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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子面沉如水:“自然是有证据的。”
他向霞光派的三位女子示意了一下:“三位仙友;您们可拿出您们的证据;让这妖女死心。”
那三位女子点了点头;其中一位看上去颇为严厉的女子紧盯着巫九紫:“你说;你是不是用那邪恶的蛊术控制聂光她们八个写下了一个对她们极不利的文书?”
巫九紫心中微微一沉;略一沉吟便已猜到大概;大大方方地道:“是!但那我完全是自保;为了不让贵徒恩将仇报;杀我们们灭口……”
她目光瞥向墨筱筱;沉声道:“我说了你们可能认为我是狡辩;但这件事墨筱筱姑娘从头至尾都是知情的;墨筱筱姑娘不妨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一遍;看看我可在说谎。”
…………
下午还有一章
在劫难逃()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墨筱筱;毕竟这次捅出巫九紫并非墨九紫这件事来的正是她的举报。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为巫九紫说话。
墨筱筱俏脸有些苍白;看了看巫九紫:“这……”眸中有一丝挣扎。
旁边的萧慕璇握了一握她的手;像是给她勇气;说了一句:“筱筱;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
墨筱筱眸中挣扎之色更浓;再次看向巫九紫。
巫九紫也正淡淡地瞧着她;神色平静;像是笃定她不会撒谎。
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位巫九紫并非是她的好友墨九紫;最起码灵魂不是。
可是在巫九紫嘴里听到那一句‘墨筱筱姑娘’还是让她心中一颤。
恍惚间似失去了什么东西;有一丝丝疼痛自心尖漫过……
这个人;曾经不顾一切在鬼船上救她性命;曾经和她一起智斗聂光八个人;曾经拉着她的手亲热地唤她筱筱;视她为友——
墨筱筱吸了一口气;朗声道:“我不会偏向于任何一个人;我只能把我所经历的事情仔细叙述一遍;是非还请护法大人公断……”
寒山子微微点头:“就是让你照实说便可。”
萧慕璇却隐隐一蹙眉;握住墨筱筱的手指微微紧了一紧。
墨筱筱不去看她;她性子嫉恶如仇;一向光明磊落;不惯撒谎。
这次来指证巫九紫是为了朋友道义;而这次实话实说她依旧是为了公平正义。
她开始叙述在那艘鬼船上所发生的一切;以及上岸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有条不紊;尽量做到不偏不倚。
这件事大堂中人也是第一次听说;都听得极仔细;时不时有人插嘴问两句细节;墨筱筱只要记得;便会讲出来……
一番话讲完;大堂上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霞光派的三位女子。
单就这件事来说;巫九紫用计骗聂光她们写下那个文书确实没什么错。
聂光她们就算没有变节投敌;但毕竟甘心在暗黑联盟尊主那里为奴为婢;确实不是一件光彩事情……
霞光门的三位女子面色都有些涨红。
她们三个就是霞光派的三位护教;那次得到那个文书怒气冲冲之下;将聂光她们几个招来;不问青红皂白便将七个人一起处死。
原本霞光派崇尚太阳;弟子死后都要火葬才算圆满。
但她们太生聂光几个人的气;认为她们不配得到火之拥抱;所以便将她们随意一埋完事。
等回去后;她们却越想越感觉不对劲;那魔教的护法出现的太巧合;她们发现那个文书也实在太巧合;生像是魔教如此安排的……
她们几个隐隐感觉上了魔教教主的当;总感觉聂光她们似有隐情。
故而想了几天后;到底又找到聂光她们埋尸的地方;想从她们尸身上看看有什么不妥。
却没想到挖出来后;每一具尸体里都爬出一种极为怪异的小虫;那种小虫见光便无声消失;却明显不是普通尸虫;也让她们疑心大起;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情……
…………
大家对墨筱筱怎么评判?她有错么?
辩解()
走访了无数人;她们终于掌握住了一点行踪;知道这七名弟子死前一天曾经和两名小女孩同行——
她们正想顺藤摸瓜寻找;恰好赶上墨筱筱前来告发巫九紫是有人借尸还魂。
而那位巫九紫还会一种邪术云云;所以她们便赶了过来……
门人弟子的丑事被当众说出;三位霞光派弟子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听到墨筱筱说带着那文书逃走;投奔九华门时;一位霞光派女子当即截断:“你说聂光她们写的文书是你带在身上逃走;有何为证?那文书呢?”
墨筱筱愧疚摇头:“那文书我原本贴身藏在身上;可是在半路上却不慎丢失。”
那名霞光派女子冷笑:“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会丢失?”
墨筱筱紧咬了嘴唇;道:“是的;我当时也确实把那文书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在路上行进的时候还时不时捏上一捏;可是——还是莫名其妙就丢失了;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
霞光门女子哼了一声:“你当然不会找到;因为那个文书被埋入一个坟堆之中;然后被我等发现;处置了几个孽徒——”
另一名霞光派女子也道:“不错;此事极为蹊跷;世人皆知暗黑联盟楼无月极为残忍嗜杀;而且诡计多端;更不会受任何人威胁;为何会对墨九紫一个小女孩手下留情?只凭她一个小小的什么蛊术就放她逃出生天;甚至还受她要挟;放走了另外一些人。这明显不合逻辑!”
“对;对;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楼无月故意放水……”
“魔道的头子如此处心积虑卫护一个小女孩;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不必我等再说明了吧。”
“不错;他们为了取信于人;故意让墨筱筱也参与进来;让墨筱筱无意中做个见证。”
“就是这样;只怕墨筱筱姑娘也是被他们利用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霞光派这三个女人倒确实能唱一出大戏。
你一嘴;我一嘴;说的甚是义正词严。
她们确实不必再挑明了;她们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就是巫九紫是魔道尊主楼无月派下来的奸细;借尸还魂在曾经的墨九紫身上;混入九华门图谋不轨。
寒山子冰冷的目光在巫九紫身上一扫:“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讲?”
巫九紫心沉谷底;条条证据都对她极为不利;偏偏她又不能解说她真正的身份。
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豁了出去;最多不过一个死字;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也不是没有经验。
淡淡地道:“你们说的这么热闹;无非是我失忆;不像是曾经的墨九紫;再就是我用蛊术救人也成了一项罪状;楼无月怎么想的我无从猜测;毕竟我先前根本不认识他。我只知道我做人做事都问心无愧!说我是魔教奸细更是无稽之谈!”
“直到此时你还想做困兽之斗;还真是冥顽不灵!你说你是无辜的;那你的邪术怎么解释?还有那个七彩链子你又是从何得来?”
黑白还不是全凭你们说()
“直到此时你还想做困兽之斗;还真是冥顽不灵!你说你是无辜的;那你的邪术怎么解释?还有那个七彩链子你又是从何得来?”执法长老声音冷如寒冰。
巫九紫瞥了他一眼;根本不理。
眸光却落在寒山子身上;仰头一笑:“寒护法;你的人口口声声说我是奸细;又说我那蛊术是邪术;我如果真是魔教的奸细;势必会将此术深深隐藏;尽量不让人察觉。又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频繁用此术救人?给人留把柄么?你是在嘲笑魔教楼千月的智商还是你们真的没想明白这一点?”
寒山子一窒;眸光微闪:“那你的蛊术到底是从何而来?”
巫九紫淡定胡说八道:“天授!我被人封入冰棺之中;如同做了一场大梦;再醒来这蛊链就在我身上;我也学会了蛊术。至于七彩链子;那是我在飘渺峰上得来;风间师父让我侍弄了一个月的花草;那是花精幻化而来;不信你们问问风间师父。”
“满口胡言!你这分明是狡辩!就算那七彩蛇链是风间奖赏你的;这邪恶的蛊链可不是;这么邪恶的东西根本不是正派该有的。你们魔教诡计多端;你用邪术救人焉知不是故意为之;妖女分明是在这里混淆视听!”执法长老怒视着巫九紫。
巫九紫现在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冷笑道:“反正我无论怎么说你们也不会相信;那你们还审什么?要想冤枉我那就只管冤枉好了;反正我在这里也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黑白还不是全凭你们说?”
寒山子冷冷地道:“你倒是很会胡搅蛮缠;但九华门又岂是你能随意胡搅蛮缠的地方?你不是要证据么;本座还有!请藏书阁的万世之进来!”
万世之自外面走了进来;躬身行礼:“参见诸位护法;祭司。”
寒山子摆了摆手:“现在不用计较这些俗礼;你且说说;前几日墨九紫去藏书阁做了什么?”
万世之答应一声;有条不紊地把巫九紫那一日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都讲了一遍。
寒山子看向巫九紫:“妖女;你还说你不是魔教的奸细;那你去藏书阁查这些做什么?楼千月又是谁?他和楼无月仅差一个字;难道也是一个魔道余孽?你奉命来查这个的?”
巫九紫微微闭了闭眼睛;没想到自己一个无意识的行动现在也成了魔女的证据。
她如果辩解说查这个是因为一个梦;只怕他们更会说她是在措词强辩……
所有的证词对她都是不利到了极点;她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无辜的;看到这些证据只怕也会怀疑自己是魔女……
她抿紧了唇:“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魔教那位尊主叫楼无月;至于楼千月;则是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孩子叫楼千月;他不是魔道中人;在梦中他拜在九华门一名叫阿紫的斗仙门下;我不知道真假;就抱着玩一玩的目的查了一查。
她不是妖女()
她这一番话出口;果然大厅中人根本没人相信。
执法长老哧地一笑:“你这一套说词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子。”
又躬身向寒山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