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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眉头一皱,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香角替自己捏了把汗,她不知道当瑶儿知道全部的真相后会不会迁怒于她。
“那花铃呢,她是被皇上怎么处置的?”瑶儿问道。
“花铃姑娘并没有被皇上治罪”香角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瑶儿大惊。“为什么没有被治罪?难道皇上连毒害东果的罪都能容忍的了吗?”
香角的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了汗珠,她不知道接下来在她说出事情的经过后,瑶儿会是什么样子。
“据说是安阳公主发现了送去的芙蓉糕上的白瓷盘不是花铃这个品阶能用的器具。她就是用这白瓷盘外加花铃尽心救治东果的事儿来替花铃脱罪的。”
刚刚一觉睡醒过来后,瑶儿还觉得头脑已经清醒了许多。可当她得知了自己精心设计准备一箭双雕的好局被破坏时,她的头瞬间觉得嗡嗡作响,紧接着就是又一阵剧痛。
即便东果没有被毒死也无所谓,因为她设这个局的最主要目的就是除掉花铃。可如今花铃脱罪,东果还没有被毒死,这本该一箭双雕的局最后竟闹了个鸡飞蛋打。
瑶儿的头似乎痛到似乎要炸裂一般。香角赶忙拿上清神油来来在她的太阳穴上点了些。
“对了,善后工作做的如何?”瑶儿一边扶着额头一边说道。
“娘娘请放心。从宫外请来的那个冒充宫人送糕点的人以及御膳房的出纳太监都已经被处理掉了,她们没有机会能开口说话的。”
瑶儿松了口气。“那就好。”
事情结束后,她就派人将那两个帮她陷害花铃的人给杀了。因为她怕萧澈如果一旦查出来事情的真相,那她在宫里的一切也就从此不复存在了。
“安阳公主,花铃。来日方长,咋们走着瞧!”瑶儿咬着牙,握着拳,恶狠狠地说道。
第二天一早,花铃收到了一箱糊糊从宫外带给她的东西。花铃昨天写的那张纸条上正是管糊糊要这些东西。她没想到糊糊办事还挺快,第二天一早东西就送过来了。
夜深人静时,花铃又一次出动了。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她没有穿夜行装,而是穿着常服假装成一幅睡不着出去遛弯的样子。
夜里打更的老太监正好遇到在去往琼瑶宫路上的花铃。那老太监好奇便随口问了一句:“姑娘这么晚不睡干嘛去呀?”
花铃笑了笑回道:“屋子里憋闷睡不着,所以出门看看月亮。”
一路上花铃都是光明正大的走。这一次她不需要偷偷摸摸,所以路上是否有侍卫,暗处是否有影卫她都不在乎。
走到琼瑶宫附近花铃停了下来。夜已深,琼瑶宫的灯都已经熄了,花铃摸着黑在琼瑶宫附近开会转悠着。
大概转悠了有半个时辰,花铃就回去了。
天才刚萌萌亮。瑶儿最近都起的比较晚,所以一般的时候香角都不会来得太早。
瑶儿还在床上睡的正香。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没觉得什么,可后来她觉得她的脖子上有些凉,脸也很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再爬。
脸上的瘙痒终于还是把她成功给弄醒了。
她起床看看到底是什么在打扰她睡觉。这一看不要紧,这结果着实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的脖子上缠着一天毒蛇,脸上爬着一直巴掌大的蜘蛛,她的床上也爬满了蜈蚣和蝎子。
瑶平日里哪见过这些东西,她一看到她的床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蜈蚣和蝎子就觉得恶心,头皮一阵发麻。
她一边用力将床上的爬着的东西往下抖,一边大声对着外面呼救。
本来蜘蛛蝎子什么的还算老实,并没有咬她。可她刚刚那么一挣扎一下子激怒了这群毒物们,它们开始在她的身上又是咬又是蛰,将她的身上咬的又红又肿。
等到琼瑶宫的宫人们急忙赶到时,瑶儿的已经被吓的昏了过去。
“快去请太医。”香角大呼。
这时瑶儿缓缓睁开眼睛,她告诉香角:“千万不要声张,不要告诉皇上,只需要秘密地请个太医过来就好。”
瑶儿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此时的她手脚和脸肿的老高,已经看不出了正常人的样子。若是把事情闹大,定然会有不少人来看她的热闹。她不想再一次被笑话,所以宁可选择了默默地自己承受。
第99章 萧琰的外套()
“太医,我家娘娘如何?”香角问道她偷偷请来的孙太医。
“没人咬娘娘的那些毒物都没有剧毒,所以娘娘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被蛰咬后所带来的肿胀只怕一时半会是消不下去的。”孙太医回道。
床上的瑶儿昏了过去还没有醒来。她还清醒时曾特意嘱咐过香角,她让香角无论如何不能让萧澈这些天来琼瑶宫来看她。
如今的瑶儿脸都快肿成了猪头,确实也是无法见人。
花铃见一早琼瑶宫里偷偷清出的毒物尸体,再加上香角带着孙太医秘密进出就没断定瑶儿一定是被那些毒物给咬伤了。
她的目的达到了。她之前特意让糊糊帮她从宫外弄进来一些低毒的读物。昨个晚上的时候她特意提前去踩点,她将瑶儿寝宫的各个位置都摸的清楚后,在今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时将那毒物弄进来瑶儿的屋子里,弄到了她的床上。
花铃认准了瑶儿不敢声张这件事儿,因为瑶儿是一个极其在乎外在影响的人,花铃从上次的落水时间时就看的出来。被毒物咬成一张猪头脸,这副样子的瑶儿自然是谁都不敢见。
今日姜氏去了夏侯惠的馨香宫来看看夏侯惠。自从上次姜氏将她的责任推给夏侯惠后,她们俩已经有好久没这样单独聊过了。今日,姜氏就赶在这么一天来了。
“姨娘可听说了东果被人毒害了的事儿吗?”夏侯惠问道姜氏。
姜氏先抿了口还冒着热死的茶,然后才缓缓开口说道:“略有耳闻,据说是与那花铃有点关系。”
“那姨娘猜测那毒究竟是何人所下,看看您的答案和我的是不是一样的。”
姜氏笑了笑。她将茶杯放下,然后总手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瑶”。
“姨娘真是和我想一块去了。”说道。“她这个局做的本来不错,可谁成长竟被安阳公主给破了,还真是可惜。”
姜氏说道:“安阳公主到底是她一手调教出来得,虽说平日里表现出一幅与世无争的样子,可到了这种时候就能看出她是个人精儿。”
夏侯惠有一事儿还是不明白,所以便问道姜氏:“姨娘,惠儿有一事不明。为何那瑶儿敢铤而走险的去碰东果,她们之间有什么仇怨吗?难道她不知东果是皇上最爱的宗室子女吗?”
“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恃宠而骄?”姜氏反问道夏侯惠。“肯定是东果年纪小哪里得罪了她。而从她上次在晚宴上用玉璧陷害花铃的事儿上看,她和花铃也是结下了梁子。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她知道皇上在乎东果,宠爱东果。她若是用的好皇上对东果的这份感情,那么花铃就会被萧澈重重的惩罚。”
夏侯惠点了点头。她懂了,原来瑶儿是想以东果的毒发事件位导火索,然后将火引到花铃身上,然而她就可以顺利铲除花铃了。若是此计用的好,那么便能一箭双雕,若是用不好,只要她善后问题做的细致,那么她一样能全身而退。
“妙哉妙哉。”夏侯惠在心里不禁为这局设立的巧妙性而赞叹一番。
“这局设计的很不错,不过差了一个微小的细节,而这微小的细节有恰好被安阳给抓住了。说起来她也是倒霉。”夏侯惠嘲笑着瑶儿。
姜氏可笑不出来,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的神色。“惠儿也要注意些,她现在仗着有皇上的宠爱可以任性霸道,没准什么时候就会打你的主意。”
“多谢姨娘提醒,惠儿一定多加注意。”
姜氏忽然捂住了头,表情极为痛苦。
“姨娘你怎么了。”夏侯惠见姜氏如此痛苦便问道。
姜氏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只是头风病又犯了罢了。”
姜氏最近总是频频头疼,她以为是头风病的老毛病犯了,所以也没有特别注意。
殊不知他的头痛正是因为她发间插着的那根凤钗。
这几天因为要照顾东果,所以萧澈特意免了她在龙啸殿的工作,让她一心一意的照顾东果直至痊愈。
从琼瑶宫看办完事后,花铃就去了香兰宫去看东果。
东果已经醒了有几天了,不过她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所以陆安和花铃这些天还是轮流地照顾她。
给东果诊过脉又哄她把药吃了以后,花铃就没事儿了。她走了出来,走到香兰宫的院子里去溜达一圈。
安阳公主正在院子里绣着一幅牡丹图。花铃不敢打扰她,所以脚步很轻。
“姑娘既然来了院子里那就找个地方坐下吧,正好陪我说说话儿。”安阳公主一边低头绣着花,一边说道。
花铃走了过去,坐在了安阳公主旁边。
“东果的身体今日怎么样了?”安阳公主这几天见到她问的第一句都是有关东果身体的问题。
花铃答道:“一日比一日见好。在喝上几天药身体就能彻底恢复健康。”
“东果能恢复的这么快还要多亏了你和陆安悉心的照料,若是没有你们两个,只怕东果现在还不能起床。”
“公主言重了,是皇上赐下来的药好,东果才康复的如此之快。”
萧澈确实事赏赐了不少好药给东果,东果能这么快康复还多亏了那些好药。
“忘了告诉公主殿下了。你和东果最近只管正常生活,那位会有一段时间不敢出来兴风作浪了。”花铃本来都忘了这件事,不过当她看到了安阳公主就又记起了这件事。
安阳公主觉得好奇,是不是花铃做了什么才让瑶儿不敢再伤害东果。
“你对她可是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