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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我相信你,不过你可以试着做些什么来让朕相信你。”
花铃听了萧澈的一番话后不禁苦笑道:“我若知道怎么做能让皇上相信我,那皇上何苦今日在这里对我说这番话。”
萧澈想了想花铃这番话觉得很好笑,他笑道:“你说的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可你总得试着做点什么才行吧,朕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你什么也不做吧。”
“皇上可相信誓言”花铃问道。“皇上若相信誓言我觉得可以试着发誓。”
萧澈冷哼一声。“呵,你觉得朕会相信誓言有用吗?”
花铃问道:“那怎么办?这是我能想出来的唯一办法,皇上若是觉得没用我也没办法了,只能任听皇上处置了。”
“誓言这东西就如同浮云一般虚无缥缈,让人抓不见摸不到,你让朕如何相信誓言这种东西。”萧澈反过来质问花铃。
实质的东西?花铃想了想,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拿出什么“实质”的东西来能够让萧澈相信她。正当花铃毫无头绪之时,她忽然想起了她还在萧澈手上的金子。她这时才想起,这事儿似乎不是萧澈所想的那样!
“皇上你可还记得您欠我的那十万两黄金?”花铃忽然问道。
萧澈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他点了点头。
花铃见他点头便继续说道:“我记得我当初来皇宫的目的是来要属于我的钱,可是皇上觉得不能轻易给我十万两黄金,认为十万两换我为您解一次毒不划算,所以强行扣押我的佣金,逼我为您做事儿,还与我缔结了契约。我是为了要回我的佣金,可是如今反倒是皇上反过来不相信我,这事儿我觉得真是奇怪,若是皇上不相信我大可以把钱还给我,我拿了钱出宫,契约到此终结,皇上也可不必怀疑我岂不是我们各自都省心。”
萧澈还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这么长时间来他的潜意识里早已经把花铃当成了他亲自收买的人而非他自己无赖强迫留下为他卖命之人。此时的他颇有些尴尬,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是有多么无理。
虽然萧澈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态度不对,可他必须还是要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起码不能让花铃觉得他理亏。“你说得确实是不假,可是朕和你的契约上可是注明了年限,你要为朕卖命满一年才能拿到这笔钱,所以你还是朕的人,只要不满一年朕是不会给你钱的,若是你觉得不想做,自然可以什么也不要离开皇宫,离开朕的身边。”
什么?让她两手空空的回去,那可不行,且不说之前她解毒付出的辛苦,就是这么些天在宫里忍受姜氏和夏侯惠,和她们斗智斗勇也不能一分钱都不收,花铃心想。
萧澈吃准了花铃不肯放弃十万两的心理。
“既然如此皇上大可放心,我的佣金还压在皇上手里,所以为了我的十万两佣金我也不会为了怡亲王卖命的。”花铃说道。
萧澈笑了笑:“呵呵,这可不好说谁知道萧琰会不会给你更高的价。难保你不会为了钱而选择背叛朕。”
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萧澈纠结花铃拿不出实质性的东西来让他相信,而花铃纠结自己拿不出实质的东西来让萧澈相信。
最后萧澈让步了,因为他实在是不忍这张可爱的离自己远去,所以他这次就当破天荒没有理由的相信一个人吧。
“你发个誓吧,之后朕就不在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萧澈说道。
什么?发誓又可以了?这无赖皇帝究竟在搞什么鬼?花铃心想。不过既然萧澈肯让步,花铃也索性赶快顺坡下。她发了个最普通烂俗却又无比歹毒那种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的誓言。
萧澈听完花铃发誓以后,这才长舒一口气,因为这件事儿终于算是过去了。
当事情结束后,花铃准备回去的时候,萧澈望着她的背影对她说道:“记住你今日发下的誓言,如果你背叛朕,朕不骗你,朕真的会让你活着见到第二天的日出。”
花铃记下了萧澈的这句话,然后独自一人走出了龙啸殿。
第46章 晚宴()
自那日萧澈与花铃的一番话后,两人虽然表面上都装着没发生过什么,但其实心里却都对彼此生了嫌隙。
这种微妙的状态看似平静,可实则却尴尬极乐。
两人的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欢送波斯使臣的晚宴上。
金翠和虎爷果真是厉害,这些天来丁椿子想方设法地派人接近波斯使臣,可这些人愣是在虎爷和金翠的内外夹击之下没能接近波斯使臣半步。
“殿下,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我们就到了京城的地界了,您看我们要不要让将士们歇歇脚,整顿整顿再回京?”给萧琰引路的副将车帘半撩开然后对马车内的萧琰说道。
马车内,玉制流苏帘半开遮露了萧琰的半张脸。可就算是半张脸,却也能凭此猜出脸主人全貌的绝世容颜。
马车里的萧澈摇着手里的折扇慵懒地回了那副官一句:“不可如此。本王要赶在晚宴时分进宫,这时间已是很赶,哪里还有在路上歇息的时间。吩咐下去,快马加鞭,不到京城不能松懈。”
那副将得令后放下车帘,赶忙吩咐整个队伍不容任何懈怠,加速前进直到京城。
夜慢慢降临,晚宴也差不多要开始了。由于是晚宴,所以不光要求出席的太后、妃嫔以及受邀大臣都要盛装出席,连像花铃和金翠这些有品级的宫女也得好好打扮一番在宴上伴驾。
花铃自从和萧澈那次谈话后,她已经好久不打扮了。今日的她原本也不想打扮,可金翠却告诉她这是关乎皇家颜面的场合,不能失了身份,宫里怎么规定就怎么做,要求她盛装出席就得照办。
花铃无奈只能照规定来。
花铃又盘了一那日见萧澈时的那个发式,只是这次她没怎么花功夫,仅一次就梳好了发式。而且她还是像那日一样,用了金翠给她的那盒进贡给妃嫔专用的粉。不光如此,花铃选了一件荷粉色宫装,头上戴那套她初入宫时蒋司珍特意为她打造的宝翠桃花套首饰。
花铃不喜欢宫里调制的大红胭脂,因为宫里的胭脂太过红艳,稍微用多了整个人就会略显俗气。所以此番她特意在唇上涂了她亲自调制的亮粉色胭脂,她特质的胭脂虽不及宫里的艳丽,但却较宫里的胭脂脱了一分俗气多了几分娇俏。
一番精心的打扮后,花铃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在桃林中嬉戏的桃花精一般娇俏可爱。
晚宴设在戏楼处。花铃随金翠站在萧澈身边。虽然她和金翠身份为女官,可到底还是轮不到一个座位来坐着,只能在上座萧澈的身旁伴驾。
花铃在站定后特意瞄了一眼上座的萧澈。今晚的萧澈穿了一件玄色蜀锦缎锦袍,腰间系金色九爪龙纹腰带,那如同墨色瀑布般的头发被束起,整个人看起来透露着威严又冷冽的俊美。
花铃转而又将目光望向姜氏和夏侯惠。她们的穿着倒是和她所想的并没什么不同。二人的穿着依然还是不忘尽显着身份的尊贵和气质的高雅。姜氏和夏侯惠二人今晚的感觉仿佛像是在对着众人提醒着谁才是这宫里身份最尊重的女人。
倒是坐在夏侯惠对面的瑶儿和众人有所不同。花铃不只是她故意这么如此为的是引人注意,还是她本就愿不随波逐流,与群芳争艳。
今晚的她故意穿了一件藕白色宫装,头上戴着一套碧玉竹翠的首饰,整个穿着看起来极为素雅,仿佛如同那高洁不争的白莲一般,
瑶儿今晚的这身装扮若是放到平常倒也就是个穿着素雅,可她偏偏选择在这满是珠光宝气与华服的晚宴上穿这样一身的素雅,这难免不会让人怀疑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宴会正式开始了。开场先是一番美轮美奂的女乐歌舞,然后又是一番精彩绝伦的杂耍表演。表演的时候席上的众人就已经开始互敬酒,互攀谈。
等到了杂耍表演过后,便是到了那唱戏唱曲儿的时间。这宫廷的戏曲辞藻华丽,音调又高雅,像花铃这种出自江湖的人初听时倒也能图个新鲜,可这戏越演到后来花铃就越觉得无聊,这过去了没多久她就打起了瞌睡。
花铃觉得这戏实在是有些无聊,所以想找点事做解解闷子。
她开始看着席间的众人,这一张张生分的面孔勾起了她的兴趣。她见身旁能说上话的只有金翠一人,所以她也只能问金翠了。
金翠见众人喝酒聊天正在酣畅,根本没人注意她俩,再加上这戏她也看上了好几次早都没了新鲜,所以她也乐得为花铃一个个介绍这台下坐着的都是谁,一来可以解闷子,二来还能教教花铃认人省得以后她闹出笑话,这何乐而不为呢。
这重要的人都被金翠介绍个遍。花铃听得也仔细,可花铃总觉得金翠介绍的那群人里少了一重要的人,那人便是丁椿子,这个萧澈口中萧琰身边的能臣。
花铃还是好奇,所以她特意问了问金翠谁是丁椿子。“金翠姐,这台下坐着的可有那个丁椿子大人吗?”
金翠微微踮起脚往台下瞧了瞧,若不是花铃提到丁椿子一嘴,今晚她真的没注意到他。
终于金翠从那坐的密室的席间找到了丁椿子,她动作很小地指了指告诉花铃:“你瞧,那边那个就是丁椿子大人。”
花铃顺着金翠的指引慢慢将目光移到那儿。
那丁椿子生的很普通,一张方脸略显得有些长,眼睛不大,鼻梁也有些塌。他穿一身栗色素软缎袍子,头发被整齐地束起,在这满是华服的人堆里看上去极为不起眼,而且他又局末席,所以也难怪金翠没注意到他。
这丁椿子当真是让花铃大跌眼镜,因为她从萧澈和众人的描述中觉得这丁椿子一定是个手段及其高明,身份及其尊贵的人物,可今天一见却发现这丁椿子和她所想的完全是两个人。
花铃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