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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凤云昊让那些黑衣人效仿刚刚的做法,把药人的鼻子一个个的砍了下来,又在上面倒上药粉。
片刻的功夫,那群疯狂争扎的药人全部变成了烧焦的木棍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他让人把这些烧焦的干尸找个地方埋起来,毕竟这些药人也十分的可怜。
又吩咐黑衣人在晚上时,到凤云翼挖的密道前,把那些被埋在地下的药人挖出来,再用同样的方法毁掉药人。
这样药人事件便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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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外的一个山洞里——
“这次我们败的一塌糊涂,没想到那个该死的凤云昊竟然提早做了准备,吃了一个大亏。”黑衣人抬手在石壁上砸了一圈,咬牙怒骂道。
这时,黑衣人已经把脸上的黑布除了下去,露出他那张妖孽般的狐狸精脸。
凤云翼紧抿着薄唇,没有理会卫岩的话,自己靠在石壁上沉思。
经过这次的政变,他什么都没有了,就连翼王这个称呼也没有了。
他们已经知晓铁人的破解方法,铁人也不能再做。
难道就这样把江山让给凤云昊吗,他真的好不甘。
从小到大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父皇的爱,阿音的爱,现在江山也是他的了。
凭什么,他的付出比凤云昊多的要多,为了练成尸心功,他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现在尸心功也伤不了他分毫,还把自己弄成重伤。
凤云翼越想越不甘,周身的阴冷的气息瞬间浓郁了起来,脸色也跟着阴沉的可怕。
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里,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凤云翼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只有满腔的不甘和怒火。
卫岩在他阴沉的脸上微微一转,眼眸中一抹狡猾的光芒滑过。
慢悠悠地走到凤云翼身边,抬手在他的臂膀上不重不轻地拍了拍,唇角微微一勾,邪魅地说道:“翼王,你的那位弟弟现在可风光了,你看看你现在,唉……”
他双眸又在凤云翼身上漫不经心地来回打量一番,唇角露出一抹嘲讽。
“啧啧,衣衫不整,你现在就好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为什么同是皇子,人家风光无限,你却是落到这个地步呢。”
凤云翼侧眸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刚刚松开些的双手又骤然收紧,鲜血又开始往下掉。
少顷,扭过头没有理会卫岩,自己低眸想事情。
见他没有说话,卫岩也不打算放弃。
忽地,卫岩把俊脸凑到他的面前,半眯着双眸,低沉着声音,“想不想把凤云昊给打败?如果想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凤云翼微微皱了下眉头,身子朝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一些距离,冷冷地说道:“说下去。”
知道他肯定会对这方面感兴趣的,卫岩别有深意的地笑了笑。
“我的这个方法很简单,水灵音在凤云昊心里比他的命还重,你只要把那个女人给杀了,到时候凤云昊一定会发疯,也或者会直接自杀,那我们不就……”
他的话还没说完,脖子便被凤云翼给一把抓住,整个人也被他提了起来。
剩下的话也被闷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凤云翼素手紧紧扼住卫岩的脖子,声音是说不出的阴冷,“卫岩,我警告你,如果敢动阿音一根毫毛,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咳,咳,有,有话好,好说。”卫岩妖孽般的俊脸瞬间被憋的通红,双手不停地拉扯着凤云翼的手。
无奈凤云翼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一样,紧紧地卡在他的喉咙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记住了,如果敢再打阿音的主意,小心你的脑袋!”凤云翼抬手把他给甩到一边去,冷冷地瞥看了一眼地上的卫岩,转身走了出去。
卫岩半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刚竟然差点被掐死,脖子上还是火辣辣的痛。
好你个凤云翼竟然敢这么对他,如果不是因为凤云翼还有作用,他才不会跟着这个丧家犬呢。
等到凤云翼和凤云昊决战后,两人到时一死一伤,看还有谁敢和他作对,这个天下也就是他的了,只是想想就觉得痛快。
他是不会放过水灵音这个女人的,一次差点把他给炸死,又差点断了他的命根子。
两次的仇,他一定要报,一定要水灵音这个女人下地狱去。
等到她死了,那是不是凤云翼和凤云昊这两个痴情种,也会发疯发狂了。
不管用那种方法,都可以把这两个不可一世的人给击垮。
“哈哈……”想着想着卫岩忍不住开始大笑起来,就好像他已经看到水灵音惨死的样子,别提有多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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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的事情解决后,水灵音便闲了下来,整天在家带孩子,无所事事。
由于凤云翼还没有被抓到,她又被某爷给禁足了,这些天一直闷在家中。
偶尔凤云茜过来和她耍一会,又或者摆弄一下药瓶什么的,基本就是无事可做。
不过,凤云昊开始忙碌起来。
凤天烈被这次的政变吓得丢了半条命,身体大不如以前,一直处于修养阶段,朝中事务便压在凤云昊身上了。
这些天他都是忙于朝政上面的事,还有追捕凤云翼和剿灭天阴教的各个巢穴上面。
每次都是到了半夜才回来,那时候水灵音已经睡了,到了早上起的又早,两人能见上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不是水灵音不愿等他,而是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无奈两人就这样一直地过着在一起睡觉,却不见面的生活。
不能说是两人不见面,应该是说水灵音见不到某爷,但是某爷还是能看到熟睡中的水灵音。
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又舍不得叫醒她,以至于水灵音见到他的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不过,偶尔不定那一次也是等到某爷回家的,那是在他来家里比较早的时候,但像这样的次数少的可怜。
这天水灵音照样像往常一样,在家里等着凤云昊。
由于太闲了,也不停地给自己找事做。
有一次,无意中听到,王府里的阿宝神气活现地在和别人夸赞他身上的衣服,说是他的婆娘做的,当时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和骄傲。
于是,水灵音便来了主意,开始学起做衣服。
她想着凤云昊这爷仨穿着自己做的衣服,站在一起,肯定是非常的惹人注目。
穿水灵音做出来的衣服,的确是非常的惹人注目,因为她做的衣服太不正常了。
为了能够早日实现她的这个‘宏伟’目标,水灵音便开始动手做了起来。
这天晚上,水灵音拿着那匹让人从外面买回来的锦缎,铺到床|上。
手里拿着一件凤云昊平时穿的衣服,时不时的在床|上的锦缎上比比画画,然后,再皱皱眉头苦思一下。
半晌,又拿起一把剪子,开始在上面裁剪起来。
这时,怜衣端着茶水走进来,见她在床边忙活着,忍不住凑了过去。
“王妃,你这是在做什么?”
本来应该喊她太子妃的,但由于水灵音觉得喊太子妃和太子让人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让她不舒服的原因是前太子,每次只要是听到太子这两个字,都会让她恶寒一把,心里也忍不住反感这两个字。
因此在王府里,下人还是喊她王妃,喊凤云昊为王爷。
“给凤云昊做件衣服。”水灵音低着头忙活着手中的活儿,也没有扭过头看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给王,王爷做衣服?!”怜衣顿时被惊到了,心里为凤云昊默哀了一把。
不是她要出现这种表情,看看丸子和蛋蛋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了。
他们身上穿着的小衣服可都是出自水灵音之手,两件歪七扭八的小衣服被套在两个小家伙身上。
那两件小衣服扭曲变形也就罢了,更甚的是刚刚穿上他们两个的小身子便有多处的地方露出肉来。
拿丸子那件衣服来说,只是他的一条裤腿上,便有三处开线的地方,里面白嫩的小腿一览无遗,还有手臂上的,腰间上的,无不露出那些嫩白的肉肉。
这衣服比乞丐服露的地方都要多,几乎跟没穿衣服没什么两样,该露的地方全露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都露了出来。
这种衣服让两个正在牙牙学语的小孩子穿,倒也没有什么。
可是让一个堂堂的王爷,不,应该是一国的太子穿这种洞口随处可见的衣服,出去了还不让人给笑死。
当然也没有那个人敢当着凤云昊的面笑的,可也难保他们会在背后议论。
唉,希望王爷自求多福吧,让王妃这次能够做出一件像样的衣服来,最起码不要露肉就阿弥陀佛了。
水灵音把手中的剪刀扔到床|上,站起身来,转身接过怜衣递过来的茶,正好看到她脸上想吃了苍蝇一样的脸。
顿时,明白怜衣会出现这种表情的原因,水灵音半眯着双眸,凉凉地说道:“怜衣是不是觉得我做的衣服太难看了,在为凤云昊祈祷啊。”
“是。”被水灵音突然揭了底,怜衣立即便承认了,但立即意识到说错话了,慌忙开始急了起来,“不,不是的,我没……”
怜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起话来开始结巴起来。
王妃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只是一个表情就能让王妃猜出来她心中所想的事。
其实也不是水灵音猜出来的,而是某女太有自知之明了,知道自己做衣服的水准在那个程度上。
只要怜衣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便是不用多加思考,也是能知道这丫头心中想的是什么。
水灵音看着她有点慌乱的神情,眼中的眸光微微一闪,唇角露出一抹怪笑。
见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怜衣心里咯噔一声,刚刚还为凤云昊默哀,现在立即转变成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