形令他的好心情一落千丈。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似乎昨夜的抵死缠绵不过是一场春梦。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能这么轻易地影响自己的情绪了?
看她依然倔强的眼神,文天朗二话不说拉起她就往休息室走去。
桑树一惊,他又要干什么?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桑树使劲想要甩开他的手,却没能成功,只得愤怒地喊道。
“你不是说我虐待你了么?”文天朗并不停留,边走边说,“那一会儿让我好好关爱关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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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新任副总()
桑树最终还是被生拉硬拽地拖到了休息室。
文天朗把她按到沙发上坐下,见她想要站起来,立刻出言警告:“你最好坐着别动,否则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对你做什么”
桑树有种怎么也斗不过他的感觉,只好老老实实地坐着。眼睛却警惕地望着他,身体也在时刻准备着,以便发现险情就开蹽。
文天朗眼角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不禁觉得好笑。
过了两分钟,文天朗端着一个盛着几块冰的透明杯子、拿着一条白毛巾走来,在桑树的旁边坐下。
桑树狐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文天朗也不解释,只是自顾自地将冰块夹起来放在白毛巾上包好。
“躺下”文天朗拿起包着冰块的毛巾,对一脸戒备的桑树命令道。
“干什么?”桑树不但没有按他说的做,反而往旁边挪了挪,离文天朗远了一些。
文天朗见状干脆不再跟她废话,一把将她推到,见她挣扎着想起来,索性跨坐在了她身上,然后邪魅地说:“你再动动试试?”
桑树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邪恶了。她只能努力地撑开核桃眼,愤怒地瞪着文天朗。
“眼睛闭上”文天朗受不了她那样的目光,再加上她那样睁着眼睛也不好行事,于是又命令道。
桑树刚要发飙,文天朗却在她身上故意动了几下,她立马就老实了。不是她不敢反抗,而是她好累,没有力气了。
她闭上了眼睛。下一秒她便感觉有冰凉的东西放在了她的眼睛上。
原来文天朗是要为她冷敷眼睛啊还别说,先前还肿胀得难受的眼睛经他这么一敷,感觉好多了。
桑树松了口气,身体也随之放松了。这一放松,困意马上袭来。
不一会儿,文天朗就听到了轻微的鼾声。
他不禁失笑。这个女人,前一秒还对他戒备有加,下一秒却可以这么毫无防备地在他眼皮子地下睡着。看来昨晚她的确很累。
他从她身上下来,又帮她敷了一会儿,眼睛的肿慢慢消了一些。
桑树翻了个身,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奈何沙发不够宽,她的手磕到了沙发背上,但她却没有醒。
文天朗轻轻地抱起她,把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又看了她一眼,他转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字她一踏进办公室开始,他烦躁的心就奇迹般地静了下来。
齐航进来正准备跟他汇报工作,却不经意看到了自家Boss嘴角那一抹诡异的弧度。
呃?难道有什么喜事儿吗?要不为毛半个多小时前还黑沉着脸的老大,这会儿脸色柔和了这么多?
“咳,怎么了?”文天朗看到齐航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副八卦样,赶紧扯下那抹弧度,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问道。
“啊,我打了桑助理的手机,她不接了。”齐航还有些没回过神来,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噢,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文天朗闻言淡淡地说。桑树睡着之后他就帮她把手机调成静音了。
见齐航还站在那里,文天朗皱了皱眉:“还有什么事吗?”
“哦文叔和箫副总一会儿过来”齐航瞬间醒神,才记起自己真正要汇报的事,赶紧说道。
文天朗的眉几乎要拧在一起了。箫副总?哼他倒要好好会会他
不一会儿,文鹤鸣就带着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人一路说笑着进了他的办公室。
“爸”,文天朗先跟父亲打过招呼,随后看向同来的男人,“箫总监,没想到我们一个多月没见,你就又高升了啊真是恭喜啊”
没错,那个男人正是文氏前财务总监——箫天驰。
文鹤鸣闻言皱了皱眉,他的语气怎么听都没有恭喜的味道,反而是充满了不屑与挑衅。
箫天驰勾唇一笑,淡淡回道:“多谢文总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以后你们就好好合作,共同把文氏发展得更好”文鹤鸣也听说过两人不喝的传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随后又叹了口气,“我们老了,将来的世界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文天朗和箫天驰各怀心思,都没有接话。文鹤鸣倒也不尴尬,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然后对箫天驰招了招手:“天驰,你也过来坐,把最近这段时间你经手的事情跟天朗说说。”
箫天驰依言走过去坐下了。
天驰?父亲什么时候跟他已经这么好了?
“喝点什么?”文天朗压下心头的疑问,淡淡地问他们。
“算了,你们谈吧,我去给你们弄喝的”文鹤鸣站了起来,打算把时间留给他们。
“不了,还是我去吧”文天朗赶紧制止了他,转身就进了休息室。
文鹤鸣一愣,他刚才分明从自家儿子脸上看到了一丝……紧张?
难道这小子金屋藏娇了?不过以前他从来不避讳女人的事情啊?不会是……男人吧?
文鹤鸣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又摇摇头笑了。自己现在怎么跟他妈妈似的一惊一乍的了?果然是老了么,心性都变了?
箫天驰目睹了文鹤鸣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脸上闪过几不可察的嘲讽。
文天朗很快出来了,端了两杯茶。他自己喜欢喝白水,茶只是招待客人用的。
“箫副总,咱们开始吧”文天朗往沙发上一靠,长腿一叠,声音清冷地开了口。
这应该是对人很不礼貌的表现了,文鹤鸣再度皱了眉。
箫天驰却并没有在意,喝了口茶后,从文件夹里拿出资料开始跟文天朗汇报。
文天朗车祸昏迷后,迫于各方压力,文鹤鸣重新坐镇文氏。但他毕竟三四年不怎么管公司了,虽然余威还在,却究竟有些力不从心。尽管有齐航从旁辅佐,但这几年的人事变动还是给他的管理带来了一些麻烦。
这个箫天驰就是这两年公司新聘的财务总监。他看了他的简历,发现他在国外的硕士念的是现代企业管理,财会是他大学时的专业。他立刻觉得挖掘到了人才,便将他提为文氏副总。
虽然自己的儿子就很厉害了,但有个得力的人帮助不是更好吗?而后来他觉察到的一些事情,更让他认为他的决定是正确的,而且是必须的。
文鹤鸣看他们讨论得正起劲,悄悄跟齐航说了声,然后就走了。儿子重新上岗,他就可以当甩手掌柜了。这会儿他得赶回去跟老齐学习园艺呢这个园艺大师现在到他们家一趟可是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