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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答应,说等她一起。
客厅里的常锦行看时间差不多,从屋里拿出洗脸盆,给喻东君打水洗手洗脸。
大夏天,一动就是一身的汗,屋里没有风扇,更显闷热。
最后他们索性把饭摆在院里吃,反正没太阳,院门打开,丝丝凉风吹了进来,暑气散了许。
灶口实在太热,赫平待了一会,便满头大汗,香枝看着不忍,将他赶了出去。
她在厨房里忙活,外头三个在闲侃。
“你们是双胞胎吧,长得真像。”赫平好奇地瞅着常锦行,心想营长的亲戚跟他长得一样俊,就是身条弱了些,瘦得像小鸡崽子。
“我一直没弄明白,你跟我们营长到底是堂兄弟还是表兄弟。”
常锦行被面前的兵哥哥问得丈二的和尚摸不头脑,表情一脸懵逼,“我跟枝枝没有堂表兄弟,你搞错了吧。”
“啊,我搞错了?”赫平手指着自己,表情呆萌。
“据我所知,陶营长也没有堂表弟。”
喻东君插话进来,他此次是奉调令,接手陶云霄的营长职位,而陶云霄则官升二级,接任团长。
赫平在火车站接他时,就表明了身份,他是陶云霄的部下,一周后也将会成为自己的部下,也间接知晓赫平嘴里的营长是谁。
或者说他比赫平更了解陶云霄。
赫平知道自己搞错了一件事,正待问个究竟,香枝喊吃饭,饭菜上了桌,他霎时将这些丢在脑后
依然是香枝跟常锦行用小碗,喻东君与赫平用大碗。
香枝拿筷子吃了口白饭,常锦行筷子上的菜已落入她到碗里,香枝甜笑,“谢谢哥。”
“嗯养胖点。”常锦行一本正经。
“咳,怎么不说你自己。”两人都瘦,骨架细,身无四两肉。香枝经过一个月的调养,已经有正常姑娘的样,新衣也能撑起来,但看着还是瘦。常锦行除了脸,脖子以下都是排骨。
那晚常锦行的举动,她心知肚明,守着宝贝,生生把自己饿成这副模样,日日提心吊胆,香枝无奈又心疼。
“你俩都要长肉,看看我,”赫平拍拍自己壮硕的胸膛,又一巴掌拍到喻东君厚实的肩膀上,力道很重,能感觉到对方肌肉紧实下隐藏的力量。
喻东君眼皮子都没动,只顾吃他的饭,仿佛赫平那一掌只是在帮他挠痒痒。
“瞧瞧你们,跟吃猫食一样,风大点,我都担心它把你们吹跑,身体好才怪。”
香枝嘴角直抽抽,她又不想长成他那种浑身肌肉的样子,真那样,还有人能看上她,那绝对是奇葩。
她看向常锦行,结果触到对方投向喻东君羡慕的小眼神,香枝突然下了一个决定,豪迈道:“好,明天给你换大碗。”
为了鼓励他,她也伸手在常锦行肩膀上重重地一拍,以示绝心。
“嘶”
常锦行咧起嘴,无语地看着身边抽疯的妹子,他好歹现在也是伤员一枚,就不能温柔点。
香枝没领悟到她哥哀怨的眼神,反而一脸黑线,眼中略带嫌弃,“哥,你真的需要好好锻炼,就算不能像练得跟陶少校一般无二,至少也得跟赫平水准差不多吧。”
赫平猛地抬起头,一脸幽怨,“啥意思,妹子,你稀罕咱们营长,也不用踩我吧。”
喻东君正往嘴里扒饭呢,听了他们的对话,“扑哧”一声,嘴里的饭粒如天女散花,滋养了土地,幸好他立时转了头,不然,一桌菜得立马报废。
常锦行不想再理妹妹,可劲地埋头吃饭,今天他一定要吃三碗,不,四碗。
“太过份了,除了脸,我哪里比不上营长,踩我,踩我,我今天把你锅里的饭全吃光,一粒米都不给你剩下。”赫平嘟嘟嚷嚷,跟碗里的饭也较上劲。
香枝瞅了他一眼,茫然道:“我没踩你啊,想多了,我是夸你的身板好。”
她加强了语气,顺手拿筷子在他肩膀上戳了下,心里第一感觉,真有弹性,平时应该没少练。
赫平缩了下身体,几秒种后,说出一句说人喷口水的话,“香枝,你吃我豆腐。”
“噗”
“咳咳。”
今天还能不能好好的吃顿饭,喻东君抬起头,眉心纠结,无声地谴责搞怪的二人。
常锦行直接夹菜堆满妹妹的碗,“闭上嘴,吃饭。”
香枝也被赫平的话雷得不轻,耳朵根子发热,可常锦行一开口,脑瓜子自然跟着转动,她眨眨眼,正想反驳闭紧嘴巴怎么吃饭。
常锦行轻轻瞪了她一下,她不敢再废话,好,她听话,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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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队长,那天谢谢你,没有那几百块钱,我还真没办法从南省顺利回家。”
香枝诚挚地道谢。
喻东君则一头雾水,迟疑地问:“你。。。。。。没回淮省,去南省做什么?”
香枝干巴巴地一笑,神色不自然地摸了下耳朵,结结巴巴道:“唔,就是,遇。。。。。。遇到了拐子。”
南省,拐子,喻东君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猛地一下站起来,神情惊愕,“你——你就是带着陶小公子从人贩子手里逃脱的女壮士,还两次救了贸易大王的女儿陈桃。”
啊,香枝长大了嘴,神色一变,她急急追问道,“你知道?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54章 摆摊()
她跟喻东君加上今天也仅有两面之缘,喻东君也知道内情,莫非她救了人,还在不知名的情况下成了女英雄。
喻东君长叹一声,居然是她,闻名不如见面。他释然轻笑,因心里好奇,一直留意她的消息,陶家小公子回来后,她也失了踪影。
他与队友们忙活了几天几夜,总是迟到一步,匆匆而归。人没事,他们也跟着庆幸,但心底总压着一丝挫败感,上不来下不去。
“你当然不知道,我们奉命解救陶小公子,一直跟在你们后面,追到向阳村时,你已经带人回帝都。”
“啊,这么巧。”香枝惊叹,随即她想起一件事,问:“周佳佳你们找了吗,她跟我们一起被拐,当时分开逃的,也不知她怎样了。”
她对周佳佳一丝好感皆无,同处困境,总拖人后腿,心里厌烦不已,当时情况紧急,也失了耐心。
回头想想,谈不上后悔,只是心里总不自在。
“安全无虑,听说被老乡救了,好吃好喝的喂着呢。”喻东君笑道。
她们的运气是最差的,据陈逃讲,她连续被拐两次,最惨,朱建中上门去探听她消息的时候,眼里时刻保持警惕。朱建中描述说,陈逃看谁都像拐子,只有在谈及香枝,眉眼才会舒展片刻。
六百块钱最终没有还回去,香枝也不是扭捏的人,六百块钱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她也不坚持,顶多以后多请人家吃几顿饭。
是夜,香枝回到房间里,意识进入空间,巡视一翻发现,那些野草莓和木耳,快没地装了。草莓没再长大,数量却增多了一倍,一小片地方,硕果累累,枝桠都压弯了。
那些木耳不提也罢,装了她整整四个筐。
她放进来的卤肉也一大半没吃完,家里只有她跟哥哥两个人,常锦行因为脑袋上的伤,不能吃重味道的菜,只有她天天能消耗一点。
她在空间里找了块地方,将菜种子种上,没不敢多种,不靠它买钱。所有的种子都只撒了几粒下地,她毫不怀疑它们的生长繁殖能力,空间里面,只要是种子,就没有种不活的。
若非意念能控制,繁殖的速度太快。
香枝离开的时候,看着那堆木耳愁得很,她想了下,还是取出一筐木耳放在房间里。
一夜无梦。
香枝一早就在厨房里捣鼓,她将木耳全部清洗出来,切成细细长长的丝,没煮熟的木耳丝隐约有丝淡淡的香,很好闻。
她烧开水将木耳丝焯烫后,分别放在两个小铁盆里,加入调料后,烧了热油浇上。
将菜与油拌均后,她尝了下,发现味道好像淡了点,又添了些盐。
厨房里的香味儿溢出老远,晨起在猴子林的小道上运动的路人,经过香枝院门前,少不得好奇驻足片刻。
常锦行还在睡梦中,硬是被鼻端的香味诱醒,他闭着眼睛嗅了下,无奈的离开床铺。
起床的时候,路过挂在墙上的镜子。因为纱布昨晚自己给拆了。他转头在镜子里瞧自己的后脑,看不到,伸手去摸,伤口还有些轻微的痛,但伤口表面已经结痂。
看来好得差不多了,他松口气。既然伤无碍,得尽快想法子回到学校去参加考试了,如此想着走出房门。
香枝看见他,也不客气,“哥,你快点儿洗,我今天要去菜场赚点儿零花钱,你帮我搬东西,我一个人拿不了。”
“嗯,好。”常锦行加快了手中动作,喝了香枝准备的牛奶,自己塞了个包子在嘴里,招呼妹妹。
“要带哪些东西,这两盆?”
常锦行掀开盆上面的罩纱,猛嗅了口,偷偷咽着口水,匆忙盖上。
他原不是好口腹之欲的人,小时候苦惯了,只要填饱肚的食物,他都能接受。
自有了好厨艺的妹妹,常锦行觉得,比起以前的日子,现在的他简直活在天堂。
什么不好口腹之欲,什么好养活,都是瞎话。只要尝过香枝的菜,就没有不好口腹之欲的人。
“哥,不着急,等会儿有得忙,来,先把肚子填饱。”香枝再次递给他一只包子。
常锦行也没拒绝,只是眼神时不时落在盆上,嘴里包子也变得没滋没味。
香枝哪里不清楚,将他举动看在眼里,忍住笑意,轻轻推了他一下,在他看过来时,伸手指了指碗柜。
好东西自然不会忘了自家哥哥,她最先就给预留了两盘子出来。
常锦行眼睛一亮,三二下解决手中的包子,端起手中铁盆,手中立时一沉,好家伙,这一盆差不多有二十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