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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不停地按着电梯按钮,眼睛里写满了惶恐,一会儿盯着电梯门,还时不时回头看看他。见电梯始终没有动静,她急得使劲儿去踢,脚踢疼了又“嘶哈”直抽气。
他就那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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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宇正和一个男人愉快地交谈,彼此都发现对方是不错的合作对象,正要做进一步的深入交流时,被一道男声打断了。
“对不起打扰一下,请问是乔宇先生吗?”齐航礼貌地对着他问道。
“啊,是我,你是?”这个人他并不认识,有些疑惑地问。
“哦,是这样的,我是文总的特助齐航。我们文总找您的女伴有些事情谈,让我告诉您一声,免得你担心。”齐航其实也纳闷儿自家Boss这唱的是哪一出,毕竟这几年除了生意需要,他是轻易不跟女性接触的。不过Boss大人有令,他也只好奉命行事了。
“文总?文氏的文总?”乔宇有些不确定。
“是的。”齐航简短地答到。
乔宇更疑惑了,他从来没听说过桑树还认识这号大人物。不过,他找桑树干什么呢?桑树会不会有危险啊
“啊,谢谢你,我知道了”乔宇谢过齐航,拿出手机来准备打给桑树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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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I am down and; oh my soul; so weary ……”就在桑树急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她这才想起还有电话可以求救。
从手包里掏出电话看了一下,是乔宇,顿时心头大喜,想着救星总算来了。正准备接听时,凭空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机劈手夺下,直接按了关机。
桑树一愣,然后立马扑向文天朗,想要将手机抢回来。然而文天朗只是一抬胳臂,手机就到了桑树跳脚也够不到的高度。
桑树一心只想抢回手机,丝毫没注意到她几乎是贴着文天朗向上跳的,而她柔软的胸脯每一次都蹭着他的前胸。
某人变得越来越不淡定了,先前被袭击过的小天朗在这样的刺激下居然大有抬头的趋势。他不由得有点儿心猿意马了。
几次努力之后,桑树就已经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了。
“把……手机……还给……我”桑树粗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还给你?”文天朗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还给你好让你搬救兵吗?”顿了顿,他又冷笑了一声,“实话告诉你吧,你是没法从这里逃出去的”
五年前他就将这里改了,专梯直通他的总统套房,而且只有他有电梯卡。
桑树终于缓过来一些,一听这话大为光火,看着眼前那张露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的脸,就觉得欠揍。行动快于思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桑树“啪”的一巴掌就招呼过去了。
文天朗正斜睨着这个有趣的小女人,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冷不丁的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儿懵了,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他定定地看着这个第二次出现在眼前的女人,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被这个女人暴力对待了
先是狠狠踩了他一脚,然后又对小天朗犯下了令人发指的罪行,现在竟然又甩了他一巴掌
文天朗登时怒从心头起先前那点心猿意马也早就烟消云散了。
反了全反了想他堂堂文氏少主,几时被人如此对待过,更遑论是个女人五年前就是这样,好不容易再见面,居然还是这样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刚才那一巴掌纯属下意识行为,桑树此刻正甩着因为相互作用力而吃痛的手,猛然间就觉察到周遭的气压在急剧下降,忍不住抖了抖小身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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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勇斗大色狼()
下一秒,她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嘭”的一声之后,自己被狠狠地摔在了房间的地上。 虽然上面铺了厚厚的地毯,但文天朗那一摔使足了力气,桑树的后背和屁股被摔得很疼,头也摔得一阵眩晕。
等桑树重新坐起来时,文天朗已经将他那高级定制的黑色西装脱掉扔在一旁的沙发上了。
“看不出来还是只难驯的小野猫啊”文天朗一边松了松领带,一边语带嘲讽地说。
“我说了,我真的不认识你,自问更没有得罪过你,你真的认错人了”桑树真的快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搞崩溃了,以前在男人面前保持的冷漠疏离早已经跑到爪哇国去了。
文天朗皱眉冷脸看着这个女人,难道她真的不记得了?好嘛他这五年来对她可谓是“日思夜想”“念念不忘”,她居然只有一句轻飘飘的“不认识你”
从来没有被人忽略得这么彻底过
“那我提醒你一下”,文天朗缓缓道,声音里却夹着薄怒,“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也是这个房间,你喝醉了做了什么事?你不记得了?”越到后面,声音越低沉,怒气却越盛。
桑树已经站了起来,正揉着自己摔痛的屁股,看着迫到眼前的俊脸,却嫌恶地皱了皱眉。她讨厌男人出现在自己一米以内。稍稍退开一点想了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跟她有关系吗?
桑树眼里那明晃晃的嫌恶彻底激怒了文天朗,他这张脸不说颠倒众生那也是人见人爱的。五年前她还一脸花痴地迷恋过呢,怎么再见就是这种表情?
“还没想起来?那我就一步一步地帮你回忆”说完就朝桑树欺身过去。
“你要干什么?”桑树见他欺过来,往后退了一步,神色凛然。
“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帮你回忆”文天朗并没有被桑树刚刚的语气吓到,反而更进一步,长臂一伸就要搂她的纤腰。
我去又来了桑树心里暗骂。然后一个灵巧的旋转就逃离了文天朗的魔爪,在一旁站定。
文天朗长臂落空,却不怒反笑了。有意思的小女人看来自己不动真格的是降不住她了。
这样想着,文天朗再次上前,也不给桑树任何反抗的机会,一手搂住她的膝弯处,另一手扶着她的背往肩上一甩,桑树就像麻袋一样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桑树“啊”地惊呼出声,着实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登时只顾手脚并用地乱扑腾。
文天朗使劲儿按住桑树乱踢的双腿,迈开大步向卧室走去。
腿被限制了就只有用手了桑树毫不犹豫地把文天朗洁白的衬衫从西裤里拽出来,双手迅速在他腰间的软肉上展开攻击。
文天朗顾得了前顾不了后,此时腰间已经被桑树尖利的指甲抓挠出了许多道道,正有颗颗细小的血珠往外渗。
靠这女人果然是属猫的吗?
文天朗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制住桑树作乱的小爪子,却又被得到些许解放的双脚狠狠踢了几下,好险没踢到小天朗,要不他可怜的小天朗就该悲催地二次受伤了。
这几年没有任何福利就够委屈小天朗了,今天还让它受了伤,真是罪过
想到此,文天朗加大了力道。好在桑树也扑腾累了,停止了动作,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一脚踹开房门,文天朗三两步走到大床边,二话不说就把桑树往床上扔去。
哪曾想桑树在文天朗要扔她的瞬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腰带,结果就是文天朗被桑树带着一起倒了下去。
扑倒桑树原是文天朗本意,然而梦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先是“咚”的一声响,震得桑树的小心肝都颤了几颤。紧接着“嘶”的一声倒抽气后,文天朗的双手从桑树身上撤走了。
桑树立刻从文天朗背上撑起上身,再把双腿从他身板下挪出来,这才明白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
原来文天朗被惯性带着直接撞在了床头的实木靠背上
哈什么叫老天有眼看着文天朗皱眉捂着额头刚刚被撞的地方,桑树心中说不出的爽利,很不厚道地冷笑了一声。
文天朗平时多么冷静自持的一个人啊,这回也彻底被惹毛了
一个挺身坐起来,一把推倒桑树,自己高大的身躯也随之压了上去。宽大的手掌钳制住她挥舞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压制住她作乱的小腿。
桑树这会儿几乎快成砧板上的鱼肉了,可她才不会任人宰割呢于是她使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文天朗的桎梏。
然而男女的体力毕竟有差距,更何况桑树晚上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先前的撕扯又消耗了太多的力气。所以不多一会儿她就停下来了。
笑话,这会儿把力气用完了,待会儿怎么逃出去?
感觉到身下的人安静了下来,文天朗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话说这女人是真的很难搞定啊
不过刚才她在他身下拼命扭动的感觉好像不错,她柔软的身子隔着菲薄的布料与他的摩擦,渐渐地唤醒了他身体里沉睡的魔兽。
可是此刻她突然安静了下来,看着他的美眸里有深深的厌恶、鄙视和不甘。
文天朗突然惊觉这个女人和以前那些对他趋之若鹜的莺莺燕燕是多么的不同甚至和五年前见到的她都是有很大不同的。这种全新的体验既新鲜又刺激,一时让他忘了她是一只带着利爪的小野猫。
所以……
桑树看着身上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男人,突然狡黠一笑,笑意又迅速敛去,以至于文天朗差点没捕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
桑树把头使劲往后仰去,与他的头拉开最大的距离,然后猛一发力,直直地撞上了他旧伤未愈的额头,在先前鼓起来的大包包上给他来了一记“雪上加霜”
桑树在文天朗预期的“啊”声中又小小地圆满了一把。虽然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不太可取,但眼下这种情况也是别无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