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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握着玉如意边捶腿边建议。
“什么活泼,她简直就是泼妇,老爷子别乱点鸳鸯谱了,本阁才看不上她呢,她哪里比得上小璐璐?”花忆雪拿过玉如意继续为蛊怪捶腿。
“你们的事别扯上我。”梨璐可不想被苗巧语记恨。
蛊怪眯眼享受他的伺候,“很多人用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诗句婉拒新的感情,但谁知道下一个路口会不会遇到别样景致,因曾经的遗憾拒绝日后的幸福,多不划算。”
“就是。”十二赞同。
“小屁孩懂什么。”花忆雪用玉如意轻敲他的头。
蛊怪瞥了眼闻人殷,而后转回视线,“本尊送在座各位一句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如师父躬行一番。”闻人殷勾唇浅笑,“有几句话怎么说来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绝知此事师先行。”
蛊怪对感情的执着绝不比他差。
“臭小子!”
蛊怪抓起角几上的苹果砸向他,他伸手接住,“谢师父赐福果。”
“你就气本尊吧!”蛊怪故意喘着粗气,还咳了两声,“小花子,给本尊捶背,本尊都上不来气了,咳咳——”
花忆雪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抬手轻拍蛊怪的后背,“老爷子,小白脸不懂事,您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本尊要是跟他一般见识,本尊早就归天了。”
“小花子,叫花子,嗯,很配你。”闻人殷掏出帕子,优雅地擦着苹果,态度闲适散漫。
“小白脸,本阁没惹你吧?!”
“还不是因为你才开启这个话题的。”闻人殷咔嚓咬下一口苹果,拧起眉头,好酸。
庭院。
苗巧语清着嗓子,没注意身后,当她欢欢喜喜转身准备进屋时,一抹身影拦下了她的去路,并将她拽到了游廊里。
“七诀,你怎么在这里?”
苗巧语懵了,她惊讶地捂住嘴,随后狂摇头,“你认错人了,老娘不认识什么七诀,也不认识你,你是谁?”
易容的淳于莼按住她的肩膀,“你关心我是谁,说明你就是七诀!”
“别碰我!我不是七诀,不是!”苗巧语挥开她的手,显得有些暴乱,她捂住耳朵,表情扭曲,“你走,老娘不认识你,老娘和你没有关系!”
“我是八诀,不是来抓你回去的。”淳于莼试着安抚她的情绪,“你的蛊毒解了么?”
“什么毒?老娘听不懂。”苗巧语转身欲跑,却被淳于莼拽住,淳于莼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
“我问你,你的蛊毒解除了么?”她边说边撸苗巧语的袖子,苗巧语剧烈反抗着,她不理解苗巧语为何如此排斥,当她看见对方藕臂上的黑斑时,皱眉嗤道:“你的毒再不解,不出半年,你就会毙命。”
“不要你管!”苗巧语垂下手臂,用头撞墙,“你走,你走啊!”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我只想知道,你逃走之前遭遇了什么?”
苗巧语不说话,一直机械性地撞柱子,淳于莼也不拦她,却问:“一诀对你做了什么?”
提到一诀,苗巧语捂住耳朵开始尖叫,“不要再问了,老娘什么也不知道!”
她的尖叫声引起了屋内众人的注意,梨璐和俞绵音听出是苗巧语,赶忙走出来,便见廊道中,淳于莼正试图稳住张牙舞爪的苗巧语。
这是怎么了?
梨璐快步走近她们,“你对她做了什么?”
苗巧语看见梨璐就跟看见救命稻草似的,她躲到梨璐身后,“让她走,求你让她走开。”
“公主先回屋吧,这里交给我。”梨璐对淳于莼点头示意。
“……好。”
等淳于莼离开,梨璐转身看向苗巧语,她记得上次在农舍,十三因为苗巧语身上带的毒药间接中毒的事,当时她没想管苗巧语,现在联想起来,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她试着开口,“你身上的毒和翎鸢教有关吧?”
“什么翎鸢教,老娘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苗巧语推开梨璐,想要跑开,梨璐弹出一根银针射中她头部的穴位,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梨璐抱住她,看向花忆雪,“快来帮忙,扶她去客房。”
花忆雪移开视线,当作不知道梨璐在叫他,蛊怪用牛骨拐杖顶了下他的后背,他被迫站了出来,“本阁身体虚弱,背不动啊。”
“别耽误时间,废话太多!”蛊怪低斥。
“凭什么是本阁背她?”
“出来看热闹的男人就只有你和本尊,你好意思让本尊去背么?”蛊怪反手捶后背,“也成,本尊这把老骨头背个丫头还不成问题。”
“别,您老回屋喝茶吧,本阁背。”花忆雪狠呆呆瞪了眼在屋中闲谈的祈慕沉和闻人殷,他们俩刚刚也出来看热闹了,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回屋了?!
分明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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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 堵她的小嘴,绣国篇完()
花忆雪任命地背起苗巧语,对着昏迷不醒的女人抱怨,“没事发什么疯?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啊?你还真是个女流氓,疯婆子,母夜叉……”
梨璐回到堂屋,问向淳于莼,“到底怎么回事?”
“她是翎鸢教七长老。”淳于莼如实回答。
“平日看不出苗姐姐会蛊术?”十二疑惑。
“在她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跟淳于荀有关,他们是主仆关系,当初也是淳于荀带她入教的。”
“看她魔怔的样子,想必有一段因不想回忆而极度排斥的记忆。”俞绵音分析道。
心魔之所以叫心魔,是因为心魔一触即发。
“既然她不想说,咱们也不逼她了,等她情绪稳定下来,让小花子送她回客栈去。”蛊怪吩咐道。
淳于莼还是想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的蛊毒快要发作了,尊主能帮她诊疗下么?”
“你想试探本尊能不能解蛊毒?”
淳于莼耸肩,“尊主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蛊怪点头,“那本尊给你吃颗定心丸,你随本尊过去。”
“诶!”淳于莼几乎是欢快地跳下椅子的,“我来带路。”
两人去往客院,管家正在堵截想要离去的花忆雪,“花阁主,老夫守着苗姑娘不合适,还是你来守着吧。”
“她粗枝大叶的,用不着别人看护。”花忆雪快让这些人逼疯了,一个个都想把他和苗巧语凑一对,他们以为自己是月老啊?
他瞄到蛊怪和淳于莼走来,大叫道:“本阁的任务已经完成,先走一步!”
说罢,一溜烟地蹿出葫芦门,蛊怪摇摇头,看来他一点儿也不在意苗巧语,人家姑娘都昏倒了,他还是这么恶劣的态度,算了,蛊怪也懒得管他们的事情。
蛊怪进屋后为苗巧语诊脉,稍后他写下一张方子递给淳于莼,“拿去给十三,让他定期给苗丫头看诊。”
淳于莼暗笑一下,低头看方子,只要她记住方子上的药材,她完全可以自救。
可她看完方子不禁咬牙,药方上的字迹她根本不认识,“这是小篆还是什么字体?”
“大篆。”
“……算您狠。”
蛊怪起身往外走,“收起你的小聪明,即使你能看懂这张药方,也无用。”
“为何?”
“所用药材的种类及用量是根据病情或增或减的,你能仅靠这一张药方见微知著?”蛊怪推门之际,扭头问道:“你真是皇家公主?”
淳于莼脸一黑,“您在拐着弯骂我蠢吧?”
蛊怪点下头,“看来还没有一蠢到底。”
“……”
一个时辰后,苗巧语悠悠转醒,天色暗沉,屋内静悄悄的,她起身走到茶水桌前,桌面上放着一碗药和一张纸条,“若信任本尊,服下此药,此药可缓解蛊毒。”
苗巧语盯着那碗汤药久久没有回神,他们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还要呆在这里么?
本以为逃离了那个人,她就能获得绝对的自由,可蛊毒已经侵入她的五脏六腑,她终究是受制于人的。
她内心挣扎过多次,想要找梨璐为她诊治,可还是选择了沉默,她担心自己的身份被他们泄露出去,可是,该来的还要来。
虽然她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可她内心如履薄冰,在梨璐他们与九诀的较量中,她从未插过手,因为他们刻意回避了她,也因为她不想暴露身份,招惹上翎鸢教教徒,她不想再和翎鸢宫有任何瓜葛。
她要不要喝这碗亏欠人情的汤药?喝了汤药,屋外的那些人会不会要求她讲出身份和过往?她坐在绣墩上低头思量,才发现地上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本尊救你,讲的是江湖道义,不需要你的回报,不必有心理负担。
这是医界至尊所具有的气量和风度。
苗巧语顿觉汗颜,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夕阳西下,俞绵音准备回宫,梨璐和祈慕沉送她到宫门前,她握着梨璐的手,“挺想陪你们一起去的,从小到大,我还没和朋友一同游历过呢,下次有机会,咱们一块去爬爬山,踏踏青。”
“好。”梨璐摸摸她的小腹,笑道:“等我回来,这地方也该孕育生命了。”
俞绵音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笑了下,“到时候,由你来为我的宝宝起乳名。”
“真的?”
“嗯。”俞绵音捏了下梨璐的俏脸,心有不舍,“一路珍重。”
“会的,放心。”两人拥抱在一起,说着属于密友之间的悄悄话,时光不老,她们不散。
一旁的祈慕沉有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送走俞绵音,他搂着梨璐往侯府走去,当他们走进幽静的小巷,祈慕沉问道:“俞绵音和琼瑛在你心中孰轻孰重?”
“和你们男人心中的红白玫瑰差不多,琼爷炽烈如火,音音温淡如水,她们都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