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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常香枝死了;和初次见面的双胞胎哥哥走投无路,跳楼身亡。常香枝重生了,与双胞胎哥哥一起重生到九十年代。身为妙手神偷的后代,有一位盛名的祖父,因为一个传言,注定一生不会平淡。临死才知婚姻是场谋划许久的一阴谋。重回十六岁,一切未开始,任尔谋算终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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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同行可好()
帝都,通往机场的高速入口处,一台银灰色小汽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内司机转头朝后排座位的人说了什么,就见对方轻点了下头,神色很懊恼而无奈。
司机什么也说,调转车头,从来路返回去。
车后座的人,也就是准备今日出国旅行的常香枝,临时想起来,她走得太匆忙,连母亲生前留给她的遗物也忘记带走,车走到半路,迫得不已重新返回家去拿。
原本,她已经打算好,出了国便不打算回来。这里再也没有可以让她留恋的任何东西。
十余年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连同她的婚姻也早已名存实亡,奈何因对方是军人,军婚难离不说,对方也不见得会放她离开,可她累了,不想再过那样憋屈的日子,干脆一走了之,省得费心费力去与他们纠緾。
计划得好好的,临行却出了岔子,常香枝暗叹一声,希望不要再出状况。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她居住的小区门口,她同司机说了声,将行李留在车上,她进去拿点东西就回来,请他在外面等会儿。
香枝拿着自己的手包,刷门卡进小区,直奔自家所在的楼层。她家条件不错,丈夫在部队任少校团职干部,四年前还挤在部队五十平米的一居室里,而后随着他升迁,房子也变成了百坪大三居室。
可惜,房子越大越冷清,丈夫每次回家,除了在房事上折腾得她外,总是问她一些千篇一律却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回答不出,对方便甩冷脸子给她看,久而久之,婚姻走到穷途末路。
两人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感情,她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结婚之前,明明很好的。两人从小认识,一个村里出来,她熟悉的人不多,自己双亲早逝,在左邻右舍的帮衬下,好不容易长到十岁,然后他就出现了。
那个年月里,家家日子都不好过,她人小力微,日子过得甚是艰难,而她的丈夫就是那个时候走进了她的生活。
他一直暗里帮着她,渐渐的,两人越走越近,长大后恋爱结婚自是顺理成章。什么时候变的呢,记忆已模糊。
大概是婚后两年还是三年来着,她去部队探亲,偶然听到一个流言,当时自己傻呼呼的,全然不信,一笑了之。直到她将他们堵在部队住所里,她当时觉得天都塌了。
后来,自己哭过闹过,次次不欢而散。渐渐地,两人之间就淡了,淡到她为了不生孩子,暗自狠心去医院做了节育手续,结果自然遭到他狂暴相待。
回忆到这,她抬头看了眼电梯门上反射回的人影,镜子里的女子清冷地笑了下,三十岁的女人,身姿纤细,肤色白晳,依然秀美动人,他不肯放手,不是没有道理。
“叮”
十六楼了,她抬脚走了电梯,转过弯的功夫,便是自家的居所。香枝取出钥匙插入门孔,手指刚碰到门,大门便朝里打开了一条缝。
香枝的心猛地跳了跳,一股不安地感觉袭上心头,她轻轻伸手推门,眼前的一幕叫她怔在门口。
“回来了,进来吧。”
沙发上的人一男一女好整以暇,似乎早就等着她出现
男子刚打完电话,他放下手机,将手机掷到茶几上,四肢张开地仰靠在沙发上。眼里地情绪是她分辨不出的幽暗复杂。而他身边地女子则笑得一脸甜蜜,示威似地靠在他肩上。
香枝捏着钥匙地手紧了紧,面无表情地进屋,略过两人进了自己的卧室。
沙发上地男人眯起眼,冷下脸推开肩头的女子,站起身走到阳台边,大概心里烦闷,他自口袋里掏出一只烟,狠狠地抽了两口。
站在他身后地女子贪婪地瞧着男子的背影,眼里露出一股极致的怨,心潮起伏的厉害,凭什么呢,她那么爱他,为了他顶住所有的压力,等了他十几年,可他还是不肯离婚娶她。
自己哪里不如她,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比起那个连孩子也不愿给他生的女人好千万倍,可他呢。不娶她,好哇,那她就毁了那女人。
她再也不想等,日夜看着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双宿双栖,她心痛如绞,生不如死。女子眼角扫了眼不远处的厨房,缓缓走了进去。
而进了卧房的香枝,反手关上门,她刚一靠近床过,便发现了不对劲,房间似乎有人进来过,空气里混合着一丝丝血腥气,难道是杜小海,可他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香枝疑惑地走到放遗物的双开门衣柜前,她打开柜门,一双手突然从衣柜里伸出来捂住她嘴巴。
她愣住了,并非对方突然出现,而是他的脸,对面那张自己日夜在镜中看到的脸。
太像了,除了对方肤色比她黑,轮廓较深,一眼看上去属于纯男性面孔的人跟她长得太像了。她一时间有些懵,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他是谁,自己从未听说过有任何兄弟姐妹,可他哪来的。
对方比她冷静,眸子闪过一丝水光,他低声警告:“别出声。”
香枝点点头,示意他放下手,他果然放下,抚着胸口轻轻地吸气,面上带着痛苦。
“你怎么了?”香枝想将他扶出来。
他摆摆手,长长吸了口气,望着香枝的目光,盛满了期盼怀念与不安,他知道时间不多了,急切而小声道:“听着,有人追杀我,当然,其实不止我,也有你,你的丈夫不是个好人,她娶你另有目地的,现在你赶紧想办法逃,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香枝急了,没问原由,问男子:“那你呢。”
男子不舍地看了她良久,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冷笑道:“我,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我现在也跑不了,而你还有机会。”
自己同胞的妹妹啊,一母所生,他三十年的岁月里,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磕磕拌拌的长大,历经无数次暗杀,最后的日子里,骤然得知自己居然还有个妹妹在世,那一刻,他高兴得想哭,清醒后,伴随而来的却是漫天的绝望与哀伤。
太晚了,亲人的温暖没有感受到,又将即将面临分离的命运,“以后要好好的。”他温柔而哀伤的叮嘱。
“才不要,我帮你,”
香枝心头一酸,拒绝地话脱口而出,眼泪险些掉下来,不知为什么,看到他,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亲切与不舍,即使第一眼,她心里就呐喊着,他一定是她的亲人,很亲的人。
“你伤在哪里,我先帮你处理伤口?”香枝见他神色痛苦地抚住胸口,香枝伸手去探看。
他推开她的手,强装坚强:“没用的,是枪伤。”
香枝抚住嘴,泪水猛地从眼眼里滑了下来,她急快地转身,在房间里翻找医药箱。
第2章 阴谋()
而房门外,客厅大门被推开,进来四五个黑衣男子,阳台上地男子转过身,看了眼来人,朝客厅里的女子吩咐道:“进屋里去。”
女子笑着点头,在男人转身的时候,推香枝卧室的门,发现反锁了,她轻轻敲门。
房内香枝找药地手一顿,朝衣柜里地男子看去,对方点点头。香枝忍了会,见门外的人一直不死心,对男子打个手势,重新关上衣柜门。
“你来做什么?滚。”香枝冷声喝斥,手抵在门口不让她进。
“可不是我要进来,是海哥让我进来的。”女子娇笑一声,推开香枝,挤身进屋。
“刘珍昵,你真丢女人的脸。”
香枝讥讽道,她走到衣柜前蹲下,伸手从衣柜底下取出一只鞋盒,翻找着里面藏起来的遗物,边找边讽刺房中的女子,“生为师长的千金,不自尊自爱,反而十几年如一日的做人小三,你真给你父亲长脸。”
香枝恨她,语气自然刻薄,她低头将手里拿着的一只旧福袋,挂在脖子上。这是她自小戴在身上的,近几年因福袋有些磨损,她怕把它弄环,便拿下来了不再戴。
福袋是手工缝制,里面放了一枚月牙形玉片,她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从小,她就记得要保存它。
“没办法,谁叫我爱他呢,你倒是很得意,可惜,你很快就得意不起来。”刘珍昵不以为耻,神态得意,悠闲地坐到床边打量着房间四周。
“你知道吗,我家也有一张床,很漂亮的大床,是海哥专门从国外定制给我的,他说他喜欢紫色的床单,我特意从商场里挑了十几款紫色的床上用品,每次海哥来找我,我都换着用。”
香枝嘴角扯了扯,看着面前这张明明嫉妒得发狂,却只能用言语挑衅她的女子,目露同情,如果是几年前,她跑来说这番话,自己只怕真坐不住。但当一个人不再在乎,心如止水,她的话除了让自己恶心外,已然生不出其它的情绪。
“恭喜你,你喜欢的话,继续用,不用还,连同男人。”
“你——”刘珍昵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坏了,粉脸扭曲,气极地伸手指着她。
她急急喘了几口气,神色森冷怨毒,她突然收回手,嘴角咧开,笑得一脸讽刺,她得意地开口:“真令我意外,希望你是真豁达,你以为海哥为什么娶你,傻瓜。”
香枝冷笑,“彼此彼此。”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香枝沉下脸,想着躲在衣柜里的人,心里越发急了,家里居然还有其他客人,杜小海搞什么鬼。
她想站起身去看,刘珍昵拉住她,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声。眼睛里夹一丝疯狂,嘴角地笑意止都止不住,她说:“别急,你马上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