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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吉见她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他贼笑着说道:“媳妇,你做好准备没有呢?要是不行,我们以后再继续吧!”
“不,老公,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你来吧!”她闭着眼睛,脸上的红晕灿烂得如同春天里的桃花!呼吸加粗,吐气如兰。
莫吉见她如此,“嘿嘿”的坏笑着说道:“媳妇,老公进去了哦!”
“嗯!”她闭着眼,心里羞羞的,脸上红红的,心脏如小鹿般乱撞。
他不再说话,贼笑着将臀部慢慢的下降,那根狗玩意儿的头部,很快便没入到那道细嫩的肉缝之中,一股被细滑、柔嫩、紧凑包裹的感觉接踵而至,莫吉舒服的,在心里暗暗叫了声“爽”。
大臀又是一挺,和尚头已经抵着了一道薄薄的肉膜,邓梅雨俏眉一皱,“哦”了一声!小莫吉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关卡!莫吉已经是一位大师级的开荒专家,知道怎么样来缓解,身下这具处子之身的紧张情绪,他坏笑着说道:“媳妇,你的壁壁好舒服哦。”
此刻,邓梅雨的心和身都处于万分的紧张和僵硬之中,听到莫吉的话,以为那根狗玩意儿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的腔道之内。
第一百六十九章 痛并快乐着()
邓梅雨心想:这与师父教导的可不一致,没有她说的那么邪乎呀。她娇羞的说道:“老公,你的边边都进去了吗?”
莫吉的想法还是挺有道理的,人在身体僵硬的时候,机体处于一种戒备状态,对外来的不速之客有一种本能的拒绝。表现在这里,就是腔道收缩,分泌物减少,肉膜拉直,非常不利于小莫吉的“破瓜之旅”。
莫吉这时怎肯告诉她实情呢?他含糊其辞的说道:“嗯,还有一点点没进呢,媳妇,你痛不痛呢?”
“不痛,就是你的那根狗玩意儿太大,挤得壁壁有一些酸涨,涨的我想尿……尿。”她羞羞的说着,红晕又飞上了她的脸颊。
“那就好,媳妇,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莫吉见目的达到,心里也很高兴。能一次性的把生米煮成熟饭最好,试问有谁愿意去吃一碗夹生饭呢?
他知道,小莫吉若是一点一点的进去,小妮子肯定会多吃一些苦头的,若是要少吃苦头,自己只有狠心一些,让她一次痛过够!毕竟,哪有破瓜不痛的道理呢?
邓梅雨的玉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背,此刻,灯下的她娇媚百态,俏目流露出一股盼望已久的神色。她娇滴滴的低声问道:“老公,还要多久才能全部进去呢?”
好像是等得不耐烦似的,在催促他了呢。莫吉满脸的尴尬,这都是在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她倒好,着急上火了呀!那得赶紧灭火了!
莫吉“嘿嘿”的贼笑着,亲了她一口,说道:“媳妇,马上就进去了,你忍着点哦。”说罢,粗大的臀部一沉,小莫吉迅速的通过了关卡,前行在淤泥的羊肠小道上,受到的阻力可想而知,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要怪就怪他那根狗玩意儿太粗了,根本就不适合垦荒嘛,那是用来打洞、挖井的嘛!所以说,做官要用对人,做事要有合适的工具。杀鸡用牛刀还说得过去,毕竟鸡还是被宰了,宰牛用杀鸡的刀,那不是贻笑大方吗?
只听到“啊”的一声,邓梅雨下身一缩,小脑袋往上一抬,张口就咬住了莫吉的肩头,双手紧紧的掐住他的腰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此刻的她,痛的眼泪都出来了,行行咸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由于小嘴被肩头的肉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喊声。
她这一嗓子喊的,那是石破天惊,冰雪消融,莺歌燕舞。可以就此宣告:邓梅雨已经从青涩的少女时代走进了了少妇多姿多彩的新时代!为什么有人说女孩子扭扭捏捏的不善说话?就是因为嗓子没有完全的打开的缘故嘛,只有经过了这一声亮嗓,才是她美好生活的新开始!
小莫吉到底还是到达了腔道的顶端,付出的代价那是可想而知的。脸青鼻肿那是小儿科,怕的是内伤呀!你想想,那么大根狗玩意儿从狭窄的腔道里穿过,能容易吗?虽说腔道有一定的伸缩性,但二者的关系是矛与盾的关系,狗玩意儿想把腔道挤破,腔道呢,想把狗玩意儿掐死。
在这场不是你死就是我破的较量中,狗玩意儿与腔道达成了某种默契,毕竟都是邻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大家互相退让一步,对二者都有好处,于是乎,腔道被挤大了许多,狗玩意儿付出的代价呢,就是多受了点伤,至于到什么程度,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慢慢的,邓梅雨止住了哭声,如一支带雨梨花,楚楚动人,谁见谁怜。她一边一搭没搭的抽泣着,一边用纤纤玉手捶打着莫吉的后背,俏声中含着娇羞,说道:“你是个坏老公,一点都不知道恋香识玉,只顾着自己舒服,我被你给捅的快要死了。”
莫吉贼笑着,“嘿嘿”的说道:“媳妇,你知道吗?你这叫‘痛并快乐着’,俗话说的好,‘梅花香自苦寒来’,从此以后你就是一妙龄少妇了,多诱人的一名字呀!”他在给她描绘着明天的美好生活,这个小流氓,是不是吃光抹尽想溜之大吉呢?
邓梅雨可不管他那么多的甜言蜜语,直接的一巴掌扇在他的后背上,说道:“我去你的妙龄少妇,你个小坏蛋,你是不是想摔了你媳妇啊,跟你说,没门!”
莫吉被扇了一巴掌,也不气恼,依旧贼笑着说:“媳妇,哪能呢?你这么迷人,我怎么舍得呢?就怕你尝了我的鲜,回去后就把我给忘了呢。”这个二师兄,他的耙还真倒打的可以啊。
“咯咯,老公,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她开心的笑着问道。都说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话还真是有点道理。
莫吉懒得再和她浪费口舌,下身的那根狗玩意儿还被她紧紧的包裹着呢。他慢慢的扯出来一点,再慢慢的送进去一点,只见她半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于是又多扯出来一点,快一点的送回去,如此耐心的做着往返运动。
邓梅雨的鼻腔慢慢的开始发出“哼哼”的喘息声,如一曲综艺晚会的序幕,被徐徐的拉开,不知道晚会的搞潮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呢?
玉手抓住身边的床单,紧紧的扣住,双脚打开后又合拢,合拢后旋即又打开,盲目的、不知疲倦的做着重复运动。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巧的鼻粱上沁出细微的汗渍,感觉有点口干舌燥的。
“老公,好老公,快……快一点。”马儿开始进入状态,指挥着骑马的人,注意节奏。
这种声音对于莫吉这种等级的骑手而言,那是极大的侮辱,他坏坏的笑着,心想:就怕你不提要求,只要你提,事情就好办的多。要是被这个刚刚破瓜的小妮子所嘲笑,那岂不是毁了他在众多姐姐、嫂子们中的一世英名呢?
提枪上马,在一片红旗招展声中,他那根狗玩意儿,狠狠的杀向幽深漆黑的地下通道。不需要动员,她的娇喘声就是最好的冲锋号,她的那管温柔的腔道就是最血腥的战场。
第一百七十章 男人怎能说不行()
“亲爱的荀,我已经泄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邓世恢就算心里如何的厌恶,嘴上也不得不这样称呼她,这是她规定的,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嘛!他面色苍白的向她求饶,他在心里已经把“神女门”的创始人——那位日本女人,日良捣壁的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不是在祸害良家妇女吗?好端端的一个美娇娘,竟然把她修炼成银妇荡娃,这个欠日的臭表子!
“老公,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这会让我失望的哦!”她浅浅的笑着,跪坐在他的胯部,一手握着那根软不啦叽的狗玩意儿,一手抚摸着二个鸡蛋般大小的卵蛋,妩媚至极!
说实话,邓世恢的那根狗玩意儿也算是比较粗大的,当然不能和莫吉的相比较,他们可不是一个级别的。要不是碰到刘荀这种修炼釆补术的“神女”,不知有多少少女、熟妇死在他的那根狗玩意儿上,如此结果,是不是一种报应呢?
也不知刘荀是怎么弄的,邓世恢那根像秋蛇似的狗玩意儿,在她三五下的拨弄后,竟然慢慢的恢复了一些元气,不过仍旧是要硬不硬的。此时,只见她低头,一口含住了那根狗玩意儿的和尚头,也不管刚刚从那管柔软的腔道里溜出来,还没有清洗呢?
和尚头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大量的神经末梢环绕在上面,只要轻轻的刺激,便会产生电流似的脉冲,传至大脑中枢,形成兴奋!
邓世恢的那根狗玩意儿好像特争气似的,在刘荀的小嘴里没几下便膨胀如初,而且比以前更粗大,大的有些隐隐生痛。他不禁大骇,惊讶为何如此?按照他以前的经验来看,那根狗玩意儿至少需要半个小时以后才会产生反应,如今五分钟不到便被她吹成这样,岂不是要持续不断的釆补他的精华雨露?就算是身壮如牛的人又经得起她几回这样的折磨呢?
她见那根狗玩意儿坚硬如初,大喜过望,立马护握着它,对着自己的那管幽深的腔道,“噗嗤”一声,那根粗大的狗玩意儿便连根带毛的没入沟渠之中。她舒服的上下耸了耸,感觉畅通润滑,上下嘴唇相互的咩了咩,媚眼半启,神色安然,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邓世恢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身躯之上,毫无羞耻的宣泄着淫威,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她多少次,这般的折磨他的**。自从三个月前接到这次任务后,他们就以夫妻的名义住在了一起。当时看到这位美娇娘时,邓世恢心里美滋滋的,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有免费的午餐可吃呢!
刚开始的时候,刘荀还知道克制自己,没有露出她本来的真面目。也是邓世恢死有余辜,他见刘荀性感丰腴、娇艳欲滴的俏模样,想凭借他那根粗大狗玩意儿,把她征服在床地之上。没想到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