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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案疑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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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东看张楚楚一脸黯然的样子,又想到那天她老公要打他,张楚楚极力上前来维护的样子,就摇了摇头,说:“没事儿,我能来的。二十号是吧?那我大概几点过来?”

    “最好上午就能来。十点可以吗?”

    张启东点了点头,说:“那就十点吧。”说完,他就发动了汽车,离开了小区。

    张启东想过了,只要他白天请假就行了,反正百日祈福是在早上,到时候晚上再回去给童童过生日,两头都不耽误。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这个月的二十号。

    张启东提前向上级请了一天的假,然后驱车来到了张楚楚家。他凭着记忆上了楼,然后敲了敲门。很快,张楚楚就走来给他开了门。

    张楚楚今天穿了一身大红的礼裙,美丽动人,一看就知道是细心打扮过了。

    “楚楚,这身红裙很好看。”张启东由衷地夸赞了一句。

    记得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张楚楚是学校合唱队的。那个时候,学校资金有限,所以每次合唱队上台表演,或者是去外面比赛,都是穿着一身大红裙子的。张楚楚今天的这一身红裙,把张启东一下子就带回了学生时代。

    张楚楚羞涩地笑了笑,说:“是吗?谢谢。快进来吧。”

    说着,就迎着张启东进了家门。张启东进屋之后,发现主卧室的门紧紧地关闭着。一开始张启东还以为也是习俗之一,但很快,他就发现只有卧室的门关着,其他的门,如厕所和厨房的门,全都是开着的,就问张楚楚:“这门怎么关着?”

    张楚楚看了眼那扇门,目光闪烁了一下,说:“程前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凌晨才回家的,这会儿估计还在睡呢。我关了门,怕吵到他。他这个人有起床气,要是睡不醒,又要不高兴了。”

    张启东点了点头,表示了然。张楚楚为张启东倒好了水,然后就开始翻找,忽然,她懊恼地说了句:“哎呀,真是一孕傻三年了。我居然没把五彩绳结拿出来,还在房间里呢。”

    张楚楚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低头踌躇了一下,对着张启东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里头拿。”

    说完,张楚楚就进了房间。过了会儿,房间里传出了程前暴跳如雷的声音:“臭娘们儿,找死啊你!大早上的吵什么吵,有病啊!烦不烦?老子还要睡觉呢你不知道啊!”

    “我,我,我进来拿东西,马上就出去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张楚楚小声地为自己辩驳。

    “不是故意的?你他娘的声音这么重,还他妈的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找死吧你!好啊,反正我看这日子你也不打算过了,那我干脆就打死你算了!”

    “不要!啊——”

    只听得屋子里传出张楚楚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就再没了动静。张启东疑心出了什么事儿,就二话不说地冲了进去。

    进门之后,只见张楚楚躺在床上,厚重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了红裙的一角。

    “楚楚!”张启东想要走上前,探看一下张楚楚的伤势。只是还没走进,就被人从背后狠狠地打了一棍子,正好打在了后颈窝处,张启东没有防备,昏倒在地。

第66章 昏沉的梦境() 
张启东晕过去没多久,就被人推醒了。他的意识慢慢清醒,睁开了眼睛,见张楚楚就站在自己身边,而身边,竟然是漫天的大火。

    “怎咳咳咳咳咳咳”张启东想要问张楚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才张口,就猛得吸入了一大口混有浓烟的空气,咳得张启东根本停不下来。

    “你先别说了,咳咳咳,我们先离开这里,先离开这里再说。”说着,张楚楚一把把张启东从地上扶起来,两个人弯着腰,快速逃离了现场。

    就在张楚楚和张启东离开家里没多久,就听到一阵爆炸声。张启东腿一软,再次昏倒在了地上。

    这一觉,张启东睡得很长。

    自从当上了局长之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每天都在家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还动不动就加班,有时候为了查个案子,一熬就是好几天,饭都顾不上吃。

    梦里的张启东回到了很多年前。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小小警员。

    关于张启东为什么和前妻离婚,童童又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性格,除了陈继明,其他人都不是太清楚,其实就连陈继明,也并不是完全清楚。

    那次张启东开枪打死了那个意欲逃跑的毒贩后,上头就表扬了他。李成光表面上拍着张启东的肩,说他做得好。但事实上,他恨张启东恨得牙根痒。

    犯罪团伙的人被张启东打死了,怎么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呢,就商量着要报复张启东,给他点儿苦头尝尝。李成光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可他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无意”将张启东的住址告诉了他们。

    张启东家住在一所老房子里,路口到家门口是一条长长的巷子。这条巷子平时很少人出入那里,但是它比走大路方便,也快捷得多。

    那天,下着大雨,张启东的前妻,也就是当时的妻子,抱着童童,行动十分不便。虽然打着一把伞,但是因为风大的关系,根本就不顶什么用,一大一小两个人都被雨水打得浑身湿透。张启东的妻子怕孩子淋雨会生病,就咬了咬牙,走进了那条小巷子。

    才走进了那条小巷子,张启东的妻子就后悔了。因为她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而且不止一个人,有好几个人,并且个个都是男人。

    张启东的妻子紧了紧自己怀里的孩子,开始加快了步伐。她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跟着加紧了步伐,距离她大概四步的样子,一步不多,一步不少。

    就在张启东的妻子快要走到巷子口,走完这一段路时,忽然从前面也窜出来了几个男人,把整个巷子口都给堵死了,让张启东的妻子根本没办法通过。她下意识地转身,身后原本跟着她的那几个男人也开始步步上前,缓缓逼近。

    “你就是张启东他娘们儿?”打头的那个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张启东的妻子,审视又略带色眯眯的目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我不是。你们认错人了。”张启东的妻子摇了摇头,就要离开。

    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一把拽住了张启东妻子的头发,猛得往自己的方向一揪,后者吃痛,忍不住一声惊呼。

    “你说你男人,不该管的事儿,瞎管什么呢?你看看,他自己是风光了,但他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家人呢?真是太自私了,你说是不是。”那男人一边说,手上一边用力,缓缓收拢,目露凶光。

    男人将张启东的妻子猛得一推,推到了墙上,一头撞在粗糙的墙面上,额头立刻磕破了皮,渗出了丝丝缕缕的血。张启东的妻子小心地护着怀里的童童,不让她受伤。

    男人走上前,一把拽起她的头发,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瑞士军刀,划拉出来,抵在张启东妻子的脸上,恶狠狠地说:“臭娘们儿,管好你男人。今天的事儿,只不过是一个警告罢了。是第一次,但我也不能保证是不是最后一次。这取决于你男人,所以,劝着他点儿。识时务者为俊杰,别自讨没趣,多没意思。你让他记住,在这座城市里,我们要想杀了他,就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所以让他看得清楚点,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说完,男人就又抓着张启东妻子的头,撞到了前面的墙上,然后才离开。走之前还不忘踹她一脚,疼得张启东妻子倒吸了一口冷气。

    伞早就被丢到了一边,孤零零地倒在地上。大雨还在一刻不停地下着,张启东妻子让童童在自己的面前站好,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有没有受伤。再三确定童童什么事儿都没有之后,她才松了口气,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童童淋着雨,眼看着她的母亲在她面前脆弱得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却什么也做不了。

    刚刚的一切,她隐约有些明白,也有些被吓到了,但最让她感到震撼的,还是母亲的哭泣。

    在孩子的心里,母亲是一个很伟大的存在。母亲是无坚不摧的,是无所畏惧的。但是现在,她的母亲,就在她面前放声痛哭。雨水,泪水,混着额头上的血水,一起滴在童童脚跟前的砖地上,像是一下一下地砸在了她幼小的心上。

    那天晚上,童童发起了高烧,一直都迷迷糊糊,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张启东的妻子一直守在她的床前,一直陪着她,给她换额头上的毛巾。童童偶尔意识清醒,会看向床前的妈妈,问爸爸在哪儿。张启东的妻子语噎。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张启东现在还在警局里,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根本就没有人接。

    童童一开始还会问,后来连问都不问了,因为她怕自己母亲的眼里再出现悲伤。那份悲伤太厚重了,比融化了的巧克力还要厚重。

    快天亮的时候,烧终于退下了,童童的温度恢复了正常,并且稳定。张启东的妻子松了口气,熬了一整个大夜,她累得腰酸背痛,就打算去给自己倒杯水,顺便给童童熬锅粥。她病才好,该吃得清淡点儿。

    这个时候,忽然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张启东妻子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昨天发生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般,在眼前快速变换闪过。

    她怕极了。

    她怕来人就是昨天的那群人,怕他们找上门来了,要实施报复了。

    门开了。张启东的妻子握紧了手边的菜刀。她已经想好了,一旦来人敢伤害到她或者是童童,她就敢跟他拼命,哪怕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身后的人一点一点地朝着她靠近,张启东的妻子已经做好了放手一搏的准备。她转身,高举起菜刀,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她愣住了。

    好久,高高举起的手无力地放下了,菜刀落在地上,与大理石相撞,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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