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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带头鼓掌道:“凤儿这支舞,空灵精绝,当真是妙极。”
皇后一开口,在场的其他大家闺秀就算心里有万般不愿,此时也只得附和着跟着赞美起田凤儿来。
皇后含笑着任梓舟道:“五皇子觉得如何?”
她这是在问任梓舟的意见了,若任梓舟此时点头,那么大拓帝就会收田凤儿为义女,给她一个公主的名号,然后让她嫁给任梓舟。
田凤儿此时心里是有些得意的,却终究有些紧张,只是她对自己的舞技极有信心,再加上方才任梓舟看她跳舞的时候很是认真。
果然,任梓舟缓缓开口道:“田小姐的舞跳得当真是极好,我游历在外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舞技。”
田凤儿原本是有些紧张的,一听到他这话便觉得今日这事算是成了,她顿时心花怒放,然后带着挑衅的眼神朝鱼安安看去,她似在说:“你嫁给钰王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如今也嫁了一个跟钰王齐名的男子,且他的性子比起钰王来不知道好多少倍!”
第692章 谈情说爱(1)()
田凤儿盈盈一笑道:“五皇子喜欢便好。”
她眼里的笑意已经漫出来了,恰好此时任梓舟酒盏里的酒喝完了,她娇笑着走过去给他添了一杯酒。
任梓舟有礼的道谢,却对皇后道:“田小姐的舞是跳得极好,只是在东明的皇宫里,还有舞妓跳得比她好得多,若我哪天闷得慌想看人跳舞的话,我可以让宫里的舞妓为我舞上一曲。”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田凤儿给他倒酒的手轻轻抖了一下,那酒水倒有多半漫了出来,洒在他的袖袍上,她却毫无所觉,只愣愣地看着任梓舟,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从容不迫的取出帕子擦拭衣服上的水渍。
皇后一看这光景知道任梓舟看不上田凤儿,她也在心里骂田凤儿,觉得田凤儿今日的表现太不矜持了,简直就是丢大拓的脸。
她当即喝道:“凤儿你不懂礼数了,下去吧!”
田凤儿用祈求的眼神朝皇后看去,皇后却瞪了她一眼,她心里委屈,却终究不敢在皇后的面前说什么,于是只得含泪退下。
凤钰冷眼旁观方才发生的事情,低声对鱼安安道:“他方才这话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田凤儿,你觉得他还是个谦谦君子吗?”
鱼安安微笑道:“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他这一次干得漂亮!”
凤钰气结,鱼安安扭头看了他一眼,轻轻掀眉,她方才的那句话固然有气凤钰的意思,却也是她心里的真心想法,像田凤儿那样的女子就是个欠抽的,皇后打在她脸上的巴掌任梓舟替她抽了回去,她自然要感谢他。
只是接下来任梓舟说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方才的那位田小姐,我似乎见过一回,当时好像是田府的一位长辈去世,她过去吊祭,却在那里口出狂言,当时钰王罚她为那位长辈守孝三年,如今不过才过去十几日罢了,她的品性似乎不端。”
鱼安安微愣,难道田氏出殡那一日任梓舟也在那里?
皇后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了,她忙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道:“竟有这等事?”
“皇后可以问问钰王。”任梓舟微笑道。
皇后的脸就有些拉不下了,而凤钰也开了口:“只是一个品行败坏的跳梁小丑罢了,本王还真没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不过此时五皇子提起此事,本王倒想起来了,前些日子田氏出殡本王陪安安去了趟忠勇侯府,当时似乎是有一个蠢货在闹腾,本王是这么罚了她。”
鱼安安之前只知凤钰是个腹黑的,如今听到他这话才知他不但腹黑,装起蒜来也是那么回事。
任梓舟叹道:“方才那个女子真的是胆大包天,竟连皇后娘娘也敢欺瞒,倒也让我开了眼界。”
大拓帝冷声道:“传朕的旨意,田凤儿欺上瞒下,品行不端,重打三十大板,然后责其给田氏守孝三年。”
大拓帝的话一落,还未完全落坐的田凤儿直接就吓晕了过去。
第693章 谈情说爱(2)()
田凤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皇后让她来参加这一次的选妃宴,不想却是这样的结果,她顿时后悔莫及。
只是她此时就算是晕了也不可能逃得过处罚,几个内侍过来,毫不客气地将她拎起来拖了出去。
鱼安安见任梓舟谈笑间就给田凤儿定了罪,更是借大拓帝和皇后的手重罚了田凤儿,她看着他的眸光便深了些,她之前就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只是到今日她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他的手段。
她在心里感叹,皇族中的人真没有一人是省油的灯。
因为这一出事情,那些前来参选的大家闺秀心里都有些犯起怵来,一时间都不敢再冒头。
大拓帝瞪了皇后一眼,皇后的面色也有些难看,却还得堆满笑意问任梓舟:“到如今也没有见五皇子有中意的人,这般选下去也不是件事,不知道五皇子平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到时候再根据五皇子的喜好挑选,也好过这般大海捞针,不知五皇子意下如何?”
任梓舟淡笑道:“皇后娘娘所虑极是,我喜欢的女子,可以没有绝色的容貌,但是一定要聪明,她可以没有强健的身体,但是一定要善良,她可以离经叛道,但是一定要有自己的主见。”
他这话明显着是意有所指,只是大拓帝和皇后一时间却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凤钰却觉得任梓舟这话摆明了是在说鱼安安,他凌厉如刀的眼神便朝任梓舟甩了过去,任梓舟倒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不但不恼,反倒对着凤钰举起了酒盏。
凤钰却并不给他面子,不但没举起酒盏,反而给了他一脸寒气。
凤钰虽然不通晓风月之事,但是此时却明白任梓舟的意思,任梓舟这是在向他宣战了。
鱼安安感觉到四周气流波动的异常,她有些好奇地看向凤钰,凤钰见她一脸的迷茫心里气得不轻,他和任梓舟为了她只差没有大打出手了,她却像局外人一样在看热闹。
因为任梓舟提出了具体的要求,而要在此时将有可能会让任梓舟喜欢的女子似乎也不可能。
大拓帝本来是存拉拢任梓舟的意思,可是他此时发现任梓舟并不是那么好拉拢的人,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国之君,他觉得今日为任梓舟选妃的事情重视到了这个地步,任梓舟今日的行事却并不配合,也不给他面子。
他心里自然也就不高兴了,觉得他是一国之君,还没有必要需要放下身段来讨好一个他国的皇子,于是大拓帝直接道:“既然如此,今日这宴会便散了吧,皇后你多为五皇子的婚事操操心。”
皇后应了一声,任梓舟道了声谢,于是这一场看起来声势浩大的选妃宴就这么草草终结了。
在大拓帝宣布这件事情后,鱼安安似乎看到任梓舟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她便知今日的这些事情怕都在任梓舟的意料之中,只怕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半点到大拓纳妃的打算。
第694章 谈情说爱(3)()
只是鱼安安想不明白的是,若他不想娶大拓的女子为妃,又为何要折腾这么一出?难道是他闲得没事干?
只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场盛宴终结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任梓舟起身朝外走去的时候,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走到他的面前道:“五皇子请留步。”
任梓舟今日看了一堆女子,也见识了她们的手段,他此时其实已经有些烦了,只是良好的教养却还是让他停下了脚步。
黄衣女子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大大方方施了一个礼,然后才道:“我祖上传下一张河图,父亲和兄长研究多年却一直没有大的进展,我听闻五皇子对易学有极深的造诣,所以才斗胆请五皇子一观。”
她怕任梓舟拒绝,当即便从怀里将一张临摹绣样双手展开放在任梓舟的面前。
任梓舟一看到那副绣样眸光微深了些,脸上的笑意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他问道:“敢问姑娘这河图令祖是如何得来的?”
“这件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听父亲说是祖上传下来的。”黄衣女子淡声答道。
任梓舟又问道:“原物可是刻在石板上的?”
“正是。”黄衣女子答道。
任梓舟略一沉吟后才道:“河图本是上古留传下来的画册,上面的东西看似简单,却暗含易学的精华,在四国间,流传出来的河图有好些种类,姑娘祖下留传下的这副以我看来,却是最为正宗的一副。”
“这个我也不清楚。”黄衣女子依旧面色平淡:“毕竟我对这些也不是太了解,只是今日来之前父兄再三交待,让我问一下五皇子是否能参透其中奥妙,所以才斗胆过来一问。”
任梓舟对黄衣女子手中的河图虽然感兴趣,却也知这事只是一个引子,后续怕还有其他的事情,他不愿招惹麻烦,只道:“我才疏学浅,也参不透这中间的奥妙。”
黄衣女子也不失望,只淡笑道:“若五皇子都看不明白这河图的意思,那么这天底下怕也没有人能看明白了,今日是我打扰五皇子了,若五皇子对这图还有些兴趣的话,可至我家中看原件,我父亲是万户侯。”
她说完便施施然退下,再不看任梓舟一眼。
任梓舟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鱼安安之前就认出那黄衣女子就是之前在田氏出殡时薜氏身边的女子,如今再一听到她自报家门,便能完全确认那女子就是万户侯的嫡女黎谨言。
万户侯是武将出身,但是黎谨言却自小就对诗词歌赋感兴趣,她学识渊博,据说其才学不输当朝状元,只是她性格低调,平时很少外出,也不喜欢出风头。
所以这些年来,京中关于黎谨言的传言并不多,她安静的似乎要让众人忘记她一般,只是每次当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她都显得与其他女子不同。
鱼安安看到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