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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远机械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南宫泽很是诧异,接着说道:“王志远,本王问你话,你为何不答?反而频频摇头,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没什么可交代的,还是……”
“王爷,别问了,我都交代!”王志远猛地抬起头,两行泪水滑了下来,“王爷,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国库那近三百万两银子是我拿的,没人指使我,是我贪,那么多黄金白银摆在眼前,我岂能不动心!”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南宫泽气恼的一拍惊堂木喝道。
“近三百万两,你一个人贪的?你有这么大的胃口吗?你这是糊弄本王吗?”
“犯官不敢,的确是我一人做下的!我即已认罪,王爷别多费唇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好好好,既然你说是你做下的,那么我来问你,从你府中只查抄出三十几万两,剩下的那些银子现在何处?”
“回王爷,府内藏这么些银两着实不安全,这么一大笔银子存入银号恐引人怀疑,所以犯官就把派人将这些银子运回老家,谁知途中遭遇劫匪,银子被洗劫一空!”
南宫泽听着王志远的这些屁话,已经是气的额头青筋暴露,钢牙咬的是嘎嘎作响。
不多时,南宫泽冷静了下来,在心里思忖着,“为何会这样,我已经让长鹤告知他,他的家人我已着人照顾,为何他还一口承认了所有罪责?这中间有什么变故?不可能啊,长鹤告知了他,便开堂审理了,再说这大理寺守卫森严,不可能有人接触他,威胁他啊?”
南宫泽审视着王志远,王志远一脸平静的跪在那里,看不出有任何的内心纠结。
既然此路行不通,南宫泽就换了一个问题问道:“王志远,咱们暂且放下国库银子不说,你告诉我,方谦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突然问到了方谦,这让王志远有些始料不及,沉默了一会点头说道:“是我派人杀死他的,他在户部又是私自查账,又是偷入国库的,我就感到事情不妙,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却也让我提心吊胆,所以,我就派人杀了他!”
“派谁杀的,如何将他杀死?”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是江湖杀手,至于怎么杀的,那是杀手的事,我只要他死,其余的都不管!”
“那你是如何联系的杀手?”南宫泽追问道。
“我,我……”
关于这个问题,王志远还真的答不出来,支支吾吾的半天后,一咬牙说道:“王爷,您就别问了,贪污国库银子的是我,杀死方谦的人也是我指使的,就请王爷早作判决吧!”
“王志远啊王志远,你当本王是小孩子吗?你说银子是你贪的,但银子的去向你一句被劫匪劫走了就想打发本王,你觉得本王会信吗?你说方谦是你派人杀死的,可是你连怎么联系的杀手都说不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可欺啊?”
“王爷恕罪,犯官没这个意思。您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如今我都承认了,你还那么在意枝叶末节做什么,早些判了,也好早日向皇上交差,犯官也好早日解脱,省的终日寝食不安。”
话音刚落,小栓子匆匆跑了进来,低声在南宫泽耳边说了着什么。
只见南宫泽脸色大变,“你说什么?客栈被袭?那人呢?”
“被劫走了……”
王志远虽然听不太清,但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人被劫走的话,立刻联系起来今早纸条上所说的,暗自庆幸自己所做的决定。
南宫泽站起身来,“长鹤,这里交给你了,本王有事要处理!”
大理寺外,小栓子早已将马屁备好,两人翻身上马,催马向前。南宫泽问道:“八个人竟然没看住一对母子?竟然还死了两个?剩下的还让崔崇文押回衙门?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堂堂大内侍卫,他崔崇文有几个胆子敢带走?”
“爷,你先别生气,这也不怪崔大人,那几个人都没带腰牌!”
“什么?腰牌都没带,气死我了,这是身份的象征,正因为有了这个出门办差才方便,这几个人竟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带出来,活该被抓!”
京畿衙门,仵作早就验明尸身,确定死者身上的伤口和六个人的兵器不符,也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但是这六个人既没证明身份的东西,又说不出凶手是谁,所以,崔崇文也不敢贸然处置,既然他们一口咬定是奉王爷的指令办差,那也只能请出九王爷了。于是崔崇文亲自去王府找南宫泽,可他已经去了大理寺,还好小栓子留在府中,由他去通知王爷,崔崇文自己则回到了衙门。
来不及解释太多,南宫泽见到六人就问王志远的家人被谁劫走了。六人均摇头,并把夜里发生的事详尽的说了一遍。
高虎的垂头丧气的说道:“王爷,是卑职无能,中了歹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不但人没看住,还折了两名弟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南宫泽瞪了一眼为首的侍卫,“传本王的命令,立即回去调派人手,全城搜捕,务必要找到那对母子!”
第91章 雪中漫舞()
审理王志远的事暂时搁置,目前最主要的是要找到他的家人,这样他才能踏踏实实的招供,而且应该是毫无保留。
再过半个月该过年了,可眼下一桩接一桩的事实在让南宫泽高兴不起来,也是这个时候,麦鸿儒含冤而死,还是这个时候,方谦死的不明不白,仍是这个时候,王志远的案子悬而不决。
这个时候他好想见到田洛秋,哪怕让他冷嘲热讽几句,最起码也有个说话的地方,可如今站在这偌大的王府,竟连个知心人都没有。
往年这个时候早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了,可是今年到现在一场都没有,倘若再不痛痛快快的下上几场雪,明年开春一定会起旱灾。
如果大面积的干旱,国库不知道要拨多少银子赈灾,如今被贪墨的银子追不回来,兵部的银子刚刚下发出去,明年再赈灾,恐怕会造成国库的空虚。想到这,南宫泽不由得紧皱眉头,在院中来回的踱步。
天阴冷的厉害,小栓子拿着一件厚实的棉披风搭在了南宫泽的身上,“爷,天冷,多穿点,阴的这么厉害,怕是要下雪啊。”
“下吧,下吧,真要是下几场雪,说不定明年就不用着急了……”南宫泽喃喃道。
“爷……”小栓子支支吾吾像是有话要说。
“嗯?什么事?”
“你听说了吗?这京城的百姓都在纷纷议论,今年不下雪就是王志远的贪污案引起的天怒,说是要写万民书请求皇上尽早处置王志远呢。”
“胡说八道!这天灾和王志远扯的上关系吗?”
“可百姓们都这么说……”
南宫泽不悦的瞪了一眼小栓子,刚要张口训斥,却忽然冷了下来,思索一会,问道:“这话从什么时候开始传的?”
“也就几天吧,好像是从王志远被抓开始的。”
“消息散的这么快?”
南宫泽慢慢的在院中走了几步,猛的站住,低声说道:“原来是这样?”
“爷,哪样啊,你想到什么了?”
南宫泽回身看着小栓子,冷笑道:“看来是有人沉不住气啦,这王志远的案子,恐怕朝中大臣都不一定知道的那么详细,这百姓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看来是别有用心的人又拿老百姓说事,借着老百姓之手,早些除掉王志远!”
“啊……”小栓子不敢相信的张大嘴巴。
“怎么?不相信?哼,这是某人惯用的伎俩,你忘了,麦鸿儒的案子也是这样,说什么老百姓强烈要求皇兄处死麦鸿儒,好还老百姓一个太太平平的京城。”
“哦,对对对,是这样!”小栓子恍然大悟,“爷,看来那个人又故技重施。”
“是啊,王志远死了,他才能安心,不管银子追得回来追不回来,人死了,也就死无对证,这是做好的脱身方法。哼,狡猾的狐狸,挺会找替死鬼的。”
“爷,那劫走王志远家人的也肯定是他了?”
“嗯,八九不离十,他知道王志远的儿子是他的命根子,王志远为了保住家人的安全,必定不敢将他供出来。唉,怪我,没有保护好他们。王志远应该是一早得到了消息,所以才将全部罪名承担下来,这大理寺也有内奸啊。”
“爷,那就把他揪出来,一审便知是谁!”
“揪出来,那这么容易,无凭无据,谁会承认。行了,爷有些倦了,去躺一会。”
南宫泽不知道,在他转身回房休息的时候,田洛秋正慢步走在来王府的路上。洛秋心中有很多疑问,想向南宫泽打听一下。他知道南宫泽对他的情意,本来不想再有任何的交集,可是有些疑问也只有南宫泽最清楚,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来。
走到王府门前,洛秋向府卫说明来意之后,站在府门口静静等候。南宫泽听说洛秋来访,高兴的一跃而起,急匆匆的就往外跑,小栓子在身后急忙喊道:“爷,你还没穿鞋呢!”
一滴冰凉的东西落在了洛秋的脸上,洛秋抬头看向天空,洁白的雪花漫天飞舞的飘了下来。
“下雪了!”洛秋惊喜的伸开手掌,接住那一片片冰冰凉凉的雪花,并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
洛秋没发现,就在几步外,南宫泽正痴迷的看着他,一动不敢动,生怕惊着这位犹如雪中仙子的俊美男人。
“呵呵……好凉啊……”洛秋开心的笑了起来,冻得有些微红的双颊,加上在雪中尤为娇嫩的红唇,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小红舌,还有那绝美的笑容,这一切都让南宫泽看直了眼睛,不由自主的吞下了一拨又一拨的口水。
“哈哈……”洛秋情不自禁的抬起头,展开双臂在王府门前随着雪花飞舞起来,就当他转了一圈又一圈的后,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府门口好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