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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航在后面一个劲儿地跟他使眼色,可是他却没看见。
“滚出去”文天朗没理会李子木,只是对着黏上来的女人吼道。
那女人看到文天朗的瞬间忍不住心花怒放,想着今天终于钓着条大鱼,正努力地搔首弄姿,不想却被吼了,吓得她停住了脚步。
但她不甘心,还想再次上前,却被李子木旁边的女人拉着往外走去,边走边小心翼翼地给文天朗赔不是。
包厢里终于清净了一些,文天朗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到沙发上,又烦躁地扯开了领带,随后将自己重重一甩,扔在了沙发上。
李子木用眼神无声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下午刚下手术台就接到齐航的电话,让他来酒吧等他们,所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边文天朗已经开了一瓶就,直接对着瓶子喝上了。
等李子木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文天朗一瓶酒已经快要见底儿了。
“你不要命啦?”李子木吓得劈手夺过酒瓶,生气地吼道。
“给我”文天朗已经喝了那么多,却丝毫不见醉意,见酒被夺走了,不悦地低声说道。
“不就是一个突发事件吗?凭你的本事分分钟就能摆平,用得着借酒浇愁吗?”李子木把酒藏到身后不给他。
文天朗见他不给,索性不再要了,又从桌上拿了一瓶新的启开。
“你……”李子木无语了,“是不是因为桑树那个女人?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你还跟她纠缠什么?你文天朗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难道你真的对她动心了?你……”
没等李子木说完,就听“啪”的一声,文天朗将手中的酒瓶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嘴里低沉地怒吼着:“不要跟我提那个女人”
李子木和齐航都吓了一跳,见劝不动,只好随了他。
突然,齐航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随即就苦了一张脸。
“是谁?”李子木见状凑了过去,随后把电话拿了过来。
原来是兰若如。她打不通文天朗的电话,只好打给齐航了。
“放心吧兰姨,我一定安全地将他送回去。”李子木拍着胸脯保证完,挂断了电话。
文天朗的酒越喝越多,很快就醉了,嘴里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齐航和李子木合力才把他扛上车,由李子木送他回七彩名苑。
“哎呀怎么喝了这么多酒?”正等得焦急的兰若如看到李子木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文天朗,心疼地过来帮忙搀扶。
把文天朗弄到房间后,佣人端来了醒酒汤。
他嘴里还在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双手不停地挥动,害得兰若如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醒酒汤给他灌下去。
本来是要好好责问他一番的,但他现在的样子却让她心疼都来不及。
哎兰若如给他盖好被子,叹了口气出去了。
桑树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文天朗。
她的脑袋乱哄哄的,像有成百上千只蜜蜂在里面嗡嗡地飞个不停。
一幅幅清晰的、模糊的图像交替播放着,那些跟文天朗一起出现的每一个瞬间都被从记忆里翻了出来,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已经十一点多了,文天朗还没有回来。他一定很生气很愤怒,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来找她算账?这不是他的性格啊
脑子太乱,想什么都想不明白。这一天过得惊险刺激,尽管休息了一下午,她还是疲惫不堪。没过多久,她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一觉也睡得不安慰,那些破碎的画面总是不停地闪过。到后来她干脆不停地走啊走,到处去找文天朗,却怎么也找不着。
旧的一天逝去,新的一天来临。
桑树在曙光熹微的时候就被噩梦惊醒了。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屋子里冷冷清清的。
她爬起来,揉着因为睡姿不当而酸痛的身体,开始挨个房间找文天朗。可是结果和昨晚一样,他依然不在。
她等了他整整一夜,可是他却没有回来。
不对,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该死的愧疚心理?有错的人是文天朗好吗?她不过是对媒体说了实话。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虽然努力要求自己不要再去想文天朗,可是她的心依然慌得不成样子。
她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要见到文天朗。
而这时的文天朗也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使劲用手敲打着自己的头部。
自己怎么会在家里?对了,应该是李子木送他回来的。
他慢慢坐起来,习惯性地盯着天花板,想象着楼上的女人正在干什么,随即又意识到这里不是他丽水嘉园的公寓,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她跟那个男人合伙来算计他,他为什么还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真是犯贱
他懊恼地扯了扯头发,然后又重重地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等他再次醒来收拾好下楼的时候,已经只剩兰若如在客厅里等着了。
“兰大美女,早上好啊”文天朗在她面前一如既往地油腔滑调。
“你看看都几点了还早?”兰若如没好气地说,随即又心疼地问道,“感觉好没好点啊?”
这时佣人端来了清粥小菜,文天朗昨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肚子已经很饿了。
“还是兰大美女心疼我”文天朗喝了一口粥之后满足地叹了口气。
“慢点吃”兰若如见他吃得比较快,忍不住嗔怪道。
“我爸呢?”文天朗吃完饭,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这才问道。
“去公司给你收拾烂摊子去了呗”兰若如一说起这个更来气了,“不是我说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文天朗最受不了的就是兰若如的唠叨,预感到她接下来会说个没完,立即起身,“兰大美女,我现在必须马上赶去公司了,回来再跟你细说,拜拜”说完不等兰若如反应,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诶……你个臭小子”兰若如无奈,对着文天朗的背影笑骂道。
迈巴赫在路上疾驰着,文天朗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这件事该怎么收场。
很快就到了文氏,外面已经聚集了很多记者,都扛着长枪短炮。这会儿正拼命地往一个中心挤去,似乎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出现。
文天朗正要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不经意地一瞥,看到他甚为熟悉的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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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那就给我滚()
文天朗不经意地一瞥,就看到了他甚为熟悉的一个身影。
这个蠢女人
文天朗心里咒骂着,脚下就松开油门踩了刹车。他刚想要下车,突然想起就是这个女人联合别人算计了他,他为什么还想着要去帮她?
他猛然收回已经跨出车门的脚,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愤恨懊恼。
不再理会那喧闹的人群,不再去管她是不是能摆脱那些记者,他用力地踩下了油门。
“文天朗文天朗……”正被记者们围着的桑树眼尖地发现了文天朗的车,朝他挥舞着手大喊起来。
记者们回头,果然看见摇下的车窗里文天朗那阴沉的脸,立刻调头向文天朗冲去。
文天朗见势不妙,马上将车开走了。记者们跑过去的时候,车子已经没了踪影。
等他们再回头去堵桑树,她也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终于来了”桑树看到推门而进的文天朗,如释重负地叹道。
她早上醒了之后,尽管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去管文天朗的事,但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在纠结了大半个上午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到公司来找他了。
结果还没见到他,就被守在公司门口的记者们团团围住了,好在她及时看到了文天朗,使了个小计脱了身。
“怎么?你在盼着我来?”文天朗将门重重一甩,讥讽道。
“我……”千头万绪,桑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
“你可真是越来越能耐了,竟然和他合伙摆了我一道,让我在全市人面前丢尽了脸他许给你什么好处了,值得你这么做?帮你从我身边离开吗?嗯?”文天朗上前一步,抓起她的手腕厉声质问道。
桑树听得糊里糊涂,疑惑地看着他连连摇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你听不懂?你怎么可能听不懂?”文天朗更贴近她,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
桑树吃痛,想要甩开他,却被他死死地钳住。
“文天朗,如果你是为昨天我对记者说的那些话而生气的话,那就真是太没道理了。明明就是你的错,你还信口雌黄,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你……啊”
文天朗越听她说越生气,手上不自觉地就越抓越紧,桑树终于忍受不住,痛得喊了出来。
“你也知道痛?”文天朗松开了一点,表情有一瞬间的痛楚,随即又恢复了森冷,“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他啊我的?”桑树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误会了,冷静下来问道。
她是想离开文天朗没错,但是却不想被他冤枉。
“你继续装我会拿出证据的”桑树一脸无辜的模样在文天朗看来全是装的,到现在她还想欺骗他吗?没可能他不会再相信她了
“要么你就说清楚,要么你就放开我”桑树也生气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好说清楚是吧?说啊”文天朗拽着桑树走到沙发边,使劲一推搡,桑树如一片落叶一样跌在了沙发上。尽管那沙发高级又柔软,却还是震得她心肺一颤。
桑树顿时觉得无限委屈,难道她从昨天开始拼命想要见到他,甚至在他公寓等了一夜,就是为了被如此对待?
“说啊怎么不说了?”文天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他只想狠狠地欺负她。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嘲讽道,“没话可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