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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浅的好奇心开始不停地作祟,最后,她做了个决定……
她打算进去一探究竟。
尤浅是这家酒店ceo的女儿,找借口要张房门卡不是没可能的,当然,也需费劲些口舌才把那些训练有素的大堂小姐搞定。
成功的拿到隔壁房卡后,尤浅悄悄的刷卡,旋开了门锁,进了房间去。
入门……
房间里,灯光微亮。
鹅黄的光晕底下,大床=上躺着那个她所熟悉的俊美男人……
赤身裸体,只用被子随意的遮掩着某些重要部位,而房间里,还充斥着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怎么都化不开去……
尤浅蹙紧了眉头。
手,握在手把上,力道很紧很紧。
几乎不用去想,就知道,刚刚这里发生过什么!!
尤浅吸了口气,目光随意的往别处一扫,却一眼就见到了……白色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猩红!!
无疑,那是云璟留下来的处女之血……
尤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握着门把的手指,泛出骇人的惨白。
脸色,乍青乍白,难看到了极点。
以景向阳的为人,他定然会对云璟负责的!!
尤浅突然变得有些慌乱起来,一时间站在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却意外间闻到旖旎的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
酒精??
景向阳喝酒了?
尤浅心弦一颤……
挪步,朝他走近。
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向阳?”
没有应答。
景向阳睡得很沉。
“向阳??你喝醉了?”
即使是洗过了,她也能闻到他身上的酒精味。
可想而知,他之前喝了有多少酒。
忽而,尤浅莫名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她了解景向阳,景向阳向来是滴酒不沾的人,因为他的身体内几乎没有解酒酶,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酒醉后再醒来,通常脑子会出现断片的现象。
也就是,对酒后所发生的事情,记忆不会太深刻,甚至是……完全忘掉!!
尤浅深呼吸了口气,迟疑了少许时间,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飞快的,褪了自己的裙裳,随手凌=乱的丢掷到一旁,没再继续往深处去想,就在景向阳的身旁躺下了下来,娇身更是贪婪的往他温热的怀里钻了钻。
熟睡中的景向阳下意识般的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些分。
只是觉得气息似乎不太对……
云璟是清新的体=香,而尤浅习惯了香水味。
景向阳哪怕就是半醒着,其实都可以轻易分辨出来的,可偏偏,现在的他,早已睡得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但,他不喜欢这股味道。
抱着她的猿臂,不自觉的松懈了些分。
翻了个身,背着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他健硕的背影,尤浅心里重重一落……
对自己,他就永远要这样吗?如果现在他的身边躺着的人是云璟呢?
跟自己恋爱三年,却从来碰都不愿碰她,可是对云璟……
尤浅有些受伤,手臂朝他探了过去,从身后紧紧的环住他窄紧的腰=肢,脸颊贪婪的贴在他的后背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哪怕,这份温存,是她自己偷来的!!
……………………………………………………………………………………
翌日,清晨————
金色的阳光从穿过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笼罩在床=上一双赤裸的人儿身上。
光线太刺眼,直射在景向阳的睡眸上,让他下意识的蹙紧了剑眉,翻了个身,手臂去勾怀里的骄人儿,却忽而像是忆起了什么,睁开了眼来。
一睁眼,首先印入眼底的是尤浅那张绯红的娇颜……
景向阳鄂住。
深沉的眸仁间,闪过几许不置信。
她的脸,飞快的与昨天晚上那张模糊的小=脸蛋重合……
景向阳不觉有些头疼。
他发现,昨夜那个梦……
他当真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向阳,你醒了??”
尤浅娇羞的在他的额头上轻印了一个吻。
景向阳峻峭的面庞上,始终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翻身,坐起。
揉了揉自己犯疼的太阳穴,“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沙哑着,还透着些刚醒来的惺忪。
昨夜,一直住在他梦里的人是……云璟!!
可是,一睁眼醒来,却发现自己有可能酒后认错了人,那种一落千丈的感觉,真的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心里顿时烦不胜烦。
尤浅也跟着他坐起了身来,扶着他的手臂,试探性的道,“你昨晚喝高了,是不是之后的事情就全忘了?都不记得我怎么会在这里了。”
景向阳难受得摇了摇头,知道有些问题不该问,他还是选择问出了口,“昨天晚上……一直都是你陪着我吗?”
“不然呢?”
尤浅脸颊一烫,“向阳,昨天晚上我们俩……”
她说着,掀了掀身上的白色被褥,没有说话,只垂目一脸娇羞的睨着他。
景向阳眸色沉了少许。
那团象征着第一次的猩红印入他的眼底,只觉那么触目。
“尤浅——”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头,好痛!!
昨天晚上……
他真的酒后乱=性了!!
身体里那种得到释放的感觉,是骗不过自己的,何况,床单上还有凭证!
昨晚,他居然错把尤浅……当成了云璟!!
景向阳重喘了口气……
忽而有种自己背叛了那个女孩的感觉!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甚至会想,昨儿晚上不会她,会不会其实是一件好事?
如果真的是她,自己该拿她怎么办?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怎么许她未来?许她人生?
“浅浅……”
景向阳又喊了一声。
幽沉的黑眸看她一眼,“昨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认错了人!对不起。”
尤浅的面色一白,红唇颤抖,“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我都这样了,你就打算一个对不起了事儿了吗??”
尤浅指了指床单上那团猩红的印记,带着哭腔,红着眼,委屈的质问他。
“对不起,我不会负责,也没办法负责,而你……如果真的是个聪明的女孩,就不会让我对你负责,但昨晚的事情,错责在我。”
他说着,掀了被子,下床。
随手拾了地上的毛巾,裹住自己的下=腹,径自往浴=室去了。
浴=室里,仿佛还残留着旖旎的味道……
昨夜,明明是那般的沉醉,而如此一醒来,才发现,这不过只是一个黄粱美梦。
梦醒,什么都消失了……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自己可以沉醉在这错误的美梦里,一辈子不要清醒!
他俯身,在自己惺忪的俊颜上拂了一把凉水,试图让自己再清醒些分。
双臂无力的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中脸色不佳的自己,沉重的喘了口气,而后,从盥洗台旁边的烟盒里,抽了一支雪茄出来,点燃。
转身,慵懒的倚在台前,低头,烦躁的抽起烟来。
“向阳,你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尤浅推开浴=室门冲了进来。
她只随意的穿着一件睡袍,头发还散乱着,诘问他。
景向阳转头看她。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小时候我患过白血病?”
他问她。
语气,波澜不兴。
冷峻的面容上,找不出半分多余的情绪来。
“什……什么意思……”
尤浅的面色,一片惨白。
景向阳转身,淡淡看着她,没有任何的隐瞒,直言道,“白血病复发,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尤浅惊愕的张大嘴,好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怎……怎么会这样??”
她有些不敢相信,“向阳,你身体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怎么会……”
她的眼眶,不由浸=湿。
景向阳将手中的雪茄摁灭在水中,“这件事希望你暂时不要跟我的家人提及,还有……云璟!不要告诉她……”
“为什么??”
尤浅的眼眶,彻底浸=湿。
声音,嘶哑,“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她,却能告诉我?因为你在乎她,你怕她替你担心,可是你不在乎我,就不怕我会为你担心!!景向阳,你这人真的……好绝情!!”
尤浅的诘问,让景向阳喉头有些发涩。
薄唇张了张,最后,到底只能发出两个艰涩的音节来,“抱歉。”
尤浅笑着,泪流满面,“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她的!我就看着你明明想要,却不敢靠近的痛苦……景向阳,这是你们俩欠我的!!”
她说完,一甩浴=室门,冲了出去。
门阖上的那一刻,转身,便泪流满面。
老天是不是真的开了眼,来替她收拾负心汉,可是……
为什么在得知他生病之后,她的心里除了痛和难受,怎么就感觉不到任何一丝丝的快乐呢?
最终,尤浅还是走了。
正如景向阳说的那样,她没有让他负责。
景向阳裸=着上半身,坐在沙发里,抽烟。
零星的火光,在指骨间闪烁着,袅袅的烟雾上扬,朦胧了他那双深沉而略带黯然的眼眸。
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胸口闷着,烦不胜烦。
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将手里的烟蒂重重的摁灭在了烟灰缸里,这才起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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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璟深夜爬墙回宿舍后,一睡,就睡到隔天下午两点。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