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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到香枝下楼,张仪面色不太自然,又很快恢复正常,自动上前想接过香枝手中的食盒。
元惜一改之前的心机深沉,笑得天真而娇憨,面带歉意地在原地没动。
“香枝,阿惜是特意等在这,要跟你道歉,请你原谅她。”张仪不时望望心仪的女孩,神色柔和,眼睛里溢满欢喜。
“香枝,阿惜是个好姑娘,人特别单纯,她有口无心,你别跟她计较。”
说着话,还不时抛个安抚的眼神给对方,足见他用心良苦,用情之深。
只是,郎有情妾无意。
元惜至始至终只是站着,半句话也没有,更没开口道歉,笑若春花,微眯的杏眼,掩去了眸中狂怒的风暴。
没人知道,当她听到张仪说她可能是未来陶二少奶奶时,那种想要撕碎她的疯狂。
肖想陶云霄,不知天高地厚,不如去给山沟子的老光棍做婆娘,蛮适合她的。
送走之前,最好毁了那张勾人的脸,她看着不爽。
陶云霄,只能属于她元惜。
而张仪目露祈求,为他爱慕的少女,完全想不到他心中美好的姑娘,怀揣狠毒的心思,正计划着要毁掉他保护的任务目标。
“香枝?”
香枝冷眼看着,当她是傻瓜呢,也无所谓,反正明天就不会看到他们了,原不原谅的,她不在意。
“好啊,”她轻声说。
顾辞还等着她的晚餐呢,她可不想为了某些不知所谓的人,饿到自己人。
“谢谢你香枝,我还跟阿惜解释呢,你根本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张仪高兴不已,嘿嘿傻笑两声,咧着嘴说,“你等等,我去跟她道别,然后送你去医院,”他抬脚转身走向那个他爱的姑娘。
香枝冷笑一声,同一时间也转身,快步走向医院。
等他,看他一眼都嫌多余,不原谅元惜就是不讲理,她算是对张仪这个人有了全新的认识。
为了喜欢的姑娘,心眼被屎糊了,公私不分,她真是怀疑,张仪是怎么混进陶老大的警卫班里去的。
到了医院,看到张义,她笑着朝他颔首,脸色如常,甚至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犒劳他。
自己不在医院,都是他帮着忙里忙外,门口安排给顾辞的警卫反而闲下来。
“你是谁,想什么,你给我打的是什么药?”
病房里传来顾辞愤怒的声音,紧接着是盘子类的物品扫落在地的哐当声响。
香枝与门口的警卫一惊,快速推开门涌了进去。
“阿辞,发生什么事。”
“顾中校。”
“顾中校。”
病房里,一名医生与两名护士噤若寒蝉,地上透明药济小瓶与针管摔了一地。
顾辞面罩寒霜,周身气势骇人,左手抚着胳膊,眼睛瞪着虚无处。
“药有问题,我不治。”
医生紧张得身体打颤,听了她的话,无奈的解释,“顾,顾中校,治疗方案是刘博士亲自定的,药品他亲自把关,绝对没有问题,请你放心。”
“放心,放心个屁,你单支用药,确实没有问题,但三种药同时用,我的眼睛确实能治好,但治好却是暂时的,病情也会复发,且伴有后遗症,也许不用等我五十岁,永远只能做个瞎子。”
“刷~”四双眼睛同时瞪向医生,横眉怒对。
医生亦受了惊吓,顾中校的眼睛是中毒,他们研究过毒药成份,才确定治疗方案,是不是如顾中校所说,他也没有百分之百把握。
之前也没有这种案例,院方属于摸着石头过河,毕竟他们是医生,不是神仙,吃颗仙丹就药到病除。
“顾中校,请你保持理智,你的眼睛是中毒,药是刘博士反复研究过。。。。。。”
“试验过吗。”顾辞冷淡地打断医生的话。
“没有。”
“那就实验过确实无误再来。”
“这——”医生措手无策,这哪里他能说了算的。
一时病房里鸦雀无声,顾辞与医生僵持,警卫护着顾辞,几双眼睛凶狠地瞪着医生。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香枝眼睛看向顾辞,余光见到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摆出的OK动作。
她眼睛闪了闪,忍着笑意出声劝道,“抱歉,医生,她眼睛受伤,情绪不太好,药的事,你们再跟刘博士商量一下,我这边也劝劝她,可以吗。”
医生巴不得有人从中调和,他感觉地看了眼香枝,等护士收拾好地上的碎物,匆忙退出病房。
病房门一关上,顾辞朝她招手,轻声夸赞,“嗯,又机灵了不少。”
香枝朝天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她动手将晚餐摆好,同顾辞商量,“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医院的药,你不能一点也不用,他们会怀疑。”
顾辞冷哼,“管他了呢,坚持一周,等我眼睛能视物,立马就走,怀疑能代表什么,他们管不住我的腿。”
“那当初来帝都干嘛,直接就在家里把眼睛医好,省时省力。”香枝没好气道。
“你不懂,谁会相信我自己能治眼睛,我不来,军~部绑也会把我绑来,况且,我确实不想暴露我会解毒,这是我保命的低牌。”
哦,你的底牌未免多了些,她记得阿辞有一把银色的麻醉qiang,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隐形杀器。
谁惹了她,挨上一qiang,那滋味,不要太爽。
聊了会,香枝见顾辞吃了饭后昏昏欲睡,心里犯起嘀咕,天也没黑,她睡得太早了点。
香枝哪里知道,她不在医院,顾辞一直保持高度警惕,谁也不相信,也不轻易与人交谈,对医院的医生护士也爱搭不理,精神紧绷,一天下来,不累才怪。
香枝收拾好餐具,安静地坐在茶几上写她的试卷。
陶云骁那边接弟弟的电话,心生怀疑,安排了人去调查,自个悠闲地回临时住处吃饭。
饭后,罗听给他倒了茶水,他坐在沙发上,拿起香枝放在茶几上的那张试卷。
嘴里轻咦了一声,淡笑,“这水平哪里需要补课,我的好弟弟,你这是耍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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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蓄意()
顾辞住院的第三天,香枝去医院送完早餐,两名女保镖一人拎着菜,一人拎着一袋零食,据说陶云骁亲口吩咐,命保镖给她买零食。
香枝知道后窘迫不已,陶老大那个人,怎么说呢,他完全将她当女儿看,说话都是一副长辈的口吻。
然而,差辈了啊哥。
三人拿着东西一前一后地上楼,与张仪张义不同,两名女保镖更沉默,大多数时候,她们像是隐形人,却无时不存在。
香枝很满意,不用顾忌性别,她们同处一屋而不尴尬,做饭的时候,她们也会适度帮一些小忙,洗菜刷碗之类的小活计。
她闲下来,多余的时候,全部用来复习功课。
说来也怪,几天来她做完的试卷,陶云骁都会亲自看,还会打个分数,错的地方,他详细写在纸上告诉她。
两人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但她准备的饭菜和水果,每顿都消灭得很干净。
中午时分,陶云霄出现在饭桌上。
“枝枝,水果你哪儿买的,告诉我地址,我想买些送人。”
香枝听了神经一阵紧绷,缓缓从饭碗里抬起头,睁着眼睛说瞎话,“就附近那个菜场里买的,味道很好吗,我吃着一般呀。”
为了掩盖家里突然冒出水果,她每天都会在菜场旁边的水果店里买份同样的水果,因味道与空间里的水果差太多,她不想吃,全进了两位女保镖的肚子。
陶云骁和顾辞吃的水果,都是她特意另备。
经历了饭桌上那一出,她心生惶恐,备水果的心思也消了,但陶老大没有走,频频看向厨房的方向。
香枝悔不当初,真是手欠,搞什么讨好暖心那一套,现在好了,弄得自己难以收场,香枝欲哭无泪。
在陶老大再次拿眼扫厨房后,她快速取出三只桃子,切好摆放在饭盒里,用纸袋装了,递给陶老大。
对方温和浅笑,丢下一句“谢了枝枝”,与罗听疾步出门。
照常去给顾辞送午餐,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眼皮子突然一阵乱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唔,她跳的好像是右眼,老天,这是又得罪了哪路神仙。
香枝食指压着右上眼皮,揉了揉,还跳,她索性用掌心盖住右。
医院与临时住处隔着一个红绿灯路,又是斜对角,平日里的人多车也多。
食盒在女保镖手上,她拿着手机,背上背着一只双肩包,里面少许的零花钱,一只装了水果的饭盒,一窜钥匙,一把雨伞。
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碧空洗,阳光很烈,等绿灯的时候,人群在骚动,她身边挤过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穿着很得体,手里还拿着手包。
变故在刹那间,一名陌生的男子突然从她们面前晃过,身边的老婆猛然尖叫,呼天抢地。
“钱包,我的钱包被抢了,抓住他,小偷。”
她微愣了下,身边人影一闪,跟在身后的女保镖已追了上去,她抬脚就想跟上,另一名女保镖拉住她,冲她摇头。
被抢走钱包的老婆婆摊坐地,一个劲地抹眼泪,准备过红绿灯的不少热心路人心生同情,围过来安慰她。
香枝与女保镖被挤得缓缓往后退,几名路人甚至差点撞到她,亏得身边的女保镖心眼手快。
她正想说谢谢,拿着左手一轻,手中的手机一下子让人抢走。
“我的手机。”香枝惊呼。
抢了手机的那人跑了几步,还回头望了她一眼,举起手机得意不已。
女保镖飞奔去追人。
一逃一追,两人跑得飞快,消失在人流中。
香枝气得跺脚,这已是她丢的第二部手机了,现在手机多贵,几千华夏币,真心丢不起。
那个懊恼郁闷劲,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