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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浇花之用还是自赏都为适宜。
今日设宴是在府中正厅之内,一方红毯,规矩成列的红楠木桌椅,以及诸多的古董坠饰,无不彰显了李府的财气。
“南宫少爷快些请坐。”李福极其客气的请南宫翎坐下,然后拍了拍厚掌。
顿时五六个丫鬟手端托盘鱼贯而入,所上之菜数量虽少但是道道精贵。
尤其是那道熊掌炖雪蛤更为珍贵,往往要牺牲一至两个猎人才能顺利将熊掌割下然后连夜兼程送至主顾家马上烹制才能保持其鲜美。
晚之则差亦。
但是南宫翎是极其讨厌这道菜的,光是想象从一头熊身上切下一只手就觉得无比残忍,因此对这李福更是失了好感。
“今日能得李老爷的款待实在不胜荣欣,不过李老爷可是有要事要找我商量。”南宫翎并没有与李福迎来送往推杯换盏的兴趣,有时候开门见山的谈事更为他所喜。
见他如此直白,那李福也不再藏着掖着,悻悻一笑呵呵两声道:“既然南宫少爷如此爽快,那就恕我直白了,其实这顿家宴是我向南宫家的赔罪之宴,上次选美赛上我家小女唐突了南宫小姐,实在失了礼仪和方寸,不知南宫老爷能否大人有大量将这些不愉快都慢慢遗忘掉。“
那李福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金丝楠木盒恭敬的递到了南宫翎的面前。
南宫翎看着他微微一笑,将木盒反推了回去道:”李府实在客气了,那日家妹也是有错在先,若细究该是家妹来向令千金赔罪才是。“
李福一愣,完全没料到这南宫少爷如此大度识礼,本还准备了一篓子的好话要奉承,看来可免了,不禁假意惶恐道:“那是南宫少爷大度,错方还是在我家小女身上,感谢南宫少爷不责之恩啊,还望他日在南宫老爷面前多多美言,以后有好货我都会第一时间送至南宫府上仅供挑选。”
话到这里南宫翎算是明白了此次家宴目的,想来是爹爹暗中动了手,黑了这五福斋的生意,这财路一断,李福不急才怪,自然也会“深刻反省”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
所以一时冲动往往是附带后果的。
李福将斟满的酒杯递到南宫翎面前,他抬手端起,温凉的杯沿抵在唇瓣上,脑中蓦然浮起了一抹娇唇。
倔强而赌气般的温柔,不由得唇角一勾笑了出来。活了这么多年,从未有女子敢对他南宫翎这样强迫过,向来都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求着他,埋怨他。
林小柔的初吻,亦是他的初吻。
不过这莫名的笑意落在李福眼里倒是让他一惊,几乎是低声讨好道:”南宫少爷若是还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我李福能做到的都会做到。“
南宫翎混觉失态,立即将思绪收了回来,眸中闪过一抹精锐道:“我听说李老爷有个内房亲戚是专做染料的,他日有空可否前去参观一下?前两日供货与我南宫布行的染料供货商出了些问题一时供应不上,我想再备选一家资质尚可的染料纺。不知李老爷可否中间周旋一下。”
这!一听这话,李福倒是为难了。
因为那染料纺是专供霍家的,当初成立之初就被霍家白纸黑字签了合约,所有此染料纺所生产的染料只得专供霍家布行使用,若是另投他家需赔付五千两的违约金。
何况目前跟霍家合作的好好的,根本没有理由再去违约折腾。
自己虽然说是内房亲戚,可在利益面前,这亲戚二字也是可以斟酌掂量的。
“李老爷,目前咱门江城古玩斋共有四家,分列东南西北,客源也都还算稳定,不过听说家父近日也有打算投资的念头,只是目前尚在动摇阶段,对于此事不知李老爷可否指点一二,好让我们南宫家少走些歪路。”
南宫翎看出了李福的犹豫,将杯中酒一喝而尽淡淡道。
第15章 瞎扯淡()
李福手一颤,额头不禁冒出了冷汗,无奈笑道:“南宫少爷,您就大人有大量,给我们留一口饭吧,这染料纺我先去探探情况,明日就将消息反馈到您府上。”
南宫翎恩了一声,抬头看向门外,月芒似乎越来越淡。
“天色已晚,我还有事尚需处理,今日感谢李府的款待,晚辈不胜感激。”
目的已到,南宫翎实在不愿面对一桌无法下口的佳肴浪费时间,起身做了个作揖,便准备离去。
桌上的礼物自然也是未染指。
来到府外,正坐入自己的轿子松了口气,岂料未行几步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
“少爷,有人拦轿。”
南宫翎掀开帘子,借着月色看清了前方之人,正是李福的女儿李媛媛,不禁一笑,道:“李小姐拦下我的轿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李媛媛今日穿了件水蓝色的滚边掐腰长裙,脸上略施粉黛,笼在月蒙下有些仙气玲珑,不得不承认这李媛媛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不是有事找你,而是有事求你,我想求南宫家放过我爹爹,自从昨日开始原本在我家的订货的客人居然全来退订,之前购买的客人也都以各种无稽之谈来退货,搅得爹爹一夜未眠。”
“李小姐可是找错人了,我们南宫家从未干涉过五福斋,或许贵府该揪住那些退货之人细细查问才妥。”
南宫翎微微一笑,笑容宛若春风,温和而无害。
李媛媛一愣,眼里似蒙了一层雾气,洁白的贝齿不经意间咬住了下唇,双手狠狠的绞着裙边,嘴唇张了又合,半晌后才轻若蚊吟道:“若是我愿意将自己献给你,只求南宫家放过爹爹呢?”
南宫翎蓦然觉得出门前应先看看黄历,为何今晚接二连三的有女人来讨他的桃花债。
不禁摇了摇头无奈道:“可惜了我对李小姐并无兴致,这份美意还是另寻佳郎吧。”
能说出这番话已是李媛媛最大的极限,甚至已经完全将礼义廉耻抛之脑后,出门之前她几乎觉得自己像要去赴死一样。可如今竟如此直白的被拒绝了,说不羞辱致死那是假的,她恨不得有条地缝可以让自己立即钻进去。
“难道我很丑吗?竟让你如此嫌弃我。”
丑?再丑能丑过之前强吻他的那个丑丫头吗?
南宫翎掀帘坐进了轿子中,淡淡的丢下了一句话:“卿心非我所属,自然无关美丑。”
李媛媛站在原地怔怔许久,眼泪汹涌而去,今日的屈辱是她这辈子以来所受之极,它日若有机会定要双倍讨还回来。
月色朗朗,林小柔伴着月光一路踢踏踢踏的回到了自己破败的家中,手里还一并拿着个布袋子。
这布袋正是方才那轿夫放在她脚边的,等南宫翎一行人走远了,她立马抛弃高风亮节忙不迭的捡了起来,打开一看竟是明晃晃的银子,不禁让她乐的眉开眼笑的。
这是老天可怜她吗?竟然送钱上门,虽然损失了自己的初吻,好歹没少皮损肉的。
何况初吻对象是这般美俊的男子想来还是自己占了便宜。
林小柔捧着钱袋子,乐的恨不能满地打滚。
这笔钱对南宫翎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可对林小柔来说不失为一笔巨款了。
拿去找鬼谷神医整容?还是做些什么呢?
她的眼睛闪闪发光一样看着躺在她手心里的银子,然后又是一阵窃笑,待冷静下来后才猛觉这些银子用来去找鬼谷神医恐怕还不够,不禁又有些丧气起来。
都说柳暗花明又一村,明明都有人送钱上门了,可为何还觉得如此无力呢?
林小柔叹了口气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不知被多少老鼠爬过的床上,然后习惯性的伸手掏出了师父留给她的药膳方子。
师父啊师父,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啊?我好纠结啊!
看着方子上被水弄湿快要模糊的字体,林小柔猛拍脑袋忽然福至心灵。
丫的!自己不是学了们制作药膳的手艺吗!放眼整个江城,都只是普通的饮食,还没有人专门制作药膳的。
若是她开了先河,专做药膳,岂不是很有钱途?
这个主意让林小柔兴奋的几乎跳起来,以前自己没本钱折腾,可现在手头却已经有了小本钱,足够她买制作药膳所需的砂锅、原料了。
如此看来自己还得感谢这个初吻,若非如此恐怕自己还在饿死和饿不死的边缘挣扎。
这个念头让她兴奋的几乎一夜没合眼,天刚放亮就蒙了块面纱迫不及待的冲去了菜市场。
蒙面纱的原因是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谁,万一让别人知道是林家那丑丫头做得药膳,估计又是在嘲笑中一哄而散了。
不过这首次尝试,也不知道到底做些什么好,成本高的舍不得,成本太低的又怕吸引不到人。
林小柔在市场里瞎转悠,正思考着从那下手,忽然一个中年女子面露痛苦的从她身边走过,手里还提着一包药看来是刚从医馆回来。
她灵机一动,立即迎了上去,关切道:“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脸色有些难看,捂着肚子痛苦道:“还不是吃多了积食,现在又要遭罪回去喝这劳什子的苦中药,真是一时嘴贪,现在后悔莫及。”
若是积食,只需消食即可,药膳里正好有这方子,所以林小柔故作神秘的摇头叹气道:“哎,你若是积食,再喝这苦哈哈的中药岂不是雪上加霜,若是可以用美食来助你消食,岂不是美哉。”
那女子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瞄了她两眼,然后不屑道:“少跟我瞎扯八道,我本来就是吃多了美食才造成积食,现在你居然还让我吃美食,这不是要我命吗?”
“非也,非也,我叫小柔,祖上有门手艺就是专做药膳的,所谓药膳就是用美食给人治病用来调理身体,不但美容养颜,甚至可以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夫人可要试试?”
“什么,用美食给人治病?你没病吧!”那女子嗓门其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