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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眉心,千问萱冷声问道:“苒浅清你还不走?”
突然被点名,苒浅清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来声音的发源地,只见女子一袭白衣逆光而站,午后的阳光喷洒在她的身上,给一向冷清的她增添了一股暖意,苒浅清呆呆的笑了笑,还好,还好,她没有要抛弃自己。
走在嘻嘻冉冉的大街上,苒浅清眨着一双大眼在千问萱脸上徘徊,千问萱回眸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却笑的一脸甜蜜。
一只脚才刚刚踏进府门口,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姓千的,你回来了!”
苏宇一手拎着扫把咋咋呼呼的飞奔而来,一路上遇到他的人自动让道,苏宇飞奔到千问萱身旁,随便顺了顺自己凌乱的头发,抬起一张灰溜溜的脸,“姓千的,我跟你说,你今晚有口福了,我……”说道一半,话音戛然而止,目光也停在了苒浅清手上,一张并不出色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76】 把衣服脱了()
苏宇看了苒浅清好一会猛地把手中的扫把砸到苒浅清跟前,见此,千问萱抱住苒浅清的腰一个转身躲过了苏宇的扫把攻击,却忽略了苒浅清一张惨白的脸。
见此,苏宇重重的哼了一声:“姓千的,你,你【流】【氓】!”说完,恨恨的瞪了一眼千问萱,怒气冲冲的往回走去。
苏宇一双眼睛有些红肿,姓千的从来都没有抱过他,她还向着其他的男人欺负他,不就是那个苒浅清比早就跟她认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长得还没他好看。
“哼!”苏宇怒气冲冲的做到厨房的门槛之上,姓千的,你什么眼光,明明就他长得比较好看。
看了苏宇离去的方向好一会,千问萱才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向管家,“他又怎么了?”
闻言,管家讪讪的笑了笑不可置否,怎么了?当然是吃醋了,只是,她敢说么?要是被弄月公子知道她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磨了,看了眼千问萱身后的苒浅清,管家投给千问萱一个同情的眼神,弯了弯腰:“主子,老奴先下去了。”
“嗯。”千问萱点了点头,转过身子看向苒浅清,“走吧!”说完,千问萱眼里闪过一抹疑惑,眼前的人脸色苍白的厉害,好像还有一层薄汗流出,“你怎么了?”千问萱一手抚上他的肩膀,却见他隐忍的【呻】【吟】了一声,满脸痛色。
抬起一张苍白的小脸看着千问萱:“我,我没事!”
千问萱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走吧。”
刚走出一步,苒浅清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千问萱一惊,连忙扶住他拦腰抱了起来,急切的说了一声:“去找大夫。”
把苒浅清放到床上,千问萱惊悚的发现他青色的衣服颜色厚重了不少,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千问萱无波的脸上荡起一抹惊讶:“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苒浅清眸子闪了一下,抬起一张清秀的小脸看向千问萱,难耐的瑟缩了一下身子,“我,我,我没事。
千问萱看了一眼候在外面的大夫,站起身子挪开位置,“过来把脉。”
“是,是,是。”年迈的老妇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来到苒浅清跟前,“公子,请把你的右手给老妇。”
双眸防备的看着眼前的大夫,苒浅清身子不停的往后缩去,意思不言而喻。大夫为难的看向千问萱,千问萱点了点头,俩个小斯上千拉过苒浅清的手递给大夫。
手被人钳制住,虽然没有碰到他的伤口,苒浅清却还是害怕了,整个身子忍不住的瑟缩着,双眸泪眼汪汪的看向千问萱,“不要碰我,我不要,不要……”
看着他剧烈挣扎的模样,千问萱眉头皱了一下,来到他身边坐下,一手轻轻的环住他,“别动,听话。”她的声音里有着一种少有的暖色,让千问萱躁动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大夫收回自己的手,恭恭敬敬的看着千问萱:“大人,这位公子受了伤,现在伤口感染了,民妇需要看看伤口才能下结论。”
闻言,千问萱点了下头,“那你看吧。”
“我不要!”苒浅清吼了一句,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衣领,双眸委屈的盯着千问萱,她怎么能让别的女人看他的身子,难道,在她的眼中,自己就是这么一个随便的人,眼中即可便蒙上了一层水雾,双手坚定的捂住衣领,不让人上前一步。
千问萱不解的皱了皱眉,“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见千问萱又冷下来的语气,苒浅清只觉得委屈,浓浓的委屈包围着他,他在家里那俩日,弟弟经常回家,见到他便找各种理由鞭打他,说他抢了原本属于他的妻主。现在,她也这么对自己。
“你不要我我走就行了,我是不会让人侮辱的。”说着便跌得撞撞挣扎着要下床。
听着他牛马不相及的话,千问萱脑袋呈现出了好一会的当机,年迈的大夫看着一脸疑惑的千问萱,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位举国全知无所不能的丞相好像特别的不懂男儿家的心思,凑近千问萱悄悄的说了一句话,千问萱恍然大悟。
她又忘了自己现在所在的是女尊国了,男子的清白就是性命!
叫人送走大夫,千问萱无奈的看着苒浅清,把他重新拉回床上,见他还是一副防备的模样,犹如一只受伤的小兽,水汪汪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千问萱。
千问萱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把衣服脱了!”
苒浅清一惊,双眸呆呆的看着千问萱,脸颊之上泛起一丝丝的红晕,“你还我要脱衣服。”
“脱掉,全部!”千问萱嗓门不由得大了些,刚刚吼完,她便后悔了,因为一根筋的男人又红了眼睛,满脸的痛色,一只红肿的手慢慢的来到衣领,艰难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唇瓣,不知情的人若是看见一定会以为是千问萱在虐待他。
苒浅清认真的脱去身上薄薄的衣衫,这一脱,不要紧,却吓到了身旁的千问萱。他遍体鳞伤的□身子曝露在寒冷空气中,猛地一抖,牵动了伤口。他努力的抑制住溢出口的【呻】【吟】,跪伏在床上。
千问萱看这他身上,有虐打的痕迹,有鞭子的痕迹,还有种种烫伤,扎伤的血孔,有的已经化脓,有的深可见骨……
此时,千问萱不由得重新审视这个傻人了,如此重的伤他竟然能忍的如此自然,甚至不哼一声,只是,他即将成为她的正君,是谁敢这么对他的?
难道是……
一张老气横秋的男人脸忽然闪进千问萱的脑海,她狠狠的压下那滔天的杀意。手指轻轻拂过他身上的伤痕,明显感到他的轻颤,千问萱动作似是本能的放轻,为他认真涂抹上药,“忍着点……”尽管她动作足够轻,仍能感受到他倒吸的凉气,与不停发抖的身体。
苒浅清紧紧地咬住唇瓣,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他整个身子【光】【裸】的暴露在她眼前,让他一张脸似是药燃烧起来,在她手指触碰过的地方,疼痛不是那么的明显,却反而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自那地方升起,传遍全身,一转眼,苒浅清整个身子都呈现出了粉红的颜色,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一张脸几近滴血,窘迫的看着千问萱,忸怩道:“我,我不要上药了。”
千问萱抬起一张清冷的脸,皱眉看着他,“那你要做什么?”
【77】 你把我家的门怎么了()
对上千问萱平淡带点疑惑的眸光,苒浅清一张脸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把抢过千问萱手中的药,红着脸说道:“我,我自己来。”
看着他整个身上呈现出一种淡粉的颜色,一双大眼带点水雾,红唇微微嘟着,明显是害羞了,千问萱哑然失笑,拿过他手中的药,低声说道:“别闹,还是你想让大夫来给你上。”
听见要让别人来给他上药,苒浅清瑟缩了一下,抿了抿嘴一脸哀怨的看着千问萱,“我不要别人上药。”
“那你就乖乖的别动。”千问萱看了他一眼,又认真的给他擦起药来,苒浅清就这样看着千问萱,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只要能留在她的身边,无论他受了什么苦他都不怕,这一切,就仿佛是做梦一般,想不到,平凡如他竟然能遇到这么一个完美的她,还能让她如此对待。
想着想着,苒浅清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苒浅清意外的发起了高烧,千问萱叫来下人去请大夫,尽管他不愿意看她也得看了,如果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千问萱无奈的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人,明明就受了那么重的伤却硬生生的忍着,想到他在受了伤的情况下还得洗衣服,千问萱只觉得怒火中烧。
正当千问萱沉浸在自己世界中时候,刚才被她叫出去请大夫的小斯回来了,小斯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主子,奴跑遍了整个盛京,只有一个男大夫,但是,那个人生性高傲,是不出诊的,还有,半夜也不出诊的。”
闻言,千问萱眉头一皱,对小斯说道:“你下去休息吧。”
回头,看了看睡梦中一脸痛色的人,千问萱叹了口气,外面风大夜凉,带他出去找大夫是不可能了,现在,不管怎么样,先把那个男大夫弄过来吧,什么怪癖竟然比人命还要重要的。
打定主意,千问萱便火急火燎的往外赶去。
寂寥如水的夜里,一匹红火色的马停在一个并不豪华的小院门口,马背上,一个白衣女子翻身下马,千问萱抬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上前敲了敲门,有礼的问道:“请问,有人么?”
“滚!”紧闭的大门之内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
千问萱手一顿,眸色一冷,她还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呢,想要发火,但是想到还在高烧中的苒浅清,千问萱硬生生的忍下来一脚踹了这门的冲动,咬咬牙,算了,人在屋檐下。
“在下千问萱,府中有人生病,大夫可否随在下走一趟,事后定重金