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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而又连续不断的撞击硬生生把还有睡梦中的海千帆弄醒,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正想询问的唇也被人吻住了。
“你……唔!”
一路顺势向下,灼热的呼吸喷拂在胸口,被抱得半仰起的身躯,松垮的衣物向下滑落,挺立的红樱被柔滑的衣料磨擦着,酥酥的痒,却又恨不得那里有一个粗糙冰凉的东西大力摩挲,别叫他这般落不到实处的难熬。
修长的腿在他腰际间夹紧,却又很快松弛了下来,被俞湘君在|乳头处又舔又吸的刺激显然让还在迷糊的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像是被梦魔附身般地,反手抱住了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他的拥抱是这么有力,导致俞湘君一时不查,硬生生地被他掰了下去,紧实地在他怀里贴到密合,这突如其来的改变姿势使得深深打入下方体内的楔子滑了出来,俞湘君正想挣脱了他的拥抱再次结合,无奈海千帆的拘束实在太有力,而且令他惊讶的是,半梦半醒的海千帆非但紧抱着他不放,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腰、背、臀处乱摸,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总之,当俞湘君感觉到他那根又小又短的分身已经硬硬地形成一个硬核顶着自己小腹的时候,身下的人突然一个用力的翻身,反将自己压在了身下,似乎这是他整个人因为极度疲倦不能完全从睡眠中拔离,只是凭借着本能和根深蒂固的习惯在动作。
俞湘君一时惊讶得不能言语,只是呆然听凭他动作。在那双手急切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压迫了过来的时候,又好气又好笑的察觉到那小而硬的分身竟然对自己的菊蕾处产生了压力。
“啊……”
情炽高涨,保持下身挺进的姿势而没有意想中的破门而入的快感,海千帆呆滞的眼神朝自己的下身扫了一眼,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般地,尖叫出声。
“轻声些!”
幸好这新搬来的寝宫很大,否则这般深夜扰民,人家八成要以为是哪里上演强Jian案了。
“我……”
这才完全清醒,海千帆赧然地看着自己还处在压迫着别人敞开的强势姿势,呐呐地,解释的话却说不出口,只得苦笑。
“过来。”
身为一个男人的骄傲已经被斩除——他本是那么骄傲的人。
俞湘君接过他的手,引导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微微有些肿胀的地方重新接纳了那高昂挺立的男性象征,闭起眼睛的海千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察觉到俞湘君半坐起来倚在床头,视线却落在自己残疾的分身处,微有些局促不安,伸手掩去自己的羞处,轻轻夹了一下内里的灼热火柱催促他快动。
“我想看你自己动。”
然而,那一个半夜里把自己弄醒的人却在使坏,好整以暇地伸手玩弄他胸前的红樱却不动作。
“呜……”
下腹热流一阵一阵地涌起,不住绞紧的后|穴又松开也无济于事,正想放弃所谓的羞耻心自己上下起坐,那人纤长有力的手紧扣住他的肩膀却不让他动。
“?”
“你是男人,就应该更熟悉从前面得到快感啊。”无视他残缺的前件,那个男人毫不在乎地说出现在的他不可能办到的条件,恶魔的呢喃在耳边诱惑:“所以,自蔚给我看吧。”
“……”
深楔入内里的灼挺传来有力的脉动,充分地挑起他的情欲却吝啬地不肯给予更多。
海千帆咬着下唇,呼吸急促却迟迟不肯动作,俞湘君保持着同一频率捻转他胸前红樱的手也没有停下,规律的抚弄却是要把人逼疯的前奏。亲密嵌合的两人僵持着,似乎在看谁比谁的耐力更强。
俞湘君静静地看着他,也许该庆幸他脸上戴了面具,光表面看,看不出有什么急躁的反应,在这种时候,光是他到现在还能保持一脸的镇静自若,就已经足够让别人信心动摇。
“不用怕啊……你是男人,这个事实没有改变过。”
看着他潮红得快要喷血的脸颊,被自己使坏地在敏感处一再施压,身体绷得死紧却还不肯自己动手,俞湘君抓起他的一只手,裹上了那单手就可以完全包住的小小分身。
“呃……”
海千帆脸上显出厌恶之色,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直觉地想把手甩开,但被俞湘君强硬地阻止了。
像在教导启蒙刚刚进入成年角色的孩子,俞湘君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动作,受过伤害的那里敏感得一根头发丝那么轻微的碰触都要惊跳起来,被两只手这样包裹着越来越大力的蹂躏,那种快要把人送上天堂的感觉让海千帆两腿绞紧,后庭不住的蠕动收缩,对置身其内的俞湘君来说,也是一种刺激。
“对,就是这样。”
顶端濡出的黏液已经弄湿了交迭在此处的掌心,被俞湘君用指尖轻轻地向马眼钻入,海千帆倒抽一口冷气,搭在他肩上的左手深深地陷入了肌肉,颤抖的身躯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太过强烈的刺激。
“唔……”
海千帆眼里沁了泪,张大的眼睛近在咫尺却看不清对面男人的面容。
这个跟以往大不相同的下属,现在一步一步地逼他承认自己的过去,并强迫自己接纳自己残败的身体,用意到底为何?
想解开他的心结,让他终有一天能坦然面对过去么?
“啊呀?——!”
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操纵掌控着自己快乐中枢的手突然改变了节奏,掌心顶在他怕痛的分身顶端上,左右旋扭着,在顶端打磨的速度越来越快。若是正常的长度,断不可这样让他肆意妄为,但海千帆目前这种连打弯都不可能的长度,被他有着硬茧的掌心顶住了,却是连退路也没有的单方面被胁迫——被牢牢钉实在他腿间的楔子上,来自前后的刺激几乎没让他觉得整个腹腔都上提了,紧紧咬住俞湘君分身的肠道向里一缩,自动将含在内里的分身吐出一小部分,这口气回来了,整个腹腔回归原位再吞回去,这份刺激竟是比他平常在上位时挺动腰身的起坐更强。
俞湘君也因他显然大大超出寻常的紧窘小|穴而招架不住,埋在内里的柱头不住地分泌出透明黏液,在体液的润滑下,让他在收放之间吞食得更加自如,下面的小嘴如贪食的鱼儿啜食般抽动个不停,紧搂在一起的两人虽然没有多大动作,但各自的身体都绷得死紧,生怕还没到临界那一点就绷断了弦。
“哈啊哈啊……”
不知何时,在俞湘君的带动下,自己用手抚慰着前方细小分身的海千帆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细密的汗珠在身体上迸出,只差这么一点点,他就可以迎来自去势后,第一次不是因为后|穴的刺激而达到高潮。
“唔……”
被他渐渐紧绷到将至极限的身体夹得疼痛,俞湘君咬牙忍耐,只怕自己一出言打断了他,好不容易才努力达成的心理重建前功尽弃。
他猜得没错,海千帆前面受过重创的分身并不是完全不行,而是由于伤害而产生了极严重的心理障碍,所以自己下意识地避开,并且由此而长期压抑自己男性功能的部分,是故一到床上就会因为身体的焦躁而表现得如饥似渴。
现在他身边有他。
之前呢?
是不是就像他们第一次在雪崖时的见面,以放下身段的手法去勾引喜好男色的人,一夕缠绵,然后再用“蝶梦”和摄心术消去人家的记忆?
不过,本来作用不是容纳那个的地方,并且又有肌肉可以绞紧的紧窘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俞湘君几乎以为自己要被他夹断了,额上的汗也在大滴大滴地往下淌的时候。
在他身上的海千帆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仿佛超过了一个顶点而让绷到极致的紧弦松弛下来了,整个人沉重地坐压下他的股间,从完全紧绷到突然松弛的肌肉不停颤抖,虽然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下来了,但比肌肉组织更为纤细的神经系统却还一时半会未离从中拔离。
“你看,你做到了呢。”
俞湘君搂过他不住打颤的身子,让他安适地休憩在自己肩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轻抬起他已经放松的臀部,把自己可怜的分身抽出来。
被大力夹压得疼痛的地方已经安全蔫下去了,看上去垂头丧气的宝贝一时半会回复不过来。
终于从伤后第一次单靠抚慰前面而达到的高潮中拔离,海千帆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免有些羞愧,无言地伸出手来想帮助他恢复元气。
“唔,你现在还是不要动它比较好,休息个几天我想就会恢复了。”
俞湘君苦笑着拒绝了,这种情况下再强行让它勃起,搞不好真的会废掉。
虽然是一心想帮他重建心理,不过还真没想到太过紧窒的后|穴会是一件这么可怕的刑具,没被绞断就要谢天谢地了。
“对不起……还有,谢谢!”
虽然这个男人每次用的方式都很奇怪,但却真的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恶意。
海千帆注视着脸上到此时仍是没什么表情的男人,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那种满心满意为自己着想,眷顾情深的感觉却从他一言一行中表现出来。
在那一刻,几乎他也要以为这个人是之前因救命大恩,而决定对自己舍命相随的霍纶影了。
可惜他冒充得虽然很像,却完全忽视了一点:之前的霍纶影虽然也是常与他出双入对没错,但有的只是一片忠心。绝对,不、好、男、色!
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总在自己的脸上盘旋不去,多少还是担心自己脸上的面具是否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变形的俞湘军君倒不自在起来,将他拉下伏卧在自己怀里,轻声道:“少帮主,还是多睡一会儿罢。我不会有事的。对了,那个……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因为这没头没脑的话怔了好一会儿,海千帆才意识到他是在回答自己上一次在河边问他的问题。
——“你当真不后悔?”
现在的他特特给自己肯定的答案。
奇怪的男人!
记性真好,可是做事又一板一眼的认真。
跟自己一心想把所有不快乐的事情都遗忘了的个性完全不同,他把所有的过往都背在身上,存在心底。
偶尔不经意地抖出来,回想,还真有点感动。
从目前的状况来说,这个跟霍纶影长得很像的男人全无可挑剔。
并且真的霍纶影不可能爱上自己,这个代替品却连这一点都做到了。
他也有一点好奇,但若是现在探知他面具掩饰下的真面目,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