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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书房中爹爹果然在此,除此之外,还有自己的大哥也在。
但看霍老爷的脸色,霍齐寒便知消息已经传回府内,这一刻恐怕只待爆发了。
“爹爹,大哥你们都在啊。”
啪,一个精美的茶盅被摔到地上,白色的碎末十分的显眼,还未碎完的茶杯滴溜溜的打着转。
“之前你去那种烟花之地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可如今倒好,你狗改不了吃屎,居然去跟一个员外家的儿子抢一个青楼女子,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霍老爷生气的时候,脸上是没有表情的,但他眼中的怒火会让你浑身难受,如被针刺。
“爹爹,难道我连抢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吗?”霍齐寒委委屈屈道,但眼里藏着一丝几难察觉的笑意。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霍元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霍老爷气的快要头顶冒烟,手掌不停的拍着桌面发出彭彭的声响。
“爹爹莫气,我想寒儿只是一时贪玩,当不得真的,只不过听说张员外一时气的病倒,我们着人送些慰问金去再找个大夫或许能稍作抚慰。”
一直沉默的大公子终于开口了,清淡的声音浅浅的却带着一股穿透力。
“就这么办吧,源儿这事就交给你置办了,务必做好以免落下话柄让别人平白的笑话我们霍府。”
“是,爹爹你身体不好还是多些休息吧,寒儿我自会与他好好说的。”霍齐源恭敬谦逊的模样甚得霍老爷的欢喜,霍老爷脸色稍有缓和,点了点头看向霍齐寒痛心疾首道:“寒儿啊,你什么时候能有你大哥这般勤于家业,钻于学问,善于做人,我就是死了也能闭眼了!”
“我若不是这般混账又怎能衬托大哥的好。”偏偏霍齐寒不知好歹的多嘴了一句。
霍老爷气的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块墨砚,怒吼了一声:“滚!”
砚台砸过来,霍齐寒眼明脚快已经跳出了书房,唯留霍启齐源无奈的看着摔成几瓣的砚台叹气。
这已经是此月摔坏的第三块砚台了吧,依照这胡闹的势头势必要多买一些才够用,现在那卖砚台的掌柜只要一见到霍家的人去直接都是成箱成箱的砚台端出来都不带问数量的,说出来真是一把辛酸泪。
出了书房,两兄弟一前一后往碧波池走去。
雨后的空气混杂着河面上的湿气给人阴冷的错觉,枯萎的荷叶犹如将死的病人只待夏来回光返照。
水榭上几人依然言语曼曼,谈笑甚欢。
远远望去隐在水雾里竟生出几分美好来。
“大哥,你真的要娶丞相家的女儿?”
霍齐寒敛了笑意,眼里浮起了一层精锐,他看着王如烟仿佛看到了她身后一个庞大的织网。
霍齐源也是眯眼远远望着,半晌后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我们霍家需要她,仅此而已。”
“啧啧,真可惜啊!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恐怕滋味不好受吧。”
“心中若无爱娶谁都是一样的,何况她也不差。”霍齐源言语淡淡,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貌似对王如燕还是有些满意的。
“啊哦!那我是不是该过去叫声嫂嫂了!”霍齐寒邪邪一笑,还真要抬步过去,岂料霍齐源拦也不拦他,只是淡淡道:“听说她还有个表妹,年纪也与你相称。”
霍齐寒脸色一垮,脚步一顿,立即转身:“大哥,你莫不是要当现成的媒人,求你可千万别给我添这个堵。”
“怎么现在知道求我了,你既然敢和一个员外之子抢青楼女子又为何没有迎娶如烟表妹的勇气,想来也是不差的。”
“大哥,我霍齐寒这辈子娶妻绝对不会被权势所诱惑和牵绊,我娶的必须是真心与我相爱的,哪怕她是个一无所有的丑八怪。”霍齐寒一笑,眸光渐渐深了:“大哥不会不知道张员外和南宫家的关系吧?今日这般胡闹我想爹爹应该也是高兴的,只是他不太满意我的做法而已。”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大哥,这个家业于我而言并无诱惑力,对你而言却又是另一番光景,我娘亲去世的早,爹爹又顾全生意并无精力照应我,这些年唯一给我呵护的便只有你了。”
霍齐寒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腕解开了绷带,手臂上完好如初并无任何伤痕。
“可惜了,那个张员外就这么晕过去了,想来这段时间内没办法再暗中打理南宫家势头独大的锦绣纺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大哥处理了。”
霍齐源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委屈你了。”
未料霍齐寒却是哈哈大笑,然后脚步一转大喇喇的走开了:“别谢我,最近青楼跑多了还真发现不少美娇娥,走喽,没了雨蝶姑娘我还有春香姑娘。”
霍齐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浮起一丝苦笑。
第4章 黑风寨()
晕了很久的林小柔醒来时只觉得脑袋里一阵嗡嗡的声音,身体也是酸痛无比,慢慢舒展身体,似乎脚底有个硬硬的东西,咦!什么时候床变的这么短了,缓缓睁开眼睛,咦,怎么自己会躺在一个盒子里?
而且头顶上还有无数的白布条在欢快的飘啊飘,好不飘逸。
什么情况?林小柔头顶冒出无数的问号。
一只手搭着盒子的边沿,一只手撑着盒子底慢慢的坐起身,顿时嘴巴惊讶的张成了o形!
灵牌!前面案桌上的灵牌上极其娟秀的写着无名氏三个字。
再低头一看这个盒子!
妈呀!居然是棺材!
顿时两眼一翻要吓尿过去。
然而她还没吓晕过去,正低头默默给她烧纸钱的人听到声响抬起头看到她时倒是惨叫一声仓皇而逃,结果慌不择路,嘭的撞倒大门身体直挺挺的往后一载,两眼一翻彻底晕菜过去了。
林小柔听到她叫,也跟着瞎叫,然后哆哆嗦嗦的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然后哆哆嗦嗦的走到那女人身边俯下身轻轻的推了推她。
“喂,快醒醒啊!”
那女子慢慢醒转,看到小柔丑陋的面庞时又是刺耳的一声尖叫,蹭蹭蹭的就爬了起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大门里跑了出去,其速度堪比被狼追的兔子一样。
一边跑还一边不停的嚎:“鬼啊,鬼啊!”
林小柔叹了口气,自己明明还是个大活人怎么就成鬼了!不过这到底是哪里?为何自己会在这里?待她喘了口气走出大门,抬头一看有块匾额,上面正写着义庄二字。
顿时吓得手脚发软脸色惨白,义庄是专门收纳横死无主之尸的,有专门的善义之人帮助敛尸和守灵一天。
方才自己的躺的盒子就是义庄里专供尸体所躺的棺材,等到一天守灵完就是草席一裹乱葬岗的伺候。
好险啊,要是自己醒的再晚一些被埋了那真是回天无力了,不过想到自己方才躺在了无数尸体躺过的棺材胃里还是一阵作呕。
林小柔一边哆哆嗦嗦的往外走,一边悲切切的望天流泪,可怜自己孑然一身,无父无母,就是死了也没人在意。
方才自己不过是晕过去了,加上肆意流淌的鼻血怎么就会被人当成死人了,林小柔真想咆哮!你们这些瞎子就不能伸个手探探老娘的脉搏和鼻息吗!
果然人丑无人爱。
“老大,前面有个女的,看身材很正啊,要不要抢回去尝尝鲜?“
林小柔现在只顾怨天尤人独自哀伤,全完不知身后跟了两条留着口水的”狼!“
“废话,心动不如行动,正好这里四下无人,赶紧动手。”
话音刚落,林小柔只觉头顶一痛,眼前一黑又失去了知觉,姥姥的,今天真是遭了什么衰运啊!
“麻袋一套快走啊。”
“大哥先让我看看长什么样。”
“看个毛,到锅的鸭子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回去再说。”
两个身着粗布衣衫,贼眉鼠眼的家伙扛着麻袋几乎是飞一样的窜入了树林,很快消失在了山里面。
或许是方才那两个人怜香惜玉不忍下手太重,所以林小柔很快就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麻袋里时立即叫了起来。
“哎哟,这小娘们声音又软又甜的。”听到她的呼叫声,两个男人不但不紧张反而一脸猥琐的大笑起来。
两人脚步极快的来到了深山处的一个寨子里,此寨子很是俗气的起了个名字叫黑风寨,顾名思义就是个土匪窝,寨主是个年轻的男人,但是喜好蒙面纱,而且少言寡语犹如面瘫,所以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的性格。
对于他的唯一了解就是性别男,爱好女。
还有就是武功了得。
两个男人扛着麻袋想来个吃独食,岂料刚偷偷的潜进寨子就被人发现了。
于是只得步子一转嬉笑道:“我们抢了个绝色美女回来正想去献给寨主呢。”
那手拿大刀的络腮胡子男很是怀疑的看了他们一眼,声音低沉道:“寨主在逐月厅呢,你们往那边去做什么?”
两个男人嘿嘿一笑,心里把那男人往上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边才道:“我们不是刚回来还不知道吗,我们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扛着麻袋心里骂骂咧咧的就朝着逐月厅去了。
许是这麻袋质量太差,林小柔用手指抠啊抠居然被她抠出一个洞,她冷静的看着外面的情形默默的记住了这里的地形准备深夜潜逃,若是现在自己呱啦呱啦的大叫难保不会被一刀咔嚓了,通过方才几个土匪间的谈话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此为何处。
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现在冷静更重要。
逐月厅是黑风寨装饰最为豪华奢侈的一个大厅了,坐落在黑风寨的最高处,背靠大山,面朝溪流。
若是春暖花开时可谓风景这边独好。
厅内铺着绣有百马骏图的地毯,四个角落各放着一株半人高的四季常绿盆栽,剪裁着雅致的造型。
大厅中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