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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应:“到了。”
苏念慢慢下车,一边说:“车子不用开这里,你开你那里去吧,不然你不好回家,明天下班我再开回来。”
刘佳眼睛发亮,“真的?那我可开走了啊。”
“走吧走吧。”苏念后退了几步摆摆手。
车子驶出去带起一阵热风,苏念腿软了一下,柳姨两忙扶住。
“苏小姐,你怎么喝这么多”
她笑了笑,“叶先生回来了吗?”
“回来了,不过在楼上忙。”
她去房子里,脚步有些慢,按着太阳穴,上楼刚到自己房间门口,门是开的,叶殊城就在里面,对着电脑。
她走过去,他闻见她身上酒气就皱眉头。
他有话想说,可不能在她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说,他嫌恶地抬头,她已经来到他跟前,还在笑,许是因为喝了酒,明眸间波光流转,竟有些媚态。
“叶先生,你还加班啊。”
这女人酒风不好,他合上电脑在椅子上转了个方向,想判断一下她到底只是喝多了还是醉了,结果眼前黑影一闪,腿上一重,她居然就这么直接坐上来了。
还穿着裙子呢,白皙的腿垂在他身侧,抱住他,颇有些急切地去咬他的耳朵,湿湿热热的触感让他愣了愣,下腹涌起一阵燥热。
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握着她腰问:“喝了多少?”
“不多”
“不多成这样?”
正常的她哪里有这么热情。
她停下动作,微微离开些,低头,手指划过他唇上的伤口,眼神有些迷蒙,“你不想?”
不待他回答,她秀气的眉心微微蹙起来,撑着他肩头欲起身,嘴里还嘀咕不停。
“那我去找别人”
他抓住她手把人扯回来,这女人酒风真是越来越差劲了,他在想以后要不干脆给她禁酒得了。
可是继而又想起,哪里还有什么“以后”。
这个想法让他怅然若失。
她被拽回来,表情不满:“干什么?”
“除了你还能干什么,”他撩起她裙子,手底下有了动作,努力摆脱那些思绪,言语间有些狠意,“欠收拾!”
翌日早。
苏念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脑袋也是,要爆炸一样疼。
叶殊城早就已经去上班了,她一看闹钟,已经迟到一个多小时,惨叫一声赶紧起床,
她其实醉的并不是特别厉害,身体不舒服,很大程度上昨夜纵,欲也是一部分原因,洗漱的时候在镜子里面看到自己脖子上有块红到透着紫的痕迹,叶殊城真是太小心眼了,她给他挂了彩,他就还回来,她摸了摸脖子,夏天要带着丝巾简直是欲盖弥彰,想不到办法,最后在脖子上贴了一块创可贴,然后把头发披散下来。
其实这办法也没不好,发丝间隙还有可能被看到,可她已经迟到了,也管不了那么多,慌慌张张就出门去坐地铁。
然而运气不佳,到达r。s。,在电梯口遇到了许静禾。
苏念抬手揉脖子,顺带把那块创可贴拽了下来,许静禾一见着她就露出笑,“你怎么这么迟啊?”
她也笑,“昨天忙,有些累,睡过了。”
已经过了早高峰,进了电梯就两个人,她按下楼层问许静禾,“几楼?”
“三十三。”
三十三层是顶层,也就是总裁办,苏念按下,神色并无异样,随手拢了一下头发,许静禾视线落在苏念脖子上那块红痕上,眼眸紧了紧,拳头攥起来。
她一再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不能惹怒了叶殊城,也不能打草惊蛇地让苏念起疑,毕竟苏念不是个普通的第三者,一旦问题解决不好,很有可能将叶殊城和她之间的关系完全毁掉,可是
一次又一次,这些人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她脸色发白,低下头去。
叶殊城明明承诺要分手了,这算什么?糊弄她的吗?
电梯到十六楼之后苏念说了再见就出去,她直到电梯门合上整个人还有些怔愣。
下午的时候rita找了苏念一趟,将她带到建筑设计部楼梯间,看周围没人,压低声音道:“叶总让我带你去办理新车的牌照,需要你本人带着证件过去。”
苏念一怔,“这么急?”
rita又说:“还有,叶总说榕城那套房子也要转到你名下,你什么时候有空?那个手续时间比较长,还需要你本人去一趟。”
苏念沉默了一会儿,挤出一个笑,“我还有工作呢,今天肯定不行,走不开。”
“那什么时候可以呢?”
rita是给人办事的,会催也无可厚非,可她心里烦,也说不出确定的时间,“再等等吧,我看什么时候工作量小了去找你。”
“这”
rita有些为难。
“很快的,就几天。”
rita这才走了。
苏念没直接回办公室,先跑楼梯间去抽了一支烟。
如果顺利的话,几天之后这手续也不用办了。
苏念回到工位,旁边坐的何曾嗅到淡淡烟味皱眉头,“烟鬼。”
她没说话,坐下去,电脑屏幕上还是效果图,她摸出手机打开网页看,何曾瞥了一眼,“从rita叫你出去到现在多久了,还偷懒?”
她拧眉刷网页,“这事儿比较急。”
何曾凑过来,“什么事?”
他看到她在浏览租房信息。
“你要租房子?”他问。
“嗯。”
“这么突然?”
她手指在屏幕上划,“再不找就要流落街头了。”
何曾扯扯嘴角,“你最近越来越神经病了,昨天那饭局就是,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愣了一会儿,没有抬头,慢慢回答。
“我在证明自己不是一条狗。”
第092章难道要我摇尾巴吗?()
出租的房子是很多,可合适的也不好找,r。s。在市中心,苏念不能住的太过于偏远,最起码公交和地铁要可以直达吧,这样一筛选,看一眼剩下的,发现都好贵。
她愁眉不展了一整天,在小本子上算自己的工资和每个月的开销,何曾中午的时候路过看到了,摇摇头,“就你这收入水平连养你那辆长脸的车都难。”
她回头,看周围没人留意,压低声音道:“你以为那车真是我的?那是叶先生的。”
何曾一愣,“那你昨天瞎说什么大话。”
她叹口气,“我都说了我有计划的。”
“不想说拉倒,”何曾撇撇嘴,“就你这样昨天还请整个部门的人吃饭,看吃不穷你!”
“别说了”她捂住半张脸,“我就是趁着咱部门还没扩编赶紧请一下,要是扩编以后那些新员工进来,我就请不起了。”
何曾:“”
真是打肿脸充胖子。
他问:“房子看好了吗?”
她摇摇头,表情有些失落,“我看了一下,要么城中村,要么四环以外。”
何曾坐自己椅子上,表情悠哉,端起冒着热气的咖啡抿了一口,“四环以外上班就是长征啊。”
苏念一脸苦闷,继续去看自己的小账本,好一阵子,何曾声音又慢慢传过来:“或者我可以暂时租给你一间房子。”
她一愣,回头看他。
“我房子是loft,阁楼是空的,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可以住。”
苏念说:“那多不好意思”
“哦,那算了。”
何曾转过头去,她叫出来,“你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你应该再盛情邀请我一下啊!”
“为什么要盛情邀请?我又不是很想你去住,”他白了她一眼,“只是看你似乎马上就要无家可归了才提个建议,现在风言风语这么多,我才不想再被你拉下水。”
“无家可归”那几个字仿佛戳中她心口,杀伤力极大,她脸色瞬间晦暗下去。
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很会随遇而安,从失去母亲到沈家,她当时认命地在沈家任劳任怨,后来浮萍一样漂到了叶殊城身边,叶殊城不同于沈良夜,过去很多个瞬间,很多个同床共枕的夜晚,她在他身边找到内心的宁静,她觉得那就像是归宿。
然而现实打脸,不是的。
那都是幻觉。
何曾见她黯然伤神的样子,无奈地叹口气。
“算了你想住的话就过来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你拉下水。”
直到下班回榕城苏念都在想何曾的话,最后还是将这个选项给排除掉了。
的确,如果有一天让部门的人再知道她和何曾住一起,那不光何曾受困扰,她的名声就更没法说了,哪怕她已经做好了将自己名声搞臭的准备,也没破罐子破摔到那一步。
叶殊城还没有回家,她知道他八成是要跟许静禾吃饭的,就也懒得做饭了,新换的营养师跟厨子给她弄好的饭看起来颜色很丰富,吃起来完全没味道,她吃的很痛苦,可被柳姨眼巴巴盯着,也不好剩,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了快一个小时才结束,然后上楼打开电脑继续看租房信息。
这天叶殊城被许静禾缠了一阵子,回来很晚,苏念等不及索性洗过澡就睡了,半梦半醒间落入一个怀抱,她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朦胧中感到他的吻细细碎碎地扫过她的脸和唇。
第二天周末,是个阴雨天,早上她在他怀里醒过来,他正盯着她看。
目光很专注,她揉揉眼睛,嗓音带着惺忪睡意:“你看什么?”
他问:“清醒了?”
她很没形象打了个哈欠,逗的他笑起来,手在她腰间轻掐,“真能睡。”
她神色恹恹,“困啊。”
他在她前额吻了一下,“困就多睡一会,你是应该多休息。”
说罢放开她,起身去洗手间洗漱,她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却突然没了睡意。
她想起那一夜,她爬上他的床,第二天她也是这样在浴室外面等他,试图勒索他,那时候她听着水声,忐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