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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拉我去了地下室,打开了自家的储藏室。我犹豫了一下,被姜天天拉了进去。
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呢?我心里暗自苦笑着,瞧了一眼姜家的储藏室,觉得有点儿空荡荡的,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丰满。在基层的时候,我曾经多次出公差帮助领导搬家或者收拾家具,也见识过几位中队级别领导的储藏室,里面名烟名酒各地特产琳琅满目,估计能开好几个小卖部。但是姜副团长的储藏室,却显得有些冷清。里面除了几件废旧家具和过季的衣服鞋子之外,再无其它。
由此看来,姜副团长的清廉之名,绝非只是传说。一股特殊的敬意,禁不住再次从心里萌生了出来。尽管姜副团长曾经为了一己之私,对我进行过几次的排挤甚至是陷害,但是从为官方面来说,对比起大多数的同级官员,他算是难得的清官了。我几乎从未见过姜副团长收受下级礼品,团部地下室的干部仓库里,他储藏室的东西,也远远不及其他副团长的内容丰富。
而通过这个地下储藏室,也足可以看出,姜夫人是个爱干净之人,储藏室里虽然东西不多,却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净大方。地上虽然是容易吸尘的水泥地面,却也被打扫的明光可鉴。
储藏室的灯光有些黯淡,姜天天扯过一个马扎放在我身下,自己也坐了下来。
我笑说:你妈让我们出去走走,你倒好,带着我来这儿干什么,谈判?
姜天天道:这里多清静多安全。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噪音污染。是个,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我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不容置疑的是,面前的姜天天是何等的美丽与脱俗,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仿佛吸取了人世间所有的光华,明亮闪烁,水灵灵地展现着一个少女的心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清香,让我禁不住产生了某些特殊的思量,以至于我马上被吓了一跳。我叼上一支烟,正要点燃,姜天天却一下子抢过了我嘴上的香烟,冲我发起严正警告:仓库重地,严禁吸烟!
我欠了欠屁股说:那我出去抽。
姜天天一所拉住我的胳膊:不行不行。
她将没收的那支香烟重新塞回到我的嘴里,为我点燃,说道:真想变成一支香烟,虽然只是短暂的生命,但是燃烧的整个过程,却一直在享受你的温存。
我一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诗意了?
姜天天道:一直都有啊,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我淡然一笑。姜天天摇晃了几下漂亮的小脑袋,拎住了我的一只手,说道:刚才我爸讲的那个薛平贵的故事,你能明白他的用心吗?
我狠吸了一口烟,继续装糊涂:不明白。没想到你爸还是位历史学家呢。
姜天天埋怨道:你这理解能力,怎么就这么差!你就真没听出来,我爸是在向你暗示?李正,反正我什么都不管了,你必须要娶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必须得要你。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了。
我望着姜天天这多愁善感的样子,禁不住苦笑道:耍无赖呢?
姜天天道:无赖就无赖了!我爸把你比作是薛平贵,其实就是摆明了他的立场。他对我们很支持,他希望我们,有一个好的结果。李正说真的,你娶我吧。我们在北京再买套房子,两人世界,多好。我下班早些回家为你做饭洗衣服,晚上我们一起看电视,一起说话聊天。多么美妙的人生啊。
我笑说:疯了吧你!你知道在北京一个人生活的成本有多高,就靠我们一个月加起来两千块钱的工资……
说了半截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止住了后文。
姜天天眨着眼睛笑望着我:这么说,你是同意娶我喽,你只是在担心以后的生活问题,对吧?
我道:你可真会联想。
姜天天脸上刚刚绽放的兴奋,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她低下头揉搓着双手说:李正你从来就没认真考虑过咱们的事情。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但是我始终强迫自己相信,我在你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位置的。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如果你愿意娶我,我会很高兴。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当然也不能强迫你,好像,好像我姜天天嫁不出去似的……
她抬起头来露出复杂地一笑: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我没有感觉,那你告诉我,我会把真相告诉我爸我妈。你放心,我会说服他们,说服他们把你当成是我们的一个家人。他们不会再,再去伤害你。
我发现姜天天的眼睛里再次蓄满了白亮。
我的心起伏不定,波涛狂涌。
姜天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储藏室门口,咬了咬嘴唇,露出一丝含泪的微笑。
我情难自禁地扶住姜天天的肩膀:天天,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姜天天深情地望着我:在我心里,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哪怕你对我没有丝毫的喜欢,我也照样会喜欢你。我永远忘不了我们之间的一切。好了李正,一会儿我上去,就把真相告诉我爸我妈。你放心,所有责任我一个人担着。
她要出去,我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我说:天天你真傻。
姜天天鼻子一酸,双手扶住我的脖子,疯狂地亲吻我。
我在她的热情中,渐渐迷失了自己。以至于,我开始情不自禁地应承着她的暧昧。
这一吻很久才分开,姜天天揉了揉眼睛,甜美地一笑,脸红扑扑的。她拎着我的手说:李正我懂你了!
我一怔:你懂我什么了?
姜天天伸手在我胸膛上画起了圈圈儿:懂你的心呗。
随后她牵着我的手,走出了储藏室。
我紧接着辞别姜副团长和姜夫人,返回团部。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我久久难以入睡。我李正之前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但经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我和姜天天的事情,竟然让我难以鼓起勇气去面对。也许我只要道出真相,所有的事情便一了百了了;抑或是做个顺水推舟,当上姜家女婿,从此军旅之路将会一帆风顺。但是在这两个选择之间,我却始终徘徊不定。
我终于相信,自己对姜天天,也许是真的存有一定的感情。这种感情,也许是爱,也许是爱的一种。
紧张的示范分队训练还在继续,它成为我军旅生涯当中的一大精神载体,每天在充实的训练当中,我体会到了军人特有的快乐。
姜副团长也仍然非常重视示范分队,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在训练场上默默观摩,偶尔还会亲自发表讲话鼓舞一下士气。
又是几天过去,周五这天上午,姜副团长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周五有事不能来团部了,让我把他办公桌上的一份局里下发的通知,给周副团长送过去。
周六,姜副团长仍然没有现身。
周六下午,我正在训练场上训练示范分队,却突然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这个神秘的电话,让我禁不住大惊失色。
151章迫在眉睫()
电话号码显示是北京的座机,但是电话那边的声音,却是我父亲的声音。
也就是说,我父亲来到了北京。
电话那边,父亲问我方不方便出去一下,他和母亲正在中关村的一家酒店下榻。我问父亲来北京干什么,父亲推说是谈一笔生意。
但我却觉得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因为父亲谈生意从来不会带着母亲,他们一起出现,肯定是另有原因。但是我并没有追问,对父亲说,我这边不太方便出去,让他直接来团部。
半个多小时后,我接到东门警卫值班室电话,说是有人找我。料想是父母驾到,于是赶快跑步出了东门,见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很拉风地停在门口,父亲正衣着笔挺地抽着雪茄,母亲则提着包左右张望。
见我出来,父母停止了所有举动,笑着迎上来。
我跟值班室哨兵打了招呼,父亲开车驶进东门,在会客室门口停下。
我带着父母进了会客室,为他们各倒了一杯水。母亲连声夸我懂事了,还知道给父母倒水了。我笑说,别夸奖我,骄傲了怎么办。
父母望着我乐个不停,仿佛是一个世纪没见面似的。问东问西,父亲还跑出去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大堆食品和生活用品。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我直截了当地追问:爸妈,你们来北京到底干什么?而且,连司机也没带。
母亲说:我和你爸,是专程为你的事儿来的!
我一愣:我的事儿,什么事儿?
母亲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瞒着我们呀!
我苦笑:妈我瞒您什么了?
母亲道:你和天天的事儿呗。上次回家还不跟妈坦白交待,这么好的姑娘,又是你们领导家的孩子,知情达理,而且又长的漂亮。妈十分赞同。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到底是怎么了?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父亲将烟灰缸拿到自己跟前,点燃了一支雪茄,说道:你小子,还装!人家女孩儿的父母都去咱家了!说是你……………你和他们姑娘已经………………现在都怀孕了,是不是?
我‘啊’地一声,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原来姜副团长不在的这两天,竟然是去了我们老家。我镇定了一下情绪,一边在心里叫苦,一边还要装出平静来,冲父亲说:爸您别光顾着自己抽,也给我一支。
我伸出手乞讨,父亲犹豫了片刻才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扔了过来,嘱咐道:少抽点儿烟,对身体不好。
母亲马上将了父亲一军:还说儿子呢,你的烟瘾都很大。
我连忙响应母亲的号召:对对,我这是遗传,没青出于蓝胜于蓝,已经不错了。
父亲伸手指画着我笑道:臭小子!现在学会耍贫嘴了是不是。别岔开话题,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人家女孩儿给……………
我赶快打断他的话:爸,这件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