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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柔的怀里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来光顾了。每到晚上她的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的难受死了。这种感觉奇奇怪怪的,胸脯没人来拱,心里痒;有人来拱,心里更痒。但是这二种痒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前面那种痒,是难受,特别的难受;后面这种痒,也是难受,却是舒服的难受。就如有的人,痛苦时哭了,高兴时也哭了。难道判断不出这两种哭有着本质的区别吗?
莫吉拱着拱着,拱的田寡妇浑身无力,拱的田寡妇的胸器露出来了。拱的田寡妇只有半倚在床头的份了。
这个缺少母爱的少年,竟然想在田寡妇的怀里打打牙祭,挽回点损失。一见硕大的胸器摆在眼前,哪能再让她浪费呢?张口就含住了那粒粉红色的樱桃,入口温柔,满嘴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味。
当那粒粉红色的樱桃被莫吉含在嘴里时,田寡妇不由得轻轻地“啊”了一声,眼神迷离,浑身酸软无力。她一只手抱着小宝,一只手放在莫吉的脑袋上,没有意识的乱抓。她这种姿势像极了一个母亲正在给两个孩子喂奶。只是其中一个孩子的年龄的确是太大了点。
莫吉这时候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终于在田寡妇的怀里,找到了久违的孩提时代生活的丁点乐趣。
田寡妇已经是气喘吁吁,差不多快要虚脱了。莫吉那厮只顾着啃奶,别的好像没有一丁点的兴趣,难道这小屁孩还真是没有发育完全?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田寡妇哪里还顾得上羞耻呢?伸手往莫吉的裆下一摸,“我的个乖乖呀”,心里不由得满腔欲火。原以为小莫吉还不懂事准备算了,哪知道小莫吉早已是擎天一柱,把个蒙古敖包撑的是亮堂亮堂的,就只等小弟小妹相会了。
捉住莫吉的手往自己的黝黑森林里带,她太需要那种蚀骨**的感觉了。颤抖着身子,软弱无力的对他说:“莫吉,别再吸了,留一点给小宝。”
莫吉这时好像醒悟过来了,连忙松开紧吸的嘴唇,看向田寡妇。此刻的他已经娇喘不已,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猜想也是粉面羞涩,眼眸含春。低低的呻吟声传来,早已触摸到黑色森林的那只贼手,毫不迟疑的直往幽深的峡谷纵深探入。
田寡妇一脸的春色,本来就是想安慰一下缺少母爱的莫吉,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心里的那个悔呀,算了,还是不说了。现在自己被调动起来了,关键是莫吉不是很主动,行动总是拖拖拉拉的。难道是自己没有魅力吗?村里的那群老少爷们在郑三宝死后没少调戏、勾引她,对自己的美貌她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怎么莫吉就没性趣呢?
再次将手摸向他的大腿根部,高高的蒙古包依旧隆起,田寡妇熟练的解开拉链,伸手探入。触手的是一根滚烫硕大的香蕉棒,抚摸着光光的和尚头,田寡妇感到惊蛰般的心动。魂牵梦萦的大铁杵呀,现在终于是一握在手。
莫吉在田寡妇握住自己那根狗玩意的时候,心脏不由得突突的跳了跳,紧接着传来一上一下套弄的快感。他的魂都快要出窍了,如此的兴奋,如此的惬意。莫吉心想:田寡妇真是个妙不可言的尤物!有文化的女性连这种事做的都比别人出色。眼里不由得浮现出宫离虹的身影,这个可爱的小精灵现在有没有想我呢?
看到自己的身体出轨,现在自己的灵魂又再一次的出轨。莫吉打心眼的看不起自己。要么和田寡妇好好的操练一番,要么临阵休兵还不算晚矣,怎么可以手里抚摸着一个女人,心里却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妙处呢?
其实莫吉从没有想过今天要来一个帽子戏法,不是自己的身体吃不消,而是自己的心里有障碍。他一向提倡男人风流而不下流,做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靠强迫得来的就不是爷们干的事。
正当他还在为自己的高尚品德沾沾自喜的时候,田寡妇此刻已经是欲火焚身,只见她抛开已经睡熟的孩子,起身退掉仅一层的衣衫,一股脑的趴在了莫吉身上。双手握着法海的头,对准了狠狠的坐下。
白娘子纵是多么的厉害,汪洋大海水漫金山,那也不过是撑一时之气,终归还需法海来清理后事。
莫吉似乎早已预感到这样的结局,默默的接受着这一切。西华村啊,这里是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狱!!!
这种事,别人是唯恐轮不上自己,莫吉却是一脸的无奈。早、中、晚三餐都有的吃,不知道小莫吉是否满意呢?
过了很久,月亮都已经偏西了。
莫吉在田寡妇的身上醒了过来,嘴里还含着一粒樱桃。
田寡妇似嗔似喜的说道:“看你的馋像,把小宝的奶水都喝光了。”
莫吉也是“呵呵”一笑,说道:“秀华嫂子,你还别说我,你自己呢,把我珍藏十六年的积蓄全部吸走了。”
田寡妇闻言,羞涩的脸上顿时一寒:“动作那么熟练,也不知道是哪个狐狸精先吸走了你十六年全部的积蓄呢?”
莫吉“嘿嘿”的讪笑,不再说话。
第十章 粉拳秀腿()
清晨,莫吉被清脆的鸟鸣声唤醒。
不用睁眼,他都会知道这是在哪儿。如此清新的空气,叫得如此活泼的鸟儿,除了老鹰岭还能有哪儿呢?
“田寡妇应该快到了吧。”莫吉这样的想道,不由得想起昨晚在她床上的事情。本来坚挺的小莫吉不由得又大了一圈。
“莫吉,我来了。”一声富有女人韵味的声音从道观外传来。一听正是田寡妇的声音,莫吉连忙的答道;“秀华嫂子,快进来。”想穿衣起身,只见小莫吉生机勃勃的样子,只好摇摇头无奈的又躺下。
田寡妇盾着声音走进莫吉的房间,见他还赖在床上,打趣的说:“昨晚上哪儿去了呀,是不是偷鸡摸狗了呢?”
莫吉见她背着小宝,背带在胸前交叉打结的,把胸前的那二个大白兔凸显的高耸巍峨,性感无比,莫吉是一阵的欲火上心,小莫吉更是空前的威武。
莫吉坏坏的说道:“嫂子,我还没有吃早餐呢。”
田寡妇不知道他心里的花花肠子,连忙说:“那嫂子去给你做吧。”
莫吉忍住笑,阴阴的奸笑道:“我想吃早餐奶。”
田寡妇还没有明白过来:“哪里来的早餐奶呢?”
见莫吉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胸前的那对大白兔,田寡妇哪里还不明白呢。“好啊,大清早的就想吃嫂子的豆腐呀,看我不打你这个不学好样的小坏蛋。”
莫吉见她扑过来,心里一喜,也不避让,顺手一把抱住了她的整个身子。
田寡妇也不害羞,坐在莫吉的床边。经过昨晚的同床共枕之后,田寡妇已不再像从前那样只被莫吉欺负,现在学着欺负起莫吉来。
把手伸进被子里便要挠他的痒痒。那知道莫吉这厮,被子里放着根铁棒似的狗玩意,田寡妇一抓便握在了手里。脸上一红也不放开,声音有点抖:“看你以后还敢欺负嫂子不?”手上竟暗暗的用力,慢慢的上下套弄起来。
莫吉万分的受用,双手紧紧的抚摸着她的两个大白兔。为了方便喂奶,她竟然没有穿内衣。莫吉上面感受着柔软、腻滑的滋味,下面享受着兴奋、刺激的快感,舒服的跟神仙似的,面对着这种香艳的场面,不一会儿小莫吉竟然不争气的“突突”的完了。
田寡妇双手粉拳握着一滩的精华,满脸的戏谑之色:看你还怎么欺负人家?
莫吉也是一脸的尴尬,未免太快了点吧。
取来纸巾,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的把小莫吉清理干净。
吃过早饭,莫吉把一切都交代给田寡妇以后,离开道观去县城上学去了。老道站在门口,痴痴地看着莫吉的背影消失在石板路上。
张婷芳一路走走停停,频频的回头张望。见莫吉那厮在后面慢悠悠的走来,兴奋的招招手,嗔道:“死莫吉,怎么这时候才来呢?害我等你老半天了。”
莫吉心里想:我可是没让你等的哦。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说出去的话不知道胸口会挨多少道粉拳呢?
走近张婷芳,莫吉自觉的帮她背起那个鼓鼓的挎包。张婷芳满意的看了一眼他,心想:这厮还算比较上路哈。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下山的石板路上。
张婷芳时不时的问这问那,莫吉有搭没搭的想说就说。看似无趣的行路实则充满着诗情画意。
突然,“哎呀哦!”张婷芳尖叫起来。
莫吉回头一望,只见她痛苦的蹲在路上,双手抱着脚踝。连忙走过去一瞧,“坏了,扭脚踝了。”放下挎包,尊下来,让张婷芳坐在路边的草地上。
脱下她的鞋子后还想继续脱袜子时便傻眼了。原来张婷芳穿的是连体袜,如果要脱的话就得全部脱下来。
莫吉看向张婷芳。只见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去,慢慢的把袜子脱了。
张婷芳穿着一套短裙,坐在草地上,大腿微微的抬起,里面的红色小内内一览无余的暴露在莫吉眼里。如果仔细看的话,也许还能发现一两根毛毛顽皮的露出外面。
莫吉不敢多看,赶紧的治伤要紧。她的脚踝处已经肿的老大了。莫吉双手运气,在她的脚踝处一阵的揉、捏、推、拉,慢慢的肿胀处消退。莫吉又在路边寻了些草药嚼碎后敷在伤处上面。
看着莫吉忙碌着这一切,张婷芳的眼里有一丝的感动。当他在自己的脚踝处揉捏的时候,一股痒痒的感觉让她想笑,可是怕他生气,一直忍着。当他终于做完这一切时,张婷芳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了。
“莫吉哥,你好厉害。”这是第一次叫他哥。不但他很奇怪,自己也很纳闷。
莫吉奇怪的看向她,发觉没有问题时,说道:“试试看,还能不能走?”
扶着她试了试,才走出一步,张婷芳就眉头紧皱,叫了起来:“不行,疼,好疼,莫吉哥。”
莫吉无奈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