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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异香沁入肺腑,游走全身,直至每个毛发,周身说不出的舒畅。
是这股异香唤醒了萧疏的意识,遭袭倒地的记忆还在,意识回归的一瞬间,他陡然跃起。
可随后,他又乖乖地躺了下去。他全身的衣服已被除尽,赤条条地卧在一个大大的软榻上,一条织锦的软被遮住身体。
这是什么地方?他有生以来,还没有睡过如此软的床,没有用过如此华丽的被褥。难道是在梦中?他在疑惑着。
那股异香还在,正悠悠地飘进他的鼻孔,不是花香,比花香更浓重,不是熏香,比熏香更清新。
异香来自左边,菱纱的幔帐遮挡,他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左侧还有一张略窄些的床,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他将被褥裹住身体,下了床,撩开了幔帐,他想证实一下,自己是否在梦中。
他走出幔帐的那一刻,一下子愣在原地了。
一张玉石做成的窄床摆在他面前,床上的的确确躺着一个人。
浓黑的秀发披散在两侧,清秀的脸孔似笑非笑,洁白的肌肤恍如凝脂。
一条粉红色的绸缎盖在那个女孩的身体中部,显露出那凹凸有致的玉丘的轮廓,修长的小腿水嫩光滑,一对玉足无可挑剔。
异香正是从这个女孩身上飘过来的,整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都满溢着这种异香,让人心驰神往。
萧疏呆愣在那里,还以为自己在梦中,被褥从身上滑落,发出很难发觉的轻响。
就是这些微的声响还是惊动了玉体横陈的女孩,一双美瞳慢慢睁开,一下子睁大了,目光落在了萧疏身上。
女孩的脸上很快增添了一抹诱人的粉色,女孩的目光在萧疏的身上停留了也就是眨眼的时间。
女孩目光显出一丝惊恐,她慌忙坐起身,下了床,扑通一声跪在了萧疏面前,仓促间,身上更多惹人的肌肤袒露在萧疏面前。
“公子,夜玉该死,睡过头了,没来得及侍奉公子,请公子责罚。”女孩一边带着颤音说,一边向萧疏叩头。
叩拜间,绸缎已经无法挡住胸口的秀色,有更多的春光呈现在萧疏面前。
萧疏有些发懵,还是在梦中吗?不过,这梦也太过真实了,清幽的异香,美艳的女孩,惹人怜爱的声音。
“你起来吧。”萧疏随口说,他只是想证明一下,他的话是否好使,他是否还在梦中。
“奴婢不会有下次了,请公子饶恕奴婢一次吧。”夜玉身体在微微颤抖,可见心中的畏惧。
“我已经饶恕你了,站起来说话。”萧疏说。
“谢谢公子。”夜玉说话间,抬起头,可随后又把头低下了,颤声说,“请公子……”
萧疏低头时,才发现,锦被落地,他已完全****。
如果不是梦,这可惨大了,他赶紧拾起被子遮住了身体,退身上床,躲到了幔帐后。
“你可以起来了。”他对夜玉说。
女孩这才慢慢站起身,头微低,并未离开,绸缎缠裹下,无法遮蔽太多的秀色,幔帐更造成了一种朦胧美。
“公子要更衣吗?”夜玉的袅袅余音穿透了幔帐。
“嗯,把衣服拿进来吧。”不管怎样,****着身体,什么都弄不清楚。
“请公子稍等,我这就去拿。”女孩说着,赤足轻盈地离去了,后影更加玲珑精致。
没一会儿,夜玉玉手捧着叠放齐整的锦绣白衣走来,而此时的她,也已装束停当,淡蓝色的丝纱上襦遮不住粉白的玉肩,齐腰的兰花点缀的刺绣长裙,淡黄色的丝带束住已渐饱满的胸部。
长发还未梳理,散落在两肩,尽显飘逸。
一起看过!
(本章完)
第35章 药人侍女()
夜玉毫无犹豫,在萧疏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撩开了幔帐,走到了萧疏床边,微露皓齿,甜甜地说道:“让夜玉侍奉公子更衣吧。”
说话时,眼帘低垂,水嫩的两腮增添了一抹粉红。那股异香渺渺袅袅地飘过来,再次对萧疏侵身入体。
“不用了,你把衣服放下,出去吧。”萧疏说道。
“如果夜玉不能很好地侍奉公子,会受到责罚的。”夜玉捧着衣服未动,轻声说。
“既然是我说的,就不会有人责罚你。”夜玉不出去,萧疏只能锦被紧裹,以防再次漏光。
夜玉似乎很为难,犹豫一下,还是把衣服轻轻地放到床上,说了声“公子需要了,叫我”,转身走了出去,背对萧疏站住了。
衣服布料与做工可谓上乘,只是纯白色,萧疏并不喜欢,这让他想到了北斗七星阵困住的那个白衣僵尸。
衣服就是一块遮羞布,什么颜色并无足轻重,萧疏最终还是穿上了。
收拾停当,萧疏撩开幔帐,走出去,站到了夜玉身旁,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这个女孩,问道:“你叫夜玉?”
“是的,公子,我叫夜玉。”夜玉说话间,忙转过身,正面对着萧疏,只是头微低,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你刚才叫我公子,你知道我是谁吗?”萧疏试探地问道。
“公子名震青丘国,夜玉当然知道。”夜玉燕语莺声。
“你说,我是谁?”萧疏急于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来还困在北斗星阵里,怎么这个时候就被一个不相识的女孩叫公子了。
夜玉抬头看了萧疏一眼,又赶紧把头低下了,轻声说:“小女身份低微,不敢冒犯公子的名讳。”
“我不会怪罪你的,如果你不说,我会生气的。”萧疏懂得如何巧妙地使用权威获得信息。
“既然公子这么说,夜玉就冒犯了,你是十五岁就拥有第六重丹体战力的青丘国的三公子……”夜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萧疏一眼,才接着说道,“永素。”
第六重丹体战力?青丘国三公子?永素?萧疏完全懵了,一些和自己完全不着边际的信息统统地放到了他身上。
难道是被困北斗星阵后,我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瞟了一眼床榻边悬挂的铜镜。
剑眉墨黑,目光冷峻,面庞白皙光洁圆润,这不就是自己吗?
萧疏更加疑惑了,接着问夜玉,“你每天侍奉于我,不感到辛苦吗?”
夜玉再次抬起头看着萧疏,目光似柔水荡漾,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这是夜玉第一天侍奉公子,以前侍奉公子的是别的侍女,夜玉也不会感到辛苦的,以后会安心侍奉公子的。”
萧疏有些失望,本想从夜玉口里知道更多的信息,却没成想,夜玉对所说的永素知道的并不多。
“这里是国主府吗?”萧疏径直问道。
夜玉明亮的眸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噗哧笑了,说:“公子,你这是考问夜玉吗?”
“不是,我确实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萧疏说着话,盯着夜玉的眸子看,那双眸子像招摇山的一弯深潭一样,清澈灵动。
夜玉脸一红,躲开了萧疏的视线,看向一边,轻声说:“看来公子失踪几日,遇到了什么风险,短时失忆了,这里就是国主府,你的家,我是你新任的侍女。”
“你是说,在以前,有另外一个侍女在这里,那她呢?”萧疏问。
夜玉又转脸看着他,脸上的粉色不见了,变得有些苍白了,眼中闪着一丝惊恐,颤声说:“公子,当真不知吗?”
萧疏摇摇头。
“我们这些药人,除了做使房屋清新的香料外,就是用来服侍达官显贵,如果主人稍不满意,就会被辞退,被辞退的结果只有一个……”夜玉有些哽咽,银牙咬着嘴唇不再说话了。
“结果是什么?”萧疏见不到女孩如此的哀怜的样子,追问道。
“被蛊师威仑投进幽花谷喂食噬天狼。”说着,一行清泪滑落夜玉的面颊。
“什么?!这个蛊师竟如此恶毒。”萧疏义愤填膺,用人去喂食噬天狼,蛊师竟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上药王,中鬼手,下蛊师,是秦池提到过的,医者天下的三大神医,按说都应以医救天下苍生为己任。
药王玄天已死,鬼手还未曾谋面,而蛊师刚有所耳闻,却是如此恶毒。
夜玉转为笑颜,只是泪水还挂着嘴边,晶莹剔透。
她说:“夜玉本听说,公子傲气十足,对人甚是冰冷,如今所见,公子并不是所传之人,能侍奉公子,夜玉别无他求了。
“其实,我们这些人自从做药人之后,就和治愈人身的药材没什么区别了,公子也不必因气而伤了身体,否则,倒是夜玉的不是了。”
看着夜玉如花的笑容,萧疏禁不住身体内热流涌动,下意识拿起床边的白色锦帕替夜玉擦拭嘴角的泪痕,轻声对夜玉说:“只要我在,没任何人对你怎么样的。”
夜玉轻轻点点头,又有两行泪水滑落,溅落在萧疏白皙的手掌上。
“大胆,一个药人,一个奴婢竟敢让三公子给你擦拭泪痕!”突然一声断喝从身旁响起。
夜玉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傻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萧疏转身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两个身带佩剑的人走了进来。
两人手按佩剑,怒目圆睁,其中一个略胖的手指着夜玉。
“你们是什么人?”萧疏问道,他刚才听到了,两人叫他公子,看来他在这里的地位的确不低,所以说话时,语气里带着几分威严。
两人忙叉手施礼道:“公子,容禀,小的是国主四品佩剑侍卫,是奉国主之命来保护三公子的。”
“那好,我这里没事,你们退下吧。”萧疏冷脸道。
“公子,这个药人本是国主买来悉心侍奉公子你的,可不成想让公子为她做事,失了大礼,万万留不的。”另外一个稍瘦的侍卫说道。
两个人随后不由分说,走到近前,一边一个架起夜玉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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