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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赶在正午前处理完了所有的政务。当他刚准备起身去使馆时,姜氏身边的绿桐却来了。
绿桐毕竟是姜氏身边的老嬷嬷,萧澈再不济也是得卖姜氏几分薄面,所以他还是接见了绿桐。
“皇上,太后娘娘昨晚晚宴后感到不适,今日经太医一查据说是风寒导致了旧疾复发,现已卧床不起。太后思念皇上,想着若是皇上抽出时间看看她那想必是极好的。”那绿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萧澈知道姜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病还要他陪着,这里面定是有鬼,一定是萧琰故意让他去不成使馆的阴谋。
虽然明知这是阴谋可萧澈还是得去,因为他毕竟是皇上,他的一举一动整个朝堂都在盯着,若是此时他拒绝前去看姜氏。那他定会落下个不孝的罪名,若是这个罪名再被姜氏和萧琰拿来做文章,那事情可就严重了。所以他万万不能因此事而落得个不孝的罪名在姜氏和萧琰手里。
萧澈给了金翠一个眼神,金翠立刻心领神会。
“既然母后病了就算朕的政务再忙也是得去的,嬷嬷朕这就随你走一趟。”萧澈对着绿桐说道。
萧澈走后,金翠开始忙活起来。她知道萧澈被姜氏缠住一时半会儿是脱不了身的,她必须提前部署好一切,尽力为萧澈拖延时间。
还没到姜氏的寝宫萧澈就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若不是萧澈对姜氏知根知底他还真的会以为姜氏重病缠身。
萧澈进了屋。只见姜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头上敷着冷水绢布。
姜氏见萧澈赶忙直起身子,她清咳了几声说道:“咳咳咳,皇上真是孝顺,知道哀家生病了特意放下繁重的政务来这慈安宫看我一个没用的老婆子。其实哀家没什么事儿,皇上你大可不必来的。我就是昨晚染了风寒把这老毛病头风给引出来了。”
萧澈知道姜氏这是在说客套话,其实她的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既然姜氏不跟他真心实意,他更不用诚心相待,所以他乐得配合姜氏演这出母子情深的大戏。
“母后这是说哪里的话儿,我是您的皇儿您是我的母后,哪个娘亲生病做儿子的不在病榻旁亲伺汤药。就算朕贵为皇帝也不可有例外,就算是政务再忙也得伺候得病的母后。”
姜氏竟哭出了两滴泪出来,也不知道她这泪是真情流露还是虚情假戏,可在萧澈的眼里这不过都是演出来的戏罢了。
姜氏用衣袖抹了抹泪说道:“皇上有心,哀家真是深受感动。皇上并非哀家亲儿可却待哀家如亲娘这般孝顺,这真为天下万民做表率。”
萧澈嘴上笑了笑,心里却知道这姜氏厉害的就是这副巧嘴。
萧澈伺候姜氏喝下了汤药,他本以为这下子姜氏怕是没什么借口再留他了吧,可没想到这姜还是老的辣,姜氏能在后宫驰骋这么多年还真是有她的厉害之处。
“哀家喝了药竟还不觉得困。这人呀活到了一定年纪就爱念旧,哀家这一病脑袋里不禁回忆起了许多往事,尤其是你们兄弟那小时候在哀家身边的事儿。皇上若是政务不忙可愿意听哀家讲讲吗?”
萧澈也没料到这姜氏还有这么一手。此时他若是说政务繁忙,只怕之前的那副孝子形象会就此毁于一旦。所以他还是得陪在姜氏身边不能离开,现在的他只求金翠那儿能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金翠在使馆这儿已经阻止了四波企图混入使馆的宫人。这宫人她尚且还对付得了,可怕就怕这宫人背后的主子前来发难,这怡亲王可不是她一个女官能挡得住的。
在阻止了第四波宫人入内后,金翠朝着使馆外望了望。她心想她这明处已经如此紧逼,不知暗处的虎爷带领的影卫正遭受着怎样的冲击。
“皇上你还记得吗?你那个时候最喜欢吃哀家亲手做的鱼肉羹,每次生辰哀家都会给你做,而琰儿总会在那个时候吃醋,吃醋哀家为什么不在他的生辰上给他做。”姜氏一边回忆着一边对病榻旁的萧澈说道。
萧澈有些坐不住了,他没想到这姜氏如此能说,从他初次到她身边一直说道他登基,从他每次生辰说道每年的年节,若是照姜氏这样子说下去,只怕说道日落也说不完。
“母后。。。”萧澈不经意间地打断了正说的高兴的姜氏。
姜氏停了下来问道萧澈:“怎么?皇上可是觉得哀家讲的不好听,还是你政务太忙了不能陪哀家了?没事的,若是皇上不想陪哀家,哀家能理解的,毕竟你政务那么忙,怎么能把时间全陪我一个老婆子。”
姜氏越是这样说萧澈就越是不能走,可若是他再不走只怕是金翠那边就要守不住了。
“儿臣没有这样想,儿臣只怕母后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为了给朕解闷子还如此劳累的给朕讲故事。”萧澈说道
“怎么会呢,哀家这是头风病犯了就是想睡这头痛也让我睡不着,皇上不必为此多虑。”姜氏回道。
正当萧澈左右为难时,花铃却悄然地出现在了慈安宫外。
慈安宫的人听说花铃找萧澈说是政务上有事儿,自然没人敢拦,统统放行。
“太后,花铃姑娘说她找皇上有事儿,您看是不是让她进来?”负责通传的太监说道。
“哦?”不知为什么,姜氏当得知花铃来求见的时候就预感事请会不好,若是问她为什么会觉得事情不好她也说不上来,可能这就是一种直觉吧,一种在深宫里摸爬滚打多年的直觉吧。
而萧澈仿佛也像是见到了一丝曙光,他知道花铃不会平白无故的来慈安宫,她此番前来定是要帮他脱身的。
可萧澈心里觉得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姜氏连他都对付不了,她一个宫女能有什么法子。
“给太后娘娘请安”花铃行了一礼对姜氏说道。
“起来吧。你来可是有何事吗?”姜氏说道。
花铃走上前去,她拍了拍萧澈衣领。“皇上您的衣领都脏了,奴婢帮您拍拍。”
萧澈纳闷,这花铃突然拍了拍他的衣领唱的是哪出戏?因为他的衣领并不脏呀。可奇怪的是就在花铃拍过他之后,他忽然从衣领上闻到了一阵清香,这股清香竟能如薄荷水一般令人头脑清醒,开窍提神。
花铃在拍过了萧澈的衣领后转而俯身替姜氏掖了掖被角。“太后您的被子开了,奴婢帮您掖回去。”
姜氏这边在花铃替她掖了被角后也同样闻到了一股异香。这异香是从花铃身上发出的,不过和萧澈闻得不同,她的香味有点令人昏昏沉沉的感觉。
很快姜氏就觉得眼皮挂不住了,慢慢地她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花铃见姜氏睡着了便给一旁的萧澈使了个眼色,萧澈也心领神会。
“看来皇额娘乏了已经睡了,朕就不打扰皇额娘休息了。”说完萧澈便起身往门口走去。
花铃也随着萧澈走出了慈安宫。
等到萧澈和花铃走后,这绿桐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这姜氏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花铃一来就睡着了,而且不是说好的要替萧琰拖着萧澈的吗,怎么就会这样了?
第50章 兄与弟(2)()
从慈安宫出来以后,萧澈不解索性问道花铃:“你是怎么知道朕有难?”
花铃答道:“是金翠通知的我,她说皇上您一定会被姜氏缠住,所以告诉我务必要救你脱身。”
萧澈听完着实有些欣慰,他感叹这金翠不愧是他母后为他培养的得力助手,可他还是不明白为何花铃的出现就能令姜氏就那么快睡着了,她究竟对姜氏做了什么?
“为什么太后之前没有任何睡意,你来了她怎么就睡着了,你对她做了什么?”萧澈问道。
花铃笑了笑回道:“呵呵,我当然是有我的方法,不然怎么走江湖混日子。”
“告诉朕你是怎么做到的,朕好奇。”
花铃故意调皮地说道:“就不告诉你,告诉你我以后拿什么吃饭。”
萧澈在心里感叹,这也就是就是花铃敢和他这样没大没小,若是换了个人恐怕都没胆子这样对他。他内心对此非但不生气。甚至还觉得有点高兴,因为这种没大没小于他而言是不常见的那种珍贵。
萧澈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说道:“这是圣旨,你必须告诉朕。”
花铃偷偷地笑了笑,她心想,这有点无赖的皇帝真是有小孩子的一面,可偶尔这种孩子气的一面还是挺可爱的。
“好啦告诉你吧”花铃答应了萧澈。“我进慈安宫之前在我的衣领上撒下了可致人迷幻的药粉,当我给太后掖被角的时候,我故意将身子贴近她,好能让她闻到我衣领上的药粉味。这种香味只要轻嗅一口就会致人晕厥,所以太后没几秒就被我放倒了。”
经花铃这么一说萧澈确实有印象,他似乎也闻到花铃身上的香味。
可萧澈还有一事不明。“朕也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可为什么朕没事。”
“皇上可还记得我在给太后掖被子的时候先是给你拍了拍衣领。”
萧澈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花铃继续解释道:“我在给皇上拍衣领的时候就先把那迷幻粉的解药拍在了皇上的衣领上,这样即使皇上不慎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也不会被迷晕。”
难怪萧澈被花铃拍衣领后会闻到一股如同薄荷一般清新令人醒脑的味道,他这下子才明白为何花铃进慈安宫后会那么反常,因为他从来不会让她来为自己整理衣服,而她又不喜欢姜氏,根本不会对姜氏那么亲昵。
“你还真是有一套,不枉你江湖上的名号。”萧澈忍不住笑道并对花铃赞赏了一番。
“谢谢皇上的这番赞赏,可皇上若能将赞赏换成银子那就更好不过了。”花铃还是那钻进钱眼里的样子,毕竟她爱钱深入骨髓。
萧澈也真的是服了,果然什么美好的事物跟花铃套在一起最后都能被她变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