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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臣弟,臣弟是那种人吗?”
“嗯,不是,不过朕很好奇,你现在这个年级血气方刚,何以对女人不感兴趣,难道……”
“难道什么?皇兄,你这一天到晚就琢磨臣弟了?对不起,你一个人在这猜吧,臣弟还有事儿,臣弟告退了!”
南宫泽终于摆脱了南宫润,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走出皇宫,小栓子在宫门口等着呢,见了南宫泽赶忙将马缰绳递了过去,南宫泽翻身上马,小栓子也跃上马在后面跟着。
南宫泽一路不出声,想着南宫润跟他说的话,苦笑的摇摇头,心说,“皇兄啊皇兄,你这是给臣弟安排了个什么差事,还美男计,唉,真是有病乱投医。”
他又想起南宫润没有说出的话,他知道南宫润的意思,不就是想问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吗?真是流言蜚语一刻也不停歇,唉,懒得听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想着想着,他心头微微一震,他想起了什么?他想起了那日在麦府门前见到的田洛秋,田洛秋的样貌一直在他心里挥之不去,联系起今日南宫润未说完的话,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老天爷,难道自己真的……不,不会的,南宫泽狠狠摇了摇头,否定了不该有的想法。
小栓子看着南宫泽心事重重,一脸官司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催马上前低声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皇上又有什么棘手的事儿让您去做啊?”
“嗯?噢,没什么事儿,就是闲聊而已,走吧,陪爷逛逛,散散心。”
“好咧,爷,您说咱上哪?”
“好久没去庆丰茶楼坐坐了,走,上那喝壶好茶。”
“嗯,他那里的桂花糕好吃得很,这很久没去了,小的还真有些嘴馋。”
“你啊,就想着吃!”
主仆二人催马小跑,不多时就来到了庆丰茶楼,店小二一见南宫泽,赶紧跑了出来,拿住马缰绳,将南宫泽搀扶下来,“爷,您来了,小的给您磕头了。”
“行了行了,这人来人往的磕什么头,爷口渴了,给爷泡壶好茶,来几碟上好的点心。”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九王爷光临茶楼,店掌柜顿时觉得整个茶楼都透露出了贵气,赶忙撇下其他得客人给南宫泽找了个靠窗的雅间坐了下来,并亲自奉茶端点心,唯恐怠慢了九王爷这位贵客。
小栓子看着忙前忙后的店掌柜,摆了摆手说道:“掌柜的,这不用你伺候了,我们爷喜欢清静,你下去吧。”
“那小的下去了,爷要是还有什么吩咐尽管招呼,小的一定尽心尽力伺候。”
南宫泽没理会店掌柜这些话,眼睛看向了窗外,看着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听着商贩们吆喝着兜售生意,看着天真可爱的孩子在街道上玩耍……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南宫泽的眼帘,使得南宫泽心里狂跳了起来,他不敢相信的站了起来,伸出头去往街道上张望。
谁知道那熟悉的身影稍纵即逝,转眼就不见了,南宫泽失望的坐了下来。楼下传来茶小二的吆喝声,“客官,您来了,您一位?那楼上请。”
一会,传来了咚咚咚上楼梯的声音,南宫泽不经意的透过门帘朝楼梯看了看,只见田洛秋正站在楼梯上面四下找寻着座位。
南宫泽忙按捺住剧烈跳动的心脏,掀开雅间的门帘走了过去,拱手说道:“这不是田公子吗,这么巧,你也来这喝茶?”
田洛秋微微皱了下眉头,接着微笑的说道:“原来是九王爷啊,在下有礼了。”
“田公子客气,相请不如偶遇,我那里已经备好了上好的茶点,请田公子赏光。”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既然躲不掉,田洛秋也不再推辞,跟着南宫泽进了雅间。小栓子见有客人来,识趣的走出雅间,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雅间里有些尴尬的气氛,田洛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南宫泽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人喝着茶干坐了一会。
南宫泽的脸有些微微泛红,他装作不经意的用目光掠过田洛秋的脸,没想到心跳的更加厉害,脸上的热度自己都能感觉的到。
南宫泽赶忙将视线移开,又喝了一口茶来掩饰自己莫名的慌张,又将目光望向了窗外,自顾说道,“今天街上真热闹啊。”
“啊,嗯,王爷说的是,街上的确很热闹,自从在下来到京城,每天见到最多的就是这热闹繁华的场面。”
“嗯,嗯……”南宫泽像是找到了话题,连忙说道:“这全仗皇上的仁政,皇上一向爱民如子……”
“仁政?”田洛秋打断南宫泽的话,接着像是在质问又像是随意说出的口气说道:“的确是哈,皇上爱民如子,不过,在下听说,皇上好像对自己的大臣就不那么仁慈了。”
“何出此言?”南宫泽诧异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不说了,不说了,喝茶,呵呵,喝茶……”
“田公子有什么话尽管说,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我二人,就算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也传不到皇上的耳朵里去,其实我也想听听老百姓对皇上的不同意见,所以,还是请田公子知无不言。”
“哦……”田洛秋一副随意轻松的样子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你我在麦府遇到的那天,我回到客栈,偶尔听到店小二说起的关于麦府的麦大人杀人之事……”
第28章 激怒南宫泽()
南宫泽愣了,他没想到今日与田洛秋的偶遇会谈到这件事儿,麦鸿儒的案子及惨遭灭门的事儿一直是他心中的刺,虽说过去五年了,可是这根刺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扎越深。
他又对眼前的田洛秋产生了怀疑,一个人即使闲聊,也不会聊到如此敏感的问题,更不可能如此大胆指责皇上。
于是南宫泽试探的问道:“田公子好像对麦家的事儿很感兴趣啊。”
“感兴趣?”田洛秋摇摇头,一副和我无关的样子说道:“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下也只是顺着王爷的话说几句而已,既然你不喜欢听,那就当在下没说起过。打搅王爷喝茶的雅兴了,在下告辞。”
见田洛秋起身要走,南宫泽连忙起身拦住,略带歉意的说道:“田公子留步,我,我没别的意思,其实这件事儿一直憋在我的心里,让我时时感到愧疚和自责。”
“噢?王爷为何如此?”田洛秋问道,但接着像是自己多嘴了一样说道:“抱歉,抱歉,这件事儿和我无关,又是王爷不愿提起的,不说了不说了。”
南宫泽略带恳求的说道:“田公子,如果没有要事,那就坐下来陪我再聊会。”
田洛秋思索了一下,有些不情愿的坐了下来,自顾倒了杯茶,看着窗外的人流,独自喝了起来。
“田公子,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我?我说什么了?”
看着田洛秋一副茫然的样子,南宫泽开口说道:“你刚刚说,皇上对麦大人的案子……”
“噢”田洛秋恍然大悟,放下茶杯想了一下说道:“王爷,还是不说了吧,这只是在下的一点点小看法,说与不说都没什么用,说了倒显得我有些多管闲事了。”
“不,我想听听。”
“那好吧,我说了王爷可不许恼我。”
南宫泽点点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田洛秋,那眼神中还多了些东西,温柔,对,是温柔。只不过这种微妙的眼神田洛秋似乎不屑一顾。
田洛秋捏起碟中的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在口中咀嚼着,像是在细细品尝桂花糕香甜酥软润滑的感觉,一丝桂花糕的渣渣贴在他的嘴角上,他很随意的伸出舌头在嘴角舔了一下。
就这样一个随意的动作却让一直盯着他看的南宫泽有些呼吸困难,心脏在那一刻似乎漏掉了一拍,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王爷,你的脸怎么红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脏了吗?”
“噢噢噢,没,没什么,我,我想事情想,想出了神。”
南宫泽急忙端起茶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不曾想喝的太快,一口呛到喉咙里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小栓子急忙走进来,拍着南宫泽的背问道:“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府?”
南宫泽摆摆手,顺了口气说道:“没,没事儿,呛,呛到了,你出去吧,本王还有些话要,要和田公子说。”
终于不咳了,南宫泽憋得涨红的脸也恢复原色,他尴尬的一笑,“田公子,抱歉,失礼了。”
“王爷,客气客气……”
“田公子可以接着说,关于麦鸿儒的案子,你为什么说皇上对他不够仁慈?”
“那****在麦府门前遇到王爷后回到客栈偶然听到店小二说起的,我也多事,听到此类事儿就会在心里瞎琢磨,越琢磨越觉得皇上斩杀麦,麦……”
田洛秋说到这似乎是忘了麦鸿儒这三个字,竟卡在了那里。
“麦鸿儒。”南宫泽提示道。
“对,麦,麦鸿儒,呵呵,记性不好。我呢只是听店小二的叙述,你也知道,一件事传来传去到最后就变得面目全非,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听到的是不是事情的真正的始末,我还是简单的说一下,不对的地方你可以指正。”
“嗯,这是应该的,不能对道听途说来的事加以评断。”南宫泽说道,并对田洛秋的严谨很是欣赏。
田洛秋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南宫泽认真听着,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
“怎么样?在下说的可与事实相符?”
“嗯,基本符合?”南宫泽点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好,那在下就说说我的看法了?”
“请说,我洗耳恭听。”
“我想说的是,在只有一把带血的匕首的情况下怎能定一个人的罪?就算是仵作证实,匕首与伤口相吻合,但是没有人轻言目睹杀人过程,又怎能证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