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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公开了将会参与小组考核评估和筛选淘汰的几位核心人员,建筑设计部管理层除了业务总监许静禾之外全部都有,外加一个叶殊城。
刘佳看完这封邮件就开始咋呼,“老天有眼,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咱们组还有希望。”
苏念看着邮件淡淡笑。
何曾没说话,心情也没有因为这封邮件变轻松,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让苏念去找叶殊城,是错了还是对了,只能在心底里祈祷全组顺利通过内部筛选,这样苏念所做的一切,也都会有回报了。
这两天苏念都是早早下班就去酒店,习惯性地做好饭等叶殊城回去,而叶殊城依然在忙,静禾珠宝新品会在周末之前正式投放市场,大小会议开不停,不时还要下厂里,偶尔与许静禾同行,两个人倒是和气许多,像是很普通的上下级。
许静禾被从建筑设计部内部筛选考核小组里面除名,倒也没有什么怨言,一句也不问,全心扑在了新品上市上,叶殊城纵然有心再说分手,在这个时候也难以开口。
许静禾毕竟不同于苏念,没有苏念对他的算计,她毛病是多了些,可对他的心是真的。
他一个连家都没有的人,得到一份真心何其可贵,他不想到最后和许静禾闹到不相往来的局面,只能压下心底的话,可那种压抑感依然存在,只有每天晚上,在回到酒店,见到苏念的时候,才能好过一些。
他和苏念彼此绝口不提以前发生的事情,不提许静禾,也不提工作,这好像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一种默契,他们在避免撕裂这场交易的本质,也在避免争吵。
每个晚上她做饭给他吃,他们像从前一样,偶尔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然后在深夜里相拥入眠,他会吻她,偶尔也会失控地想要深入,可是每次都会停下来。
他知道她不想,他要她也不是为了这个,他甚至想,他可以一直不做,只要她不离开他,可他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他根本就抓不住她,因她对他没有丝毫眷恋。
周三,静禾新品j。h同名系列全线上市。
基于之前的推广和得力宣传,上市当日交易额创了静禾珠宝本部设计投入市场后的最高值,而j。h这个名字也随着一条条项链,一个个戒指,被很多人熟知,其中尤以主打新品戒指最为火爆,数个门店提出续货要求。
所有人都在向许静禾道恭喜,少有人觉察她脸上笑容僵硬,kelly已经快要乐疯,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平。
自己的设计大卖,挂的是别人名字,换谁心里大抵都不好受。
周五,许静禾听到消息,建筑设计部内部小组淘汰已经正式进入第一轮筛选,所有小组已经递交相关资料和图纸,静待下周结果。
而顶替她进入考核小组的人,是叶殊城。
建筑设计部总监周五下午在总裁办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等到叶殊城结束一个有关静禾珠宝新品销售的会议,才得以进入总裁办公室,将目前进度汇报了一下。
其实叶殊城知道自己基本上也就是挂名,毕竟重点在于cad制图,需要专业人士去做分析,他只懂管理不懂设计,听了个大概,就打断了,“就是说,现在资料和图都交上来了,开始进入正式的淘汰流程了是吧?”
总监点点头。
他按了按眉心,沉口气,“图纸还需要你们来看,到时候做个分析报告,每个组的优势劣势写出来,我会看。”
总监点头,又听叶殊城问:“你有承诺什么时候出第一轮结果吗?”
总监说:“没有,不过目前推测是在下周内,周二到周三。”
周二到周三
也就是说,还有几天,这个短暂的交易就又要结束了。
然后那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大概又要迫不及待离开。
“能推迟吗?”
他突然问。
“啊?”总监一愣,不明就里,“后面还有第二轮,是需要作图的,推迟的话,恐怕”
“算了,你定吧。”叶殊城摆摆手。
他这是在干什么呢。
疯了么,还真公私不分了?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进门的时候苏念就迎出来,见他,笑,帮他拿外套,他也笑了。
“这么殷勤?”
她抿唇,“不识抬举。”
她已经做好饭,事实上她这个下午状态有些亢奋,资料已经递交,她想着横竖是这最后一搏了,反倒是放松了一些。
很多事情发展着发展着就不是最初的模样了,她以为好的,可以变得越来越糟糕,比如她的梦想,她觉得不好的,比如她这次主动提出的交易,现在看也不是那么糟糕。
可以每天像这样等他回来,可以给他做饭,还可以晚上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她恍然发觉自己的廉耻心真是越来越淡薄,她居然喜欢上这种感觉,和从前一样,沉溺其中。
这些天他从来也没有勉强过她,那些相拥而眠的夜里,她知道他的忍耐,她有种错觉,自己是被珍视的。
他看出她心情好,心却越来越凉。
坐在饭桌上吃饭,他问:“资料交上去了,很开心?”
她愣了一下,慢慢点点头,“嗯,感觉卸下个包袱。”
这是两个人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谈到这个残酷的竞争,这个与他们之间的交易息息相关的竞争。
他低头,淡淡问了句:“下周出结果是吧。”
她“嗯”了一声。
结果出来,她也就不必再到这里来了。
他没再说话,安静吃饭。
这几天不知道什么缘故,苏念的睡眠恢复了正常,夜里她没等到叶殊城就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房间里一片暗,唯余一点银色月光在床上,身边还残存着他的气息,但却没有人。
她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她莫名的有点心慌,下床去,整个房子都在黑暗中,她心悸的厉害,摸黑到客厅,看到阳台上那个身影,悬着的心才落地。
阳台与客厅之间隔了一扇玻璃门,她推开走过去,他望着远方的视线收回,回头,落地窗开了缝隙,夜风由着纱窗进来,吹拂起她的发丝,在静谧的夜里像是一张诡异的网。
阳台有些凉,她打了个颤,问:“为什么不睡?”
“睡不着。”他回。
她闻见浓重的烟气,不知道他抽了多少烟。
她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是工作太久了,神经没法放松吗?要不我给你按摩”
他笑:“你会什么按摩?”
语气明显是有些鄙夷。
“我真的会一点,”她有点急,“以前沈良夜久病,长期卧床,我和医生学过一点好帮他按的”
他回想着,“沈良夜好久远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
他说:“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你应该不会认识吧。”
她笑了,笑容有些凄凉。
他突然来了一点兴致,“那好,你帮我按摩吧。”
两个人回到床上,也没开灯,借着窗外一点白月光,他坐着,她手指在他肩颈摩挲,稍微一施力,就发现他的肌肉结实的像是石头。
隔着浴衣的布料,她的手来到他肩胛骨附近,那里尤其是硬的如同钢铁,她拇指在肩胛骨顶点位置用力按揉,说:“你果然是神经绷的太紧了,压力大,连肌肉都是硬的,你要放松啊”
他没说话。
她都要走了,要他怎么放松,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感情这种事儿没办法对等,这种不对等让他觉得憋屈。
她隔着浴衣按始终不得劲,最后说:“你把浴衣脱了好不好,这样不好按。”
他怔住,继而勾起唇角,“那你帮我脱。”
她倒也没多想,歪着身子,脑袋凑前面,手伸过去为他解开浴衣带子,他眯缝着眼,看了两秒,在她拉开他浴衣的那一刻,按住她的手。
她抬头,有些迷惑地对上他的眼。
月光映照在他的俊颜上,他幽深的眼底一片不着边际的黑,像是要吞噬人心的黑洞,她下意识紧张起来。
这情景,太暧,昧了
她思绪还有些缓慢,下个瞬间天地倒转,她被他一把压在身下。
他的吻落下来,有些狠,带着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的灼热温度。
她手抵住他光裸的胸膛,那里滚烫,她觉得她应该推开,可她不想了,她的身体在迎合,她抬手,有些慢地抚上他肩头,感觉到自己的睡裙被推起,而他的吻一路下滑,她的理智被燃烧殆尽。
身体似乎有记忆,从前那些狂热的,抵死缠绵的夜都被唤醒,她情难自禁发出动人心魄的嘤,咛,他从她胸口抬头,濡,湿的指尖触碰她的唇,开口:“别叫。”
他沙哑而难耐道:“不然我会停不下来。”
她喘息着,好几秒,回应他。
“那就不要停”
第110章你以后照顾好自己()
一句话就是开关,是迅速燎原的火。
动作迫不及待,他压抑很久,需要释放,潜藏于心底最深处的感情是沸腾的水,只有抱紧她,占有她,证明她是他的,才能找到宣泄点。
许是因为有段时间没做,他急迫的动作让她觉得有些疼,可这种疼痛也让她觉得满足,严丝契合的时候她抱紧他叫他的名字,像从前那样。
她想要他,非常想,连这样紧密相连也不能满足,她坐在他身上低头主动亲吻他,她想融入到他的骨血里面,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再分开。
整个世界都在崩溃,礼义廉耻,道德常伦,还有那些交易,他们是缠绕在一起的藤,纠缠着紧贴着彼此,至死方休。
她渐渐哭出声来,哭着,疼着,抱紧他,他亲吻她的眼泪,动作未曾见一分留情,全然不管不顾,如同没有明天的模样。
她在凌晨天空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