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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不恼,还问道:“不怕惹怒本军师?”
男子说不出话,却用眼神表明了态度,九诀把他往示威的人群中一抛,淡淡道:“有点志气,杀了怪可惜的。”
百姓们一看这个军师性子软,胆子就更大了,纷纷向九诀投去各种生鲜食材,侍卫们来不及阻止,可九诀的周身忽然升起一股气流,砰地震碎了投向他的食材,众人只感觉到一阵狂风扫过面庞,再睁眼时已不见了九诀的身影。
侍卫们诧异,军师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功!
不出祈慕沉所料,镇东王派人和北境不愿屈服的郡守们协商,却都无功而返,翎帝每隔几日就会派信使给镇东王送信,要求他尽快协调好,以便翎国的官吏、军队可以接手那些城池。
镇东王想调动镇北军去镇压不服管的郡守,派去说服镇北军的使臣却被将领暴打一顿,并让他带回话,镇北军誓与镇东王势不两立!
无奈,镇东王想派绣安侯去游说,绣安侯同意了,临行的前一日却被九诀拦下了。
九诀对镇东王的智商产生怀疑,镇北军记恨镇东王,绣安侯此去必然与镇北军拧成一股绳,对抗翎军和镇东王,九诀告诉镇东王,若派绣安侯去北边境,就是让绣安侯鱼入大海而不归了。
“怎么会?镇北军能给他什么?再者,之前他有机会逃逸,还是回到了朝廷,本王觉得军师杞人忧天了。”镇东王觉得九诀太过谨慎,有些胆怯。
九诀耸耸肩,表示随便吧。
镇东王怕惹九诀不高兴,于是当晚扣押了绣安侯府一众人,要求他一个月内归来,否则就拿侯府的人祭刀。九诀听说后,不禁呵呵笑了,这个镇东王简直是蠢货!
翌日,绣安侯启程,这让赫连桦多少宽了些心,可他不知道的是,绣安侯前脚刚出城,就有三辆押运犯人的囚车停靠在了军师府门前,九诀不在府邸,军师府的侍卫不知该不该收押他们,于是让押运的官兵在府外等候。
被押运之人为梨璐的三师兄、五师兄和闻人笛。三师兄腿有疾,被拉出囚车时十分狼狈,直接摔坐在地上,闻人笛怒了,他甩开扣着他的官兵,冲三师兄奔了过去,傻傻问道:“是不是很疼?”
三师兄摇头,“我没事,笛子不要冲动。”
“笛子怕。”
“不要怕。”
第556章 复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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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师兄被束缚,只能要求官兵扶起三师兄,官兵哈哈大笑,“谁让他是瘸子,爷没废了他两条胳膊都算仁慈了。”
说着走近三师兄,一脚踩在他的左手上,还发出得意的笑声。
“你们这群混蛋!”五师兄向来脾气好,这会儿却被气得不轻,他撞向施暴的官兵,官兵被他撞倒在地,起身就拽住他的头发,冲着五师兄的脸抡起拳头,把五师兄的脸打肿了。
因为闻人笛是傻子,官兵们路上无聊,总拿他寻开心,并没捆绑他的手脚,闻人笛拔出另一名官兵的佩刀,直接捅向殴打五师兄的官兵,官兵躲开,抓起地上的石头就砸向闻人笛的脑袋,闻人笛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根本没什么力气,这会儿拿起刀都费劲,更何况对抗五大三粗的官兵。
官兵用石头砸向闻人笛的脑门,闻人笛捂着头坐在地上,鲜血直流。本来这几名官兵根本制服不了他们三人,可单掌柜太了解他们的本事了,所以事先封了他们的内力,又没收了他们的暗器,对他们又狠又绝。
这时,砸了闻人笛的官兵见到两只白花花的大鸟冲他飞来,他傻了眼,赶紧用手挡着脸,雪鸮抓破了他的手,用尖嘴啄破了他的耳朵,疼得他吱哇乱叫。
其他官兵用刀砍向雄雪鸮,雄雪鸮向上飞去,一转眼又俯冲下来,利爪勾住挥刀者的后颈,发出愤怒的鸣叫。
雌雪鸮停在闻人笛身边,看了看他,闻人笛也看向雌雪鸮,脑子突然剧烈痛起来,好像有个声音在呼唤他,他紧闭着眼,抱着头不知所措,三师兄和五师兄被束缚住手脚,只能在一旁轻声安抚他的情绪,怕他发作。
雌雄雪鸮看了他一会儿,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官兵们被雪鸮攻击后,裸露的地方被抓伤严重,他们怒火中烧,一名官兵提起钢刀,用刀背砸向闻人笛,三师兄护住闻人笛,刀背砸在三师兄的腿部,他的腿没有自觉,官兵觉得不解恨,用脚后跟狂踩他的后背,一边踩一边辱骂:“废物,瘸子,庸医!”
五师兄张口咬在官兵的小腿上,官兵用拳头猛打他的脑袋,另两个官兵拉住同伙,“算了,打死了咱们交不了差。”
施暴的官兵重重哼了一声,一脚踩在五师兄的腿上,“你们这群所谓的神医平日养尊处优,爷就看不上你们,呸!都是废物!”
闻人笛看着两位师兄被打得不成样子,呜呜哭起来,官兵乐了,戏谑道:“原来傻子会哭啊?”
“莫非你不会哭?”一道冷而低沉的男声传来,几人闻声望去,见一身华服的九诀步下轿子,三名官兵不认识他,以为他是看不惯,来为弱者讨公道的富家公子。
这些押运犯人的官兵大多痞性十足,平日作威作福惯了,于是,那名施暴者冲着九诀摆出一副大爷的嚣张模样,“小白脸滚开,别把爷惹毛了,削你!”
府门口的侍卫们欲拔刀,让九诀一个眼神制止了,他走近三师兄他们,看了眼他们的伤势,转身看向三名官兵,“你们三个各废一只手臂当做赔罪吧。”
“你特么谁啊?”官兵生气了,在他眼里这文弱书生算个屁,他一拳头就能打晕他。
九诀冷魅笑道:“不愿意?”
话落,那名官兵感觉一阵风拂过,微愣片刻,被人一脚踹在肚子上,仰倒在地,九诀踩着他的脸,冲闻人笛勾勾手指,闻人笛傻乎乎爬过去,九诀笑问他一句:“刚刚他打你哪了?”
“头。”
第557章 打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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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九诀抬脚踩歪了官兵的鼻子,官兵拱了拱身体,晕了过去。
“还打哪了?”
闻人笛扭头看向两位师兄,“手掌,大腿,后背。”
“嗯。”九诀一脚踩断了晕厥官兵的手筋,直接踩醒了他。
另两名官兵挥刀砍向他,九诀飞起一脚,踢掉了一名官兵的下颌骨,随即抽出软剑勾住另一名官兵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侧掌打在官兵的脸颊上,直接震碎了他的一口银牙。
“大哥哥你好棒。”闻人笛拍手,还跳脚,又指向最先倒地的官兵,“他还骂我是傻子。”
九诀偏头看向闻人笛,“你傻么?”
“不傻。”
“嗯。”九诀将软箭收起来,对闻人笛道:“随便打,打残算我的。”
“他已经残了。”闻人笛不解道。
“脑残。”
“……噢。”
九诀倚在囚车旁看着闻人笛对那名官兵一顿拳打脚踢,闻人笛打累了还直起腰歇会儿,然后继续打,他打的是官兵的头部,官兵除了本能的哀嚎声,可能真的不会思考了。
“好累啊。”闻人笛抹下额头,看着被打成猪头的官兵,满意的笑笑,九诀打个响指,府中的侍卫便上前抬走了三名官兵。
闻人笛蹦蹦跳跳跑到九诀面前,“大哥哥,笛子代师父师伯谢谢你。”
三师兄和五师兄也缓过来些,他们坐在地上,抬头看向九诀,分别道了谢。
九诀掏出锦帕递给闻人笛,让他擦拭额头的血迹,状似不经意,“你的师父师伯都是谁?”
“我的师父是鼎鼎大名的嗜门门主,我的师伯是享誉各国的杏医林尊主。”
“哦?”九诀故作疑惑,“杏医林不是被官府剿灭了么?”
三师兄咳嗽两声,吐出血水,闻人笛赶忙帮他拍背,三师兄对九诀说道:“敢问兄台大名,我等遭人陷害,身不由己,日后我等若能脱险,必报答兄台恩情。”
“九诀。”
五师兄虚弱地笑道:“九诀兄还是快些走吧,不要被我等连累了。”
九诀抬头望望军师府的匾额,勾唇道:“本军师已到目的地。”
军师……三人愕然,他们虽不知自己为何被抓,却知道他们是被送到军师府的。
九诀跨过他们,走入府内,侍卫背起三师兄,道:“请吧,大神医们。”
三人进了堂屋,见九诀慢条斯理品着茶,三师兄问道:“军师是受谁人之托?为何抓我们?”
九诀示意侍卫为他们松绑,又请他们入座,闻人笛凑到他身边,“大哥哥,你是坏人么?”
“你觉得呢?”
“看着不像。”
九诀搁下茶盏,“本军师觉得自己很坏。”
闻人笛眨眨眼,看向他的腕部,“你的手串和师伯的一模一样。”
三师兄和五师兄也看向他的腕部,五师兄惊诧道:“军师究竟为何人办事?”
“你应该问我办了何人。”
“你——”五师兄眸中含了戒备,“你绑我们来此所为何事?”
九诀低笑,“用你们交换一个人。”
“谁?”
“十璐。”
第558章 再会,花花()
《杏林医妃》来源:
花忆雪想了几日也没想明白,九诀为何放了他,即便九诀是借他见梨璐一面,之后也可以再抓他,可为何没了动静?
这日,小二给他送了封信,是赫连桦写的,让他暂且离开绣都,等这边安定后,再做他议。花忆雪想想也是,他已是废人一个,不但帮不上忙,还会连累他们,于是他决定尽早离去,与这几个损友,可能多年后再见,可能再也不见,花忆雪有些忧伤,但他不后悔认识他们,若是让他再选一次,他还是会义无反顾跟随在赫连桦的身旁。
花忆雪推开窗子,伸出手臂,等待梨花瓣飘落掌心,他是艳羡祈慕沉的,那名男子出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