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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一名打手踹开酒掌柜,酒掌柜捂着脸哀嚎,“你们不怕我去衙门告你们强抢民女么?!”
明淌勾唇,拿出卖身契晃晃,“这凭证可是你和你娘子一起摁的手印,爷算强抢民女?”
“是你逼我们摁的。”刚刚两名打手扣着他们夫妻的手强行在卖身契上摁的手印,他们很无奈啊。
“那你去告,爷先享用了再说,不过到时候恐怕你们会求爷纳她做小妾了。”明淌拍拍衣摆,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同时他瞟到在一旁看热闹的颜双柑,眸子立即冷了几分,他今日玩女人,都被这家伙撞到了,阴魂不散啊!
“走!”明淌不想和颜双柑发生正面冲突,挥挥手让打手们赶快撤离。
众人走了,酒掌柜趴在地上痛哭,贫苦了这么久,终于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又遭遇恶霸的侵害,他捶胸顿足,哭得好不可怜。
颜双柑走近他蹲了下来,递给他一块帕子,“擦擦吧,一个爷们哭什么哭,丢不丢人?”
酒掌柜哪还有闲心管自己丢不丢人,哭得都快打滚了,闺女都被恶霸抢走了,他就是那个时代的酒白劳。
颜双柑扶额,太丢人了,他可不认识这个人!
酒掌柜看他一脸嫌弃地离开,哭得更伤心了,哭着哭着颜双柑的声音传入耳中,“今日不知为何想发善心,你家黄鹂鸟不会有事的。”
“你不要骗我!”酒掌柜哭唧唧吼道。
回答他的是北风呼啸声。
明淌带人入了客栈,开了最好的房间,并吩咐打手看好门,抱起黄鹂入了客房。
他把黄鹂扔在床榻上,觉得她跟条死鱼似的毫无乐趣可言,便喂她吃了一样东西,随即贱笑着拍拍她的脸,坐在茶桌前等待。
没过多久,黄鹂开始浑身燥热,明淌听见细微的喘息声,知道到时候收网了,起身开始脱衣裳,门外却传来短暂的打斗声,没一会儿又安静了,明淌没在意,继续脱衣裳,动作不急不徐,他阅女无数,只是对黄鹂新鲜,根本没上心。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明淌皱眉看去,来者是颜双柑。
颜双柑瞅了一眼衣冠不整的明淌,又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小丫头,啧啧道:“还真是衣冠禽兽。”
“颜爷,咱们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为何处处相逼?”明淌来了脾气,他只是不想招惹眼前的男人,可并不代表他会怕!
“你说呢?”颜双柑走进床铺,抱起黄鹂,“答对的话,这事我不管,你随意。”
还能因为什么,明淌心里明镜,“我与斗酒你情我愿,我又没逼良为娼,颜爷跟我置什么气?”
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当然,这话明淌是不敢当面讲出来的。
“错了,人不能给你咯。”
“那是为何?”
“你太脏,配不上这么纯洁的小丫头。”颜双柑没再搭理他,抱着黄鹂往外走,“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去酒馆找麻烦,否者,你懂我的手段!”
明淌的打手歪歪斜斜倒在外面,不甘心也没法子,只能强忍怒火,待两人消失在客栈,明淌打翻了房间里的摆件,“颜双柑,你给老子等着!”
颜双柑用鹿皮长袄包裹住黄鹂抗在肩上往酒馆走去,想起酒掌柜那张哭包脸就好笑,忽然觉得做了件好事的感觉还挺……美妙。
黄鹂被他颠簸的“醒”了过来,伸出小手在他后背上乱摸一通,颜双柑晃了一下她的腰,黄鹂“呕”了一声,继续乱摸。
他一把将她扔在地上,黄鹂闷哼一声,卷缩成了花卷,面色异常酡红,浑身沁汗,体温飙升。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蹲下来拍她,“嘿!还有没有意识?”
自然是没有的。
黄鹂的眸子染了媚色,直勾勾瞅他,把他瞅得直别扭,深知自己救了个麻烦。揉揉眉心,看来要带她去醉沉香找梨璐了。
再次抱起她,黄鹂可就没那么听话了,双臂缠绕上他的脖子,他扯开,她又凑上了小嘴,他推开,他想起身带她走,她不依,泥鳅似的在他怀里扭动,手也没闲着。
他很想拍晕她,倒不是他多么正人君子,他自认为和正人君子四个字搭不上一点儿关系,是怕她醒来寻死觅活,或者赖上他。
最后还是抱起她大步去往醉沉香,刚要出胡同,下巴上一热,低头看去,唇上又一热,一抹不知是什么的感觉袭上心头,唇齿间传来少女芬芳诱人的香气,少女睁着迷离大眼捧着他的头亲吻,两人的姿势很怪,一人站如松,一人似泥鳅盘上了青松。
他没推开她,是私心在作祟,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对斗酒口中的“其他女人”感兴趣,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冰清玉洁”,可他不愿找妓子尝试,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送上门的,那他干嘛推开?
他的确不是君子!
虽然他起初是拒绝的,可后来他就“从”了,被她扑在墙壁上,少女除了急切亲吻,不知该如何发泄自己身体的燥热,其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咬什么,只知道这么做她会好受些。
颜双柑垂在身侧的手动了,箍住少女的腰身,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墙面上亲啊亲,不知亲了多久直到少女鼻端流出两股赤红热流才迫使他停下,她快不行了,不顾她的“**”直接扛起她疾步离去。
他从后面进了醉沉香,在天井中大呼梨璐的名字,梨璐正在和众人用餐,见到他笑了笑,可看到他扛着一个大姑娘时正了脸色,两人扶着黄鹂入了一间屋子,不用他讲诉事情的经过,她便看出黄鹂不正常的神韵,二话没说,取出清毒的药丸喂给她。
“怎么回事?”梨璐抬头看男人。
“还能怎么回事,遇到恶霸了呗。”颜双柑给自己倒茶,降降体内的火气。
梨璐挑眉,“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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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3章 太尉又纠缠()
《杏林医妃》来源:
“爷不是什么英雄,至于美……她也不是。”
梨璐看着两人肿胀带血的嘴唇,什么也没说,好像事情比英雄救美要复杂一些。
祈慕沉走进来看了颜双柑一眼,颜双柑想起了正事,勾唇嗤了一声,“祈大都督?”
“正是在下。”祈慕沉也不瞒着,反正梨璐都暴露了,他瞒着也没用。
三人在那间小屋子里谈了许久,祈慕沉才知梨璐是那个抓了一把红豆的姑娘,登时想起当年承福王妃调笑的话,“缘,妙不可言。”
但他当时可没把她当异性看,完全当成了奶娃。
梨璐更觉不可思议,原来他们早就遇见了彼此,可那段往事里盛满了悲戚,她不想深入探讨。
后来黄鹂醒来,什么也不记得,颜双柑莫名松口气,他可不想对干豆豆负责,虽然他们刚刚吻得很激烈,但他告诉自己那只是尝试,谁让她倒霉呢,他没办了她都很不可思议了,要知道,他可不是禁欲的人。
送黄鹂回酒馆的路上,黄鹂一劲儿对他道谢,他受之有愧啊,于是咳了咳,“闭嘴。”
黄鹂立马闭嘴,他是她恩人,恩人让她闭嘴,她必须听从。
傻黄鹂,哎……
回了酒馆,酒掌柜夫妻抱着黄鹂嚎啕大哭,他们一家对他那叫一个感恩戴德,哦不算是一家人,酒氏夫妻的儿子还在外面飘荡,酒掌柜都想寄信给儿子,让儿子回来和黄鹂一同认颜双柑做义兄。
颜双柑可不想要什么义弟义妹,摆摆手,“我刚认回表妹,不缺妹子。”
酒掌柜咬咬牙拿出他们家的一半积蓄送给颜双柑,颜双柑哭笑不得,“算了吧,钱多压身。”
“恩公,这些银两加起来也没多少呀。”酒掌柜为难,总要做点什么表示感谢吧,“要不我去给你换成银票?”
“照样压身。”
“这是为何呀?愿闻其详。”酒掌柜头顶冒出问号。
“因为这是你们的血汗钱,有血有汗的,还不压身么?”颜双柑喝了盏酒,“这盏酒当作你们的报答吧,咱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酒家三口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颜双柑看了眼黄鹂的小嘴,没做解释,起身告辞回了蔓国驿馆。
梨璐大摇大摆回到驿馆,准备明日随返程的队伍一同出城,午夜时分她忽然感到一阵劲风袭来,蓦然起身射出银针,对方侧身避开逼近了她,梨璐扯过斗篷罩在身上与那人在黑暗的屋子里打斗,她没遇到过对方这种招式套路,很怪,可梨璐知道对方是谁!
“栾太尉夜探本侯房间是不是太冒失了?!”两人以小臂僵持时,梨璐严肃地问向对方。
栾斛收了招,温和道:“的确冒失,但本官有苦衷。”
梨璐哼了声,点燃连枝灯,通透灯火下,栾斛不可抑止多看了她几眼。
“说吧,找本侯何事?”
“女侯猜不到?”
“懒得猜。”梨璐拢拢宽大的斗篷,此人秘探驿馆就说明他不想被人发现他的意图,他是来求解药的。
梨璐还真是低估了他,作为东道主,又是一国太尉,竟不顾礼节,私闯使臣房间,不怕被弹劾?胆量是有,但也具有一定的攻击性,尤其是他的眼神,此人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过想想也是,他若按常理出牌,太尉的位置估计就不是他的了。
栾斛说明了来意,的确是来求解药的,梨璐端起了架子,“本侯没有精力为栾太尉解毒。”
“讲条件吧。”栾斛笑着应对,眼神一直盯着她肆无忌惮打量,似乎对她很有兴趣。
“本侯能从你这里打探什么消息?”梨璐避开他的目光,微蹙秀眉。
栾斛是个人精,梨璐的刻意为难,无非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
“本官手里的秘密可都是重量级的,女侯不想知道。”栾斛突然跨前一步,逼近梨璐,梨璐向后退了半步,目光含了警告,警告他不要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