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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约摸有万两了,一笔不菲的钱足够暂时满足皇上的胃口了。
当林小柔知道景王跟南宫翎暗着要钱时她气的快要发疯,虽然钱不是她的,但是南宫翎是她的挚友,毕竟南宫翎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景王凭什么就用一句玩笑话掠夺走。
“南宫翎,你想报仇吗?”
“不想。”
林小柔是新仇加旧恨,对景王有些恨之入骨了。
她忍住怒火,看着南宫翎平静无波的脸色,许久才道:“那个混蛋什么时候放你妹妹离开?”
“未知!”
林小柔不是圣母,她内心是不希望南宫静有机会走出来,最好她一辈子都在皇宫里孤独至死。
“既然你妹妹不想离开你为什么非要带她走,你有你的理想,她也有她的,不如,你就放弃吧。”
说这话时林小柔有些心虚,南宫翎果然抬头看她,那眼神刺的她赶紧转过了头,道:“我只是觉得你妹妹也是个倔脾气,就算你为她做的再多她也不一定能明白,反倒是最后你人财两空。”
“在客栈无聊吗?”
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为南宫静辩驳,不料说了这么一句,林小柔一愣,木然的点头道:“无聊,很想马上离开回江城。”
“我让小易先送你回去吧。”
小易就是这次南宫翎带来的家仆。
“那你呢?”
“我短期内恐怕都不能回去,所以也不想再拖你的时间,你放心吧,我一个大男人是不会有事的。”
这未尝不是一个好主意,林小柔早已归心似箭了。
她低头斟酌了一会,又纠结了一会,最后抬起头目光坚毅道:“好,那就听你的。”
想到马上要回去林小柔有些掩不去的高兴,阴郁了几天的脸色也好看了很多,南宫翎知道她最高兴的还是可以回去找霍齐寒了。
只有有霍齐寒的地方对林小柔来说才是天堂。
到了第二天,分别在即,小易已经备好了马车候在一边,南宫翎轻轻的抱了抱女扮男装的林小柔,在她耳边嘱咐:“路上小心。”
字字千斤。
林小柔又再次主动的抱紧了南宫翎,用力的吸取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南宫翎,你也一定要好好地,不管如何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一辈子,永远永远!”
南宫翎呵呵一笑,伸手狠狠的揉了揉她梳好的头发,心里万分不舍。
“不要说一辈子,我们只争朝夕好不好!”
林小柔抬头,眯眼一笑。
“情人才说朝夕相处,朋友是要一辈子的。”
南宫翎没有回答,温暖的笑意犹如春风拂过心田。
“快走吧,别误了时辰,快马加鞭至少还可以找到落脚的客栈,记住别住小客栈。”
南宫翎絮絮叨叨的交待,林小柔觉得心里无比的暖贴。
“我知道了。”
两人分开,她一弯腰坐入了马车,小易挥动马鞭驾车前行。
过了一会,林小柔撩起车帘向外看去,便看到南宫翎依然在路口站着目光温柔的看着她,两人的视线慢慢被拉开,直到对方变成了一个模糊的小点。
放下车帘安安静静的坐着,心里有些酸楚。
以前不明白为何要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现在她懂了,如果没有那么多如果,或许她真的会选择南宫翎。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也没有假设性的可能。
马车很快到了城门口,林小柔早就跟小易串好词了,一到城门口她就装病,最好是要死要活的那样。
不出意外两个侍卫将他们的车子拦了下来,小易在外面苦哈哈的说着好话,什么我家公子快要病死了,各种可怜的鼻涕眼泪一把。
林小柔憋着笑,躺在车厢里痛苦的直哼哼。
整个人蜷缩着看上去像是真的病了一样。
侍卫粗暴的撩开帘子,林小柔应景的咳了几声,伸手虚弱的讨水喝:“水、水、我快要死了,咳咳咳!”
“你家公子得的什么病。”一个侍卫问道。
小易有些尴尬的苦着脸低声道:“花柳病。”
饶是容易传染的花柳病两个侍卫也不放过盘查,将帘子撩起来细细的查看林小柔的五官,林小柔皱着眉头尽量将五官皱成一团,反正她病者,人家也无奈何她。
或许是嫌花柳病恶心,两个侍卫看了看就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小易立马风驰电擎的驾车出城。
出了城门就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林小柔小心的掀开帘子向后看去,确定没有人发现问题追上来,于是放心大胆的坐了起来,开心的幻想着回到江城后的生活。
霍齐寒失踪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黑风寨,那个家伙保不定躲在那里吃香的喝辣的。
到时候她一定要狠狠的将他一把耳朵揪出来,再重重的训斥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等等,貌似不告而别的是她!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只要找到了霍齐寒,她就要蛮不讲理的蹂躏他。
但是一想起乐乐,她就忍不住失望起来,凝雪丸不知所踪,乐乐的病她也无能为力了,只能靠月竹的神医之手慢慢调养,虽然过程慢了些好歹能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这一刻林小柔无比怀念在江城的那段日子,她和霍齐寒琴瑟调和,乐乐每天好吃好喝,而月竹高冷但是内心善良偶尔跟霍齐寒斗斗嘴倒也添了无限乐趣。
那段日子很短暂,但是很让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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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带你兜风()
林小柔走了以后南宫翎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大街上。
他心里空空的一片,什么都不想,林小柔走了,似乎将他的心都撕走了一块。
慢慢走在大街上,小易不在了就只有靠自己的双脚走向皇宫,走向碧云轩。
昨天的药量很足,估摸着静儿该有反映了,南宫翎觉得自己像一个侩子手,因为她断定南宫静一定会喝他送去的汤,因为在那里,除了他南宫静没有第二个信任的人了。
皇宫的守卫都已经认识他了,看到他直接放行了。
南宫翎觉得这是一种讽刺,用自己的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和大量的财富换来的畅通无阻,景王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的进出皇宫到底为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去了碧云轩,大门紧锁,一个侍卫冷眉冷眼的看着他,道:“静太妃已经不在这里了。”
南宫翎一惊,问:“现在何处!”
侍卫答:“昨夜静太妃小产,恶言诅咒皇上,导致皇上半夜心绞痛,现在已被关押在宗人府!”
犹如一道惊天霹雳划过,南宫翎几乎站不稳,他目光隐忍,看着紧锁的宫门指甲紧紧的扎进掌心里。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老太监忍不住出了个声,道:“诅咒皇上在皇宫乃是大罪,若是重了可诛三族啊!”
南宫翎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如刀狠狠的穿过那老太监。
老太监禁了声,复又低下了头。
所谓诅咒不过是无稽之谈,目的便是将南宫静置于死地,甚至是要南宫家承受无妄之灾。
“皇上在哪?”
“皇上在养心殿休息,昨夜心口绞痛可是急坏了奴家。”
老太监之前都是默默无语的,今日倒是话不少,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还请公公带路。”
养心殿是先太祖最喜欢的一个宫殿了,这里绿树成荫,景色宜人,很适合居住,景王也很喜欢这里,所以将这里作为了休寝之地。
南宫翎来时他正在一个凉亭里自对自弈,黑白棋子错落分明看不出是什么棋局。
“草民南宫翎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景王手执一枚白子正在专心的看着棋盘思考该放在那里最合适。
这一想就没了时间。
等到白子终于落在了棋盘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才微微侧目,道:“起来吧。”
南宫翎站了起来,一眼便看到了棋局,目前是黑子占了上风。
“皇上,听闻静太妃昨夜小产悲愤中似乎言辞激烈让皇上产生了误解,草民为此特来向皇上请罪,是草民自幼教导无方才让静太妃性格无度说出违心之言让皇上一时不悦,还请皇上责罚。”
景王看了他一眼,眼风凌厉眼神却温和。
“静太妃刚刚小产情绪难免有些激动,朕让她移居小荷居安心养好身体,不过昨夜她倒是口口声声诅咒朕不得好死,这太医和碧云轩的人都听着,让朕龙颜何在!”
“都是草民教导无方,还请皇上责罚。”
景王忽的叹了口气,一手搅乱了棋局。
“静太妃身体不适,在皇宫养身子是最适合不过的了,不过前天晚上朕做梦,先皇托梦与我说甚是想念静太妃,希望能让静太妃去陪伴他。”
南宫翎无语。
“此事你怎么看?”
“皇上,万万不可,梦境本为虚幻况且先皇若是活着也定然会希望静太妃好好活着。”
“哦?此话怎讲?”
“因为真的爱一个人就会希望她好好的活着,哪怕不再相见,只要看到她快乐一切足矣!”
景王的手蓦然攥紧,眼眸里似有火花跳跃,但很快他又面色平静,笑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朕还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个女子在对朕笑,醒来后依然清晰地记得她的样子,更为此茶饭不香,朕贵为天子不便亲自找人,不如彼此做个交易如何?”
南宫翎心头猛震,道:“还请皇上准许静太妃离宫!”
“朕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但是还得你为朕寻回那女子。”
“草民一定会万死不辞。”
“好!”
景王拍手,很快有个宫女双手恭敬的呈上了画卷并缓缓打开。
当一个眉眼娟秀的女子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南宫翎呆住了,甚至久久无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