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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的的确确是一样的,但具体是不是本人,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谁会是探究那么多呢,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相信x,即使偶有质疑的声音,也很快就被淹没了。
其实仔细想想,这段话是存在漏洞了。如果真的就像那个人所说的那样,忧郁症好了,那她为什么一定要退群呢?像x一样,留下来,分享经验,再多多帮助其他人,那不是更好吗?
所以,一个很大的可能就是,那个人可能并不是自己病好了,然后主动退群的,而是被群主给踢出去的。而群主,很有可能和那个x是一伙儿的,甚至,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他在演戏,一人分饰两角,其目的,就是让大家对x的话深信不疑,然后尝试。
其实这些在群里发言的人,他们的忧郁症,并没有那么严重的。他们还愿意说出来,那就说明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真正严重的,是那些一言不发的,45度仰望天空一句话都不肯说的人。而x,显然就是要一步一步,把他们逼成那样子的人。
张启东心里忽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点开了胡天一的联系人列表,却发现并没有x的存在。张启东又拉着胡天一的消息记录翻,也没有发现x。他扭头对着小徐说:“你看看胡天一手机里的短消息往来,有没有和一个叫做x的人有什么消息往来。”
小徐点了点头,开始在胡天一的短消息历史记录里翻找,发现胡天一和一个陌生号码互动频繁。小徐点开来一看,滑到最上面,果然,那个陌生号码,自称自己为x。
这个陌生号码,包括刚刚的那个群主,应该就是陈奕霖了。而这个号码,估计就是张一次性的电话卡,或者是电话黑卡,而且很有可能是用一次就被扔一次,每换一个目标的同时,也换一个号码。
而另一边,在夏医生的私人诊所里,张可可和马一,还有吕一正在分头翻找夏医生的病人档案。这时,在二楼寻找的马一突然大声喊了一声:“找到了找到了。在这儿,在二楼的书房!”
张可可和吕一听到这话以后,二话不说就上了二楼,到书房里和马一汇合。
夏医生的字和其他那些医院里面的医生不一样,她的字十分的娟秀,而且很容易辨认。在关于陈奕霖的那份档案里,夏医生清清楚楚地写着,陈奕霖一开始来夏医生的诊所找她是因为觉得自己得了抑郁症,并说了自己的一些症状。
虽然陈奕霖所说的那些症状的确是和抑郁症比较符合的,但他整个人的状态,包括周身的气质,却并不像一个忧郁症患者会有的。于是,夏医生就又问了他一些问题,而陈奕霖也都很有礼貌地回答了。
但是在和陈奕霖交谈的过程当中,夏医生发现,陈奕霖这个人其实是有一些反社会倾向的。虽然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或者说遭遇过什么,但是现在的他,反社会的倾向还是有些明显的,虽然他本人极力地掩饰了。除此之外,陈奕霖这个人还具有暴力倾向。
张可可看到这儿,立刻掏出手机,给张启东去了一个电话。短暂的忙音过后,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张可可开门见山地把档案上的信息都告诉了张启东,末了,还说:“局长,其实夏医生早就发现陈奕霖这个人不对劲儿了。他不仅反社会,他还有暴力倾向,接下来怎么办呢?”
相较于张可可,张启东则是镇定得多。他说:“可可,你现在所在的,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所以你现在夏医生的诊所里找一找,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和陈奕霖有关的证据。”
第156章 新的转机()
虽然说最后夏医生的车是在陈村门口被找到的,但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就是在夏医生的诊所里。之前法医在夏医生的胃部提取出了安眠药的成分,所以张启东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陈奕霖在夏医生的诊所里先将夏医生迷晕了,然后将后者抬到了汽车的后备箱里面,最后再用钝器将她打死。
这样的作案流程,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因为陈奕霖是在将夏医生抬到后备箱之后再把她打死的,所以就算血喷溅,或者说是流得到处都是,也不会需要费心清理,血会汇聚在后备箱中。也因此,可以推断出,夏医生的诊所,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张可可听完了张启东的话后,就点了点头,说:“好的,局长,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们现在就在夏医生的诊所里找找看看。”说完,张可可就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张启东才和张可可通完电话,手机就又响了。张启东低头看了眼,发现这通电话竟然是之前的那个在319国道上碰到的那个男人打过来的。张启东心里微微有些意外,一面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接起来以后,电话那头的男人一直都没有开口。张启东吃不准对方到底是在犹豫,还是信号忽然中断了,就“喂”了几声。男人忽然开口了,说:“我改变主意了。你们过来一趟吧,有一个关于那天那个男人的细节,想告诉你们。”
张启东和小徐两个人离开之后,男人的内心一直都很挣扎。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助纣为虐,而且小徐和张启东说得没有错,那个凶手说会放过他,可是对方是凶手啊,他的话,真的一定可信吗?他说会放过他,真的不会食言吗?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泄露秘密,可以绝对信任的人,是死人。只有死人,才可以真正做到守口如瓶,做到绝不出卖,做到永远保守秘密。而对于那个凶手来说,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反正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呢。他知道了他的秘密,他就得死。
所以,男人思考的很久以后,最后决定,还是把他发现的那个凶手的一个特征告诉张启东和小徐。如果凶手真的要对他下手,那么不管他是说,还是不说,凶手最终都会对他下手。所以,他还不如就将他所知道的都告诉警方,这样的话,就算是他最后死了,也会是死得其所,可以瞑目了。
张启东点了点头,说:“好的。那你在家里等着我们,我们马上就过来了。”说完,张启东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开始抬脚朝外走。小徐奇怪地看着他,一边抬脚跟上了张启东的脚步,问:“怎么了,头儿?我们现在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去刚刚去过的,也就是之前在319国道上遇到过的那个男人的家里。他说他改变主意了,想通了,有个关于凶手的细节,想要告诉我们。”张启东急匆匆地朝前走,头也不回地说。
小徐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如果等下那个男人说的特征可以对应得上陈奕霖的话,那就没跑儿了。
两人驱车到了那个男人的家里,后者已经等了他们很久了,一见他们来,就立刻将两人迎进了屋里。三人在沙发上坐定之后,男人开口了,说:“那天,我在咖啡厅里遇见那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的时候,我记得他的手指上,有一道小伤口,像是被玻璃划开了的那种。伤口不大,但是有点儿深,我看到的时候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表面被一层透明的东西包裹着,估计是用了液体创口贴。”
液体创口贴张启东立刻给张可可去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立刻开门见山地问:“可可,我问你一下,陈奕霖他是有液体创可贴的吗?”
张可可想了想,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对,他是有液体创可贴的。”
张可可有一次和陈奕霖一起去看电影,那天前者破天荒地穿了一双高跟鞋。但是不幸的是,因为长年在警校学习,毕业了之后就又立刻进了警局,所以张可可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穿高跟鞋的次数,真的是可以数出来的那种少。穿过高跟鞋的人都知道,高跟鞋这种东西,一段时间不穿,脚上原本被磨起来的那个刀枪不入的茧就会变薄,后跟就又会被磨。
一段时间不穿高跟鞋的人尚且是如此,更不用提张可可这种几年不穿的人了。穿惯了运动鞋的张可可在穿上高跟鞋之后,虽然走路的姿态并没有什么不雅的地方,但磨脚绝对是不可避免的。偏偏那天天气又很好,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很舒服,两个人绕着商场对面的公园走了半圈之后,陈奕霖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张可可走得越来越慢,而且左右脚明显有些不协调,没走一步,张可可的表情就会僵一下。平时也没见张可可这样,所以唯一的问题,就只可能是出在那双高跟鞋上了。
陈奕霖心下了然,提出有些累了,要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一坐。张可可走得脚都快疼死了,只觉得自己像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一样,每走一步路,都是钻心的疼,现在冷不丁地听到了陈奕霖的这个提议,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连连点头,然后率先坐到了旁边的长椅上。
陈奕霖让张可可等他一会儿,他去附近买瓶水来。过了会儿,陈奕霖回来了,手上不仅提了两瓶水,还拿了一瓶液体创口贴回来。原来他刚刚还回车上了一趟,就为了去拿那瓶液体创可贴。也因为这个事情,张可可知道,陈奕霖是有液体创可贴备着的。
张启东听后,就对着张可可说:“证人说,之前在咖啡厅里,见到陈奕霖的手上有伤口,伤口有点深,估计还出了血。你们找找看看,看能不能在夏医生地方发现陈奕霖的dna。如果没有的话,晚些再去陈村一趟,去夏医生的车上找找看看。”
如果陈奕霖的手受过伤,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之前在夏医生的家里受的伤。要么,就是在开车的过程当中,被车里的什么尖锐物划伤了手。不管是哪个可能,只要他受过伤,就说明有可能可以找到他的dna。如果找到了,那就是直接证据!
“好的。”张可可点了点头,应下了。挂了电话之后,她对着马一和吕一说:“头儿说,证人记得陈奕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