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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有水,可惜拿不出来。在火车上时,她又看见了那片空间,心里隐约知道,那片空间是跟着她的,也仅有她能看见或者使用。
香枝心里生生的难受,抬手去池塘里舀水,又担心陈桃她们发现,空间里没有装水容器。
她拿湿湿的指尖,放到孩子嘴上。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舔了下,湿润润的,孩子犹不自觉,小舌头嗒吧嗒吧,喉咙发现吞咽地声音。
“他怕是饿坏了,做梦都在吧嘴呢。”陈桃摸摸孩子的小脑袋,怜惜不已。
“呵呵,是的。”常香枝掩饰地轻笑,看来是渴极了,她点了点孩子的嘴巴。
咦——她心里一动,指尖好像在自动出水,她拿开手。孩子不愿意,抓了她手指再次吮了起来。
她身体没动,心脏狂跳,这次她清晰地感觉到指尖湿润的水流正朝孩子嘴里而去。
怎么回事,她脑袋有些懵,大约过了半分钟左右,孩子好像是喝够了,解了渴,脑袋窝在她胸口再次睡了起来,这次她听得出来,孩子地呼吸平稳了许多。
她有些激动,身体不自觉地朝角落里歪了歪,陈桃以为她抱着孩子不舒服,给她让了些位置。
常香枝求之不得,她一手抱孩子,一手撑在额头上,心里想着水,指尖放在唇上,细细地水流进嘴里。果然可以靠意念取水,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小小的吞咽几口止了渴完事,生怕旁边的人发现她的异常。
闭上眼睛的香枝,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池塘里的水,手指是明显的湿意,池塘里的水很清甜。而且她发现这片空间,只能靠意念进入,身体好像进不去。
睁开眼,眼前还是黑黑的车箱,汽车在颠簸地山间路上,飞快地行驶,车箱摇来晃去,坐在里面很是难受。
陈桃她们好像又睡了。香枝无聊,玩心大起,再次闭上眼睛,又进到那地方,她抓了把地上的黑泥,睁开眼睛,手中的感觉很清楚,鼻尖是泥土特有的土腥气。
香枝把土放回去,咧起嘴角无声地笑笑。心里无端后悔,早知如此,她应该在那空间里多放些吃的用的有备无患,肚子空空地感觉实在太难受。
她两辈子读的书都不多,却记得谁说过,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片空间给她绝处缝生的希望。
她乐颠颠地沉浸在这么个可以放松的地方,在空间内四处蹦跶,晃了一圈,地挺大,到底多大她不清楚。
她重新回到那个茅草亭里,坐在空地上想,地倒是大,就是太空旷干净了些,也没个趁手的工具,不求柴刀啥的,给根烧火棍也行啊,必要时可以防身。
香枝低头郁闷不已,心里有些烦,眼角撇到侧后方的亭角边,心中一动,轻轻“咦”了一声。
还真有烧火棍呐,她轻轻砸舌。香枝捡起来一看,好家伙,还是铁的,手中的棍子比她拇指粗些,黑不溜秋的,一尺半长。她掂量着手中棍子,朝亭柱挥了挥,“呯”,茅草亭震了震,而手中烧火棍反震回来的力量,也让她掌心发麻。
香枝喜不自胜,棍子不错,别的不说,拿来防身正合适。
再次睁开眼睛地时候,车箱里亮了些,想来是天又亮了,车越来越颠,想来是路也越走越偏。
“醒了,你刚才睡得真熟。”
陈桃靠过来,她摸了摸常香枝怀中小孩子的额头,轻舒了口气,感叹道:“小家伙运气不错,烧成那样,居然自己好了,也幸好不烧了,我真怕,外面的人会把他扔了。”
常香枝皱起眉头,轻轻“嗯”了一声,然而心头的担扰并没有减少半分。
车箱里的光线已经能将几人的面貌看清楚,她自己不说,陈桃与周佳长得都不错,五官很出挑,白白净净,虽然气色有些萎靡,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很漂亮。
她顺势瞅了眼怀中抱着的孩子,眼睛一亮,是个萌嘟嘟软绵绵的小胖子,皮肤很白,小手抓着她胸口的衣襟,嘴里嘟嚷叫妈妈。
孩子身上的衣服料子质地很好,款式很时髦,脚上蹬的还是皮鞋,想来他的出身很不错,也不知他的父母是怎样的伤心欲绝。
尚不知前路的常香枝,忧心忡忡地将孩子竖着抱起,避过两人的视线,偷偷给孩子喝了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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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常香枝她们隔着一千多公里外,追着人贩子而来的几名男子,正蹲在路边研究地图上的路线。
“擦,太tm的狡猾了,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他们就是有预谋的,五岁的孩子也不放过,简直不是人,等老子抓到他们,非将凑死他们不可。”
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惊起林中一片飞鸟,许是气得不行,怒气没地泄,直接拿脚狠命地去踹路边一棵大树,树上的叶子哗啦啦直响。
“你拿树撒什么气,树惹你了。”另一人无语,看不惯他那个熊劲。
“它长这里碍老子眼了,咋地。”那人不忿,直起脖子吼。
“。。。。。。”
“喻东,咱们走,老子不认识他。”
喻东全名叫喻东君,跟他说话的战友叫贺西,两人关系好,出任务的时候,旁人唤贺西,唤他喻东君,嫌喊全名累赘,索性唤他喻东,久而久之,喊开了,周围的人也习惯了喊喻东。
喻东点点头,收起地图回到车上,贺西拿了军用水壶与干粮交给喻东,自己拿了块干面饼子啃。
“都追了两天,影子都没见着半个,你说,方向有没有可能搞错。”贺西看着外面连绵的群山,心里生出许不确定。
喻东喝了口水,将水壶递还给他,很坚定地丢出两个字,“不会。”
“并非我怀疑自己,从接到命令到现在,已经三天,目标仍然没有下落,我担心孩子。。。。。。”
“想多了,他们反侦查能力不错,先前一直带我们兜圈子,但时间上不允许,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不出24小时,定然会有结果。”
他没说的是,他心中已经有了目标行踪大概的路线,他猜那些人手中肯定不止小公子一个人质,或者还带有其他人。
他从大院里出来时,在大门外隐约听到有人在闲聊,说是京二中丢了个女学生,学生家长闹得很凶。后来他与贺西等人在火车站汇合,车站外面也有人在哭闹,好像丢了个姑娘。
他当时心里一动,总觉得太巧了,同时发生三起人口走失案,时间上差不多,同一个城市,那有没有可能,是同一伙人所为。
也许绑走小公子太容易了,他们不知足,顺手带走几个年轻姑娘,再额外捞上一笔,更附合人贩子的行事作风。
只是他们没有考虑全乎,带一个小孩子与带一个孩子加几个姑娘,真正行动起来,想避开外人的目光会很更艰难。
所以后面的他们追到此地,便发现那些人没有再转圈,而是直奔某个地方而去。
孩子,孩子只有五岁,作为被贩卖的物品,其处境可想而知,他不怕找不到孩子,唯恐孩子在途中坚持不下来,遇到意外,他几口咽下嘴里的干粮,不敢在浪费一分一秒。
“上车,出发。”
他朝车外喊了两声,手已发动汽车,等车外的两人刚上车,汽车已经猛地窜了出去老远。
第10章 逃()
陈桃等人在车里闷了几天,突然被通知可以下车透气,常香枝牵着孩子跟在后面。
原先陶康乐醒来,发现睡在她怀里,眼睛里流露出来很深的恐惧,身子在她怀中不安地扭动,让常香枝心里一紧。她忙细声安慰,可是陶康乐似乎很抗拒,她只能放下他,孩子马上缩到车箱的一角埋头不语。等她下车时,他却突然起身拉住她的衣角。
她开口问他姓名,孩子说姓陶,叫陶康乐,五岁半。她听了摸着孩子的头,久久不语,听名字便知他父母对他寄予的美好期望。
放她们出来的是个长相普通身材高大的男子,眼睛略带凶悍之色,很是沉默寡言。
等她们全部出来,常香枝扫了眼,心里暗暗记下。四个人,三男一女,女的高高瘦瘦,三十来岁的样子,长相一般,笑得很柔和,若是忽略她人贩子的身份,平日里见到这种女人,第一感觉应该会很好。
她在火车站里被人搭讪,说话的应该是她。
别外两个男的同样一般,这是一群丢在人堆里也不起眼的长相,属于看过就望,再见也不见得留下深刻印象的人贩子。
唯一让她则目地是,三个男的体格都不弱,因为是夏天,他们都空着短袖,露在外面的手臂结实有力,肌肉很发达。
身体久违地落在地上,香枝扫了四周一眼,发现是很偏僻的地方,四周都是高高的大山,山上皆是翠绿的树木,望不到人烟。
货车边走地小道也是崎岖不平的荒路,路上的青草很深,人踩过的痕迹不明显,虽少,但至少证明有人。
“看什么,你……过来领饭。”
眉头上有颗黑痣的男子,狠狠瞪了眼四处张望的陈桃,陈桃心一跳,身体微微颤了颤,害怕得不敢上前。
“嘿,怎么,要哥喂你嘴里啊。”
说到嘴那个字的时候,那人猥琐淫邪的目光,肆意地流连在陈桃身上,嘴里啧啧有声,陈桃恼羞得快要哭出来,身体不时缩着后退。
“啪”
“吃饭,老七,闭上你的臭嘴。”
先前放她们下车的那男子用筷子敲了叫老七的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老七撇下嘴,神色很不高兴,嘴里嚷了起来,“咱都在外忙活个把月了,也不准人松泛松泛,三哥天天有嫂子陪着快活,就不理兄弟们的死活。”
“我不需要,别搭上我。”
“嘿嘿,我也是,兰花还等着我呢。让她知道我偷吃,回去又得跪搓衣板。”
另两男子完全不甩他,笑眯眯地出言拒绝,不甚配合呢。
“你,你们,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