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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你和小兰都节哀吧。特别是小兰,让她不要太悲伤了,我把手里的事交待一下,就来北京。”朱天佑书记说了一句。
罗天运赶紧说:“谢谢书记。我会劝小兰的。”说完后,朱天佑书记就挂了电话,罗天运去拉司徒兰,司徒兰却不肯起来,哭得象个孩子一样伤心,罗天运很有些尴尬,说了一句:“小兰,起来吧。爸如果活着,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司徒兰人是站了起来,却对着罗天运说了一句:“我这个样子很你的人是不是?我爸走了,我也不是你的什么人了,不要你管。”
罗天运没想到司徒兰会说这些话出来,更加地尴尬,马英杰赶紧对着罗天运说:“书记,你去忙吧,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在这里陪着兰姐,她是伤心了,说气话。”
罗天运点了一下,便走出了太平间。他还有很多的电话要打,关于老爷子去世的消息,还是要发布出去的。这是罗天运的职责,可司徒兰却只顾着自己伤心,或者也在怪罗天运没给她打过电话吧,把气还是撒在他的身上。
罗天运一走,马英杰赶紧对司徒兰说:“姐,起来吧。别太伤过了。毕竟老爷子走了,你还要继续坚强地活着。”马英杰尽量地找着词语来安慰司徒兰。
“他没有关心过我爸,电话都没打一个回来。一回来就教训我,他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司徒兰气呼呼地说着,马英杰赶紧说:“兰姐,你误会老板了。我一回吴都,他就在批评我,没有好好呆在老爷子身边照顾他呢。他是真的忙,而不是有意不尽孝心的。兰姐,你知道老板的为人,他不是那种没有孝心的人。”
“哼”司徒兰冷哼了一下,这才望着马英杰说:“你别替他说话。”
马英杰不好再说什么,这毕竟是老板和司徒兰的家事。他不好多嘴,只好说:“兰姐,还有什么事情要做的吗?交给我去做。”
司徒兰想不起来要做什么,只是感觉很伤感。怎么父亲说没就没了呢?而她和罗天运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因为父亲没了之后,变得毫无关联。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悲伤,越想也越觉得自己只剩下一个人了。现在,马英杰和罗天运回来了,而她却发现自己更加生气,当然了,是生罗天运的气。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啦?父亲的离去,其实这几个月来,她有所心理上的准备,知道父亲迟早有一天会离开她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对罗天运生气,而且总感觉有生不完的气一样。这种感觉很不好,可是司徒兰却发现,自己总在和这种感觉过不去。
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是罗天运在操办,从发布消息,到老爷子的火化,再到送进八宝山,整个过程的操作全是罗天运,当然马英杰在他身边,一直是罗天运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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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老爷子的葬礼
老爷子葬礼这天,司徒兰一身的黑衣服,整张脸在这样黑衣服的补托下,显得格外苍白一样。当一身黑衣服的罗天运捧着骨灰盒子放进公墓时,工人们便把土一点一点地往骨灰盒上压,司徒兰去扑了过去,疯一般地去夺工人们的手上的工具,一边夺一边说:“你们不要埋掉我爸,你们不能埋掉我爸。”说着,整个人又跪在了公墓坟边。
罗天运没想到司徒兰会突然冲过来,赶紧去拉司徒兰,没想也她丢了罗天运的手,说了一句:“我要我爸,我要我爸。”说着,司徒兰失声地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着。似乎要把她对老爷子全部的爱哭出来一样,罗天运慌了,一边对马英杰说:“快去劝走小兰。”一边寻找着朱天佑书记,他想让朱天佑书记劝一下司徒兰。
朱天佑书记看到了这个场景,走了过来。惠顾天佑赶紧迎上去,收了一声:“朱书记。”
一切都尽在两个男人的对视着,朱天佑走到欧阳身边,把司徒兰拉到一边问她:“小兰,你别光顾着伤心,我和说说看,有什么打算?”
司徒兰见朱天佑这么关心自己,眼泪忍不住又往下掉着,为什么她需要的关心,她得不到呢?为什么总是别人在这么关心她呢?如果是罗天运如此问她,那该多好?可偏偏罗天运这两天一直在忙着接待人来人往的客人,他俨然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指挥着以孙秘书为首的一帮勤务兵忙碌着,甚至他们两个连说话的机会都很好。现在她想着永远不能再见到父亲了,就有一种莫明的惊恐感,所以才不敢一切冲上去,不让工人们干活。可罗天运却要马英杰来拉她,自己还是不肯对她关心着,爱护着。司徒兰一想到这些,那种失去父亲的痛就越发悲伤了。
现在这么关心问着司徒兰今后如何安排的人却是朱天佑书记,一如拉开自己的人是马英杰一样,罗天运就真的不愿意给她需要的关爱吗?
司徒兰望着朱天佑书记说:“天佑哥哥,谢谢你。我现在没想好,我还是先陪陪我爸,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小兰,老首长已经走了。我个人认为你还是和天佑一起回吴都去好,守在北京,你会更伤感的。人走了已经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却还是要继续坚强地活着,这是人生的规律。小兰,我希望你能够坚强一点,能够从悲伤中很快走出来。”朱天佑书记如此对司徒兰说着。
“谢谢天佑哥哥的关心,我会记住你的话。”司徒兰显然不想再继续谈这个问题。这个时候,罗天运走了过来,他想着朱天佑书记已经劝好了司徒兰,只要司徒兰让老爷子的葬礼顺利进行下去,罗天运才觉得事情可以告一个段落。否则,他主持的老爷子的葬礼,都不知道如何收场好。
工人们在继续干着活,葬礼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朱天佑书记望着罗天运问:“天佑什么时候走?”
“书记,我爸的葬礼一结束,我就正准备回吴都去。刚刚收到吴都方面的电话说李惠玲在高铁站重新选址的问题上,发动了媒体在大做文章。我担心啊,他们又有什么动作,所以,我还是不放心。”罗天运把吴都目前的状况,就这个机会向朱天佑书记汇报了一下,没想到又刺痛了司徒兰,她突然说:“你眼里,除了你的工作,还有别的东西吗?”
当着朱天佑书记的面,司徒兰如此说着罗天运时,他面子上还是挂不住,可是他也不敢对司徒兰动气。只好很尴尬地对着朱天佑书记说:“小兰习惯管我,请书记别见怪。”
“哼。”司徒兰冷哼了一句,半点面子也不愿意给罗天运,罗天运很有些想发火,他发现司徒兰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不给他面子了。如果这样的两个真的生活在一起的话,他实在不敢想象,天天被司徒兰如此刺激着的情景是什么样子的。
好在,马英杰也走了过来,他对着朱天佑书记叫了一声:“大书记好。”
朱天佑也怕罗天运和司徒兰当着他的面吵架,见马英杰来了正好,赶紧说:“小家伙不错,这几天忙里忙外的,一点也没乱手脚,挺不错。”
“是的。马英杰这次又帮了我不少的忙,这么多的客人,全靠着马英杰应对,而且应对得没出现差错,确实不容易的。”罗天运也接了一句。
正说着话,马英杰的电话响了,马英杰拿起来一看是李卫的,马英杰的目光看了一下罗天运,罗天运大约猜到了什么,示意马英杰走开接电话,马英杰便往人群外走,司徒兰却在马英杰身后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人哪里就那么多秘密呢?”
这话朱天佑书记显然听得很清楚,让他的目光落到了罗天运脸上,罗天运的脸顿时一片灰暗。
罗天运没有想到司徒兰居然当着朱天佑书记的面如此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倒是马英杰,他反而显得格外冷静,对着司徒兰说了一句:“我妻子要生孩子了,医院的电话。”这话看起来是对司徒兰说的,其实是说给朱天佑书记听的,朱天佑书记有些吃惊地说了一句:“你爱人要生孩子了?”
“是的。大书记。”马英杰应了一句,脸上却是一股很平静,很淡然的样子。
司徒兰此时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她没有看马英杰,也没有去看罗天运,目光似乎投到了更遥远的地方,又似乎在寻找她父亲被送上山的情形一样,此时的司徒兰说不出是悲伤,还是别的感觉。
不过,罗天运没有仔细去想司徒兰的表情,只要司徒兰放过了他,他就觉得他应该去感激她。虽然司徒兰在葬礼上突然失控,但是当马英杰去拉她的时候,她还是很配合的,还是离开了坟墓旁边,还是把整个悲伤压在内心最深处。
在罗天运的感觉中,整个葬礼过程还是很顺利的,很平稳的,而且整个过程,罗天运一直表现得很体贴,很到位。对所有的来宾、客人,都一律鞠躬着,感谢着。在罗天运的感觉中,葬礼是庄严而又顺利地结束着,如果不是这个电话,她也不会认为司徒兰还会有什么不平静,甚至还会有什么格外的动静。可是这个电话,让罗天运紧张的同时,也让他发现司徒兰其实一直在乎着栾小雪的存在,甚至是在计较着栾小雪的存在。
罗天运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有这种感觉。不过,因为马英杰的回答,因为马英杰把话转向了他自己,罗天运还是松了一口气,至少司徒兰此时没有更深入地把这个问题再引开,或者再探讨。如果她要是继续这种表现的话,罗天运还真不敢想象,他该以什么面貌在朱天佑书记面前展示着,甚至不敢去想象,朱天佑书记知道被欺骗后,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恼羞成怒。
朱天佑书记最不情愿被人骗着,而且还是罗天运这种他最信任的人,而且还是他当过主婚,主婚的时间还就在不久前。还是他在重点培养的对象,重点打造的城市。这种结局,不要说是朱天佑书记接受不了,换成是罗天运,他也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