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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跃和感动,明显的写在眼里。
向南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清晰的表露一份情感。
莫名,眼眶一烫,一滴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而出,向南忙抬手将泪水拭去,推门走了进去。
阳阳的头上包着纱布,有浅浅的殷红从额上渗出来,让向南欣慰的是,他似乎睡着了,小小的呼吸特别均匀。
她忍不住扬起一抹疼爱的笑,一俯身低头,在小家伙软绵绵的脸蛋上轻轻啄了个吻。
伸手,替阳阳压了压身上的被褥,低声诱哄着他道,“宝贝,乖乖睡一觉,睡醒来就可以看到爸爸了。你不是一直想要看看爸爸吗?现在爸爸就在你的身边,等你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了。而且,爸爸真的很爱很爱你,而你也会喜欢爸爸的。”
向南说完这些话,眼眶已经全湿了。
她俯身,疼心的在阳阳的额上啄了一记浅浅的吻。
景孟弦灼灼地盯着身旁温柔的向南,看着她那双满含热泪的水眸,听着她柔声细语的话,一颗心柔软的深陷了下去,重墨的眼潭泛起层层柔情,将她紧紧笼罩。
向南一抬头就撞见了他满含深情的眸子,她脸一红,别开了眼去。
却倏尔,腰肢一紧,还不等她回神过来,整个人便已经被景孟弦打横抱了起来,就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向南吓了一跳,右手圈在他的脖子上,羞红着脸,懊恼的瞪着他,“别闹,快放我下去。”
“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景孟弦盯紧向南。
那双如猎豹一般的眼眸里,折射出锐利的精光。
向南咬唇,垂下了眼帘去。
只能乖乖的任由着他抱着,不再挣扎。
走进卧室,门阖上,景孟弦将向南在一旁的软质沙发上放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向南羞窘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握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却分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甚至于越缠越紧,“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老实给我交代了?”
低沉的男中音,饶富磁性,在向南的耳畔间响起。
他纤长的手指,玩味一般缠绕着向南耳际边的长发,眸光闪着精芒,定定的审视着向南。
向南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自己如今就像他刀俎上的肉一般,仿佛说每一句话都必须要深思熟虑,才能不被他吃干抹净。
向南扯了扯嘴角,偏头看他,“你想听什么?”
景孟弦挑挑眉,眸光微闪,“你觉得有什么是需要跟我说清楚的?”
向南咬唇,“该知道的,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温度可言。
他修长的手指,似有意无意的划过向南的后脊,沿着她的脖子以下,往腰间一路游离而去……
透过那薄薄的蓝色条纹病服,向南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指间冰凉的温度,以及那种魅人的触感,叫她忍不住绷紧了背脊。
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就只想跟我说这些了,对吗?”
景孟弦磁哑的声线,懒洋洋的问着她。
性感的薄唇轻启,一口含上向南敏感的耳根,挑逗般的吞入他湿热的唇间,惩罚般的啃了啃,轻哼一声,“嗯?”
向南被他逗弄得只觉浑身发软,一股热流仿佛就从身体中涌了出来,她有些慌了,“孟弦……”
“嗯。”
景孟弦坏坏的应着她,湿热的唇从向南的耳根,一路往她透明的耳垂轻含而去,舌尖灵巧,一下又一下的席卷着她的耳垂,让它不停地在他湿热的檀口间来回吞含着。
向南埋在他怀里,娇喘着气,小手抗议般的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口上,“别这样,我……”
然而,向南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却已然被景孟弦紧紧啄住了红唇。
“你不老实!”
景孟弦控诉的话语,在向南的唇边凛冽的响起,下一瞬,已然不等向南狡辩,他霸道的启开向南的红唇,强势的在她的檀口间,攻城略地。
将她那只抵在自己胸口的小手抓下来,置于自己的脖子上,让她紧紧环住自己。
而抱着她腰间的猿臂,更是收紧了力道。
娇身贴在景孟弦结实的胸膛上,不留分毫细缝。
向南感觉到腰间那收紧的力道,她急喘着气,甚至于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被他勒着背过气去。
他的力道真的好大好大,那感觉是恨不能把她生生嵌入他的身体中去,方才罢休一般。
而另一只灼热的大手,竟已然从下摆,探进了向南宽松的病服中去。
后背有轻微的受伤,景孟弦小心翼翼的避开她所有的伤口,手掌直往向南的前胸一路爱抚了过去。
大手握住那团柔软的酥胸,贪婪的揉捏着,让它们一次又一次享受般的在他的五指间变幻出各种性感诱人的形状来。
向南埋在他的怀里娇喘着气,所有的思绪早已被身前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忽而感觉到胸口那团刺激的灼热时,她娇身猛地一颤,伸手就要去抓景孟弦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孟弦,别闹!这是在医院,而且……若水还在急救室里,我必须去看看她。”
“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了,她的手术需要十个多小时,你陪不了她那么久的,何况……中途需要休息,需要吃饭,也需要做一点增加生活情趣的事情,以此来忘记暂时的伤痛!”
看看,看看!
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被这男人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富丽堂皇。
说着,他手指间捏着向南酥胸的力道,愈发加重了些,仿佛带着一种隐怒的惩罚一般。
向南吃疼的低呼出声来,“你弄疼我了!!”
“你也把我弄疼了!”
景孟弦哑声回她,抓过向南的右手,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感受一下,因为你的不老实给它带来了多少伤痛!直到现在,连孩子都偷偷替我生了,居然还不肯跟我讲实话!尹向南,你这种女人,真教人生恨!!”
他紧咬着牙根说着,却又狠狠地在她的上唇上啃咬了一口,“也偏偏,让人爱得喘不过气来!!”
向南听着他控诉般动情的话语,心下蓦地一片温情的感动,还透着明显的疼意,眼眶不觉有浸湿了些分。
一滴眼泪划落而下……
对于过去的事情,她不想同他讲太多,她还是舍不得让他去抉择什么,有些事情过了就是过了,又何必再去将那些残忍而丑陋的记忆,一次又一次的给他撕开呢?
那个人,可是他的母亲啊!
向南的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却因他极致的挑逗,而情不自禁的摸上他那结实的胸膛……
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强健而不粗犷,精而不瘦。
她柔软的指腹享受般的划过他性感的肌理线,能清楚的感觉到,因她的挑弄,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而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愈发灼热而紊乱。
景孟弦急喘了口气,抓住向南不安分的小手在他的唇齿间宠溺般的啃了啃,“小妖精!”
向南脸一红,回神过来,连忙要抽回自己的手,就要从他怀里挣扎出去。
但景孟弦哪里肯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大手霸道的一把将向南身上那件宽松的病服给掀了起来,推至她高耸的雪峰之上,在见到她那件性感的黑色勾金丝边的蕾丝胸衣时,重墨的眼潭加深了色泽,眼眸深陷了下去……
迷离的热气,在他的眼底腾升。
而他,一俯身,便精准的啄住了胸衣下那呼之欲出的一团雪白,唇瓣几近贪婪的在那团柔软上撩拨,含吮着。
“唔唔——”
向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让她忍不住吟叫出声来,小手去捧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丝,心仿佛在某一刻被深深的陷了下去。
“孟弦……”
她软着声音,讨饶般的唤着他,声音酥软,足以让怀里的男人,为之疯狂。
“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跟你求情,跟你道歉,我不该把阳阳的事情跟你隐瞒这么多年,唔唔唔……”
向南的话,才一说完,就感觉到胸口忽而一凉……
这厮,竟然直接探手将她的胸衣排扣散了开来,登时那双高耸的雪峰,以最诱人的姿势喷弹而出,圆润的抵在景孟弦的胸口,让他重喘了几口气。
他张唇,一口深深的含住了向南胸前那一抹红点……
“啊——”
向南因亢奋而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来,小手捧住他的脑袋,同他连连讨饶,“孟弦,你非要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吗?”
向南说着,眼眶都不由自主的红了。
景孟弦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蛋,让她的鼻尖抵在自己高蜓的鼻尖之上,炙热的眸光透着猎豹的精芒直直的锁定她,“你知道,我想听得话,不是你的道歉,更不是你的自责,我想听的是……真相!!四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向南红着眼眶,咬着唇,看着他,眼底有些无辜。
“不肯说?”
向南贝齿咬着唇瓣更厉害了。
“那你就没机会了!!”
景孟弦的声音一沉,下一瞬,捉住向南的臀部,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举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向南仓皇的尖叫,却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身下的病服裤连带着底裤一同被景孟弦褪至了双腿之间,情色迷离的挂在了白希的脚踝处。
向南一张脸彻底爆红,“景孟弦,你……你禽兽!你干什么,快放了我!!”
向南唯一一只能自由活动的小手被景孟弦单手紧扣,让她分毫也动弹不得,整个人被他死死钳着,猫着白希的胴体站在他的身前,粉臀被他抬高,不掩一物的面对着他。
该死!!
向南羞得都快无地自容了!只有眼泪还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