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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戈,你可认识他?”苗隐冷言道。
永戈艰难地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认识。”
“他是永素吗?”苗隐走下台阶,来到了惨不忍睹的永戈面前。
“不是。”永戈看了萧疏一眼,答道。
萧疏没做反应,他不知道,永戈会怎样说,他只能静观事态发展,他眼的余光也扫过整个宫殿。
“他是谁?”苗隐接着问道。
“他和我都是轩辕国的暗探,他名叫萧疏。”
永戈声音嘶哑,却声声入耳。
萧疏着实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永戈会说这样的话,这应该不是永戈酷刑下信口胡说的,应该是天灵的意思。
天灵早已做好了他身份暴露的准备,只是把他和轩辕国联系起来,萧疏实在想不通天灵的意图。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苗隐又转向萧疏,目光犀利。
“他说得没错,我是萧疏,不是永素。”
萧疏回答得很干脆,这出乎苗隐的意料,永戈更没想到,萧疏会没做丝毫辩解地顺着他的话说。永戈看了萧疏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这么说,你承认你来自轩辕国?”苗隐美眉微蹙,冷眼细观萧疏的眼神变化。
“他都说了,我再不承认还有什么用处?我可不想像他一样。”萧疏看着永戈,不紧不慢地说,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躲开苗隐可以窥视一切的目光。
“那你说,你们不在轩辕国待着,冒充永素来到我们盖余国干什么?”苗隐只能看到萧疏的侧脸了,有些懊恼,逼问道。
“永戈不都说了吗?何必还问我?”萧疏说话间盯着永戈红肿的眼睛看。
“他是他说的,我想听你怎么说。”苗隐柳眉一挑,逼问道。
“麻烦。”萧疏盯着永戈的眼睛看了半晌,都没看出半点信息来,一个没有心计的人,藏不住信息,也看不出信息,他心里暗骂天灵老头的无良。
他摇摇头,转向苗隐,与苗隐四目相对。
要论年龄,苗隐应该和秦池差不多,但无论身材还是相貌,都相去甚远。
也难怪,一向老成持重的秦池谈到极品巫师苗隐时,如春风吹过,一脸的温情,无尽的向往。
“你笑什么?”苗隐柳眉一蹙,厉声问道。
“啊?我笑了吗?”萧疏的笑意是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的,自己都没察觉到。
“哼!”苗隐冷哼一声,脸上现出一丝冷笑,说,“你好像对现在的处境并不担心。”
“担心有什么用?捞得一时的快乐总比郁闷地死去要强得多。”萧疏一笑说道。
“小小年纪,很看得开,倒是难得,”苗隐说,“那说吧,冒充永素来这里有什么企图?”
“还用说吗?来看看你们盖余国的情况而已。”萧疏顺口说道,口径是否与永戈一致,他从苗隐眼睛里看不出信息,但看永戈可以,他说话时,瞟了永戈一眼。
永戈的表情没有大的变化,说明,他与永戈的话差别不大。
“那真的永素呢?”苗隐继续问道。
“中途截下,杀了。”
萧疏又瞟了永戈一眼,永戈的表情有了大的变化,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圆了,嘴巴大张着。
说错了?萧疏又看了苗隐一眼。苗隐正看着他,面无表情。
想从这个美丽的巫婆脸上看出点信息来,真是太难了。管他呢,口径对与不对,对他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天灵老头呀,你的情,我已经还了,别的,我也管不了太多了。
“那个谁……”萧疏的手指突然指向苗隐身后的肖泽方向。
苗隐很自然回头去看肖泽,就在这个空当,萧疏猛然间做出了反应,双脚蹬地,身体腾空跃起,向后一个翻转,已经距离苗隐十几步远了。
此时,苗隐目光还在一脸惊诧的肖泽身上。
萧疏刚一落地,又腾空跃起,直奔大殿门口冲去。
没有人想到,萧疏会在苗隐身边突然间做出逃脱的动作。就在他们惊愕的瞬间,萧疏已经冲到了大殿门口。
“拦住他!”段毅首先做出了反应,一声大喊,身形也直飞出去。
段毅的功力之境虽然高出萧疏一层,怎奈他的反应还是晚了些,眼见着萧疏暴拳击到了两名黑甲士,冲出大殿去了。
(本章完)
第60章 银线玉蛛()
苗隐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一摆手,朝已跃到大殿门口的段毅说道:“段毅,不用追了,他跑不了。”
段毅听言,骤然停住腾跃的身体,转过身看着苗隐,说:“太卜大人早有准备。”
苗隐哼了一声说:“还没有人能从我的眼皮底下逃走,何况他还是个毛孩子呢。”
萧疏当然没听到苗隐的话,身形腾跃间,已经到了宫院的中央。
四周守卫的黑甲士手拿刀枪从各处冲了过来,宫院过大,围拢来的黑甲士还是留下了空当。
萧疏看到了,西南角方向的黑甲士只有三个,中间空隙很大。他三四个腾跃已经到了那三个黑甲士近前,面临生死之际,他当然不会心存仁慈,双拳全力击出,拳风震荡,大有排山倒海之势。
直接面对拳风的两个黑甲士倒是很识相,忙抽身闪避,但还是慢了些,一个人被拳风扫了一下,蹬蹬后退几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了。
其他黑甲士聚拢而至时,萧疏已经跃上了高高的围墙。
似乎有些不对劲,一丝欣喜刚袭上心头,就瞬间消失了,萧疏回身看去。
宫院里没有苗隐的身影,段毅都未出现,黑甲士追击的速度也有些缓慢。
太不正常了,不论苗隐,单凭段毅的功力,此时也应该在宫墙下了,两个人为什么大殿门都未出来?
萧疏心下狐疑,他朝围墙外看了看,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不像有埋伏。
没有时间多想了,即使有埋伏,他也要拼杀一番,他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处理。
他一纵身,直向墙外地面落下。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身体还未落地,就阻住了下坠之势,悬到了半空。
他再仔细看时,才发现,他掉进了一张网里。
网线极细而且透明,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
如此细的网怎能困得住自己?萧疏不以为意,伸手抓住网眼,想把网开一道口子,他从破裂处跳下去。
他没想到,网线竟如此坚韧,细线几乎勒进他手掌里,网线竟无丝毫破损。他脚下用力,向用腾跃之术从细网中逃脱出去。
他试了几下,最终还是放弃了,细网绵软,他脚下根本无法借力,而且细网粘性极高,无论他如何跳,细网都粘在他的脚底。
他想顺着细网往上攀爬,直到网的尽头,他手脚并用,边弄开粘连的细网,边艰难地往上跑。
他跑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看到细网的尽头,他抬头时,才发现,就在头顶,一个如他的头颅一样大小乳白色的东西正在空中来回走动,借着阳光,他看到了头顶密密麻麻的细网。
该死!他很清楚,没有必要往上攀爬了,他已经被一张密密的网包围了,而这张网的始作俑者就是空中来回忙碌的家伙。
到现在为止,他才明白,为什么段毅没有急着追出来,苗隐更是没有出现,那两个黑甲士也不是怕死,只是故意给了他西南角的空当,因为墙外有张网正在等着他。
他太小瞧苗隐了,作为一个顶尖的掐算师,被他一个毛头孩子逃脱,那也是天大的笑话了。
“玉蛛好样的!”萧疏正在懊恼,脚下方向传来一个玉器相击般动听的声音。
他不用去看,是那个被苗隐称呼郡主的女孩的声音,他低头看去。
肖晴换了一身装束,葱心绿的袄裙,衬托得玲珑的脸庞更加白净,蝴蝶形的两个玉簪束住如云的秀发,脸上的自得之意让人愤懑。
“小子呀,别浪费力气了,还没有人能从我师父的银线玉蛛织就玉网下跑掉呢,安稳呆着吧。”肖晴单手掐腰,右手的玉指指着萧疏喊着。
萧疏看了肖晴一眼,没有说话,就把目光移开了,转向空中的还在辛勤忙碌的家伙。
“玉蛛,可以了,他跑不了了。”肖晴在下面喊道。
玉蛛似乎能听懂肖晴的话,竟真的停了下来,在半空中站定,两只鼓鼓的大眼睛看着玉网里的萧疏,似乎也在嘲笑萧疏。
萧疏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目测过了,如果倾尽全力蹦跳,虽然逃不出玉网,但有可能抓住那个困住他的家伙。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双腿一躬,双脚下踩,身体粘着玉网凌空跃了起来,眼看着,他再伸出手,就可以抓到银线玉蛛的长长的腿了。
但,还未等他的手臂伸出,一道金光当空射来,他感觉身体一阵灼痛,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仰面朝天倒在玉网上。
打落他的是一道写着“坤”字的灵符,灵符发出的金光将他照在其中,无法动弹。
那只银线玉蛛顺着银线飞快爬走了,最后落在站在宫墙之上的苗隐手上。
苗隐冷面俊俏,柳眉微弯,嘴角现出一丝冷笑,冷眼看着萧疏,并未说话。
“师父,把他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拾掇他一番的,一出公然冒犯我之气。”下面的肖晴喊着。
“郡主,他是盖余国的要犯,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他,儿戏不得。”苗隐说着,右手一伸,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空中的灵符金光大盛,那张困住萧疏的玉网迅速收缩,勒住了萧疏的全身。萧疏像一只白色的蚕茧一样扑通一声重重地掉在地上,动弹不得。
肖晴不失时机地走过来,蹲下身子,上上下下看着萧疏,咯咯地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又往萧疏身前凑了凑,说:“师父最疼我了,如果我替你说情,也许,她可以放了你,你求我,我就帮你说情,求我呀。”
萧疏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