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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围着游世和凤倾城的侍卫自然是如释重负般的快速跟上,飞也似的窜走了。
凤倾城上前一步,附在游世的身边,不动声色的轻声低语:“记住刚才第二个对我动手的那名侍卫,找到他,不要打草惊蛇。”
游世无声的垂首应着,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凤倾城浅笑灼灼的蹲身送木城苍离去,深眸之中流转着粲然眸光。
久居高位的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自负。
做为众星捧月的太子爷,木城苍这好胜的毛病更甚。
太子之位,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废物,可是对木城苍来说,可就是致命的宝物了。
拿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天书,来对于木城苍的致命宝物,这宗买卖,她稳赚不赔。
太子一走,众人很是自觉的四散而去。
莫亦然亦是脚步从容的缓步而去,只是在错身木沉霄的时候,蓦然的顿住脚步,目光直视前方,唇角之上的冷意更深。
“沁王爷,你不觉得凤倾城这一局,玩的有些大吗?”
木沉霄的唇角绽放开一抹清冽浅笑,妖娆的兰花指绕上了莫亦然耳畔的长发,极是暧。昧的附耳低语。
“没关系,她既然敢玩,就是有着必胜的把握”
莫亦然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脸上厌恶之色顿出,可是眼底却浅染笑意。
“需要我做什么吗?”
“继续你的事情”木沉霄唇瓣邪邪的勾出了一抹魅惑之笑:“你就在木城苍的身边继续火上浇油就好。”
莫亦然的面上一寒,重重的一声冷哼,抬手理好自己的衣襟,正襟以对:“以木城苍的为人,只要是稍微的浇点火油那可就是熊熊大火”
第391章 我什么都没说()
他的目光锋利无双的凝眸看向了木沉霄,“这个倒是不难”
木沉霄不置可否的绽唇一笑,笑意幽沉的缓步离去。
十指勾上凤倾城的指尖,墨染双眸迎上了她疑惑的眸光,浅笑低语:“怎么了?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
凤倾城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昂首离去的莫亦然,黛眉不易察觉的悄然一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木沉霄抬手弹上了她的脑门,颇为宠溺的低喃道:“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见到凤倾城眉心一手,继而莞尔轻笑:“不是因为我想瞒着你,而是有些事太多人知道了,对某些人的安全,反倒是不好。”
凤倾城不由的狠狠的拍下了他的手,眸波涤荡:“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是等于什么都告诉我了吗?”
“宝贝此言差矣”木沉霄毫不在意她的恼怒之色,依旧的笑靥幽沉:“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你该怎么做,就还是怎么做”
凤倾城唇瓣悄然一抽,再次气结的看了他一眼,快步向着报名处走去。
木沉霄的意思已然明显,这个莫亦然和他的关系绝对的不是水火不相容这样的一层关系。
只是既然他暗示着为了保护他而要保持缄默,她自然的是不能深究。
抬手将邀请函甩到了桌上,在战战兢兢的文官的手中接过了自己的号牌,目光一扫只是,却是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张有些眼熟的面孔。
对方显然一直在注视着她,见到她蹙眉,立即笑意悠然的快步而来。
“五小姐,好巧啊”
眼前的男子,白衣华服,笑意莹然,虽然年岁不大,可是一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却是写满了圆滑世故。
“你是?”
“在下蔚然,有礼了”
那你手执折扇,温文尔雅的深深一拱手,倒是让凤倾城更加的疑惑不解。
这个名字,比他的这张脸更加的陌生,不由的拘谨的微微蹲身,算是还了一礼。
“不知道公子是哪位?”
一直在远处照看着凤倾城的文立名连忙的走上前来,在凤倾城的耳畔不动声色的低语道:“他是兴隆镖局的当家人”
“哦”凤倾城恍然的一声惊叹,旋即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友好笑意。
“原来是蔚公子”
怪不得她只是眼熟却是不认识对方是谁,想来是在无意间见过这个男子,却是未曾入心罢了。
蔚然的目光似是不经意死的看向了凤倾城手中的那只号牌,遽然一笑:“这么巧?在下和五小姐暂时是一个团队”
凤倾城有些惊讶的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号牌,新鲜的原木牌子之上,以红笔写着号码:二十三。
这个号牌她才刚拿到手,还没有来得急向文立名咨询一切事宜,所有有些不明白蔚然所说之意。
身后的文立名刚要解释,蔚然却是陡然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块木牌,呈到了凤倾城的面前。
上面,以红笔写着:十七。
第392章 亲力亲为,才算历练()
这场夺镖大会的原则很简单,那就是谁能够站到最后,谁就是那个最终胜利的人。
而一张牌子,代表着一家镖局。
夺镖开始的时候,就是执红牌和执黑牌的镖局当家人分别站在台上,十人一组,一对一的以徒手相搏,摔到台下者为输。
剩下的十人,不论是执什么颜色号牌之人,只要是站在台上就为胜利。
通过的人会被安排进下一个搏斗的环节:兵器搏斗。
在这个环节之中,每个人可以挑选一件称手的兵器,胜利的标准很简单,只要让你的对手出血即可。
当然,这出血的程度就是点到即止,不准对对方下杀手。
其实也没有人敢在皇上的眼皮子地下痛下杀手。
这这第二局之中,能够胜出的人,就要进入危险的第三局了。
之所以说第三局危险,那是因为在这一局之中,双方可以任意的使用自己的所有手段而达到胜出的目的。
这里的所有手段,就包括了下阴招,使绊子,出黑手,下三流。
之所以有着这样的规定,那是因为在出镖的过程之中,不会是一帆风顺,对手不会是文质彬彬的先打招呼再劫镖。
这些劫镖之人,哪一个不是使用下九流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所以,若是想要保住自己的镖,就要以同样下三滥的手段来应对这突如其来的阴谋和阳谋。
因此,在这夺镖大会之上,才会有着这样的一场比试。
如果镖师能在这各种不要脸的手段之中安然保住自己的小命,那就表明此人最起码具备了应对人心险恶的能力。
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到最后的一场生死游戏之中。
在最后的一场比试之中,是需要镖师签下生死契约的。
在这场最后的拼杀之中,只有一个人可以站着离开这个比武台。
所以,纵然是有人闯过了第四关,却没有人愿意接下去闯第五关。
能够混到这样一个地步的镖师,哪一个不是大风大浪之中闯出来的。
闯出了一番事业的镖师,享受美好的生活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在这样的一场无谓的拼杀中,丢掉自己的性命呢?
所以,在这最后一局,真的只有很少的人来参加这样的一场屠杀。
蔚然在说到最后一场拼杀的时候,脸上依旧是一副淡然之色,丝毫没有一丝的波澜。
凤倾城灼然的在他的眼底深处,看到了一丝不屑。
做为一个纨绔公子模样的蔚然,决然不会是他表面看起来这般的简单。
一个纨绔子弟,在谈论到这样的血腥的时候,眼底之中,有的应该是一股莫名的狂热,而不是这般的冷漠和不屑一顾。
似乎这样的以生命相搏的厮杀,根本就没有入了这位公子哥的眼。
她垂眸看向了蔚然手中的木牌:“以蔚公子这般的富家子弟,想来是不会亲自上阵,抢夺着所谓的名额吧?”
蔚然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合于掌心:“家父曾经说过,凡是要亲力亲为,才算历练。”
第393章 对手()
一直站立在凤倾城身后的文立名眉头顿时一皱,疑惑的看向了蔚然。
在他的记忆之中,似乎还没有哪一位姓蔚的有钱之人。
而很明显,能够给儿子那么多的资金,开起一个镖局的幕后老板,必须得非常有来头。
“蔚公子”他踌躇的迈前一步,疑惑道:“咱们邻居也有两年的时光了,可是在下却是从来没有见过令尊,不知道令尊是?”
“家父已经许久的未出家门了”蔚然的眼中不易察觉的闪出了一道异样的光泽,旋即隐入了虚无,笑意粲然:“所以,纵然咱们对门这么久,也是没有见过的”
他的手中折扇遽然打开,笑意幽深:“其实这样挺好,我在外面,可以自由自在,没有什么约束。”
凤倾城浅笑垂眸的刚要附和,却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一道锋利如刀般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唇角依旧含笑的昂首看像了远处三个一堆,五个一群的零散镖师,其实所有的精神却是锁在了一名五大三粗的壮硕的汉子身上。
男子约莫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眼神冰冷光亮,显然内功极其精湛,只是在这个精光之中,却是透出了阴险奸诈的狠毒之色。
一身的绸滑雪缎长衫,金冠玉簪,尤其是腰间悬挂的那柄配有耀眼珠宝的宝剑,更是夸张的彰显了土豪本色。
似乎是察觉到了凤倾城的注视,蔚然的目光极是轻淡的在那男子的面上一扫而过。
“他叫石鹤,是天和镖局的掌门人,为人最是心狠手辣,在镖局行里,是有名的毒物”
石鹤的目光一直在毫不忌惮的盯着凤倾城,任由他身边的人在他的耳边喋喋不休,却是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
他的目光之中,有着赤。裸。裸的挑衅之色,眼底深处,却是冷然的轻蔑。
蔚然也察觉到了他眼中的那抹不屑之色,勾唇清笑:“他的手中,可是黑牌,虽然不知道号码,可是你要小心,在第一轮就遇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